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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倾城真国色前文+后续

歌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哈哈哈哈哈。”沉默的百里洛陈大笑着点了点百里东君。“东君啊,你未免也太小瞧你爷爷了!”他起身,气势大开,“不管是什么,只要你东君想做的事情,镇西侯府必定是你坚强的后盾!”“爷爷……”百里东君双眸一红。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坚定的支持他。“男子汉哭什么!乾东城有你爷爷在,你就安心!”百里洛陈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收拾行囊吧,你的好兄弟也该等急了。”“父亲!”百里成风出声想要阻止,“您不能答应他——”可剩余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百里洛陈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我镇西侯府不惹事,也不怕事!”他掷地有声道:“我说那秘境之中的不是儒仙就不是,换了谁来都不是!”百里成风哑然。这不是不讲道理吗?可转念一想,他不也是一样的不讲道理么?一下子,...

主角:百里东君叶鼎之   更新:2024-11-12 0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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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百里东君叶鼎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林倾城真国色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歌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哈哈哈哈哈。”沉默的百里洛陈大笑着点了点百里东君。“东君啊,你未免也太小瞧你爷爷了!”他起身,气势大开,“不管是什么,只要你东君想做的事情,镇西侯府必定是你坚强的后盾!”“爷爷……”百里东君双眸一红。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坚定的支持他。“男子汉哭什么!乾东城有你爷爷在,你就安心!”百里洛陈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收拾行囊吧,你的好兄弟也该等急了。”“父亲!”百里成风出声想要阻止,“您不能答应他——”可剩余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百里洛陈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我镇西侯府不惹事,也不怕事!”他掷地有声道:“我说那秘境之中的不是儒仙就不是,换了谁来都不是!”百里成风哑然。这不是不讲道理吗?可转念一想,他不也是一样的不讲道理么?一下子,...

《山林倾城真国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哈哈哈哈哈。”

沉默的百里洛陈大笑着点了点百里东君。

“东君啊,你未免也太小瞧你爷爷了!”

他起身,气势大开,“不管是什么,只要你东君想做的事情,镇西侯府必定是你坚强的后盾!”

“爷爷……”

百里东君双眸一红。

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坚定的支持他。

“男子汉哭什么!乾东城有你爷爷在,你就安心!”

百里洛陈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收拾行囊吧,你的好兄弟也该等急了。”

“父亲!”

百里成风出声想要阻止,“您不能答应他——”

可剩余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百里洛陈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我镇西侯府不惹事,也不怕事!”

他掷地有声道:“我说那秘境之中的不是儒仙就不是,换了谁来都不是!”

百里成风哑然。

这不是不讲道理吗?

可转念一想,他不也是一样的不讲道理么?

一下子,百里成风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追了百里东君几步,“你先去和你母亲说一声,别不出声就跑了!”

百里东君已经跑远了,只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回答声:“知道了。”

“真是!”

百里成风叹了口气,转身问百里洛陈,“父亲,你怎么什么都不劝,就允了他?”

百里洛陈往外走,“你我虽知道朝廷盼着百里家往下三代皆是纨绔,亦让东君成为了这个纨绔,可却忘了,东君怎甘心做那安居一隅的笼中之雀?”

他背着手往外走,“我百里家的子孙,从不会是孬种。”

再说了——

百里洛陈微微吐出一口气。

他虽不明白东君为何变化这般大,却能确定一点。

东君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不必管什么圣心难测,也不必管未来如何,他百里洛陈还护不住自己的孙儿吗?!

“风雨欲来。”他站在走廊之下,“镇西侯府定会为东君筑起一座铜墙铁壁!”

百里东君匆匆回了母亲的话,便赶回自己的院子去寻叶鼎之。

“走!”

他抓住了叶鼎之的胳膊,笑道:“我们一道踏遍这乾东城的每一块地方,然后——”

百里东君笑的畅快,“然后我们去天启!”

叶鼎之好久未见他这般快活的模样,便也挑眉起身,“走!”

不多会,两匹骏马便从镇西侯府冲了出去。

观景楼上,温珞玉、温壶酒两人并立,瞧着这两位纵马而行的少年。

“啧啧。”

温壶酒看了看身旁的妹妹,“你竟然也放心?”

他最是知道镇西侯府是怎么疼爱百里东君的,也的确没想到百里洛陈回来才半日,就准了百里东君前去天启。

“我自然不放心的。”

温珞玉回头微微一笑,“可是如果哥哥跟去了,妹妹就放心了。”

“啊?”

温壶酒吓了一跳,好悬从楼上栽下去,“我不去,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

可瞧着温珞玉逐渐危险起来的笑容,温壶酒忙举着手讨饶,“好了好了,我答应一路护送他们就是,不过嘛——”

他抱着胳膊看着逐渐远去的两人,“他们未必需要我的护送了。”

剑林一战,叶鼎之、百里东君这两个名字早已传播了出去。

如今,怕是已无人敢小觑了他们。

“去天启也好。”

温壶酒靠着柱子,笑着,“谁年轻的时候都想去一趟天启城,在那里,东君才能乘风入天啊。”


走过那样的一生后,百里东君已不是以前那么开朗单纯的少年了。

他见过了太多的苦痛。

那些痛钻入他的内心,顺着他的经脉搅来搅去,让他痛不欲生,让他患得患失。

他装不了以前的天真单纯了,因为眼睛会暴露一切——

叶鼎之出门时,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微笑着看着他。

可,可……

叶鼎之捏紧了拳头,快速走进了自己屋内关上了门,才听见自己的心。

它说,东君很难过,所以它难过。

它说,东君很痛苦,所以它痛苦。

叶鼎之捂住了自己胸口,大口呼吸着。

面对这样的东君,他根本没有办法去考虑什么易文君,便就点头应了。

但……

叶鼎之狠狠砸向了墙面。

他原本以为东君是遇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才变成这个模样,但看着宁静的镇西侯府,叶鼎之知道——

缘由不在这处。

那东君究竟是为了谁才会变成这样?

叶鼎之想不通,亦想不明白。

往后几日,百里东君常来寻他喝酒,不管是微醺亦或者是酩酊大醉,不管叶鼎之怎么旁敲侧击,百里东君从来都是笑了笑,什么也不肯说。

说什么呢?

百里东君提着酒坛,睁着迷蒙的醉眼看着对面的叶鼎之。

他什么也说不得。

他怕自己藏在最深处的心思玷污了他最好的兄弟,亦怕他自己的冲动会不会吓到叶鼎之,所以——

百里东君仰头又饮了口酒。

不必说,不用说。

他所求不多,寥寥而已。

第四日,百里洛陈归府,听闻自己孙子要去天启的打算,只挑了挑眉道:“他真这么想?”

百里成风皱眉道:“儿子看他不过是一时兴起,说要参加什么学堂大考,怎么我们镇西侯府就教不了他了吗?”

他越想越气,却又不敢在自己父亲面前发作,只强调道:“父亲,这件事您可不能纵着他!”

百里洛陈“哈哈哈哈”笑了,“我的想法和你不太一样,来人,去请东君过来。”

说罢,他还觑了眼面露不赞同的百里成风,“这是东君自己的事情,总要听听他自己想说什么吧。”

百里成风勉强点了点头,陪着父亲看向了门口。

不多会,那道白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你……”百里洛陈骤然站了起来,他惊疑不定的看着缓步进来的孙子。

他最宠东君,所以东君的任何改变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东君变了。

并非是以前那种小打小闹的变化,而是经历过生死之痛的巨变。

“爷爷。”百里东君抱拳行礼,而后又朝着百里成风行了一礼,“父亲。”

惊得百里成风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你莫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吧?”

这还是他那个乖张无度,不讲道理的儿子百里东君吗?

这,这……

百里成风的心瞬间就动摇了,若是百里东君这么乖巧的求他,他怕是熬不过一天就会同意东君去天启了。

“……”

百里东君对父亲的这个反应有些无语,干脆几步上前扶住了百里洛陈的胳膊,“爷爷,我有话和你说。”

百里洛陈反应了过来,忙拉着他的手落座,“你说,爷爷听着。”

百里东君看了看左右,将无关人等全都屏退了,才将古尘的存在和盘托出——

“什么?”百里成风再遭刺激,“你说,西楚儒仙就在我们侯府里?还教了你许多年?”

他脑子一阵阵的发蒙。

可百里洛陈却好似并不意外,只笑道:“这事爷爷知道,东君你还有半句话不曾说吧?”

百里东君起身单膝跪在了百里洛陈面前,“爷爷,我要去天启,却放心不下师父。”

他极为认真,“我求您,帮我护住师父。”

百里洛陈的笑容忽然就散了。

他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你可知我为何这般骄纵于你吗?”

“孙儿明白。”百里东君回答道:“身为手握兵权的镇西侯府的小公子,只有越纨绔,越无能,才能让天启城的那位安下心来。”

百里洛陈又问,“那你可知当初破了西楚最后城池的是谁?又知不知道双仙战死因为谁?还有,你既说他是古尘,那知道不知道他手中有一样什么东西?”

“孙儿都知道。”

百里东君抱着拳,眼中没有半分波澜,“师父是儒仙古尘,他的药人之术能让寻常兵士以一敌百,甚至还能让死人重新起来作战,这亦是天启的那位最想要的东西。”

“哦?”

百里洛陈惊讶的捋了捋胡须,“你竟知道这么多了,那……”

百里东君低声道:“师父只教了我西楚剑歌和酿酒之术,余下的不曾教。”

“你这般说,我们能信。”百里成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严厉道:“但旁人未必相信,再说了,只要你使出西楚剑歌,古尘的存在一定会暴露,镇西侯府就变成了众矢之的存在!”

“所以我必须去天启,也必须进了学堂,才能让西楚剑歌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出处。”

百里东君不曾回头,却很坚决,“爷爷,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任性,您若不应也无妨。”


从秘境出来时,叶鼎之看着远处的镇西侯府,犹豫了一会,还是摇头道:“东君,我还是不进去了吧。”

他身负血海深仇,亦早将北离皇室当做仇敌,实在不适合踏进镇西侯府内。

叶鼎之不想他们为难,亦不想将百里家拖入深渊之中。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他从未出现过,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东君。

“喂!”

墙头上突然冒出了个脑袋,招呼道:“小鬼,我可已经和妹妹说过你了,你要是不来,岂不是将我的颜面丢在地上踩?”

“舅舅?”

百里东君惊喜,伸手就去勾叶鼎之的肩膀,顺道眨了眨眼道:“听见了吧?我母亲正等着你去呢。”

“啊?”

叶鼎之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百里东君一路扯着进了镇西侯府。

直到他在温珞玉面前坐下,叶鼎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

他怎么一溜见了百里东君这么多家眷?

不过面对温珞玉,叶鼎之倒没有面对古尘那般紧张了。

温珞玉看了他许久,又看了看坐在他身边椅子上的儿子,咳嗽了一声,“听你舅舅说,你要去天启?”

百里东君瞪了一眼对面的温壶酒。

这个舅舅真是不靠谱,说给他听的话,这么快就到了母亲的耳朵里了。

温壶酒咳嗽了两声,装模作样的看着自己的酒壶。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是。”百里东君只能老实交代,“我要陪……”

“这位公子叫什么名字?”

温珞玉打断了自己儿子的话语,盯着叶鼎之。

百里东君忙要替叶鼎之说话,“母亲,他是……”

温珞玉手指一点,“我问的是他,你叫什么名字?”

叶鼎之很快反应了过来,起身拱手道:“晚辈叶鼎之。”

“好。”

温珞玉瞟了眼百里东君,“记住了,他叫叶鼎之,是你游历途中遇见的友人叶鼎之,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联系。”

叶鼎之已明白温珞玉的意思,恭敬道:“多谢前辈。”

叶云已经随着叶家死在了十年前的那一夜。

站在这里的,是叶鼎之。

百里东君也明白了。

他还没有和皇室抗衡的能力,绝不能暴露了云哥的身份。

“天启城是个吃人的地方。”温珞玉起身道:“东君,你想和叶公子一道去天启,还是想想怎么过你父亲和爷爷这一关吧。”

她轻轻笑了一声,“你爷爷月前去天启参加大朝会了,你们且在后院住几日,这几天就该到了。”

百里东君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扯着叶鼎之就去了后院,还给他挑了个房间——

就在他屋子隔壁。

跟来蹭酒喝的温壶酒嘴角抽搐,“我说小百里啊,你有必要这么寸步不离的扯着叶公子吗?”

他恨铁不成钢道:“你难道不知道距离产生美么?”

“带着你的镜水月走开。”百里东君挑了几坛酒往温壶酒身上一丢,“哐”一下就关上了门,“我们有话要说!”

“……得得得。”

温壶酒得了想要的东西,也懒得跟着这两人磨蹭,干脆的提着走了。

而屋内,百里东君拉着叶鼎之在凳子上坐下,然后——

一圈一圈的绕着他打转,目光还在他身上上下扫射,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叶鼎之被他看的浑身冒汗,只能硬着头皮道:“东君,我也有话想问你。”

“你说。”百里东君一个旋身,就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只是……

叶鼎之的目光落在了他紧锁的眉心上。

他记忆中的百里东君不是这个样子的,他肆意洒脱,无拘无束,该是最桀骜不驯的少年,还不该是这副心中有事的模样。

他问:“你遇见了什么事情吗?”

百里东君微愣,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心中便是一软。

他在云哥面前摆出的模样,怕是吓住了他吧。

“没事的。”

百里东君轻声道:“只是前些日子真气紊乱有些不舒服。”

叶鼎之忙要搭上他的手腕,却听见对面的少年低低的又问了一句话,“你还记得易文君吗?”

这个名字一说出来,叶鼎之的手便顿住了。

他带着几分迟疑道:“你知道她在哪儿?”

百里东君苦涩的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易文君如今在哪儿,也知道她如今的境地。

他可以想办法去救她,却不愿意叶鼎之再见她!

所以,就算他千般不愿,却还是在这个时候提起了这个名字。

百里东君不想再冒险了,他要抢在易文君再度出现之前,抢占住叶鼎之的心神——

这世界上,谁都有可能放弃云哥,谁都有可能背叛他。

只有他不会。

只有他百里东君不会!

“她的处境不算好。”百里东君缓缓道:“我们进了天启,一定会遇上她。”

叶鼎之敏锐,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出了不对劲来,“你不希望见到她?”

“是。”百里东君爽快的承认道:“确切的说,是我不愿意你见她。”

他这般直白,倒让叶鼎之不知该如何说接下来的话,最后他只能干巴巴道:“你可知她曾与我有婚约?还有,年幼时,我们也常在一起……”

“我都知晓,也都记得。”

百里东君半张脸隐在了暗处,“这是我的私心,我也只问你一句,你答应不答应我?”


“……”

少年李长生也不知是夸自己还是夸姬若风,“果然不愧是我的后代,和我—样较真,哈哈哈哈哈哈。”

他走了几步,突然又转头瞪着姬若风,“对了,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有件事要你办,你办不办?”

姬若风垂手道:“老祖宗吩咐,孩儿定尽心尽力。”

这—次,李长生没有再避开百里东君,直接将两人—道召到眼前来。

他先指了指萧若风,“他是天启琅琊王、北离九皇子,亦是我的七弟子,往后不管他想要什么事,你都要帮他。”

姬若风欲言又止,“老祖宗您不是曾经留下规矩百晓堂不得参与朝——”

说到这里,他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干脆抱拳道:“谨遵老祖宗的吩咐。”

姬若风是个聪明人,又追寻真相多年,如何不知道李长生乖张的性子?

不参与朝政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让他帮萧若风亦是老祖宗的吩咐,两个并不冲突。

“好孩子。”

少年李长生摸了摸他的头,“回去吧。”

将姬若风打发了之后,他却沉默良久,才拄剑轻叹,“风七,我知你心不在皇位之上,但……”

他微微顿了顿,轻轻笑了,“罢了罢了,有些话说了你也不听,只做好我能为你做的就是!我这后代不比我当年差,有他助你,皇位于你不过易如反掌。”

“师父。”

萧若风心头—跳,“我知道师父总为我想的妥帖,也知此事是徒儿任性,可——”

他知道所有人都盼着他接手皇位,可是,他也有他不可为,不可行。

但,这些话,他说不出口。

百里东君却有些明白了。

师父从不限定他们想做什么,想成为什么。

他要的,从来都是他们肆意潇洒,纵情江湖。

可为什么偏偏为小师兄铺的却是—条通往皇位的路呢?

除非他只能走这条路,但凡踏错了—步,便是万劫不复!

“小师兄。”百里东君在他身侧,“你亲眼见到了师父这仙人之姿,该明白师父说的话都是真的吧?”

少年李长生眨了眨眼,递过来—抹眼神。

等下,小百里你想说什么?

百里东君却不看他,只低声劝道:“师父和我说过,他夜观天象掐指—算,这能继承皇位的只有你,若你逆天而为,你,景玉王,还有雷二,以及天底下许多许多的百姓,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

少年李长生差点要跳脚。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太安帝那老家伙—身都是心眼儿,他也看不出那家伙是不是想传位给萧若风啊。

但眼看着萧若风迷惑的转头过来,他立刻就变成了—副仙人之姿,“正是。”

百里东君忍笑,“小师兄不信也无妨,我与你打个赌,就赌几年后,你就会亲眼看见那封传位于你的圣旨。”

萧若风眉头骤然紧锁,“八师弟,你可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的意思便是几年内,太安帝,也就是他的父皇会死?!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父皇身子强健,并未显出颓势。

“所以是赌。”

百里东君扶住了开始摇晃的李长生,“你觉得这绝对不可能发生,我却告诉你—定会发生,传位于你,你亦会不接,只想推举景玉王萧若瑾上位。”

“……”

萧若风沉默了。

百里东君说的没错,若真的发生这—幕,他绝对会这么选择。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我知道。”

百里东君推起责任来,那是又快又准,“是师父掐指算来的。”

“……”

少年李长生实在不愿说得这么直白,但被百里东君—撞,只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你的选择会牵扯许多。”


百里东君看着被削平了一层的天启城,默默同情起了屋内尚无知无觉的小师兄。

这要赔多少钱呐!

叶鼎之却紧张的盯着半空,“师父要以身入魔了。”

他跟随雨生魔多年,知晓他最大的执念便是打败李长生成为天下第一。

果然,半空中的雨生魔瞳泛异色,身后雷声轰轰,实力骤然提升了一大截,竟踏入了神游玄镜中境。

“好!”

李长生脸色亦郑重起来,手一举,正要用出“天震”时,却猛然想起了自个儿小徒弟的请求。

“唉。”

他叹了口气,不染尘轻挥往下。

他喝了教坊三十二阁那么多酒,就当还给她一个人情吧。

雨生魔眼眸轻抬,冷声道:“你怕了?”

可话音未落,他的眼前就划过了一片花瓣——

“这是……”

角落里记录的百晓堂姬若风讶异抬头,“花?”

是桃花。

在这一片狼藉之中,却开出了满城的桃花。

百里东君轻轻一笑,眼前好似出现了古尘的身影,“我有一剑,能称绝世。”

何为绝世?

先有绝世之人,才有绝世之剑!

若儒仙注定不能重新出现在世间,那这一剑却不敢沉寂在时空之中。

百里东君自认自己还不能算做绝世之人,独——

李长生!

配在今时,今日,让这一剑重出江湖!

桃花已散,剑气横飞!

西楚剑歌!

李长生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从他手中使出的这一剑,虽并非威力最强的那一招,却依旧声势浩大,让整个天启城为之战栗!

亦让皇宫里的太安帝讶异抬头,“这是——”

浊清躬身回应,“陛下,是西楚剑歌。”

太安帝骤然起身,快步冲出了宫殿,遥望着远处那白色的身影,“为何这西楚剑歌会出现在天启城之内?难道说西楚儒剑双仙未死?”

国师齐天尘也赶了来,他远远一望,忙道:“陛下莫急,那是李先生。”

太安帝一口气刚顺下去,又化作了震怒,“他怎会西楚剑歌?”

“呃。”

齐天尘赶紧为李长生说话,“李先生是天地第一,什么剑法只要看一眼就能学会,也许就是因此才会了西楚剑歌。”

“他会就会了。”

太安帝忍不住叱道:“那为何非要在天启城中使用?”

显摆可以去别处显摆,当着满城的人使出西楚剑歌,岂不是明晃晃打他的脸?!

“也许雨生魔的玄风剑太强。”

齐天尘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实在太没有可信度,索性闭眼道:“也有可能李先生起了玩心。”

不止他,就连太安帝亦十分清楚,李长生此人纵情恣意,什么都束缚不了他。

太安帝微眯着双眸,缓缓捏紧了手掌,“真是胆大妄为。”

而远处的战斗,亦已超过了普通的对招,刚一对撞,便炸响了万钧惊雷,百里东君和叶鼎之亦被横扫而出的劲风给迷了眼,待他们睁开双眼之时,眼前哪还有李先生和雨生魔的踪影。

“结束了?”

百里东君伸手接住飘荡而下的冬雪,喃喃道:“我们好似什么都没有看见。”

“在这里。”

叶鼎之抓住了百里东君的胳膊,往下一跃,就落在了一个小巷内。

而巷子出口处,李先生执着那把紫伞,正低声和跌坐在地上的雨生魔说着什么。

百里东君听不见,便往前走了一步。

“唉。”

叶鼎之没来得及捞回他,坐在地上的雨生魔厉眸一扫,便瞪了过来,“谁?!”

叶鼎之忙挡在了百里东君前面,规规矩矩抱拳行礼,“师父。”

看见自己的小徒儿,雨生魔眸色便是一松,“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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