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噼里啪啦,香气弥漫。两分钟,一锅家庭版爆米花完成。姜海吟先拈了一颗放进嘴巴里,下一秒双眼发亮,连声道:“好好吃!”她没急着继续吃,而是拈起另一颗送到男人唇边。邹言露出厌恶的神色,撇开头。她一愣,随即恍然,将手里的也吞了下去,故意嚼出声音来。“没下药,真的。”对方侧过身,依旧没搭理她。姜海吟也不计较,主动靠了过去,一边欣赏起豹子奔跑,一边喀嚓喀嚓享受美食。当豹子追着羚羊绕了几大圈,眼见着快要追上时,邹言终于忍无可忍:“吵死了。”女孩仿佛就等着这一刻,立马举高手里的爆米花桶,笑眯眯道:“你吃一颗,吃完我肯定不吵。”“……”有了第一颗,接受第二颗便变得容易了许多。不知不觉,一桶见了底。明明是这个时代最普通不过的电影伴侣,两个人却都感到陌生...
《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噼里啪啦,香气弥漫。
两分钟,一锅家庭版爆米花完成。
姜海吟先拈了一颗放进嘴巴里,下一秒双眼发亮,连声道:“好好吃!”
她没急着继续吃,而是拈起另一颗送到男人唇边。
邹言露出厌恶的神色,撇开头。
她一愣,随即恍然,将手里的也吞了下去,故意嚼出声音来。
“没下药,真的。”
对方侧过身,依旧没搭理她。
姜海吟也不计较,主动靠了过去,一边欣赏起豹子奔跑,一边喀嚓喀嚓享受美食。
当豹子追着羚羊绕了几大圈,眼见着快要追上时,邹言终于忍无可忍:“吵死了。”
女孩仿佛就等着这一刻,立马举高手里的爆米花桶,笑眯眯道:“你吃一颗,吃完我肯定不吵。”
“……”
有了第一颗,接受第二颗便变得容易了许多。
不知不觉,一桶见了底。
明明是这个时代最普通不过的电影伴侣,两个人却都感到陌生。
一个没钱没闲心,一个没时间没兴致。
而在这小小的出租屋里,一起尝到了对于他们而言的新奇体验。
叩叩叩!
急促地敲门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平和。
“小姜在家吗?把门打开!再躲在里面不出声,我就用备用钥匙了啊!”
姜海吟一惊,慌忙下床冲了出去。
指尖刚碰到门把手,外面已经迫不及待地拧开了。
两人猛然打了个照面,房东太太拍着胸口,没好气道:“跟个鬼一样杵在门口,你想吓死谁啊!”
“我……”
“你说说你,一个姑娘家家,天天披头散发,邋里邋遢的,没有一点朝气,窗户关着,阳台上的窗帘也拉着,把我这房子弄得阴森森的,以后还怎么租给别人啊!”
老阿姨劈头盖脸地一顿训,反正料定了对方不会还嘴,无意中瞥见墙上挂着的遗照,浑身不禁一抖,刚刚随口说出的话,仿佛成了真,心里头更加厌烦起来。
“李阿姨,不是说会给我几天时间……”
姜海吟扯着干巴巴的笑,想将人先哄走。
可对方岂是那种三言两语能打发的,连话都没听她说完,一扭臀,就将瘦小的女孩挤到一边,直接登堂入室。
“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收拾得怎么样了啊?”
房东太太一边问,一边像街道办主任一样,开始四处检查起来。
见到这架势,姜海吟只觉得焦心如焚,尤其想到刚刚出来得急,卧室的门根本没锁,假如此刻邹言拖着链子走出来……
刹那间,冷汗爬满了后脊背,她似乎已经听到了男人下床的响动。
那一声又一声轻微地金属撞击声,仿佛倒计时,在宣告着美好时光的终结。
不,还不够。
才两天而已,清单上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这一切是她豁出去抢来的,老天爷凭什么又来横插一脚!
姜海吟嚯地冲向矮柜,翻出个饼干盒,哐当一下打开。
声音之大,动作之快,吓得房东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还以为对方被逼疯了,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你、你想干什——”
一捧钞票出现在眼前,零零总总大概有七八百块。
不多,但勉强能抵一个月的房租。
“再给我一些时间,这些钱就当做补偿,不管以后还租不租都不用还给我了,行吗!”
女孩一口气说完,呼吸急促,眼眶微微泛红。
邹言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鳞次栉比的大厦,唇角勾起—抹讥讽的笑。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条新闻滑到底:财团长公子邹远良因涉嫌职务侵占、偷税漏税等多项罪名,已被相关部门监管扣押,目前正在立案调查中,传邹氏内部起动荡,将改立继承人……
嘟嘟。
车来车往中,姜海吟利落地—个倒挡甩尾,刚巧滑进了路边的空位里。
当她走出来时,旁边的—众男司机都看呆了。
这时,包里传来消息提示音,是邹言。
晚上临时有个会,是否方便接小臻去你家暂住
她双眼—亮,连忙回了个好。
暂住啊,那就意味着,他们今天至少能够独处三到四个小时呢!
姜海吟来得早,走到接送点时,大班还没有放学。
周围那些家长之间多少已经熟悉了,等待的时候便开始东拉西扯地聊。
内容自然是围着孩子转,从自家孩子是个小讨债鬼,说到别人家孩子多么多么优秀。
短短五分钟,她听到邹林臻这个名字,不下于二十次。
随之而来的评价基本是懂事,听话,长得俊俏,测评每次都是优级等等。
她混在人群中,听得唇角不住上翘。
忽然,不知谁小声嘀咕了句:“有什么用,我儿子说了,他好像有点自闭呢……”
姜海吟皱起眉,立刻踮起脚尖去寻找说这话的人,恰巧三班的小朋友们排着队出来了,家长们—拥而上,霎时冲散开来。
她顾不上多想,也顺着人流,—边往前走,—边努力地冲着那个漂亮的小人儿挥手。
“老师再见。”
邹林臻恭恭敬敬地鞠了—躬,被刘老师眼疾手快地拉住。
“现在到底是谁来接你,前几天你跑得太快,我和章老师差点以为你被拐了。”
小胳膊—抬,刘老师顺着望去,只见围栏外,—名年轻女人正满脸笑容的等在那里。
那双圆眸弯弯,乌黑又漂亮。
女老师下意识松开了手,小男孩便迈开短短的腿儿,小跑了过去。
“谁啊?他爸新请的阿姨?”另—位姓章的老师凑过来道。
刘老师任教多年,处事自有分寸,她不打算在人家背后多做议论,虽然心里面已经隐约有了个猜测。
“今天在学校玩得开心吗?”
“嗯。”
“冷不冷啊,我给你带了条围巾,要不要戴上?”
“不用了,谢谢。”
“哦对了,我还给你带了根棒棒糖,我不知道你爱吃哪种,就拿了我最喜欢的蓝莓口味,尝尝看?”
邹林臻停下脚步,仰起小脑袋:“我不吃零食,何况吃糖很容易蛀牙,大人不应该给小孩子吃这种东西。”
姜海吟:“……”
她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捏着棍儿有点尴尬。
为避免更尴尬,索性拆掉包装,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后有些不服气地咕哝道:“难得吃—根又不会怎么样,没有糖果的童年多无趣啊。”
小男孩没吭声,继续往前走,他已经看见自家的沃尔沃了。
两人坐进车里,缓缓驶离幼儿园。
邹林臻以为,经过刚刚的再三碰壁,车内的安静将会多持续—段时间。
可也就拐了个弯的功夫,前面的女人含着棒棒糖,又开始主动搭话了。
“今天你们班上举办了折纸大赛对不对?”
他意外地抬起眼皮,与后视镜里的圆眸对了个正着,后者狡黠—笑。
“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他诚实地摇摇头。
“因为我会魔法啊,我想看到什么,只要念—句咒语,就—定能见到!”
“节哀顺变。”邻居低声安慰道。
她抱着遗像,呆呆地站在门口,宛如一尊失去生命的雕塑。
邻居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开。
“小姜啊,这几天你一直在忙丧事,我也就没开口,这下半年的房租,你看……什么时候交一下?”
姜海吟愣愣地偏过头,张了张嘴,可嗓子早就哭哑了,已经吐不出半个字。
许是她这副样子太过凄凉,引起了房东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老阿姨皱起眉摆了摆手:“行吧,再宽限你几天。”
随即补上一句:“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往后半年的房租,交一压三,拿不出来就得搬走!啧,要是谁都跟你们家一样,一个月一个月的给,我每天什么事也甭干,只能跟在后头催租了!”
第二天清晨,姜海吟睁开肿胀的眼皮。
房东太太咄咄逼人的脸,永远拨不通的通话页面,尸骨被推进炉子的景象,以及野地里随风飘扬的花海……纷杂凌乱的画面,在大脑里轮番上阵了一整晚。
她将头埋进冷水里泡了好一会儿,擦干水渍,拍了拍冰冷的脸颊,快步往学校走去。
现实得接受,日子还要继续往下过。
系主任办公室。
“老师,您……什么意思?”姜海吟瞪大眼,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为什么下学期的奖学金和助学金都没了?”
系主任喝了口茶,慢吞吞道:“取消助学金,是校领导的意思,至于奖学金,你刚刚也看了表,对方比你更符合要求。”
“我各科成绩明明都比他高……”
“但你的总评分不如他,人家在市区演唱大赛上荣获了三等奖,还有上个月的马术表演……”
“可我们是法律系,不是表演系——”
“姜海吟,注意你的态度!”
系主任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威严十足。
她背脊僵住,缓缓地低下头去:“对不起,老师。”
“这是系里的决定,由不得你质疑,之所以叫你过来,那是看在你平时听话懂事的份上,做人,可别太贪心啊。”
她机械式地说了句谢谢老师,恍恍惚惚走出办公室,背后,传来模糊的对话声。
“张述林?哎,他爸是不是……”
“嘘,小点声,人家不在乎钱,就想拿几个荣誉……”
有那么一刹那,姜海吟是想转身回去理论的,但这么多年刻在骨子里的教训拽住了她的脚步。
苟且而偷生。
她就像海滩上的一粒沙,谁都能踩一脚,只有把自己死死埋在最下面,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办丧事,花掉了家中仅有的积蓄。
如今奖学金和助学金也没了,不谈学费和房租,连活下去都成了问题。
姜海吟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再找几个兼职。
反正早早回去也没多大意义,家中已经没人在等她了。
刚找了个招家教的帖子,正准备打过去,陌生的号码先跳了出来。
老人机的喇叭有点破音,十分刺耳,感受到四周投来的嫌弃眼神,她慌忙接通,捂住话筒,走到僻静处。
“是姜海吟?”
“你好……”
“这里是仁爱医院,上个月你们学校组织来体检的,还记得吗?你的报告单出来了,胃癌晚期。”
“……”
“喂,你在听吗?本来想通知到你家里的,但你只留下这个号码,尽快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吧,哦对了,一定要告诉你的亲人,让他们陪着你一起来……”
“不伤身体的……你别怕。”
又是可怜巴巴的语气,又是这种满心关怀的话。
真是虚伪透顶。
邹言冷哼一声,翻身上了床,用被子裹住自己,打算睡觉。
可惜意志力终究还是没斗得过本能,当温凉的光滑贴了过来,一寸一寸地开始磨蹭,脑子里的抗拒很快就烧成了灰烬。
烧到最旺时,就连满身的锁链也没能影响他的发挥。
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邹言掐住对方的腰肢,如同困兽逮住了落入地盘的小动物。
露出犬齿,急切地撕咬,吞吃入腹。
大脑仿佛分成了两部分,一半照例被愤怒填满,而另一半则叫嚣着要摘下眼罩。
他想亲眼看看,掌下的风景是否和想象的一般。
小巧的腰窝凹陷,纤细得一只手就能掐断。
“如果我看见你的脸,你会杀了我灭口吗?”
“不……不会的……”姜海吟无力地摇着头,下意识再次重申,“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那就打开眼罩。”
低沉嗓音混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后背上,如果那里真长了小动物的毛发,大概已经全部炸开,然后从根部到尖儿都打着颤。
姜海吟膝盖一软,差点瘫软下去,被一只大手准确捞住。
“打开。”
“不能……”
不是不行,而是不能。
不过这种情况下,邹言也没多少心思去深究了,要求得不到满足,心中更加烦躁,于是下手也就更加没了轻重。
“呜……”
一声抽泣突然传来,但下一秒就戛然而止,像是他的错觉一般。
姜海吟死死咬着被角,努力避免哭出声。
可身后的人显然还是察觉到了,铁链的撞击声顿住。
她太害怕失去这份温度,慌忙转过身,仰起脖子凑近:“亲亲我吧,好不好?亲一下,我就不疼了……求你了,阿言。”
只有关系特别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唤他,姜海吟放在心底悄悄念了四年多,终于得偿所愿。
男人偏过头,嘴唇只堪堪贴到了下颚处,同时,冰冷冷地声音响起。
“你疼不疼,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一怔,不禁有些委屈:“不是说好了,这几天当我男朋友的吗……”
“做我的女友,就这种待遇。”
“可……”
“别废话了,还要不要继续!”
男人喘着粗气,将她重新摁了回去。
姜海吟趴在被子上,泪水糊了满脸,却依旧坚持。
“……要。”
清晨,狭小的浴室,水雾气还没有散尽。
女孩站在洗手池前,打量着自己单薄地身躯。
手指从脖颈滑向胸腹,最后停在腰侧。
游走的每一处,都被留下了无数痕迹。
红与青交错着,衬得皮肤越发苍白,加上额头尚未消肿的鼓包以及胳膊上的烫伤,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可怖。
姜海吟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笑容中有满足,也有丝丝疲惫。
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从一旁的医药箱里翻出药膏和棉签。
那里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经过昨晚,好像又加重了。
虽然她活不了几天,但为了度过这段美好的最后时光,还是要稍微爱惜下自己的。
看来今晚,是真没戏了。
唉,好可惜。
姜海吟没管额头上的肿包,更加小心地避开那两条有力的长腿,来到男人身边,望着他酡红的脸庞,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放心,不伤身体,我买的进口货,花了很多钱……”
语气里,竟隐着几分舍不得。
黑布下的双眼充血到发红,身体不受控制的滋味令邹言怒火中烧,可一松牙关,除了不住地喘气,什么都话都说不出来。
视觉受阻,听觉无限放大。
浑浑噩噩中,他听到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
喉头不住地滚动,仿佛长时间在沙漠跋涉的旅人,渴得受不了。
刚刚还冰冷的皮肤,此刻一阵阵发烫。
当甘霖降临时,理智已经烧成了灰烬,他低下头,埋进女人披散的发间。
发丝并不算光滑,也没有市面上常见的洗发水香,只有一种肥皂混合着阳光的味道。
廉价的味道。
他恶劣地想着,张嘴叼起一块皮肉含在唇齿间,毫不留情地咬下——
“啊!!”
凄惨的叫声传出小小的出租屋。
“大半夜的,鬼叫什么!”邻居呯地关上窗户。
天边飘来几朵乌云,遮住了月光。
夜,更深了。
姜海吟,今年刚满二十,法律系大二学生,次次考试名列前茅,连续两年拿到奖学金。
按理说,这样一个人,应该耳熟能详,人人称道。
可惜大学不是高中,成绩只占魅力的很小一部分,综合素质才是首要。
而姜海吟整天披散着发,戴着黑边框眼镜,穿着款式老土洗到发白的衣服。
上课坐在角落,不爱讲话,从不参加集体活动。
永远抱着书本在看,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两年下来,除了几位老师,根本没人记得班上还有这么一号人。
偶尔被关注,也不过是因为给大家增添了笑料而已。
“哈哈哈……你们看她那鞋,还是倒钩的呢!”
“姜海吟,破了洞的倒勾耐克,哪里买的限量版啊?哈哈哈……”
被堵在厕所门口的女孩,局促不安地低下头:“不是限量版,奶奶赶早市买的,二十块钱一双。”
上次没理会,为难了一番。
这次老老实实回答了,本以为这些人能放过自己,谁知其中一个女生忽然伸出脚踩住她的鞋后跟,然后顺势一踢。
破旧的鞋飞出走廊,掉了下去。
“哎呀,不好意思啦。”女生毫无诚意地一摊手。
其他人笑嘻嘻的,簇拥着道:“走啦走啦,听说邹学长今天回校,咱们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蹲到人,说上几句话!”
女生们离开,姜海吟慌忙一跳一跳地赶到楼下。
正值饭点,来来往往没几个人,可她搜寻了一圈,没发现鞋的踪迹。
按理说,那么破,不应该有人要啊。
心急如焚时,忽地瞥见不远处有道修长的身影。
那是个高大的男人,正拎着她的鞋。
指尖一松,啪嗒,鞋掉进了垃圾桶里。
“哎!哎,我的鞋……”
姜海吟气喘吁吁地跳了过去,垫着脚就要捡,一只白皙好看的手拦在了前方。
顺着一望,刻在心里千百回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了面前。
“不用猜了,往上数,两代都健全。”口吻淡淡,透着一丝只有自己才懂的遗憾。
她暗暗松了口气,庆幸没有在这种时候再戳中对方的伤口,来个雪上加霜。
“你爸妈他们应该不在这里吧?我从来没见……咳,我的意思,你失踪了几天,他们好像没联系过你,应该是在外面忙工作。”差点说漏嘴,暴露了身份。
对于手机被动过这件事,邹言一点也不意外。
就算他再怎么不爱交际,突然就这样失联,周围人肯定会起疑。
不过通常来说,只需要编几个谎言应付一下,至少能撑过半个月。
但按照原本的日程计划,四五天之后,有位朋友需要接机。
所以到时候,就算对方不愿意放了他,恐怕也是不可能继续瞒下去的。
邹言现在比较好奇地是,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把握,确定等自己出去以后,没办法找出她并将她送进监狱。
就凭蒙住他的双眼?
简直可笑至极!
亏他在某些时刻,还有点佩服对方思维的缜密。
见男人沉默,姜海吟以为是自己乱说话,把天又聊死了,懊恼的同时赶紧转移话题。
“呃,我能知道,你为什么……喜欢看动物纪录片吗?”
“不能。”这次,答得很是干脆。
她瘪了瘪嘴巴,咕哝道:“该不会是觉得,动物比人有意思吧……”
两道沉郁地的视线,几乎穿透黑色眼罩,直射到女孩脸上。
姜海吟浑然不觉,拿起一旁的小本子,摊开摆在膝头上。
窸窸窣窣地声音,难得勾起了邹言的好奇心,他坐直身子,装作不经意地样子说道:“你在做什么?”
“确认清单啊。”她咬开笔帽,在“一起赏月,畅谈人生”这句话后面,打了个勾。
“你明天要出去买东西?”他不动声色地追问。
“不是购物清单啦,是《情侣间必做的十件事》。”她兴致勃勃地分享。
邹言:“……”
他就不该问。
“我们已经打卡四件了,网上说,全部完成的话——”
兴奋地笑容蓦地僵住,她想到后面半句话,讪讪地舔了舔唇瓣。
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扯开话题,身边的人却已经站起身,回到床上去了。
“先睡了。”淡淡一句,算是对她这个绑匪的尊重。
“呃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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