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渝点头,“差不多,解除了一些禁.忌。”我听不懂,秦渝指着周围,“比如说,我现在能出来的时间更长一些了,也不会这么惧怕安家。”“你怕安家?”我指着自己,“我不也是安家的,也没见你怕啊。”“当然不是说你,而是安家其他的人。”秦渝说完,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神看向前方,“比如,你的那些堂叔伯。”“秦渝,那你想报复他们吗?”“冤冤相报何时了。”秦渝轻叹一声,转而岔开话题,“安心,去做准备吧,我出去周围看看。”我看着他离开,我反复品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他是不会报复堂叔伯他们,那他为何还说我是他新娘?难道说,他想让我抵债?我想到这,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甩甩头,告诉自己,秦渝不是。入夜,我帮爸妈将蛇粉的药弄整理好,爸妈就把我赶回房间了。我躺在床上,拿...
《蛇欲缠身完结文》精彩片段
秦渝点头,“差不多,解除了一些禁.忌。”
我听不懂,秦渝指着周围,“比如说,我现在能出来的时间更长一些了,也不会这么惧怕安家。”
“你怕安家?”
我指着自己,“我不也是安家的,也没见你怕啊。”
“当然不是说你,而是安家其他的人。”秦渝说完,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神看向前方,“比如,你的那些堂叔伯。”
“秦渝,那你想报复他们吗?”
“冤冤相报何时了。”
秦渝轻叹一声,转而岔开话题,“安心,去做准备吧,我出去周围看看。”
我看着他离开,我反复品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他是不会报复堂叔伯他们,那他为何还说我是他新娘?难道说,他想让我抵债?
我想到这,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甩甩头,告诉自己,秦渝不是。
入夜,我帮爸妈将蛇粉的药弄整理好,爸妈就把我赶回房间了。
我躺在床上,拿着书本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这些天三堂伯母家发生事牵连到我家,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我才发现,我们好像漏掉了一个人,那就是三堂伯母。
她哪去了?
从安阳被三堂伯背走,那天是最后一次看见她,从那之后,我好像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出现,我记得秦渝告诉我,三堂伯母也是死了的,那她人呢?
想到这里,我竟然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秦渝。”
我刚喊出声,秦渝就出现在我面前,依旧是青色蟒服,眼神急切的看向我,“安心,你唤我?”
“我打扰你了吗?”
秦渝摇头,在我身边坐下,“我刚刚在修炼,我想快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你说的衣服。”
“你不用这样的。”
我很诧异,秦渝竟然这么在意我说过的话。
“安心,你唤我出来可是有事?”
我这才想起三堂伯母的事,问秦渝,“你还记得我三堂伯母吗?那天三堂伯背着安阳的尸体走了,她是跟着一块走的,可自那之后,她好像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
“她已经不是人了。”
“我知道。”
我双.腿盘坐,认真了起来。
“秦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安阳找我帮他找尸身,说安宁害得他,他们是亲兄妹啊,你说安宁为什么要害安阳,是安宁把安阳弄到曾祖父的房中吗?”
我满脑子都是疑惑,盼望着秦渝给我解答。
“安阳不会无故冤枉安宁,为什么要害安阳,这个只能说是因果报应。”
秦渝说的,我是没有听懂,他总是说的那么高深莫测。
“听不懂。”
“安心,蛇仙和安家之间很复杂,安家和安家之间也很复杂,还有,你可知道那块玉佩是怎么在你曾祖父的床底下?”
我摇头,想到下午的时候,我进去曾祖父房中,秦渝发出那痛不欲生的声音。
“那玉佩是你曾祖父身边的那个风水师弄得。”
秦渝扯开衣领,我吓得连忙捂着眼睛,秦渝抓着我的手,“给你看样东西。”
我睁开眼,映入眼前是秦渝领口一大片的风光,胸口的位置有一道好似符文的东西,还在上面泛着黄光,一阵一阵的。
“这是什么?”
我好奇的伸手,秦渝抓着我的手,“别碰。”
我抬眸看着秦渝眸中的痛苦,我想到第一次去安家祖宅,秦渝捂着眼,今天在曾祖父的房间也是痛苦 难扛,莫非就是这东西作祟?
“这就是那玉佩中的东西,压制着我。”
“所以,你靠近安家祖宅你就会害怕,甚至痛苦万分?”
“是。”
秦渝整理好衣裳,看着我眼中的狐疑,“那块玉佩虽然碎了,但只是减弱了这身上的疼痛,并无法彻底根除。”
“为什么?玉佩都砸了,为什么这个不能解除?”
秦渝眸光有着无奈,“这就得问安家的后代都对我做了什么,亦或者说,在死去的安家人身上做了什么。”
我听到秦渝这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安家的后代对秦渝做什么我能明白,可是对死去的安家人能做什么?那可是他们的先辈啊。
秦渝见我不说话,伸手摸摸我的头,“别想了,你这脑袋能想得明白吗?”
“秦渝,你和我说说,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望着秦渝眸中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拿开手,别开眼。
“我也没有弄清楚,我只知道你曾祖父杀了我,他的风水师镇压着我,至于我身上为何会有一道道的符文,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你身上还有其他的符文?”
我盯着秦渝的领口,却见他点头。
“你想看我也不给你看。”
“我不想看。”
秦渝笑了,可是他的笑容让我心疼,他身上如果有很多的符文,那他承受的痛苦岂不是时时刻刻?
“秦渝,当年我曾祖父杀了你,是他先动的手,你才会杀了他对吧?”
“嗯。”
秦渝承认,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杀他?”
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
村里谁都知道,曾祖父当年杀蛇吃肉,就因为风水师说那蛇庙不利于我曾祖父,就拆了蛇庙。
可是,我记得,曾祖父拆蛇庙时杀了两条蛇,一青一白。
“秦渝,我记得曾祖父拆蛇庙的时候是两条蛇,如果你算一条,那还有一条……”我小心翼翼的说着,看着秦渝没有生气,这才问,“那条蛇是你喜欢的那条吗?”
“嗯。”
秦渝承认了,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刺疼了下,看着秦渝眸底的伤痛,秦渝肯定很爱他的那条蛇吧?
他们毕竟是一对,而且,我还记得,拆蛇庙时候,一青一白的两条蛇正在举行‘青龙娶亲’的仪式,也就是秦渝和那条蛇的大婚之日。
“秦渝,我睡觉了。”
我心里堵得慌,就因为秦渝和那条蛇?
可我为什么要堵得慌,他是条蛇,又和我没有关系,可他也说我是他的新娘啊!
我生气的拿着被子捂着头,却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秦渝的脸,我恼火的坐起身,啪啪往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
我脑子抽了吗?居然吃一条蛇的醋。
我身体僵直,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了,只听见我的心咚咚作响,就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秦渝他想做什么?
“安心,你心都要跳出来了。”
秦渝带笑的声音在我耳畔传来,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我知道。”
房间内只有我的心跳声,可,不都是因为他吗?
“就算我们同睡一张床,我也不能把你怎样,你放心吧。”
“真的?”
我扭头,看着秦渝的侧颜,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秦渝长得真的好帅,可是,我还是害怕。
他毕竟是条蛇,毕竟心有所属。
“骗你是小狗。”
“你是蛇。”
我纠正道,秦渝笑了,“是,也不是,不过,你要是害怕,我就回去了。”
“好。”
秦渝低头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你真的怕我?”
“是睡一块,我害怕。”
秦渝将我搂紧,“那不成,你得习惯,以后我们可是要睡一辈子的。”
我身体因秦渝这话,绷得更紧了。
要睡一辈子,他真的要娶我当他的新娘?
难道是真的要我偿债?因为曾祖父杀了他和他的新娘?
想到这,我心里落寞了。
“秦渝,你回去吧,明天还得去把安阳的尸身弄回来,我想睡的舒坦一些。”
秦渝并未离开,好似察觉到我的落寞和伤心,轻轻的将我松开,“安心,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该喜欢你吗?”
我反问,秦渝愣住。
我们四目相对,我眼中满是疑惑,他则是欲言又止,眸中的神色复杂。
过了好一会,秦渝笑了,摸摸我的头,“安心,从来都是你。”
秦渝说完,便回到了手镯,而我,却因为他的话懵了。
什么叫做从来都是我?
秦渝这话什么意思?
我想问,却又忍住了,脑海中的秦渝已经盘膝打坐,好像开始修炼了。
我想,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不同吧,他不是人,我也不是蛇。
一大早,我就被我爸的声音吵醒,楼下卡车的声音很大,我爸嗓门更大。
我拉开窗帘想要探头出去看看,‘嘭’的撞到玻璃,疼的捂着头,看着已经安装好的玻璃,一脸懵,是我爸安装的还是秦渝?
不可能是秦渝吧,他应该没有这个能力吧。
我下楼,看着院子里的一堆的白桶,好奇的走过去,“爸,这都是什么?”
“驱蛇粉。”
我爸见我起来了,连忙催促道,“快帮忙把这些都堆到柴间,今天要把安阳的尸身弄出来,得多准备点。”
“爸,全都是对付蛇的?”
“当然,那些不好的蛇,我们杀不得,总得赶走。”
我爸一下子好像专业了起来,看着他手里的一个箱子,好像是药剂。
“爸,你那是血清吗?”
“对,得准备一些,安阳的尸身得我们自己进去,得备着,要是让蛇咬了,得打血清,你.妈昨天做的那些不管用,得专业的,后面陆续还会有。”
“爸,咱哪来的钱?”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可得要不少钱吧?
“爸这些年攒的,够用,大不了你晚两年结婚,到时候爸再给你攒嫁妆。”
我爸笑着道,看着他打起精神,我突然想到昨晚秦渝说的话,他说我要和他睡一辈子,是要嫁给他的意思吧?
“爸,我不要你给我准备什么嫁妆,把家里的事处理好,我就陪着你和妈一辈子。”
“那可不成。”
我妈走过来,一脸嫌弃,“我和你爸把你拉扯大,要是还得拉扯你一辈子,那我们岂不是得累死。”
“妈,你嫌弃我啊。”
我妈冲我笑了,“傻闺女,以后你迟早都要嫁人的,我和你爸也不要你陪。”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爸妈并不是嫌弃我,更像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安心,昨晚你窗户玻璃是不是碎了?”
“爸,昨晚安宁来过,你们没事吧?”
我爸听到安宁来过,并无多大的反应,表情严肃了起来。
“她还真的是能折腾,昨晚我和你.妈倒是没事,听到声响跑出来正好看见安宁和巨蟒离去。”
我爸没有告诉我,他也是因为这个,才会一大早买了这么多的驱蛇粉,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只是需要预定。
“爸,她是想要我的手镯,不过,秦渝说她拿不到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懂。”
我看着我窗户,“爸,你们这一大早修玻璃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我们没修。”
我愣了下,没修,难道真的是秦渝弄得?
他还有法术啊?
“安心,我昨晚修炼有所小成,所以练练手,可还满意?”
秦渝的声音传来,他的身影逐渐在我面前出现,满眼笑意看着我,似有讨好的意味。
“幼稚。”
我话落,心里却因为他这暖心的行为开心。
其实秦渝除了他不是人之外,比人还要可爱。
秦渝低笑,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驱蛇粉,“安心,告诉你爸,光是驱蛇粉还不行,让他们准备一副担架,上面全部铺满雄黄粉,还要挂满蒜头。”
我应声,连忙和我爸说,我妈就去准备了。
十一点,我爸妈就抬着担架来到祖宅,我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我妈说,即便是再脏,这把杀猪刀的戾气重,牛鬼蛇神见了都会怕,给我防身。
我拿着的时候,秦渝还笑了,但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我妈说的是对的。
只是一天没来,祖宅内显得更加的阴冷,这推开门,院子里一股阴风钻进裤脚,直接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等等。”
我爸突然喊住我和我妈,我妈毛骨耸立,四处张望。
“干啥。”
“我让村长给我牵狗过来守门。”我爸低头看了眼手表,“应该快到了。”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狗叫声,我爸连忙走出来,村长牵着一条大黑狗过来,上了锁。
“安雄,没耽误你时间吧,送狗的人晚点了。”
“村长,麻烦了。”
我爸将狗锁在大门口,对村长说,“还得麻烦你在这里帮我看会,我们进去,最多半个时辰就出来。”
“放心吧,我喊了村里那几个抬八仙的,他们都肯帮忙。”【注:抬八仙,是抬棺人。】
我爸怒声斥责,眼眶泛红。
我连忙跑到我爸面前,却被他狠狠地推开,厉声骂道,“安心,你太让爸爸失望了。”
“爸,我……”
我看着爸爸眼中的失望,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已经把东西都转移了,箱子里的东西根本没有价值。
可爸不知道,我现在也不能说,要不然大堂伯就知道了。
“爸,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拿走这箱子是对付三堂伯。”
做鬼都不放过,三堂伯和大堂伯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么热闹,看来我来的还真的是不巧啊。”
安宁的声音传来,外边也没有车子,谁都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来的,白色抹胸连衣裙,踩着三寸高跟鞋,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安宁。”
大堂伯上下打量安宁一番,眼睛微微眯起。
“蛇母。”
“大堂伯,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惦记我家的东西,我爸死了,你连我爸的遗物都不放过,半点手足之情都不念了吗?”
安宁说完又看向我,一脸嫌弃。
“还有安心,你也太没用了,我爸给你东西都收不住。”
我没反击,现在还得安宁来对付大堂伯,不过,大堂伯刚刚知道安宁是蛇母,他这次带来的那个风水师好像挺邪门的。
他从出现到现在都 没有说过一句话,可他就这么出现,我心里就产生恐惧。
“安宁,你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出现。”
大堂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眸光突然冷了下去,手一挥,那个风水师突然拿出一串铜钱吊坠,朝着安宁丢撒过去,安宁神色大变,迅速躲开,眼神惊畏的看着那风水师。
“安宁,他们怕你,我可不怕。”
大堂伯冷嗤一声,盯着安宁的眼神浮上一抹杀意。
“把蛇母给我杀了。”
我听到大堂伯这话,吓了一跳,看着那保镖打开箱子,拿出工具递给风水师,这一刻,我很想安宁能打赢他,比起安宁,我更讨厌大堂伯。
可安宁脸上浮现恐惧之色。
我悄悄的靠近我爸,看着他还在生我的气,我小声的说,“爸,你别生气,我不会害三堂伯的。”
我爸嘴角淤青,脸也肿了,大堂伯真不是人,虽说不是亲兄弟,但是也是一脉传承,下此狠手,半点情分都没。
可想到三堂伯,我突然就觉得他对我爸已经很仁慈了。
“安宁有危险。”
秦渝的声音传来,他没有出现,我抬头看向安宁,正好那风水师盯着我看,他那双黑色的眸子透露着凌厉,目光扫过我的手镯,犀利如冰。
只是一眼,我就被他的眼神给吓到了。
他好像发现了秦渝的存在,我努力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站在我爸身边。
风水师的眼神移开,落在安宁身上,拿起一把铜钱剑,看着他施法,嘴里念念有词,大声喝道,“急急如律令,赦!”
安宁嗤冷一笑,扬起手,双手朝着风水师双手一推,顷刻间,风起,云涌,一条巨大的蟒蛇出现,发出一声吼声,十几米的蛇尾朝着风水师扫去。
“爸妈,快跑!”
我看见巨蟒,拉着我爸妈就朝着菜园子的方向走去。
大堂伯看见我们跑了,连忙喊道,“快把他们拦住。”
“啪!”
巨蟒一尾巴直接将几个保镖拍飞,巨蟒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吞了一个保镖,凄厉的惨叫声在空中响起。
农庄内,尘土飞扬,风沙很大,视线很模糊,大风吹得人都站不稳,只是依稀可见一条巨蟒挥动着那巨大的蛇尾,还有迎战的风水师,只是几个回合下来,风水师就被拍飞出去。
“快上车。”
风水师喊着安松,带着几个保镖逃走了。
我和爸妈跑到街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我爸手中的箱子,我心里更愧疚。
“爸,箱子里只有一点不重要的东西,其他的我藏起来了,就在……”
“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我爸连忙阻拦我,我以为他还生气,连忙道歉,“爸,我没想到大堂伯下手这么狠。”
“安心,爸错怪你了。”
我爸握着箱子,“你.妈告诉我了,爸爸以前真的是太把你当成小孩了。”
“爸。”
我鼻子一酸,“我已经长大了。”
我爸哽塞的点点头,眼睛看向农庄的方向,“安宁那条巨蟒很厉害,应该可以对付那个风水师,不过,那里咱们是不能住了。”
我拍拍手镯,“秦渝,那边怎样?”
“结束了,他们逃走了,安宁也撤了,你们暂时安全了。”
我爸突然抓着我的手,“安心,你这手镯哪来的?”
“爸,我……”
我妈连忙把我爸拉到一旁,小声的说了一通,我爸诧异的看着我,视线落在我手镯上,没再问了。
“安心,蛇仙说的什么?”
“大堂伯他们逃走了,安宁也不在,我们暂时安全了。”
我看着爸爸,见他点头,“去买点菜,回家做饭吃。”
我跟在我爸身后,看着他手中的箱子,上前帮他拿,我爸居然答应了。
突然身边一道身影出现,我看着秦渝,他牵着我的手,冲着我一笑,我看着路人,压根就没有人看我们,也就随他了。
毕竟,人家刚帮我个大忙,和我睡觉疗伤,那他牵着我的手,应该也是吧?
“安心,买那只黑狗回去。”
我爸在菜市场看到有人卖黑狗,二话不说就问了价格买了下来,还买了三十斤的糯米,买了肉,这才回家。
回到农庄,家里狼藉一片,篱笆全倒了,到处都是灰尘,我拿着扫把在打扫,忙活一个多小时才收拾干净。
“安心,让蛇仙过来一起吃饭吧。”
我妈喊道,我呛得直咳嗽,抬头看着我妈摆桌子上菜,连忙跑过去问,“妈,蛇仙需要吃饭吗?”
身后,秦渝低笑出声,我转身看着他,对上秦渝看我的眼神,我不由得脸红了。
耳根子突然发烫,别说,秦渝长得还真的是好帅的一古代美男子。
“安心,以后咱家吃饭都是四个人,只要蛇仙不嫌弃,咱就是一家人。”
“混账东西。”
我被这老婆婆骂的一头雾水,突然就好生气,这老婆婆也太过分了,就算生气也别扔食物,我一口还没吃呢。
“真是造孽。”
“婆婆,您这话什么意思?我妈她……”
“安家那破事,真是害人终害己,明天我跟你回去,不过,今晚你们住在我这里,得听我的。”老婆婆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大饼,突然就落泪了。
我看着老婆婆哭了,有些不知所措,婆婆这是触景生情了。
“婆婆,我们听你的。”
老婆婆抹去眼泪,“想吃什么,婆婆给你做。”
我有些受宠若惊,这老婆婆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婆婆,我就吃这个馒头就可以。”
“那好,你在这里歇着,让他跟我来。”
我看着秦渝,见他点头,跟着婆婆进去,我想跟上去,婆婆开口,“你要是敢偷听,我就不跟你回去了。”
“安心,别跟着。”
秦渝叮嘱道,跟着婆婆走进屋内,我看着桌上的咸菜馒头,没拿着吃,从背包里翻了个饼,现在能让我放心吃的也就只有我妈做的东西了。
我吃完了,喝了口水,看着他们还没有出来,我到房子周围看了下,我才发现,这房子里并没有灯,桌上放着的还是煤油灯。
天黑了,我点燃煤油灯,这微弱的火光摇曳,照亮周围的环境,黑漆漆的,风吹在门上发出吱嘎的声响,伴随着外面呼呼作响的风声,不禁让我背脊发寒,连忙站起身。
“秦渝?”
还没有聊完吗?这都去了有半个小时了吧?
我有些害怕,看向厨房的位置,秦渝和婆婆要说什么这么久?
我走到门口,看了眼外边黑漆漆的路,没有路灯,也没有半点灯光,我要不是知道这屋里有人,我都怀疑这屋子没人。
秦渝快点。
我心里催促道,外面好像是起风了,破旧的门板吹得‘吱嘎吱嘎’作响,外边还有‘呼呼’的声响,带着一些怪异的声音。
风一吹,煤油灯突然晃了下,我吓的站起身,看着四周,连忙安抚我的胸口,告诉我自己没人,别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渝和婆婆半点声音都没有传来,我越发的不安了起来,我摸着手腕上的手镯,秦渝平时不是速度挺快的吗?怎么今天这么慢。
我守着那盏煤油灯,来来回回的走着,我妈给我的那瓶水都喝完了。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瓶子掉落在地上,吓得连忙安抚自己的胸口。
“谁呀?”
我问道,提着煤油灯望着门口,只是这灯光太弱,根本看不到门口那么远的位置,我现在才知道,这没有灯,这小小的范围内,到了晚上,多吓人。
“叩叩。”
门口的敲门声又传来了,我的心咚咚作响,大声的问道,“谁呀。”
还是没有回我,我听着没声音,不敢走上前,站在那等着,外边又没了声音。
我松了口气,我想可能是路过的人敲门找婆婆,没有也好,我这会,是真的没有勇气走到门口去。
我坐下,刚喘了口气,门突然被‘嘭’的一声给推开,我吓得站起身,拿着煤油灯照亮,一道刺眼的手电筒朝着我这边射来。
“张家阿婆?”
我听到有人喊婆婆,彻底的松了口气。
“婆婆去厨房了,你是?”
我看着那人朝着我走过来,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心却不那么害怕了,毕竟是人,有啥好害怕的。
“我是这村的村长,你这女娃子生面孔,是张家阿婆的亲戚?”
“我是……”
“你找我什么事?”
婆婆的声音突然传来,没声没息的从我后面出来,把我给吓了一大跳,还好,我看见她身后的秦渝,见他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我莫名的心安了不少。
“看看你还活着没。”
村长的话让我有些生气,正想说他,婆婆摆摆手,“我还能活段时间,要是半个月我不出去,你就来看看。”
婆婆这郑重的交代就好像是真的一样,村长应声,“那行,我就先回去了,自己当心点。”
“走夜路小心点,嘴巴要干净点。”
婆婆交代完,村长便把手里的一大包米放在桌上。
“我明天要离开村子几天,你不用过来。”
“我知道了。”
村长离开后,带上门,婆婆拿起村长送来的米,看着我,“你跟我来。”
秦渝点头,我连忙提着煤油灯跟上,婆婆带着我进了一间房间,里面发霉的味道很浓,婆婆抓着米在房间内撒着,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对我说,“今晚你就住在这屋。”
婆婆说完就出去了,秦渝反手关好门,“安心,有我陪你,不要害怕。”
我看着秦渝过去铺床,整理,我连忙问,“你今晚也睡这?”
“不然你一个人不害怕?”
秦渝见我站在那,“婆婆对我很放心,她这里最干净的房间就是这里了。”
我看了眼,点点头,“我没有嫌弃的意思,我就是挺意外的,婆婆竟然能够接受我和你住一间屋。”
老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屋内出现男女同住一屋,婆婆让秦渝陪着我,虽然他可能不会对我做什么,可到底很多老辈人都有这种讲究,觉得不好。
“婆婆担心你害怕。”
秦渝给我整理好,“其实婆婆人很好的。”
“秦渝,婆婆找你去和你说什么了?她为什么能看见你?”
秦渝突然逼近,我吓得捂着嘴,眼神满是委屈。
“我不问了。”
秦渝轻弹我的脑门,拉着我坐下,“问题一连串,不怕把我问懵了?”
“我就是很好奇,你和婆婆说了好久,我一个人在外边,真的挺害怕的。”这婆婆的性情古怪,对我的态度也冷,对比下,我还不如秦渝的待遇好。
“安心,婆婆其实和你们安家的关系匪浅,算起来,你得喊她一声堂奶奶。”
我很震惊,堂奶奶?
“如果是堂奶奶,那她怎么会过得这么寒酸?我记得我的堂爷爷都是有钱人。”难道是某个堂爷爷的小妾?
“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
“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
蛇仙?
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
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
“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
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
“妈,他哪能……”
“去。”
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
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
“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
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 ,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她。”
我倒水的时候瞅着我妈吧啦吧啦的对着秦渝说话,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秦渝就这么站着,也不知道我妈和他说什么。
“毕竟,安心是我的女儿。”
“好。”
秦渝开口,乔东梅看着桌面上出现的‘好’字,露出欣慰的笑容。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我端着水过来,看着我妈眼眶的泪水,我妈和秦渝认识?
“妈,喝水。”
我妈端着水,对着秦渝说,“蛇仙,以水代酒,敬你。”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啥,低着头,撇撇嘴,总觉得秦渝在看我,抬头,对上秦渝看着我的眼神,他居然还在笑,我瞪了回去。
“安心,你们聊,妈给你爸打个电话。”
我看着我妈走了,连忙问秦渝,“怎么回事?我妈为什么哭了,她看得见你吗?”
“看不见,她只是请我保护好你。”
“仅此而已?”
我不太相信,难道我妈相信秦渝是条好蛇?可她看不见,那我妈对着空气又哭又拜托的,她不尴尬啊。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秦渝话落,我眼睛一亮,还未等我问,秦渝又补充道,“能回答的我会回答。”
我笑容消失,小声嘀咕,“这岂不是很多都不能回答。”
秦渝嗯了一声,“为了你好。”
“安宁辱蛇能说吗?”
我问完,秦渝不自在的别开眼,“不好说。”
我撇嘴,我就知道,这不能,那不能。
“那什么能说?”
“安宁是蛇母,就如昨夜,她可以驱动蛇攻击你。”
“等等。”
我看着秦渝,脑子跟浆糊似的,“秦渝,你说话能不能清楚点,我听不懂,蛇母是蛇的母亲吗?”
“当然不是,安宁是人,因为她对蛇仙不敬,故而她成为了蛇的容器,孵化蛇,就是‘蛇母’的意思,蛇母非人非蛇,她有自己的思想,有驱使蛇的能力,最重要蛇母有任务。”
“所以安宁的身体内能够不断的冒出蛇来?”
秦渝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蛇蛋在她的身体内。”
“那她不会死?”
我一想到安宁一肚子的蛇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她本就是死人,只是容器。”
我开始在想,这蛇蛋都藏在安宁身体的哪个地方?
“你的手镯不能让她拿走,要不然你就危险了。”
我神色一僵,看着秦渝面色凝重,心发紧。
“秦渝,安宁说接我,该不是也想让我去做蛇母吧?”
“不是。”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却让秦渝的话吓得站不稳。
“比蛇母更为恐怖。”
秦渝扶着我的手臂,“切记,手镯不可丢,我现在的能力很有限,你若是没了手镯,我很难保护你。”
“那你怎样能力才能提升?”
我妈喊秦渝蛇仙,他应该很厉害才是,可他现在这样,难道和之前的玉佩,还有手镯有关系?
“我身上的枷锁太多了。”
秦渝眼神很复杂,“安心,我有很多是不能说的,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
我看着秦渝眼中的恳求,突然觉得他好难。
不能说,到底是为什么?
“是不是和安家有关系?”
秦渝应声,我摸着手镯,凝眉深思,“我的曾祖父是不是把你害得很惨?”
“安心,我要休息了。”
秦渝消失了,我深呼一口气,这是默认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妈却拜托秦渝保护我?
“妈!”
我上楼,我妈见我来了,啪的挂断电话,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安心,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和蛇仙聊着吗?”
“妈,你和谁打电话?我爸还是谁?”
我走过去,一把抢过电话放在耳边,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
我盯着我妈,见她眼神闪烁不定,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妈,你回答我。”
我目光紧盯我妈慌乱的眼神,“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没事,我……”
电话又响了,我连忙抢过接起,“还是那句话,把东西拿来,就让安雄活着回去。”
我把电话地给我妈,刚刚那话,很明显,我爸被绑架了。
对方向我妈要东西,拿不到就撕票,而我家能有什么,除了三堂伯给我爸的,应该没了。
我妈应付两句,挂断电话,看着我,支支吾吾道,“他们想要你三堂伯给你爸的东西,可你爸走之前交代我,就算他没了,也不能把东西给对方。”
“我爸知道?”
我妈点头,握着我的手,眼眶红了。
“安心,你三堂伯的事,妈不想管,可是你爸他……”我妈委屈的哭了出声,“他那脾气,你也知道,我哪里管得了他。”
“妈,东西呢,我想看看。”
三堂伯这是死了都不省心,想要祸害我家。
安宁,安阳,现在又是三堂伯。
“安心……”
“妈!”
我生气了,看着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你不想我爸出事吧?你不让我看看,万一我或者你也出事了,我们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妈,秦渝告诉我,安宁是蛇母,她对我是不得到誓不罢休,或许三堂伯的东西能让我牵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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