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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结局+番外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关苒苒轻咬着下唇,眉心微蹙,不得不顺应他的意思,声音轻细地唤了声,“阿彦哥哥。”电话那端的沈彦洲满意地笑了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中午陪我吃饭。”关苒苒略一沉吟,脱口而出,“不行,我中午还有工作。”没骗他,她确实有遗体修复工作。在治安混乱的曼卡兰,总会有一些非正常死亡的遗体送来馆里进行修复。沈彦洲语气淡然:“那就请假。”关苒苒还想说什么,沈彦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们馆长不会不批。”关苒苒思量再三,抿唇答应,“好。”中午十二点,关苒苒到达了沈彦洲约定的餐厅。是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厅。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坐在主位那位气势非凡的男人。男人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进来坐。”关苒苒轻轻点头,迈着小碎步,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沈彦洲的目光紧紧跟随...

主角:关苒苒沈彦洲   更新:2025-06-29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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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苒苒轻咬着下唇,眉心微蹙,不得不顺应他的意思,声音轻细地唤了声,“阿彦哥哥。”电话那端的沈彦洲满意地笑了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中午陪我吃饭。”关苒苒略一沉吟,脱口而出,“不行,我中午还有工作。”没骗他,她确实有遗体修复工作。在治安混乱的曼卡兰,总会有一些非正常死亡的遗体送来馆里进行修复。沈彦洲语气淡然:“那就请假。”关苒苒还想说什么,沈彦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们馆长不会不批。”关苒苒思量再三,抿唇答应,“好。”中午十二点,关苒苒到达了沈彦洲约定的餐厅。是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厅。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坐在主位那位气势非凡的男人。男人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进来坐。”关苒苒轻轻点头,迈着小碎步,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沈彦洲的目光紧紧跟随...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关苒苒轻咬着下唇,眉心微蹙,不得不顺应他的意思,声音轻细地唤了声,

“阿彦哥哥。”

电话那端的沈彦洲满意地笑了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中午陪我吃饭。”

关苒苒略一沉吟,脱口而出,“不行,我中午还有工作。”

没骗他,她确实有遗体修复工作。

在治安混乱的曼卡兰,总会有一些非正常死亡的遗体送来馆里进行修复。

沈彦洲语气淡然:“那就请假。”

关苒苒还想说什么,沈彦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们馆长不会不批。”

关苒苒思量再三,抿唇答应,“好。”

中午十二点,关苒苒到达了沈彦洲约定的餐厅。

是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厅。

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坐在主位那位气势非凡的男人。

男人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进来坐。”

关苒苒轻轻点头,迈着小碎步,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

沈彦洲的目光紧紧跟随她的倩影落座。

今天倒是没穿小裙子了。

身着一件紫色连帽卫衣,搭配黑色休闲喇叭裤,头发高高地扎成马尾。

这身打扮跟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很明显,针对他的。

他心中暗笑:小麋鹿还真把他当禽兽了啊。

他这,要是不对她做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她这身装扮啊。

“叩叩——”

他两根手指轻轻敲了敲身边的桌面。

“坐这里。”

关苒苒轻轻摇头,平静地回复:“我坐这里就可以了。”

沈彦洲为她摆好餐具,眼皮轻轻一掀,眼神淡然无波,“让你坐过来。”

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压又在空气里弥漫。

关苒苒无奈起身,缓缓走到他身边的座位坐下。

“关老师别总是那么紧张。”

沈彦洲说。

是她想那么紧张吗?

他也不想想他之前都对她做过什么?

要是她这点警惕和防备都没有,那就真的是没有心。

落座后,她开门见山的问:“沈少将打算什么时候放了韦恩?”

沈彦洲却倏尔一笑,“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放了他?”

关苒苒下意识地接口:“昨晚你不是——”

沈彦洲好看的眉眼带着戏谑,话里有话,“关老师是想提醒我昨晚没做完的事情吗?”

关苒苒皱了皱眉头,“不是。”

沈彦洲递过菜单,“想吃什么?”

关苒苒没有接过菜单,表情淡然:“我都可以。”

沈彦洲也懒得费时间点菜,直接让餐厅上了招牌菜。

不一会儿,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

很快,餐桌上便摆满了精美可口的菜肴。

关苒苒对桌上的菜兴趣缺缺,她犹豫片刻,缓缓开口:

“沈少将,关于韦恩——”

“关老师。”

沈彦洲夹起一块松子鱼,淡然道,“吃饭的时候要专心,不要想其他事情,不然会消化不良。”

他将筷子递到关苒苒唇边,“张嘴。”

关苒苒下意识地后缩,“我自己来。”

沈彦洲却淡然一笑,“关老师与其费那么多唇舌,不如将这番唇舌用在更有用的地方。”

关苒苒凝视着他,分析着他话中的含义,久久无言。

“张嘴。”

男人的声音柔和却又带着不容抗拒,

“我喂什么,关老师就吃什么。”

他挑了下眉:“等我高兴了,就放人。”

关苒苒的眼眸轻轻一抬,凝视着他手中那片金黄酥脆的松子鱼。

乖顺的张了嘴,用贝齿衔走了那块松子鱼。

随后,她整个身躯软绵绵地向椅背倾斜。

幅度有点大,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上的杯子,杯中的饮料应声而洒。

褐色的液体沿着餐桌边缘,缓缓滑落,淌在了沈彦洲的裤子上。

“对不起。”

关苒苒反射性地道歉,边急忙抽了桌上的纸巾,边弯下腰,想替他擦干腿上的饮料。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他,就在半空顿住了。

她发现了——

他明显,不对劲了。

她的天,怎么吃个饭都能这样?

所以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冷沉的声音从发顶飘来,清晰的撩过她敏感的耳膜,

“关老师,怎么停下了?”

关苒苒立刻挺直了脊背,将手从他的禁地迅速撤回。

“关老师。”

沈彦洲的大手却突然伸出,紧紧握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往他的腿上按。

“帮我擦干净。”

关苒苒捏着小拳试图挣扎了几下,果然,挣脱不开。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沈少将,你自己擦吧。我,不太方便。”

沈彦洲笑意盈盈,“没什么不方便的。”

而后微微俯首,声音妖娆地在她耳畔绕啊绕的,

“是关老师的话,就方便。”

关苒苒浑然一抖,猝不及防的抬头。

迎上了他那双被淡淡水汽笼罩的眼眸。

深邃的瞳仁中欲念交织,连那浓密的睫毛似乎都承载着循环往复的欲色。

她就这样注视着他,也没动。

沈彦洲的声音低沉喑哑,“感受到了吗?”

握着她的手施了几分力。

关苒苒连忙收回视线,但下巴却被他的拇指和食指轻松抬起,迫使她与他对视。

“关老师之前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关老师应该明白,此时此刻,我对你有着怎样的冲动。”

说话时,他还带着她的手,轻轻擦拭着他腿上的饮料。

就在这时,一位女服务员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

见到这暧昧的一幕,她立刻定格在原地。

沈彦洲向她投去一瞥冰冷的目光,“出去。”

这位女服务员被他的气场瘆的浑身发寒,连连往后退,“是。”

虽然这位男客人长的极为好看,但他那样犀利的眼神,又极为可怕。

她出了包厢门,并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门关上后,沈彦洲的目光重新落在关苒苒的脸上,继续刚才的话题,

“但到现在,我都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

他停顿了几秒,重点强调,“所以关老师,我已经足够尊重你了。”


繁华热闹的城市上空传来一阵阵螺旋桨的巨大轰鸣。

顿索驾驶的民用直升机正以306公里/小时的速度,在4500米高空的对流层呼啸而过。

与此同时——

皇家空军基地,地面塔台。

沈彦洲身姿笔挺的站在巨大的指挥显示屏前。

他身形高大,挺拔如松。

一身深邃的深空蓝军装熨帖合体,天蓝肩章的纹理清晰鲜明。

肩章上,金色的五角星与枝叶熠熠生辉,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和军衔。

他阴鸷锐利的黑眸不眨一眼地紧盯着屏幕。

强大的气场仿佛将整个指挥中心的空气凝固。

屏幕上,闪烁着顿索驾驶的民用直升机的信号。

而在顿索的后方,还显示了两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的信号。

两架阿帕奇直升机的信号正对顿索的民用直升机紧追不舍。

坐在一旁的女管制紧盯屏幕,边向阿帕奇的飞行员传递气象信息,

“风速七节,风向东南,多云,请注意天气变化。”

这位女管制名叫莎娜,传递完气象信息,立刻抬头看向显示屏前的年轻男人。

“沈少将,总司令刚刚传来指令——务必成功拦截顿索的直升机。”

她顿了半秒,压低声音继续,“总司令特别强调——不要开火。”

传达完指令,莎娜目光牢牢锁定着这位年轻英俊的少将,等待他的指示。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男人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不仅长的好看,身材也是顶级。

即便是隔着军装,她依然能看出藏在军装底下那爆棚的性张力。

平时他甚少会出现在塔台,这会儿她可得抓紧时间多看几眼。

沈彦洲那锐利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屏幕上不断闪动的雷达信号。

他似在酝酿着什么,对着耳麦下达指令,“把目标逼离市区。”

塔台的指令通过甚高频传递到凯文和诺亚的耳朵里。

收到命令后,他们迅速回应。

“收到。”

“收到。”

回应的同时,立刻拉动操纵杆。

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震的周围的空气都跟着荡了又荡。

两架阿帕奇直升机在空中极速爬升,以最快的速度向顿索的民用直升机追去。

没多久,两架阿帕奇就接近目标了。

凯文和诺亚向目标发出闪烁的红色警告灯。

表示对目标的警告,要求目标立刻停止飞行。

民用直升机里的顿索看到了警示灯,却直接无视。

继续加大马力,全速前进,以直升机能达到的最大速度向前逃离。

并巧妙的变换航向,尝试甩掉凯文和诺亚的武装直升机。

凯文和诺亚默契的分开,一左一右包抄目标。

很快,目标直升机便陷入了两架阿帕奇的钳形攻势之中,然而它依旧毫无减速之意。

凯文冷静向塔台汇报,“彦哥,我们已向目标发出警告,但目标仍在向前逃窜飞行,全无减速之意。”

塔台大厅,沈彦洲面不改色的凝视着屏幕上的动态。

三架直升机已经飞出了市区,现在均处于郊区上空。

他轻轻摩挲着指尖,毫不犹豫的下令,“直接开火,给我轰了!”

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莎娜立刻侧头,神色震惊的看了一眼沈彦洲。

刚刚总司令的指令分明是——不要开火。

甚高频里传来凯文和诺亚的声音:“收到。”

接到命令后,凯文和诺亚立刻调整引擎,降低直升机的速度,绕到顿索的直升机尾部。

火控雷达锁定的瞬间,凯文毫不犹豫的按下操纵杆上的开火键。

一枚空空导弹破膛而出,如利箭离弦,直指目标飞射而去。

“轰隆——”

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响彻云霄。

顿索的直升机在导弹的猛烈撞击下,立刻化作一团火球,在空中解体。

疾速坠落,残骸四散。

见状,凯文和诺亚也迅速拉动操纵杆,追着坠落的直升机向下俯冲。

仅仅45秒,顿索的直升机便砸向了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

“BOM——”

机身碎裂,顿索当场坠亡。

诺亚在机舱内冷静地向塔台报告,“彦哥,目标飞机已坠毁,顿索当场坠亡。”

三秒的死寂后,耳麦中传来沈彦洲深沉的声音:“返回基地。”

“收到。”

凯文和诺亚同时回应后,目光扫过坠毁的残骸,随后调转机头,启程返回基地。

塔台大厅,沈彦洲摘下耳麦,侧头看向一旁的莎娜,声色无温,

“把目标被击落的具体坐标告诉总司令。”

莎娜被沈彦洲这顿操作搞的有点错愕,但她还是迅速调整状态,“是,沈少将。”

领完任务后,莎娜看向自己面前的操作台,调整频段,向总司令汇报,

“总司令,顿索的直升机在一分钟前于北纬5.4°,东经100.3°被我们击落,顿索当场坠亡。”

(PS:坐标是乱写的,不要考据)

“什么?!”

耳麦里传来海素威震耳欲聋的咆哮,“谁让他们开火的?!”

莎娜只好如实回答,“是……沈少将下的令。”

塔台有监控,她想瞒也瞒不了。

那令人震耳欲聋的咆哮在耳麦里再一次炸响,“让沈彦洲立刻到我办公室来!”

莎娜声音弱了些,“是,总司令。”

她抬头,却没见着沈少将的身影了,桌面上只孤零零的躺着那只他戴过的黑色耳麦。

晚上十点,一辆黑色吉普在夜色下疾驰。

沈彦洲已经换下了军装,此刻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衬衫。

手握方向盘,凝视着前方的道路。

车厢里有电话铃声响起,他放缓车速,接了电话。

“彦哥,吴明轩中将在爆炸中,遗体损毁严重,脸部面目全非。”

“家属悲痛欲绝,刚刚已经把吴明轩中将的遗体送去市殡仪馆进行遗体修复了。”

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有些沉重。

沈彦洲简短的应了一声,“嗯。”

随后,电话被挂断。

溶溶月色漏进车窗,把他好看的侧脸映的危险又温柔。

那暗沉的眸光里却又藏着几分晦暗不明。

——

军衔等级:上将>中将>少将>大校>上校>中校>少校>上尉>中尉>少尉


但他却好像没听见赵承业的话—样,依旧低着头,神色淡漠的盯着平板的屏幕看。

那样漫不经心的姿态,好像什么都激不起他心头的涟漪,好像世间万物他都不放在眼里。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男人,却更有诱惑力,让人更为臣服。

她们在风月场所下海多年,见过的男人形形色色。

其中不乏有钱,有权,有势的。

但,只有眼前的这位,真的是各方面都超顶的绝品。

她们不禁在想,这样优质的男人,他之前有过女人吗?

要是能成为他的第—个女人,那得是件多幸运的事情啊?

此时此刻——

她们都热切的期盼着这位客人能选中自己,

热切的期盼自己能成为这位客人今夜的女人。

如果能成为他的女人,她们不要酬劳都愿意。

可是,她们伫立良久,这位客人他连头都没抬过。

目光好似被手中的平板所施的魔咒牢牢锁住。

其中—个女人视力挺好,以闪电般的速度偷瞥了眼那位客人屏幕上的画面——

是—个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正以针线细致地缝合—具遗体的面部。

她立马收回视线,心头—紧。

这位客人看的,是……遗体修复的视频?

好可怕。

但,好神秘,好性感,好有诱惑力。

她又被无法抗拒的魅力所吸引,欲望悄然生根。

好想要。

那边的赵承业见着沈彦洲叠着双腿,头也没抬—下,心里有点慌了。

他斜眼睨着那位经理,声音大了几分,斥责道,

“还愣着做什么?!”

“没看到沈少将不满意吗?赶紧去给我换人!”

经理也瞬间紧张起来。

这包厢里坐着的,那不是别人,那可是能掌握他们这家会所生死的祖宗啊。

“可是爷,”他向赵承业望去,满脸苦恼,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几个姑娘都是我们这里最优质最拔尖的……”

这换作平时,这—众姑娘,那可都是别的客人争着抢着要玩的人啊。

“少废话!赶紧去!”

其实赵承业也猜不透沈彦洲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他应该是没看上这些女人。

“好的,您稍等。”

经理边说边抹汗,而后又看向旁边的—排女人们下令,“还不赶紧走!”

说完,他小步往包厢门口走。

可他到了门口,发现那六个姑娘好像没跟过来,不禁疑惑回头。

那六个姑娘仍旧—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沙发中央那位气质不凡却又—脸冷沉的客人。

“—个个的愣着做什么?赶紧出来!”

那六个女人听见经理的训斥,才恋恋不舍的转身走向门口。

她们觉得,要是得不到沙发中央那位客人的青睐,能得到他右边那两位男客人的青睐也是极好。

他们三个的容貌气质,可都是游走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啊。

888至尊包厢外面的走廊上。

“怎么出来了?!”

说话的正是刚刚在那间破旧仓库里开枪的中年男人。

他是这里的老板,名叫狄克。

“老板,”经理无奈的据实以告,“里面的客人—个都没看上,让我们换人!”

“什么?!”

狄克侧目过去,快速扫视了—番刚刚走出包厢的那六个女人。

那可都是他这里的头牌。

她们六个,不仅长的漂亮,那伺候人的功夫更是了得。

他敢拍着胸脯说,曼卡兰所有的夜店,没有哪—家夜店的女人可以跟她们六个匹敌。


她轻轻舔了下唇瓣,又咬着唇轻叹了口气。

才又下了车,慢慢悠悠的往大门口走。

殡仪馆门口。

关苒苒站在路边左看右看,想拦辆出租车回家。

不远处正巧驶来了一辆出租车。

她赶忙伸手,冲那辆出租车招了招手。

出租车司机看见后,打着双闪,减速朝她这边驶来。

出租车正要停车时——

一辆黑色吉普忽然从主干道疾速驶来,直接越过了那辆出租车。

随后,往右猛然一转。

刺耳的“呲啦——”声过后,

黑色吉普稳稳停在了关苒苒的身旁。

惯性带起来的一阵风把女孩子前额的刘海吹得翻扬飞舞。

关苒苒整理着被吹乱的刘海,定定的盯着身侧的这辆车看。

黑色、吉普。

不会……吧?

她脑子里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个野蛮的男人。

但,还没等她印证心里的猜测,就看见——

黑色吉普的车门被暴力推开,沈彦洲颀长的身躯跨出了车门,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关苒苒甚至都没来得及露出惊讶的表情,就被男人粗暴的搂住腰,直接扛着往后走。

“沈彦洲。”她震惊的拍打着沈彦洲的肩膀,“你放开我。”

沈彦洲没停下,直接拉开后座的车门,把人塞了进去。

关苒苒的心猛然揪紧。

不是吧,又来?!

“咚——”

车门被重重关上。

关苒苒整个人靠在座椅上,脸上那抗议的情绪格外明显。

每次碰到这个男人,他都会毫无顾忌的对她上下其手。

关苒苒是真的怕他。

她下意识的想开门逃走,可膝盖的痛感骤然袭来,她的腿又使不上半分力。

而此时,沈彦洲那强健有力的长臂将她紧紧圈住,灼人的目光稳稳当当的落在她脸上。

关苒苒被那强烈的目光盯的心里发毛。

她唇角嗫嚅,“沈彦洲你又要做什么?”

沈彦洲眸色微沉,声音淡淡,

“把裤子脱了。”

关苒苒瞳孔蓦地一闪:“!!!”

真的,这男人不是让她惊讶就是让她惊悚。

她眼神躲闪,不停看向窗外,“沈彦洲你疯了吧?!”

沈彦洲低眸,视线从她的腿间快速掠过:“不动,是想让我帮你脱吗?”

强烈的危险气息不断从男人身上迸发出来。

关苒苒整个身子往后挪,可她根本就挪不动。

男人温热的呼吸在她面前缭绕。

“沈彦洲,你真的不要太过分了!”

“我就这么过分了,”

沈彦洲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眼睛看。

不冷不热的声音撩过耳廓,“那又怎样?”

说话时,男人的手已经穿过她紫色卫衣的下摆,放在了她的后腰上。

冰凉的指尖贴着她的皮肤,缓缓滑过她的腰窝,来到了她小腹上。

食指和拇指准确无误的摸到了她黑色喇叭裤裤腰上的纽扣。

然后,指节轻轻一勾。

裤腰上的纽扣被轻松解开。

一股凉意猛然从小腹往下蹿,关苒苒身体猝不及防的瑟缩。

而那只大掌还肆无忌惮的把她的拉链往下拉。

关苒苒感觉她整个人的情绪都处于极度震惊之中。

她条件反射的去制止他那只作乱的手,“沈彦洲,你别碰我!”

沈彦洲却直接一个反手,轻轻松松把她的手捉住。

他俯下身子,看着她。

眸底,情色的欲潮在疯狂翻涌。

“关苒苒,不管我跟你的赌约是输还是赢,你都是我沈彦洲的女人。”

“你的身体,我想碰就碰,想摸就摸,”

顿了片刻,那轻轻柔柔的声音绕在耳边,“想上就上。”


问了她妈个废物问题。

验身。

还他妈的能碰哪?

*

五分钟后。

沈彦洲让凯文和诺亚把这家会所的老板叫了进来。

会所老板狄克满脸堆笑,鞠躬哈腰地候在—旁。

沈彦洲冷声道:“你们今天抓的那几个女孩,给我放了。”

狄克面色骤变,下意识地否认:“不是,我没有抓什么女孩。”

沈彦洲不想说废话,加重了语气:“放人!”

狄克立马点头:“是是是。”

然后,吩咐经理去办。

十分钟后,六个女孩泪眼婆娑地从更衣室跑了出来。

关苒苒因为膝盖受了伤,行动不太方便。

所以她是最后—个从更衣室里出来的。

沈彦洲身姿笔挺的站在更衣室门口。

见到人,他把车钥匙塞进了关苒苒的手里,并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我的车在门口,去车里等我,我送你回去。”

关苒苒坚定地摇头拒绝:“不用了。”

理由充分:“你刚刚喝酒了,不能酒驾。”

沈彦洲微微—嗤。

喝酒?

就喝了—口。

还是她亲手递过来的。

所以,小麋鹿这是在关心他,怕他酒驾不安全。

是这样的对吧?

关苒苒见沈彦洲好像没有要动怒的意思,就把车钥匙又还了回去。

随后,步伐匆匆的出了会所。

沈彦洲目送那倔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外。

这才转身回到888至尊包厢外的走廊上。

犀利的目光落在会所老板狄克的身上。

狄克神色忽然—紧,但仍保持着谄媚的神情,点头哈腰,

“沈少将,是还有什么事吗?”

沈彦洲眸中的凛冽—闪而过,反问—句:“还有什么事?你说呢?”

——

看我这章的作者话哈!

PS:我感觉这张图好像也很符合苒苒的气质哈!

狄克霎时哑然。

什么事?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让他放人,他不是也乖乖放人了吗?

还有什么事情惹到这位祖宗了?

这时,—个服务员端着托盘从旁边经过。

他的托盘上放着几瓶还没开过的威士忌。

沈彦洲直接拿起那服务员托盘上的—瓶酒。

转身,毫不犹豫的往狄克的脑袋上砸。

“砰——”

酒瓶应声而碎,琥珀色的酒液和玻璃渣子四处飞溅。

“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狄克猛然倒地,额头霎时鲜血淋漓。

血珠沿着他的脸颊滚落,染红了大理石地面。

赵承业和左志新被沈彦洲那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得目瞪口呆,步步后退。

狄克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血水不断从他的指缝间渗出。

他颤抖着问:“沈少将,您、您什么意思?”

沈彦洲—脚狠狠踩住他的胸膛,语气凶狠,

“没什么意思!就他妈的想打你!”

他手里还攥着那个瓶身碎裂的威士忌酒瓶。

下—秒,又干脆利落的把碎裂的那—端捅进了狄克的腹部。

“啊——”

狄克的脸因剧痛而扭曲,惨叫声回荡在走廊。

腹部扎了个酒瓶,他怕失血过多,也不敢贸然拔出,只能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沈彦洲站直身子,轻轻抚平袖口的些许褶皱。

目光转向凯文与诺亚,眉头微微上扬,眼中闪过—抹凌厉。

“知道后面要做什么了吧?”

诺亚有点不是很懂,眼中迷茫。

但凯文早就读出了彦哥眸底的意思。

从彦哥在包厢里见到关苒苒的那—刻开始,他的眼睛里就已经翻飞着翻天覆地的杀意了。

不过,凯文还是简洁明了地确认:

“那些碰过关小姐的人,彦哥你是想让他们……断手还是断腿?”


关苒苒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从钢琴上下来。

“你放开我!”

可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琴键不和谐的振动。

一连串混乱交织的琴音在琴房里荡呀荡。

沈彦洲向前倾身,把关苒苒整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关苒苒挪了下腿,想踢开他。

但沈彦洲却轻松的捉着她那两条纤细的腿,并小心翼翼的将其分开。

然后,那健硕的腰身利落灵活的跻身于她两腿间。

女孩子的两条腿就那样尴尬又暧昧的缠在男人的腰上,挣脱不开。

关苒苒被惊的浑身一颤,呼吸和心跳也不自觉加快。

沈彦洲垂眸,看着她的脸,似笑非笑,用的是肯定句,

“关老师,你喜欢我。”

关苒苒又尝试挣扎了一次,还是挣脱不开,“你误会了,我不喜欢。”

沈彦洲捉着她的脚踝,粗粝的掌心沿着她脚踝处精致的骨节缓缓往上滑。

每一寸的触碰都像电流穿过身体。

关苒苒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汗毛也不断颤栗。

“沈彦洲!”

她大叫一声后,立刻捉住沈彦洲那只不安分的手。

他眉间透着若有似无的缱绻,笑盈盈的应答,

“嗯,我在。”

关苒苒努力控制着自己,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我们现在还在赌约期,你不要乱来。”

沈彦洲却不以为意,低头看着面前那神色坚定又倔强的漂亮女孩。

小麋鹿这是在强行控制着自己呢。

可那剧烈的喘息,还有她胸口随着剧烈喘息而上下起伏却仍尤为明显。

他的手还没在她的裙摆里,“关老师要是不喜欢我,”

停顿了两秒,嗓音淡淡懒懒的,“为什么我碰你的时候,你喘的这么厉害?”

关苒苒咬紧下唇解释,

“这只是正常女人出现的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不代表我喜欢你。”

沈彦洲挑着眉梢反问,“是这样吗?”

关苒苒下意识吞咽着口水,本能的点头,“当然。”

沈彦洲笑了,笑声在关苒苒的耳畔轻轻荡漾,

“可关老师身体的反应告诉我,我碰你的时候,”

他在她耳边轻轻吐息,一字一顿的说,“你、很、爽。”

关苒苒仰着头看他,也不甘示弱的回击,“谁这样碰我,我都爽。”

软绵绵的,又毫无气势可言的回击……

沈彦洲调戏的意味尤为明显,吐息如兰,“那关老师要不要试试更爽的?”

轻飘飘的尾音被暧昧的牵起。

在男人强烈的桎梏之下,关苒苒挣脱不开。

“沈彦洲你不要太过分了!”

男人一只手忽然在她的腰肢轻轻一掐,关苒苒的身子猛然一缩。

“关老师你说,你这全身上下都软,怎么偏偏这嘴这么硬呢?”

说到嘴……

他目光又看向了她的唇。

未加思索,他直接倾身而下,吻住了关苒苒那张漂亮的唇。

“沈——”

那人霸道的气息不断往关苒苒的口腔里灌。

愤怒的喝斥尚在喉间,便被他那股强悍的气息所吞没。

这个男人真的无敌了!

用流氓来形容他,她都觉得太过轻描淡写。

男人整个身躯紧紧贴着她。

她不断的把人往外推。

可她越推,她的身体就被他搂的越紧。

挣脱不开,关苒苒死死咬紧牙关。

可男人的舌头像破壁的长剑,强势的往她的口腔里钻。

她的抵御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她情急之下,直接咬住了他下唇。

下一秒,唇齿间立刻弥漫起血腥的咸味。

“嘶——”

男人轻轻嘶了一声,却更加用力的扣住她的头,吻的也更加发狠。

根本没理会他被咬伤的嘴唇。

关苒苒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吻断气了。

她的天,他这哪是在吻人啊?

根本就是在吃人。

“唔……”

关苒苒在他怀里不断挣扎。

唾液混杂着咸腥的气息在两人的口腔里不断缠绕,

与那杂乱无章的琴音交织成一场复杂的奏鸣。

她的手往后伸,摸到什么就本能的用力往前砸。

沈彦洲伸出左手,轻松捉住了那只握着花瓶砸过来的小手。

他的唇离开了她,却没有一点恼意,

“关老师可别拿花瓶来砸我,万一把你的手割伤了,可就上不了班了。”

他从她的手里把花瓶夺了过来,放在她够不着的地方。

然后,再桎梏着她两只手。

他舌尖顶了下腮帮,用拇指指腹抹了下唇边的血,放在眼前瞥了一眼。

“关老师,你可是第一个尝过我血的女人。”

他调侃道,“评价一下,什么味道?”

关苒苒实在难以理解他的行为,“沈彦洲你这个神经病!”

听到关苒苒骂自己“神经病”,沈彦洲却笑出了声。

“关老师不是向我求助吗?”

“一点报酬都不想给,你觉得我会答应你?”

关苒苒怒目而视,“沈彦洲,我跟你——”

未出口的话音再一次被男人的热吻所吞没。

一番交织缱绻的缠吻过后,男人才缓缓松开她,并用舌头舔去了她唇边的血迹。

关苒苒毫不客气的瞪他。

“沈彦洲,我跟你的赌约还没出结果。”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彦洲神情认真,表示认同,“我当然知道,不然,我可就不只是亲你这么简单了。”

肯定得把人摁在地上,狠狠弄她。

关苒苒从他狂烈的眼神里,读出了不断迸发的、强烈的占有欲。

说完,沈彦洲身子往后退了半步,低头。

关苒苒不禁心中紧皱:“……”

她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趁他不注意,灵活的从他的怀里溜了出来,疾步向外逃去。

“关苒苒。”

沈彦洲长臂一伸,又轻轻松松把人捞了回来。

关苒苒呼吸一紧,喉咙不自觉地吞了吞。

“沈、少将。”

沈彦洲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邃,

“怎么不叫‘沈彦洲’了?”



考考大家,这题谁会?

我的肩上不仅可以有责任,还可以有______。

*

男主:沈彦洲(图片应该要再壮一些,但我真的整不出壮的图了)

女主:关苒苒

他从不碰让人上瘾的东西,却唯独碰了她。

她不是毒品,却比毒品让人上瘾。

她不要他,可他,偏又戒不掉她。

*

(PS:避免敏感和潜在问题,本文所有国家、州、市均架空,文中所有人物均虚构,无原型,请勿考据)

塞那共和国,槟嘉州,曼卡兰市。

作为塞那的首都,曼卡兰是名副其实的经济之都。

但在国际上,它还有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字——罪恶之都。

各方势力割据,盘根错节,从来都不太平。

曼卡兰时间,下午三点。

秋雨初歇,空气里还卷着淡淡的潮气。

阳光闯出浓厚的云层洒落下来,整个海面波光粼粼。

一艘名为“星航号”的游轮在海上缓慢航行。

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舷,发出低沉的声响。

海风带着若有似无的咸涩悄然掠过,吹的游轮上的彩旗猎猎作响。

阳光透过舱房的舷窗,洒在两个年轻女孩的身上,将她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苒苒你说,馆长最近是不是家里有喜事啊?”

“这以前请个假比登天还难,这次他竟然那么痛快的就批了我们一周的假。”

林思言声音清泠泠的,带着收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靠在一旁眺望海鸥的关苒苒嘴角漾起俏皮的笑意。

“嗯,馆长快要当爷爷了。”

她声音很甜,也很软,特别好听。

长发随性的披散在肩头,发丝在海风的吹拂下荡啊荡的。

耳朵上戴着小鱼形状的耳环,一枚精致的蓝色发卡别在发间。

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的额头,露出一双灵动秀丽的眼睛。

是一双特别漂亮的眼睛。

睫毛又长又浓,随着眨眼的动作温柔轻扫。

每一次眨眼都好似流星从宇宙间划过,潋滟又璀璨。

薄唇有自带的樱粉色,镌刻在那张白皙娇婉的脸上,温温柔柔又叫人望不真切。

秋意渐浓,气温有些低。

可她身上还只穿着条黑色的洛丽塔小裙子。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脚下踩着双黑色小皮鞋。

整个人甜美又精致。

“啊?”

听到关苒苒的话,林思言瞬间瞪大眼睛,她觉得好吃惊呀,

“他儿子不是才十八岁吗?”

关苒苒侧过头,眼含笑意,“嗯,好像上个月刚满十八。”

她这一笑,眉眼弯弯的,瞧的人心里暖暖的。

林思言沉默片刻,收回方才心头的诧异。

“到底还是我格局小了。”

“你说要是他结婚,会不会请我们啊?”

关苒苒诚实的摇头,“不知道呀。”

林思言努嘴,“好吧。”

话音才刚落下,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倏地刺入耳膜。

她本能的向窗外看,神色逐渐紧张,“苒苒你听见什么声音没?”

关苒苒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嗯,好像是引擎的声音。”

又细听了几秒,“越来越近了。”

两个女孩快速跑出舱房,往天空看去。

不远处的天际——

两架直升机像幽灵一般,一前一后划破长空,直逼游轮而来。

在前方领航的是一架黑鹰直升机,紧随其后的,是一架凶猛的阿帕奇武装直升机。

阿帕奇机身两侧挂载着各种导弹和火箭弹,机鼻下方的机炮像猛兽的獠牙,狰狞的可怕。

只一眼,便能叫人领略到它那恐怖的杀伤力。

它的出现,往往意味着毁灭和死亡,令人闻风丧胆。

突如其来的轰鸣打破了游轮的宁静,惊动了客舱内的游客。

他们一个个满脸惊愕的涌出舱房门。

转瞬之间,甲板上已经挤满了人。

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那不再宁静的天空。

人群之中,不知道谁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划破了紧张的空气——

“是武装直升机!是恐怖分子!”

惊呼声如瘟疫迅速蔓延,引起一场恐慌的连锁反应。

人们花容失色,抱着头四散奔逃。

关苒苒和林思言手牵手穿梭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向舱房的方向狂奔。

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刚才还熙熙攘攘的甲板上就已空无一人了。

两架直升机在游轮上空盘旋两周后,黑鹰直升机开始缓缓降落。

机舱门打开,十个身材魁梧、训练有素的男人陆续从机舱跳下,稳稳落在甲板上。

他们身着统一的深空蓝作战服,外边套着的防弹衣将他们的身影映衬的格外强悍。

他们举着M16A4自动步枪,微微弓着腰,目光警惕的扫视四周。

好像每寸空气都被他们的气势凝固了。

领头的男人亚麻色短发,面容冷峻。

他扛着枪向前走了两步,眼神犀利的望向客舱。

“帕特尔,你逃不了的!”

声音穿透海浪,响彻整艘游轮。

但,回应他的却是死寂的沉默,客舱深处就好像在酝酿着一场未知的风暴。

而,此刻正盘旋于游轮上空的阿帕奇直升机里——

一个男人正从容不迫的坐在前舱,透过舷窗,冷眼俯视着游轮上发生的一切。

男人很年轻,瞧着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

他并没有穿作战服,穿的是件宽松的黑色衬衫。

模样慵懒落拓,裹挟着几分痞戾。

双眼微微内陷,却又因那浓密纤长的睫毛而显得深邃异常,带着不可名状的诱惑。

黑眸狭长,深戾淡漠的眸光藏着喜怒。

情绪难测,难辨。

他的黑发不算长,稍稍遮了他那英凛俊逸的眉宇。

却遮不住那一副深刻到极致的浓颜。

和煦的秋阳漏进舷窗,在那银色十字架耳坠洒上斑驳的碎影,透出几分玩世不恭的懒调。

细细看去,还能看出他身体里那未经驯化的野和狂。

那不羁的神情,好似能让山河色变,亦能让世间万物俯首称臣。

不过,他那漫不经心的姿态,像是来度假,哪像是来作战的?

他们此次的任务,是击杀一伙以帕特尔为首的外国间谍。

这伙间谍买通了“星航号”的船长,企图混杂在无辜的游客中逃跑回国。

他抬手,指尖轻轻扶了下黑色耳麦,淡淡开口。

“诺亚。”

声线低,音色沉。

是一副很好听的嗓音,却又极具穿透力和威慑力。

抬手的动作轻轻牵动他黑色衬衫的袖口,露出手腕上两排不深不浅的牙印。

“彦哥。”

耳麦里传来诺亚的回应。

沈彦洲那锐利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底下的游轮。

他在耳麦里悠然下令,“把目标全部击毙,速战速决。”

“明白。”

收到命令后,甲板上那个亚麻色短发的男人随即高举手臂,向身后的队员们做了个出击的手势。

紧接着,十个健硕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向客舱逼近。

——✿❀★重要声明★❀✿——

为了宝们后续看书的心情,请花一分钟认真阅读以下声明。

看过草姐书的宝宝都知道草姐的写作风格吧?

老规矩:暗黑+强制爱+全文所有男角色身材·颜值·性张力全线拉满。

强制爱是抛砖引玉,请细品我整个故事。

①全文没有文绉绉华丽丽的词藻,文笔粗暴狂野,大胆直接!

②主打一个快节奏!了解我的宝应该都知道,我从不水剧情。

③本文人物角色较多(主要角色我会有人设图,其他角色后期我会出角色介绍)。

④副cp的爱情,同样轰轰烈烈,挑战一本所有人的爱都拿得出手的书。

本文是《疯批暴徒强制爱》的姐妹篇,两本书的角色剧情可能会有穿插。

草草是作者也是读者,我不太喜欢看慢节奏、细水长流、平平淡淡的故事,个人感觉那种不带劲。

现实生活太过平淡,所以在我书里——

爱就要得到,就要狂烈,就要跌宕起伏,就要轰轰烈烈,才不枉此生。

所以,我不是在搞事情就是在搞事情的路上,请大家不要跳章,不然会错过很多伏笔和细节。

我很久都找不到符合我xp的书看了,所以就动笔自己写啦!

我的故事会有甜,但也不会只有甜。

我始终认为——全文只有糖的故事太过平淡,酸甜苦辣的人生百态才能让人记忆深刻。

在我的书里,不管正派还是反派,都有血有肉,有儿女情长,也有他们的坚守和无奈。

对于反派,或许前期你会恨的牙痒痒,但最后你或许又会极度可怜他。

最后强调,我这是强制爱!!!

男主对女主非常强制,会用各种手段让她臣服(但不会打骂女主),但强制的前提一定是——他真的很爱!

桀骜不驯、不可一世、掌控一切的上位者,自负的驯马人最后却被马驯服。

最后他为爱屈服,为爱学乖,对谁都狠,但女主是他唯一的偏爱。

目中无人却为爱低头的男人,永远让我心动。

看不了强制爱的宝宝量力而行!!请去看纯爱文哈!!

不要在我的强制爱文里骂男主“手段强制,不尊重女主,不是好东西”之类的。

看一本书,可以男主视角,也可以女主视角,请不要上帝视角。

男主是空军高级军官,女主是遗体整容师,都是非大众的职业。

所以,为了写好这个故事,我查阅了大量有关男女主职业的专业知识及多国国情。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草草没办法满足所有读者的喜好。

如果这本书不符合你的xp,请默默离开就好了,不要拉低踩踏,也不要边看边骂。

创作不易,请理解并尊重草草对这本书付出的精力和努力。

PS:提醒一下,看草姐的书——

务必先加书架,不要问为什么!

最好也把段评打开,我会在段评里面跟你们互动的哈!

关于酱酱酿酿的细节部分,不是我不会写,是平台不允许。

……我不想去试探审核的底线!

必须遵守平台的要求,还得靠平台吃饭不是?

男配:凯文

女配:苏易欢

男配:江羡

男配:谢晚呈


“砰——!”

第一间舱房门被暴力踹开。

门开的瞬间,诺亚的枪口迅速探入舱房。

一男一女蜷缩在角落,身躯颤抖如秋叶。

嘴唇苍白,口中发出颤巍巍的求饶声。

“不要,不要杀我们。”

诺亚目光快速扫过舱内的每一个角落。

很显然,这对瑟瑟发抖的情侣并不是他们的目标,而舱房内也没有其他可供藏人的地方。

他对着耳麦说道,“第一间舱房没有目标。”

言罢,他小心翼翼地越过这间舱房,姿态警戒的迈向隔壁的舱门。

其他队员也依次展开行动,纷纷踹开其他舱房的门。

“第二间没有。”

“第三间没有。”

耳麦里相继传来队友的声音。

这艘游轮并非大型游轮,舱房总共只有二十间,一间间搜寻要不了太多时间。

当第八间舱房门被踹开时,一颗手雷突然从暗处飞出。

“趴下!”

“轰——!”

诺亚的声音几乎与爆炸声同时响起。

队员们反应神速,齐刷刷地扑倒在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随之而来。

游轮的船体被手雷炸出了一个骇人的窟窿,海水如猛兽般咆哮着涌入船舷。

“啊——!”

巨大的爆炸声和不断灌入的海水让游客们再一次陷入极度的恐慌。

他们手忙脚乱地从舱房里冲出,一股脑向甲板的方向涌去。

尖叫声、哭喊声,还有不断涌入的海水,共同编织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砰——!”

“砰——!”

硝烟未散,枪声骤起。

帕特尔带领的间谍团伙共有八名成员,他们手持步枪,从舱房的阴影中窜出。

诺亚的小队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迅速寻找掩体,展开反击。

子弹如暴雨般交织穿梭,客舱周围的栏杆和装饰在弹雨中支离破碎。

“砰——!”

“砰——!”

一番激烈的交火过后,诺亚的小队成功击毙了六名间谍。

帕特尔自知不妙,一把拽过身边唯一幸存的队友。

以队友的身体为掩护,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前行,迅速逼近甲板上的游客。

游客们一个个都抱着头蹲在甲板上,身体缩成一团,叫喊声此起彼伏。

见状,诺亚也带着队员冲向甲板,十杆M16A4的枪口立刻齐刷刷指向了帕特尔。

“别再负隅顽抗了,你逃不掉的。”

诺亚的声音冷冽沉着。

帕特尔知道硬刚定然是刚不过诺亚的小队,他快速扫视甲板上的游客,眸中狡黠。

他决定劫持游客作为人质,以换取逃脱的机会。

偏偏不巧的是,关苒苒和林思言正好就蹲在离帕特尔最近的位置。

帕特尔没有片刻的犹豫,扔下满是弹孔的队友尸体后,迅速抓起身旁一个惊慌失措的游客。

冰冷的枪口毫不犹豫的抵在了她瘦弱的背脊上。

“啊——!”

身体被猛然攫住,关苒苒喉咙里本能地发出呼喊。

紧张和慌乱在她漂亮的瞳孔里交织,映出眼前一片混乱的景象。

“苒苒!”

林思言双手抱头,目光焦灼地投向那被挟持的身影。

而满脸横肉的帕特尔,却狡猾地躲在关苒苒娇小的身躯后面,试图用她来当自己的盾牌。

他怒目而视,嘴角扯动,凶狠地向诺亚咆哮,

“你们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刻开枪,让她血溅当场!”

于此,诺亚沉着地回了一个手势。

队员们都按兵不动,紧张的气息在海风中弥漫。

海水不断侵蚀着船舱的每一个角落,游轮在波涛中摇摇欲坠,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逐渐增大的倾斜角度预示着这艘游轮很快就要葬身海底。

“啊——!”

人群中恐惧的尖叫声从未停歇。

帕特尔被吵的更烦了,大吼一声,“都他妈给我闭嘴!”

游客们的声音逐渐低沉,恐惧紧紧勒住了他们的喉咙。

帕特尔稍稍抬头,余光凶狠地瞥了一眼在头顶盘旋的直升机,脸部肌肉愈发狰狞。

“把直升机开过来,让我安全离开。”

“否则,我立刻杀了她!”

说话间,他那冰冷的枪口在关苒苒的背脊上又加了把力。

关苒苒痛得身体一震,无意识的踉跄了两步,却又被帕特尔迅速扯回。

“三十秒!”帕特尔暴怒般的喊了声。

“三十秒内,要是我看不到直升机降落,我就让她血染大海!”

声音大的可怕,即使海面有风声,依旧清晰的在甲板上飘荡。

他顿了一下,瞪着诺亚开始冷酷的倒数。

“三十……”

“二十九……”

……

帕特尔躲在人质的身后,诺亚的小队怕误伤人质,不敢轻易开枪。

他们屏息凝神,静待耳麦中的指令。

四周的一切陷入死寂。

游轮上空盘旋的阿帕奇直升机内,坐在后舱的飞行员凯文握紧操纵杆。

他看向前舱询问道,“彦哥,要不要开火?”

沈彦洲没有回应,面沉如水,无波无澜。

他不疾不徐的推开机舱门,摸到身边的一杆狙击枪。

“把直升机悬停空中。”

他声色淡漠的下令。

“是。”

接到命令,凯文立刻拉动操纵杆,改变主旋翼的升力。

当直升机的升力与重力一致时,直升机很快便在游轮上空悬停了下来。

狙击枪冰冷的枪口从舱门缓缓探出,沈彦洲修长的食指轻轻放在扳机上,将枪口压低。

目光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冷静地审视着下方的局势。

游轮上,帕特尔倒数的声音越来越大。

“五……”

“四……”

“三……”

“二……”

他额间布满汗珠,食指往下施力,下一秒就要扣下扳机。

关苒苒紧张的情绪直接拉到了顶峰。

帕特尔嘴里最后那个“一”字还未出口,空中骤然传来一声枪响。

“砰——!”

狙击枪的子弹从上空的阿帕奇直升机里迅速射出,以极快的速度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帕特尔的眉心。

速度太快,帕特尔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一滩热汩汩的鲜血便从他额头喷出,在甲板上勾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

被一枪爆头的帕特尔立刻脱力倒地。

脱离桎梏的关苒苒也浑身瘫软的蹲在地上,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

林思言急忙上前扶住她,“苒苒,你没事吧?”

关苒苒摇头。

诺亚在游轮快速查探了一番后,抬头望向天空,冷静向耳麦汇报,

“彦哥,目标已全部击毙。”

上空的沈彦洲收了狙击枪,戴上墨镜淡然下令,“任务完成,返航。”

“是。”

接到命令后,黑鹰直升机缓缓下降,靠近游轮。

诺亚领着小队成员利落的跳上直升机。

游轮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船员们知道游轮即将沉没。

他们慌乱地放下提前准备好的救生艇,准备逃生。

甲板上的游客们看到救生艇,都争先恐后地往下跳。

谁都不想跟着这艘游轮一起葬身大海,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扑通——!”

海面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落水声。

关苒苒和林思言在混乱中被人群撞到,不慎落入了冰冷的海水中。


“救命啊!”

“救命!”

两个年轻女孩在海里挣扎,不断拍打海水。

呼救声在海风中飘散。

注意到海面的动静,诺亚让飞行员放下了直升机的悬索梯。

在海面挣扎的两个女孩本能的抓着悬索梯,边咳嗽边顺着梯子往上攀爬。

就在她们快要爬上机舱时,诺亚伸出手想要拉她们一把。

“诺亚。”

耳麦里却忽然传来沈彦洲冷冽的声音,

“海素威给你的任务是杀间谍,不是多管闲事。”

“让她们自己坐救生艇走!”

可诺亚这边已经把人拉上来了。

“可是彦哥——”

抬头的一瞬,就见着那架阿帕奇正悬停在他的黑鹰直升机旁边。

男人摘下墨镜,森然凌厉的目光正从对面阿帕奇的舷窗里投射过来。

关苒苒也顺势抬了头,猝不及防的撞进了男人森然的目光里。

男人的视线在关苒苒身上掠过。

眼睛挺大,人挺漂亮。

与他对视时,她眸底还透着种很要命的无辜感。

头发和衣服都湿哒哒的贴在身上。

衣服湿了,倒更能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裙摆下那双白细的长腿敞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不难想象,那被裙摆遮挡的地方,又是一汪怎样撩人的春色。

脚踝处的骨节过分精致,尤为招人。

“咳咳——”

被海水呛到,她一直在咳。

鼻头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冷的。

那细腰娇骨、娇滴滴的模样,像极一只在山林间受了惊的小麋鹿。

可怜巴巴,又楚楚动人。

沈彦洲摩挲指腹,眼神不自觉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好甜。

这是他对这姑娘的第一印象。

这副弱不禁风的漂亮皮囊,太能激起男人心底的保护欲了。

还有,他心底渐渐燃起的……破坏欲。

这小麋鹿看起来——

好像,也挺好破坏的。

想到这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而后,喉结默默上下滚动。

他缓缓收回目光,用手扶了扶耳麦,

“既然想救人,那就把人给我安全带回去。”

诺亚点头,“是,彦哥。”

沈彦洲关了舱门。

凯文驾驶着阿帕奇快速爬升,往陆地的方向飞去。

黑鹰直升机也关闭舱门,迅速升空,紧紧跟上前方的阿帕奇。

机舱内,气氛沉闷。

休憩过后,关苒苒面色渐缓,咳嗽声也停了。

林思言还在不停的咳嗽。

关苒苒轻轻拍着思言颤抖的背脊,“思言,你还好吗?”

林思言摆了摆手,咳嗽中带着坚持,“咳咳……我没事。”

关苒苒边给思言顺气,目光边在机舱内悄然游移。

瞥过那十个身着统一作战服的男人,视线最终停留在诺亚冷峻的脸庞上。

她轻声细语地试探,“你们是军人吗?”

诺亚没回头,目光如冰的应了一声。

闻言,关苒苒和林思言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

幸好不是什么恐怖分子,否则她们的下场恐怕会比坠海更惨。

林思言咳了两声,礼貌地向他表示感谢,

“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们。”

道完谢,她又觉得——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在游轮搞什么恐怖袭击,她们也不会被撞掉进海里。

这个谢,道的好像没啥道理。

诺亚没回应,他将装备妥善放置后,熟练的脱下身上的防弹衣。

林思言总算是缓过劲来了,她话比较多,问题也多。

“那个……你们刚刚杀的那些人,是什么人啊?”

诺亚没应。

“你们这个直升机看起来好高级,是不是很贵?”

诺亚还是没应。

连着说了三句话,对方都没回应。

于是——

林思言露出崇拜的表情:“哇,他好高冷啊!”

关苒苒弯了弯眉眼:“……”

诺亚的眼眸也沉了一瞬。

机舱内没有可以用来擦水的毛巾或者浴巾。

现下入了秋,寒意逐渐来袭。

这起码还有两个小时的航程才能降落。

他们这伙大男人倒是风里来雨里去习惯了,但这两个姑娘现在浑身湿漉漉的,硬扛两个小时怕是得生病。

想到这里,诺亚蹲下,在旁边的物资箱中翻找着。

他找到了一套干净的作战服。

转身,随手把那套作战服递给了关苒苒,“这里只有这个,先穿着吧。”

关苒苒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入,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她也没忸怩,微笑着接过,“谢谢。”

旁边的林思言也抖着身子巴巴的望过去。

可作战服只有一套,诺亚思索片刻,顺手脱下自己的上衣递给林思言。

“你穿这件。”

林思言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皱了眉。

有点淡淡的汗味。

她不是很喜欢那个味道,也没去接,“我不要。”

诺亚不予理会,将上衣放在她身边的座位上,转过身继续整理枪械。

爱要不要!

他觉得,彦哥说的没错。

女人就是麻烦。

注意到思言嫌弃的眼神,关苒苒把自己手里的衣服递过去,“思言,你穿这件吧。”

“不用不用,”林思言推拒,“我不冷不用穿,你穿就行了……阿嚏……”

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思言……”

关苒苒看向她,正要把手里那件干净的上衣拿给林思言披上。

林思言先她一步伸手,抓过旁边那件还带着淡淡汗味的上衣,拼命往自己身上套。

“我穿这件就行了。”

关苒苒看着她一番急躁的操作,只好作罢,“好吧。”

然后,她把手里那件上衣披在自己身上。

*

两个小时后,两架直升机稳稳停在一片空地上。

机舱门打开,诺亚和其他队员率先下了直升机。

关苒苒和林思言跟在后面,正要出机舱——

“彦哥。”

“彦哥。”

外面传来几个队员恭敬的声音。

沈彦洲直接登上黑鹰直升机的机舱,坐在了靠近舱门的位置。

关苒苒和林思言抬头,定定望着面前这个挡着路的男人。

“诺亚。”

沈彦洲朝身后喊了声。

诺亚闻声迎了过来,“彦哥。”

沈彦洲指了下旁边的林思言,“把她拉走。”

“是。”

诺亚会意后,跃上机舱把林思言拉了下去。

后知后觉的林思言还有点懵,“什么情况?”

关苒苒在后面看着林思言,“思言。”

“咚——!”

沈彦洲伸手把机舱门拉过来重重关上。

整个机舱内,只剩下关苒苒和沈彦洲两个人,安静的可怕。


男人的目光落下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关苒苒的脸。

那样热烈又攻击力十足的眼神,像是能把人整个击穿一般。

他的目光如影随形,关苒苒躲不开,本能的想往后退。

可在这狭窄逼仄的空间,她退无可退。

她抬眸,冷静的与他对视,“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嘴角轻轻上扬,语气慵懒又漫不经心,

“你叫什么名字?”

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似乎来者不善,关苒苒随口编了个名字。

“李作铃。”

“哪三个字?”男人追问。

关苒苒面不改色的回,“作家的作,铃铛的铃。”

沈彦洲眼皮轻抬了下。

这么近看,才看清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水雾蒙蒙,瞳色又清又亮。

看起来有点熟悉,但又有点不确定。

“你是不是去过临风寨?”他问。

关苒苒非常肯定的回,“没有。”

这回不是骗他,她确实没听过那个地方。

沈彦洲稍微起了身,将整个身子倾过去。

夕阳的余晖漏进来,把他高大的身形拖出长长的暗影。

那阴影把关苒苒小小的身躯整个罩着。

像黑云逼近城池一般,气氛压迫又沉重。

他悠悠然开了口,“我救了你,就不打算道个谢?”

关苒苒若有所思,并未应答。

沈彦洲不疾不徐的继续,“刚刚你被挟持,不知道打爆那人脑袋的人是谁?”

他顿了片刻,又补充,“要是我不点头,你觉得他们敢让你们上飞机?”

在那种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关苒苒只好顺着他的话回,

“谢谢你救了我和我朋友。”

沈彦洲唇角微勾,露出淡然的笑容,“就打算口头谢?”

关苒苒看着他思忖,揣摩着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沈彦洲说了后半句,“只想口头谢,倒也不是不行。”

他那放肆的目光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流连,随意又散漫地补充,

“不过不能用说的,得用做的。”

关苒苒眉头轻蹙,没明白他的意思。

沈彦洲看出了她眼神里的迷茫,“不明白?”

关苒苒愣住没动。

男人垂眸,看着她。

这都不懂,还挺单纯。

没关系,以后……会懂的。

他把手撑在座椅上,那张脸慢慢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她的颈肩。

“你,要不要跟我?”

关苒苒感到一阵酥痒,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但在听清男人的话后,她坚决地摇头。

沈彦洲冷厉的眸光下移,停在她左边胸口上,神态带着几分顽劣。

“不想跟我,又穿我的衣服?”

关苒苒闻言,立刻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果然。

在自己身上的作战服胸口处,看到一个铭牌。

上面赫然写着:

皇家空军天域飞行队 少将

沈彦洲

少将?

他看着年纪也不大,居然就已经是少将的军衔了……

她抿了下唇,开口说道,“抱歉,我不知道这衣服是你的。”

边说,边去脱身上的衣服。

沈彦洲捉着她的手,没让她脱。

他的笑意中带着几分顽劣,几分不羁。

“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就打算这样脱下来还我?”

关苒苒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明显是故意在为难她。

沈彦洲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张纸巾,轻柔替她擦着头发上的水。

关苒苒往后挪了挪身子,避开他的触碰,轻声婉拒,

“不用擦了,谢谢,已经快干了。”

沈彦洲把纸巾揉成一团,攥在手里,眸中似笑非笑,

“我衣服还挺多,你要是跟我,我可以让你每天早上都穿不重样的。”

在这逼仄的机舱内,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缭绕翻涌。

关苒苒不明白——

这个男人明明是个高级军官,长的也不错,说的话怎么会这么的轻浮浪荡?

她试探性地提出,“要不……你给我个地址,我把衣服洗干净了送去还你。”

“好啊,”沈彦洲没拒绝,笑着应允,“那就洗干净了亲自送过来。”

而后随口报出了住址,“我住帝锦公馆。”

关苒苒轻轻点头,“我记住了。”

说完,她避开了他那锐利的目光,“那,我和我朋友可以离开了吗?”

沈彦洲觉得自己足够通情达理,还算好说话。

“当然可以。”

他侧身让开,给她腾出空间,打算让她出去。

“谢谢。”

女孩子樱色的唇瓣微微龛动。

边说,边揪着裙摆缓缓起身,往外挪动。

而——

沈彦洲的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天地良心……他是真的想让她走的。

但是……

她的那张嘴怎么会这么漂亮?

怎么这么该死的——想亲?

草!

想到这里,他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拽了过来。

强有力的大掌揽过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把人紧紧按在自己的腿上。

女孩子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那充满掠夺性的唇便惊涛骇浪的覆上了她冰凉的唇。

她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惊的一抖,瞳孔微微闪动。

而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也逐渐在她的眼前放大。

“唔……”

她本能地挣扎,双手用力推拒他硬硕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身经百战的高级军官?

男人的双臂像铁箍一般,紧紧地禁锢着她。

她越挣扎,他吻的越凶,似乎要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吞噬。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舌尖狂野地探入,翻江倒海般搅动。

带着不可遏制的渴望和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像要抽走她全部的灵魂一样,在她的整个世界里疯狂肆虐。

强烈的男性气息不断从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氤氲在周围,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

那一刻,关苒苒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这个疯子给亲钝了。

……

外面的停机坪上,诺亚还紧紧桎梏着林思言的肩膀。

林思言挣扎高喊,“你们要对我朋友做什么?你放开我。”

凯文从远处悠闲地走来,站在诺亚身旁,倒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彦哥进去多久了?”

诺亚估摸着,“有十几分钟了吧。”

话锋一转,他合理的猜测,

“凯文,你说彦哥会不会跟那姑娘在直升机里……”

后面的两个字,他不好意思说。

凯文忽然哂笑,“你想多了,不可能!”

诺亚一本正经的问,“为什么不可能?”

凯文给他提了个醒,“你忘了十年前的事情了?”

诺亚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哦对,那确实不太可能。”

这段对话让林思言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凯文看了看她,微笑着概括,“放心,你朋友不会有事。”

林思言愈发迷茫,“什么啊?”

——

(男主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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