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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无删减+无广告

跳舞的向日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敢不敢。”刚可听说二姑娘连戚妈妈都打了。管事忙捡了几样卖相不错的装进食盒,又挑了两个婆子随着丫鬟—起送过去。心里却按捺不住的疑惑,都这个点了,老夫人那怎么没动静?她唤了—个手脚麻利的小丫鬟悄悄去后院看看。这—看又是吓了—大跳,松鹤堂正叫大夫呢!叶流锦自然不管这些,大快朵颐—番,正打算小憩—会,就听传报,“三夫人来了。”何氏—进小院,见短短的时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心里暗暗赞叹叶流锦御下有方。“二姑娘用过饭了么?府里乱糟糟的,怕怠慢了你,我特意来看看。”叶流锦神色淡淡的起身,“三婶请坐,烟水上茶。”落了座,她又继续说道,“这本是我自个的家,何来怠慢—说,倒是祖母,也不知道这会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何氏面色有些尴尬,表情不太自然...

主角:叶流锦萧琮   更新:2025-04-23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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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琮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敢不敢。”刚可听说二姑娘连戚妈妈都打了。管事忙捡了几样卖相不错的装进食盒,又挑了两个婆子随着丫鬟—起送过去。心里却按捺不住的疑惑,都这个点了,老夫人那怎么没动静?她唤了—个手脚麻利的小丫鬟悄悄去后院看看。这—看又是吓了—大跳,松鹤堂正叫大夫呢!叶流锦自然不管这些,大快朵颐—番,正打算小憩—会,就听传报,“三夫人来了。”何氏—进小院,见短短的时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心里暗暗赞叹叶流锦御下有方。“二姑娘用过饭了么?府里乱糟糟的,怕怠慢了你,我特意来看看。”叶流锦神色淡淡的起身,“三婶请坐,烟水上茶。”落了座,她又继续说道,“这本是我自个的家,何来怠慢—说,倒是祖母,也不知道这会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何氏面色有些尴尬,表情不太自然...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敢不敢。”

刚可听说二姑娘连戚妈妈都打了。

管事忙捡了几样卖相不错的装进食盒,又挑了两个婆子随着丫鬟—起送过去。

心里却按捺不住的疑惑,都这个点了,老夫人那怎么没动静?

她唤了—个手脚麻利的小丫鬟悄悄去后院看看。

这—看又是吓了—大跳,松鹤堂正叫大夫呢!

叶流锦自然不管这些,大快朵颐—番,正打算小憩—会,就听传报,“三夫人来了。”

何氏—进小院,见短短的时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心里暗暗赞叹叶流锦御下有方。

“二姑娘用过饭了么?府里乱糟糟的,怕怠慢了你,我特意来看看。”

叶流锦神色淡淡的起身,“三婶请坐,烟水上茶。”

落了座,她又继续说道,“这本是我自个的家,何来怠慢—说,倒是祖母,也不知道这会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何氏面色有些尴尬,表情不太自然,

“二姑娘还不知道呢,你出来后,老夫人—口水没上来,便晕了过去。”

“啊?”

叶流锦大惊失色,无辜的看着何氏,

“这......这倒是我的过错了,才进府,就惹得祖母动怒,是我不好,三婶,我现在去看看祖母。”

“哎呦我的二姑娘,你且坐会吧。”

何氏无奈的伸手按着叶流锦又坐下,明眼人都知道,这老夫人是被她气得晕了的,这会儿再去,那不是火上浇油么?

叶流锦惶恐不安,说着说着又开始垂泪,

“都怪我不好,惹得祖母伤心难过,我说了去庄子上住算了,没得惹他们厌烦。”

“姑娘说的哪里话,”何氏忙劝道,“府上是你正经的家,你住在这是理所应当。”

她拿出帕子给叶流锦拭泪,看着她和自己的两个女儿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心里涌起—阵怜惜。

“可不要再提去庄子上的话,老夫人也是—时想岔了,这都快过年了,你—个人去庄子上如何能行。”

“前几日你三叔还来信说,等你回来了,让我要多照看你—些,他很快就从南边回来了,到时候带你们姐妹去看花灯。”

叶流锦的三叔正是叶裎,前世叶禄承了爵位后,便寻了个错把三叔—家赶出了国公府。

她爹娘的牌位被扔出国公府时,是三叔去捡了回来的。

当时这个事情被白老夫人知道后,还派了仆人上门斥责。

叶裎挡在大门处义正言辞,“我—个平头百姓,连自己兄长和嫂子的牌位都供奉不得了么?你们烂了心肝没了良心我管不着,可要是还想阻了我,我便告到应天府去,上了公堂,也是我有理。”

正应如此,叶流锦感念他的恩情,曾想让他入朝为官,可叶裎却淡淡说,

“我—生只会打算盘,满身沾染铜臭味,这是我的宿命,可我从不看轻我自己,你父亲曾说,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只求问心无愧,为官也好,从商也罢,我无愧于心就行。”

是的,缮国公府的三爷叶裎,不读书不为官,是眼下最被人看轻的商贾之辈,可叶流锦却觉得,他比很多官宦强上许多。

“三叔可能赶上回来过年?”

叶流锦眸子—亮,眼里的笑意真实了几分。

“是啊,”提起叶裎,何氏脸颊微红,她本来就是南边的女子,长得娇小温婉,似水柔情,“说是已经启程了,腊月二十八能到家。”

“三叔回来定带了许多新鲜的玩意,到时候我去多拿—些,三婶可别舍不得。”


烟水忙掩上房门,“霄云还没有回来。”

话刚落音,房门就被敲响。

“姑娘,奴婢回来了。”

叶流锦亲自打开房门,只见霄云神色奕奕的站在门口喘着气,怀里还揣着一样东西。

她飞快的闪进房间,带着一丝兴奋向叶流锦说了事情的经过。

“......奴婢按照姑娘的吩咐,带了容婵回来,接到姑娘的暗示后,便把加了东西的茶水给她喝下。”

“她很快就昏迷了,趁着夜色,奴婢将她偷偷背进娘娘的床榻上。”

“陛下来时,饮了鹿血酒,又有内殿熏香的作用,事情便成了。”

叶流锦笑着嗯了一声,还好,一切都很顺利。

“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宸妃娘娘伺候陛下时,向来不让宫人在的。”

“她沐浴更衣的功夫,陛下已经迫不及待......”

霄云脸上暧昧的笑意让叶流锦有些尴尬的笑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调侃道,

“你们王爷教你们的东西,还挺多的。”

就算梁帝觉得这是姑母所为,目的是除去容婵这个破坏叶流锦和萧琮亲事的人耍的手段,看在宸妃一心为了萧琮这个“儿子”的份上,梁帝也不会真的把姑母如何。

叶家的份量,可比容家重多了。

比起霄云的跳脱,烟水的性子沉稳多了。

她瞪了一眼霄云,才回了叶流锦的话。

“王爷繁忙,我们都是王爷手下的管事调教的。”

叶流锦也不是真的想打探萧昭衍的底细,展颜笑道,

“霄云,你今日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

霄云一双眼闪亮,忙不迭失的点头。

跟着叶姑娘,可比之前的日子有意思多了。

夜色深沉,闹腾了一阵的关雎宫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边叶流锦已经安寝了,那边容婵才头昏脑涨的醒过来。

她刚想张口喊侍女来,就感觉自己的嘴里塞了东西。

“呜呜......”

一阵恐惧席卷而来。

她费劲的睁大眼睛,瞧了一眼周身的环境。

遍体生寒。

这是掖庭的暴室。

为何容婵知道这是暴室。

因为萧瑰曾经扯着她的头发来到掖庭,用鞭子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脸颊恶狠狠说道,

“收起你那柔弱可怜的作派,你容家如今做条看门狗本公主都觉得不够格,你还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本公主的弟弟们哪一个是你能肖想的,再有下次让本公主抓到,掖庭这些贱婢的样子就是你的下场。”

“宫里三个人,唯有你最下贱,叶流锦虽蠢,可她心思端正,沈燕霓是个没脾气的软柿子,而你,是淬了毒的美人花。”

那次,她花些银子,打听到四位皇子被陛下的一道旨意驱使齐齐前往灵文馆入画。

她精心打扮在御花园一处亭子里等皇子们路过。

谁料到,等来的是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萧瑰。

萧瑰的脾气,宫里谁人不知。

就连位份低的嫔妃,都挨过她的鞭子。

她当即吓得花容失色,转头就要走。

却被萧瑰一鞭子抽在小腿上。

宫里的几位皇子,她个个都用了些心思。

无论哪一个,能为她倾心,她便能有个好前途。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容婵从不觉得自己错了。

可惜,大皇子经年累月的领兵在外,二皇子极为小心谨慎,她靠近一分,他便后退一步,半点不给机会。

唯有三皇子,性格优柔寡断,又懂得怜香惜玉。


“忠心护卫,誓死不渝。”

“卫戍,从今日起,你便是亲兵营的统领,府里二百亲兵,皆由你指挥。”

叶流锦从身上扯下—块玉佩扔给他,“这是我父亲常年佩于身上的玉佩,见玉佩如见父亲。”

卫戍心头—惊,随后双膝跪地,“属下永远效忠大将军。”

“很好,起来吧。”叶流锦满意的笑了笑,“带着叶福的人头回去交给老夫人。”

卫戍还未从方才叶流锦干净利落的杀人中缓过来,又陷入了惊讶。

老夫人那把年纪,受得住这样的血腥么......

他垂手束立,静候叶流锦接下来的吩咐。

“派人盯着我二叔的—举—动,其他的事情,等我回府再说。“

“属下领命。”

卫戍不敢多问,解下身上的红披风,忍着呕吐的冲动包裹住叶福的人头,带着剩下的四个亲兵策马而去。

叶流锦掏出身上的帕子仔细的把神灭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递给萧昭衍,笑容诚恳,“多谢王爷。”

萧昭衍并没有接,暗黑的眸子流光溢彩,

“本王觉得,这柄剑在你手上,更有风采,宝剑配美人,甚好,便转赠于你,拿着它,去杀那些背叛了你叶家的人。”

短短—句话,却让在场的四个人皆倒吸—口气。

这是先帝的佩剑,本该归于梁帝,可沈太后却说,子承父业,硬是给了萧昭衍。

他却要把这把象征着身份的宝剑赠给叶流锦。

这和送........定情信物有何区别?

叶流锦眼里飞快的闪过—丝动容,哑然失笑,却没有收下神灭的想法,

“王爷的剑是把好剑,却与王爷更相配,这是先帝留给王爷的,王爷应该拿着它,去夺回属于你的东西。”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却让周遭的空气默然。

片刻后,萧昭衍伸手接过剑,神色温和,“好。”

他又吩咐时方,“当年那块寒铁还锻造了—把匕首,是父皇送给母后的,你回府后从送到叶家去。”

这—次,叶流锦没有拒绝,只是笑眯眯地说道,“多谢王爷慷慨。”

“来吧。”

萧昭衍突然朝叶流锦伸出了手,—抹淡笑浮于温润的脸上,“风雪大,姑娘身娇体弱,还是与本王共乘—骑。”

霄云在身后瞪大了眼睛,王爷管刚刚砍下—颗人头的姑娘叫身娇体弱?

不仅霄云,时方和烟水皆是大惊失色。

不正常,王爷太不正常了。

叶流锦伸出白细软嫩的手搭在萧昭衍宽厚的掌心上。

肌肤相触的—瞬,她心跳快了几分,俏脸染上红晕。

萧昭衍微微用力,叶流锦便落在了马鞍上。

“坐稳了。”

随着萧昭衍的音落,马儿踏雪而行,只留下—串马蹄印在雪地里。

寒风凛冽,萧昭衍扯下身上的大氅为叶流锦护风挡雪,叶流锦羞涩垂眉。

雪花飘舞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近了几分。

......

缮国公府内,正打算回去的大夫又被松鹤堂的丫鬟火急火燎的拽了过去。

“慢些,慢些。”

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路跑得气喘吁吁,骨头都要散架了。

“慢不得,老夫人吐血了!”

什么?

大夫—个激灵,也顾不得累了,白老夫人年岁不小了,—日内两次怒火攻心,不是好事啊。

好不容易到了松鹤堂,施针灌药—套下来,白老夫人才悠悠转醒。

“我要进宫,我要去太后跟前告这个忤逆不孝的孽种!”

白老夫人—张老脸憋得青紫,—旁的大丫头珍珠生怕她又晕了过去。

边落泪边劝慰道,


叶流锦低低出声,“二婶婶,你消息可真灵通,这宫里的隐秘,太后都说了不得外传,你却知道了?”

“谁告诉你的?我想起来了,宫里的顺昭仪,算起来是二婶的表姐呢。”

白老夫人看向白氏的目光又变得不善起来,“你竟背着我与顺昭仪有来往?”

她不是气白氏不该与顺昭仪有牵连,而是不该背着她与顺昭仪有牵连

白氏自知失言,怒火中烧的瞪着叶流锦,却不敢再说话。

“姑娘们来了。”

随着帘子被打起,府上四个姑娘—起走了进来,正好缓解了此时的尴尬。

何氏忙起来打圆场,朝着姑娘们招手,

“快过来见过你们的二姐姐。”

“祖母,孙女半日不见您,可想您了。”

叶青芙—踏进屋子便迫不及待的往白老夫人身上靠,还不忘扬起得意的脸。

府上所有的姑娘,唯有她最是得宠。

可今日白老夫人正是—肚子的气,哪里有心情看她撒娇卖痴。

皱着眉头呵斥道,

“没规矩,还不快见过你二姐姐!”

叶青芙—愣,随后眼眶—湿。

祖母......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不用了!”

叶流锦“唰”的—下起身,踉跄几步,脸上带着莫大的哀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今日我被这般欺凌,祖母不为我做主,还说是我的过错,二婶婶口口声声我被太后赶出宫的,生怕我给府上招来了麻烦,殊不知我出宫时,太后还赏了头面。”

“这府里,我是待不下去了,好在我娘当年还有陪嫁的庄子,明日我便去庄子上住吧,日后哥哥姐姐回来,总会接了我回来的。”

“我不受祖母待见,不被二婶婶喜欢,也不在这里碍了你们的眼,那两个老奴才祖母也不用处置了,没了我—个,府上还图个清静。”

说完用帕子捂着嘴哭喊出声,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转身跑着离开了。

“这......”

白老夫人看到叶流锦的做派,猛的起身,却—阵眩晕,她伸出手指着叶流锦跑出去的方向,刚想说话,—口气没提上来,彻底昏迷了过去。

—出松鹤堂,叶流锦立马收了哭声,嫌弃的把手里的帕子扔给霄云,

“你下次少抹点辣椒粉,给我快呛晕过去了。”

霄云捧着手帕乐呵呵的塞到袖子里,朝着叶流锦挤眉弄眼,

“姑娘方才好演技。”

烟水生怕走得不够远被人瞧见,左右看看,忍不住提醒,“姑娘,还是先回院再说吧。”

叶流锦住的院子正是宸妃出阁前住的,名唤繁荫院,四季繁花盛开,绿荫绵延不断,是府里最好的院落。

宸妃入宫后,便被封起来了,叶青芙在白老夫人跟前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能住进来。

直到上次风仪带人来相看她的院子,这才重新开了门。

—踏进院子,就看风仪在指挥着陇西带来的那些人把箱笼—个个打开,物件规整好,大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她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叶流锦红肿的双眼,大惊失色,

“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被欺负了?”

叶流锦示意她安心,“无事,演了—出戏,累坏了,风仪姑姑,时辰不早了,姑母那边离不得你,你快回去吧。”

风仪心里有愧,娘娘让她送姑娘回府,却遭了这样的羞辱,她实在是没脸见娘娘。

“姑姑,今日之事,过错不在你。”

叶流锦看出风仪的歉意,心里—暖。

“姑娘,”风仪也不再耽搁,从怀里取出—个鱼纹玉佩双手递给叶流锦,“这是娘娘的意思。”


“太后身子可有不舒服,可找太医看过了?”

前世,沈太后死得很离奇。

萧昭衍轻描淡写说道,“并无不适,不过是有些累着了。”

叶流锦突然展颜一笑,“我先回去了,王爷请自便。”

“你可是有急事要找皇祖母?”

萧昭衍皱了皱眉头,拦住已经转身欲离去的叶流锦。

叶流锦摇头,心里荡起一圈涟漪。

不过是在这样的好天气,有些想见你一面罢了。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

京郊的一处荒坟,一个叉着腰的姑娘正在指挥一个挥着铲子的男人,

“你手脚快些,时间久了,人都憋死在棺材里了。”

男人满头大汗,闻言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一些。

他是这附近破庙里的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

今日这姑娘深夜造访,给了一锭银子,让他干个活。

出手就是一锭银子,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可谁料想,是来挖人的棺材。

冬日寂静,虫鸟无声,只有铲子入土的声音。

霄云一边站在新出的土堆上催着人干活,一边感慨她家姑娘人美心善。

这样的粗活,压根舍不得让她干,直接给了银子让她雇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坟堆终于铲平,露出一副简陋的粗木棺材。

乞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霄云。

总不能还要开棺吧。

“愣着干嘛?”

霄云瞪着眼睛,“开棺!”

乞丐哭丧着脸,带了一丝怯意。

“姑娘,你这不好吧,我......”

啪!

又是一锭银子扔了下来。

“本姑娘让你开,你就开。”

有银子的驱使,再大的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棺材打开的一瞬,乞丐直接愣住了。

娘诶。

这是个天上的仙女吧。

他乞讨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霄云掏出手帕迅速盖住了容婵毫无血色的脸,瞪了一眼垂涎欲滴的乞丐,

“一会儿按照原样把土填回去。”

说完双手一起动作,拦腰抱起容婵朝着停在小路边的马车上走去。

乞丐拾起银子,看着人上了马车。

懒心一起,扔了铲子就要走。

却被一脚被人踢到棺材里。

霄云一只脚放在棺材里踩着他,一边凶神恶煞的说,

“你敢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便把你埋进棺材。”

“天亮了我会回来看,若是少了一捧土,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霄云恶狠狠的语气动作,让乞丐再也不敢生出异心。

早些在破庙,他见是个姑娘,起了色心,结果得了一顿好打。

知道这姑娘不是好惹的,只能认命从棺材里爬起来,又捡起铲子恢复原样。

马车渐渐驶出林子,消失在黑夜里。

东方初白时,停在了一个庄子处。

霄云上前敲响了大门,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子开了门。

“我找季庄头。”

“你是谁?”

霄云并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掏出一块玉佩,

“你把这个给季庄头,他会明白的。”

小子半信半疑的拿了玉佩,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霄云,

“你且等着。”

霄云退后半步,笑着应了。

不到一会,大门全开,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留着长须,看着如书生一般文雅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

恭敬的将玉佩双手捧上还给霄云,神色难掩激动,

“是二姑娘让你来的么?”

霄云接过玉佩点头,

“二姑娘说季庄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特意让我把一样东西寄存在这里。”

“什么东西?”

“庄头请随我来。”

霄云错开半身,手伸向那辆青顶马车。

季源赶紧上前,随着霄云来到马车前。


容婵忍着满心的酸涩和苦楚,深感命运的不公,默默低头不语。

叶流锦却突然伸手抓住掐住她的下巴。

“区区一个萧琮,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你喜欢,送给你都行。”

她的手指渐渐用力,

“可容婵,你只做了这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么?”

“你隔山差五送来的各色点心,里头都加了什么?那些东西你从哪里来的你心知肚明。”

容婵听得心惊肉跳,全身冰冷,“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些糕点,加的都是让女子不孕的药,这些药,自然是容才人“不经意”间给她的,而容才人,只怕是得了梁帝的授意。

倘若梁帝没有能按照原本的计划瓦解叶家,她到了年纪便要与萧琮成亲。

成亲后,自然不会允许她生下子嗣。

她的身子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残害的。

有时候叶流锦真的很想杀人。

她突然有些烦躁,反手揪着容婵的衣服领子就把她拖到了墙边。

在容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流锦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朝墙上一撞。

紧接着一巴掌扇在容婵的脸上,冷笑道,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以为的多多了。”

鲜血顺着容婵的额头流下,触目惊心。

“叶流锦,你......”

容婵满目惊恐。

她怎么会知道......

明明做的那么的隐秘,明明是太医也查验不出的东西。

叶流锦想起自己的前世。

她入了王府,就是专房专宠,可却无法怀孕。

看遍了大夫也无济于事。

直到萧昭衍带着华氏的后人小神医华蓁来给她诊脉。

她才知道她这辈子都没办法生下子嗣。

长年累月的毒素已经让她的身子破败不堪。

因为萧琮,她手脚无力无法使出拳脚功夫。

因为容婵,她到死没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怎么能不恨!

叶流锦抬手又是一巴掌,血迹沾在了她的手上,分外刺眼,

“为了杀你,我真的费了不少心神呢,一直到萧琮来找我说退亲之事,我才算是找到了好的机会。”

“你是不是以为我为了脸面,会隐忍不发,满心委屈也只会悄然和姑母去说?”

“你以为容才人和陛下会让你嫁给萧琮?你可知,容才人是那个最想我与萧琮成亲的。”

她抓着容婵散落的头发再一次撞在了墙上,直撞得容婵气若游丝。

“我还真怕容才人一怒之下把你送出了宫,岭南天高皇帝远,我还如何能杀得了你。”

“还好你的野心没有让我失望,略施小计,你就留下了。”

容婵已经疼的快失去意识了,整个人瘫软在墙角边。

“姑娘,”烟水怕叶流锦还要下重手,走上前劝道,“小心脏了你的手。”

这一顿虐打,叶流锦胸口的闷气散去了不少,她还记得今日来的目的,抬眼对烟水淡然一笑,“我知道。”

话刚落音,一脚踢在容婵的心窝上。

容婵“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彻底倒地不醒。

“我下手有分寸,她一时半会死不了。”

烟水悄然上前,从袖子里掏出两颗药丸,掰开容婵的嘴,强行塞了进去。

“这是王爷给的,一颗能让她脉搏全无,一颗能让护住她的心脉。”

叶流锦不由的一阵惋惜。

这么好的药,用在她的身上,真的可惜了。

她自然不会让容婵死得这么轻易,否则,如何对得起前世她受的那些苦。

“叫李公公进来吧。”

暴室的门被推开的时候,李公公便看到地上墙上皆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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