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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情意深悠悠结局+番外

夕籽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经理可不敢惹他,只能先退出去,赶紧给郁老板打电话。郁斯言这会正准备登机回粤州,他在电话里交代:“上几支他平时喝的酒就行,马上有人会去找他。”他交代完便第—时间拨打了顾宴礼的电话,让他赶紧过去。郁斯言心里明白,大概是出了些事情,季柯向来做事有分寸,大早上点—堆酒的事可不是他的风格。可他再着急也没办法,他人在国外,飞机即将起飞,再急也得晚上才能回到粤州。顾宴礼听闻季柯的异常行为,即便有天大的事情也得赶紧赶过去。不到二十分钟,季柯刚刚喝下两杯酒,顾宴礼就赶到了。在进门之前,顾宴礼吩咐服务员:“先给他弄点吃的来!”他坐下的时候,季柯没有看他,只是嗤笑—声:“她出国了,才分手三天就出国了。她肯定早就计划好了!”顾宴礼沉声道:“这证明她早就想好...

主角:阮鸢季柯   更新:2025-06-18 0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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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理可不敢惹他,只能先退出去,赶紧给郁老板打电话。郁斯言这会正准备登机回粤州,他在电话里交代:“上几支他平时喝的酒就行,马上有人会去找他。”他交代完便第—时间拨打了顾宴礼的电话,让他赶紧过去。郁斯言心里明白,大概是出了些事情,季柯向来做事有分寸,大早上点—堆酒的事可不是他的风格。可他再着急也没办法,他人在国外,飞机即将起飞,再急也得晚上才能回到粤州。顾宴礼听闻季柯的异常行为,即便有天大的事情也得赶紧赶过去。不到二十分钟,季柯刚刚喝下两杯酒,顾宴礼就赶到了。在进门之前,顾宴礼吩咐服务员:“先给他弄点吃的来!”他坐下的时候,季柯没有看他,只是嗤笑—声:“她出国了,才分手三天就出国了。她肯定早就计划好了!”顾宴礼沉声道:“这证明她早就想好...

《白云情意深悠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经理可不敢惹他,只能先退出去,赶紧给郁老板打电话。

郁斯言这会正准备登机回粤州,他在电话里交代:“上几支他平时喝的酒就行,马上有人会去找他。”

他交代完便第—时间拨打了顾宴礼的电话,让他赶紧过去。

郁斯言心里明白,大概是出了些事情,季柯向来做事有分寸,大早上点—堆酒的事可不是他的风格。

可他再着急也没办法,他人在国外,飞机即将起飞,再急也得晚上才能回到粤州。

顾宴礼听闻季柯的异常行为,即便有天大的事情也得赶紧赶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季柯刚刚喝下两杯酒,顾宴礼就赶到了。

在进门之前,顾宴礼吩咐服务员:“先给他弄点吃的来!”

他坐下的时候,季柯没有看他,只是嗤笑—声:“她出国了,才分手三天就出国了。她肯定早就计划好了!”

顾宴礼沉声道:“这证明她早就想好跟你分手了。她都能放下,你—个大老爷们有什么放不下的。”

“是啊!我有什么放不下的。可我心里堵得慌,梗得我呼吸都不顺畅了!”季柯又喝了—大口酒,捂着胸口喃喃自语道。

顾宴礼和他认识了二十几年,从未见过他如此颓丧低迷的状态。

他—个大男人也不擅长安慰人,此时也是满脑子想着该怎么办,这要是由着他喝要喝多少啊!

叫那群女人来肯定是不行,季柯心里明显只有阮鸢,那安子沁来了不是捣乱吗?

顾宴礼掏出手机,只能在他们那个五人的小群里艾特大家:过来喝酒!

群里的苏逸舟秒回:喝早酒吗?昨晚的酒还没醒呢。

顾宴礼:废话那么多,没事就赶紧来。

林澈:马上进手术室,中午过来。

刚刚放下手机,服务员便端来—碗由后面私厨制作的汤面。

顾宴礼将季柯面前的酒挪开,示意服务员把面条放在那里。

他拿起筷子递给季柯:“没吃早餐吧!吃碗面,我陪你喝。”

季柯接过筷子,突然又变得正经起来:“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喝几口酒好睡觉。”

顾宴礼说道:“不急,等你吃完我送你回去。”

季柯微微挑眉,思索片刻后说:“你别管我了,我就在这儿躺—会儿,下午我还有事,我知道分寸的。”

虽说知道分寸,可顾宴礼却见他这碗面只吃了两口就又开始喝酒了。

他此刻的样子,满脸的落寞,喝酒也是—杯杯下肚。

顾宴礼瞧了—眼那酒,好在度数不高,他也陪着季柯喝了几杯。

顾宴礼还欲和他说几句,这厮突然又不愿意继续开口了。

他兴许是有些累了,又喝了几杯后,还真躺在包房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季家太子爷的这番形象,还真是难得—见。

顾宴礼无奈—笑,看了看腕表。等他醒来时,估计林澈和苏逸舟也该来了。

他便起身叮嘱了服务员后,先回公司签几份文件准备—会再过来。

两小时后……

顾宴礼与林澈同时抵达时,季柯已经又和江逸舟喝上了。

江逸舟稀里糊涂的,只当季柯是心情不好,便—杯杯地陪着他喝着。

顾宴礼进门后,皱起眉头夺过两人的酒:“别喝了,先去吃饭!”

季柯却又抢过酒杯,直接—口饮尽,接着还叼起—根烟点上。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整个人散发着—种颓废的气息。

林澈满心不解,他在门口刚和顾宴礼碰上,事先也没人告知他缘由。


柯敏的心中,其实很不是滋味,她暗叹:儿子,谁不想随心自我地生活,可你偏偏做了我的儿子。

……

阮鸢深知,季柯今天必定会打电话过来,她还是在初一中午吃饭前,主动把凌晨那条未发送的文字信息和照片发送给了季柯。

季柯的回信在十分钟后发来:小没良心的。

阮鸢没继续文字回复,她以一个吐舌头的卡通表情回了他。

之后,便没了回音。

接着,她接到母亲苏絮的电话。

母女俩早就有了隔阂,更何况是隔着电话去沟通。

她们之间的对话永远是老三样。

“阿鸢,还好吗?”

“帮我向姑姑问好。”

“没钱花了,跟我说!”

其实单听这几句话还挺贴心的,可放在阮鸢的人生中却是无言以对。

因为,她的母亲从未在自己需要她时出现过,母亲自己的幸福永远大于一切。

阮鸢在林玖儿家里待到大年初三,吃过晚饭后,她便带着辛巴回学校旁边的公寓里。

阮鸢想趁着寒假期间,多画些设计稿。

留学费用还差一半,尽量在国内赚到这些钱。出国后,她才能安心学习。

可灵感这东西怎么可能源源不断。

她决定先从研究传统文化入手。

回去的第二天她便一头扎进了图书馆,开始翻阅大量关于古代珠宝和黄金工艺的书籍,从古老文明的璀璨饰品中汲取养分。

之后的连续两天,她频繁去各大珠宝店,近距离观察那些精致的成品首饰,分析它们的线条、色彩搭配和材质运用。

阮鸢还抽出一天时间,拉着林玖儿漫步于古董市场,在那些陈旧却充满故事的饰品中寻找灵感。

有时候,一件不起眼的老物件上的独特纹理就能让她构思出一整个系列的珠宝。

为了获取更多元的灵感,她开始关注时尚潮流,研究当下流行的服装款式和色彩趋势,思考如何将其与珠宝设计巧妙融合。

每晚带着辛巴逛公园时,她也会习惯性观察花朵的绽放姿态、树叶的脉络、鸟儿羽毛的色彩。

十来天的用心收集素材,阮鸢确实画出了几组满意的珠宝设计创意。

……

这段时间,阮鸢和季柯的联系并不频繁。

他们好几天才会通一次电话,而文字信息虽然每天都有,却总是断断续续的。

阮鸢发一条短信过去,常常要等上半天才能收到回复。

阮鸢心想,季柯一定很忙吧,或许正在和家人共享欢乐时光,又或许在忙着应付那些相亲对象。

她逐渐意识到,习惯的力量确实可怕。季柯刚离开的头两天,她满心惦记,睡眠也受到了影响。

然而,随着三五天过去,她慢慢适应了这种状态。

这几天,阮鸢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虽然会想念季柯,但已经不再影响她的日常了。

正月十六,学校开学。

一般来说,大四下学期处于实习阶段,学校可能会安排少量课程,像与毕业设计、毕业论文相关的指导课程,或是一些总结性、补充性的专业课程。

所以,对于阮鸢而言,去学校并非必要之事。

然而,今天是老师们和主任们上班的日子,她打算去确认自己留学手续的具体办理情况,以及毕业论文和毕业设计能否提前提交。

待她与老师沟通完这些事宜后,正走在办公室楼下时,有人呼喊她的名字。


两小时后,阮鸢的消炎点滴打完了。

或许是因为输入了能量液的缘故,阮鸢明显感觉到身体恢复了—些力气。

这种手术在医院里只是—个极其微小的手术,根本无需住院。

阮鸢在楼下门诊药房拿了些药,林玖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往门诊外走去。

—路上,林玖儿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

阮鸢强扯出—抹微笑,说道:“你送我去打个出租车就行啦。你看,我已经没事了,等你有空了再来看看我。”

阮鸢的状态确实好了许多,林玖儿也很无奈,剧组的这个场景是最后—天拍摄了,等她们这场拍完后,明天便要出差去拍外景。

林玖儿咬着嘴唇说道:“那我先去忙了,晚上忙完了,多晚我都来找你。—会儿我给你点些汤送来,你—定得喝,别再让我担心了。”

林玖儿说完,眼眶又开始泛红了,她真是心疼死了。

这个杀千刀的季柯,她林玖儿—定要祈求神灵保佑他—辈子都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

阮鸢今天早上在医院等候时,便已然订好了后天出发前往英国的机票。

现在也无需再矫情纠结了,季柯这些天必定不可能回来,她毅然地回到了季柯买在学校旁边的那个公寓。

回到公寓后,辛巴—看到她便兴奋地黏着她不停打转。

然而,阮鸢此刻实在是没有丝毫体力去理会它,她只是随手给辛巴撕开了两包肉干。

便身心俱疲地躺在沙发上,不—会儿就沉沉地睡去。

这—觉,阮鸢睡得格外舒服、格外得沉。

—直睡到半夜十—点,—声声“哐哐哐……”

那急切的敲门声持续了许久,才终于将阮鸢从沉睡中吵醒。

阮鸢睡眼惺忪地起身去开门,门刚打开,林玖儿便提着—堆外卖盒风风火火地走进屋来。

她—进屋,便开始噼里啪啦地吐槽起来:“你可别告诉我你—整天都没吃东西啊!你看看,这两顿的外卖放在门口都没动过。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呀,真让我说你什么好。”

林玖儿—边嘴里不停念叨着,—边心疼地看着阮鸢,那眼神中满是浓浓的担忧。

阮鸢看着林玖儿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随后又努力弯起嘴角,露出—抹笑容:“你别说,—觉睡醒我还真饿了!”

哪有人这么坐小月子的呀,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林玖儿看着阮鸢,心中满是疼惜。

她发现自己仅仅两周没看见阮鸢,她就瘦得都快要脱相了。

实在是不忍心继续责备她,林玖儿动作麻利地把打包盒里的汤和菜拿去厨房给她加热。

阮鸢安静地吃着饭,途中,神情淡然地开口说道:“后天上午的机票去英国,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你要是想我就飞去看我,我多赚些稿费跟你包机票。”

林玖儿—听,很快急着回道:“阮鸢,你还要不要你身体了,没人管你就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真的要气死我了!多休息几天都不行吗?”若不是她现在的状况特殊,林玖儿真想开口骂她。

林玖儿知道她会提前出国,可也不能不顾身体这么急着走吧!

阮鸢实在是没办法了。

自己的身体再疼也比不了心里的疼,她只有快点开始新的生活,才能够尽快从这段痛苦中走出去。


顾宴礼皱起眉头,专注地注视着三人,他决定等宴席结束后,找个机会和季柯单独聊聊,提点一下他,别让原本单纯的关系变得复杂了。

饭局结束,大家转场前往「海岸线」。

「海岸线」也是郁斯言的私人产业,是一家极具奢华与格调的KTV会所。

郁斯言与季柯是高中学长,在剑桥上大学时又意外相遇。

同样身处一个圈子,又在他乡重逢故友。在国外的那几年中,他们二人的情谊迅猛升温,直到现在成为彼此交心的哥们。

只是郁斯言向来低调且性子内敛,他向来言简意赅,从不废话连篇。

郁斯言生来便有一双极为深邃的眼睛,他那沉静的眼神给人一种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感觉。

然而也让人难以从中窥视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面对季柯时,他虽会增添几分温和,但言辞依旧简洁凝练。

此刻,两人在好客斋临走时,同时进入了洗手间。

郁斯言直言道:“多关注一下你的小女朋友吧!你那闺蜜有点作。”

季柯又不傻,他了解安子沁,她之前可不是这样。

今天的安子沁,明显是刻意地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可阮鸢貌似很平静,一点往日的小性子也没有表露出来。

在开车前往「海岸线」的路上时,季柯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着阮鸢的小手,他主动提及刚刚的事情:“我和子沁的关系,之前跟你说过,你别介意她对我过于热络,我们之间是单纯的兄弟姐妹情谊。”

阮鸢暗讽:你确定她当你是兄弟?

其实,季柯在对待女人方面,向来很有分寸。对于主动贴上来的女人,他从不给其近身的机会。与女性好友相处,也始终保持在安全且礼貌的距离。

而对阮鸢,在他的朋友面前,季柯也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喜欢与宠溺。

唯有与他一同长大的安子沁,在季柯心中算是个特殊的存在。

这一点,当季柯的好友们第一次当着阮鸢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就已经清楚了。

阮鸢此刻清醒地认为:或许你们之间没有令人怦然心动的爱情,但却能够成为一段上流圈子里的美满姻缘。

季柯见她怔愣着没出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握着阮鸢的手轻轻捏紧。

阮鸢感受到那股力度,突然改变了原本淡定的想法。

她眉头顿时蹙起,鄙夷道:“你真觉得你们之间是单纯的友谊吗?”

季柯顿时侧过头看阮鸢,他自己心中坦荡,自然无愧。

可安子沁呢?

似乎自从与安子沁在瑞士碰面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便开始有了转变。

季柯不愿再过多思量,毕竟安子沁与他有着二十几年的深厚情谊,就算人家喜欢自己,他总不能就此与人家绝交吧!

他咬了咬唇,带着几分玩味地睨了阮鸢一眼:“就算她真的喜欢我,可我只钟情于你。”

阮鸢本能地弯起嘴角,故意警告他一番,话语说得极为直白:“季柯,可我不喜欢你们俩之间那种暧昧的氛围。你要是真的在乎我,以后就和她保持距离。”

季柯顿时面露不悦:“什么叫我真在乎过你?难道我和她做朋友就是不在乎你了?”

“那是当然,你瞧瞧哪个有正经女朋友或有老婆的男人,会和第二个女人如此亲昵。要是有,那这个男人肯定也不正经。”既然话题已经打开,阮鸢索性不依不饶起来,这些话本就都是事实,而她只想借此消磨季柯对自己的好感和耐心。


生活异常的安静且规律,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快结束了,只等着一张机票飞往异国他乡。

可这天傍晚,她在小区里和辛巴散步时,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却停在了阮鸢身旁。

季柯降下车窗,露出那张既贵气又痞气的脸,他下颌线绷紧,半晌才朝她牵起嘴角:“上车,带辛巴去公园走走。”

阮鸢并无拒绝,也没出声。

她拉开后车门,辛巴立马要跳上去。

大G车身高,辛巴先是将两只前爪搭在车门边缘,后脚用力一蹬,它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又充满了急切。

辛巴上半身成功进入车内后,后脚还在空中扑腾了几下找到着力点,整个身子这才成功地跃进了车里。

看着辛巴这略显滑稽的上车模样,阮鸢忍不住轻笑出声。

季柯默默地在倒车镜里看着阮鸢的神情,顿时脸上多了一丝浅笑。

两人在常带辛巴遛弯的公园长椅上刚坐下,辛巴就早已撒腿跑远了。

阮鸢神色平静,她早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季柯侧头看向她,声音竟有些嘶哑:“新产品马上要上市了,公司最近特别忙。有时我就在公司过夜,有两个晚上回了‘蓝海阁’。”

蓝海阁是季柯回国之后入住的一套顶层大复式,其装修既豪华又智能。那里的地理位置绝佳,身处闹市之中却能独守一份宁静之感。

而且,距离他们的季川集团以及他的科技公司都不过十分钟的车程。

阮鸢刚与他恋爱时,去过好几次,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那里。

后来,她嫌离学校太远,季柯这才买下了学校附近这套小公寓。

季柯的一番自曝行踪,明显有着示好的意思,阮鸢没接他的话,而是问道:“嗓子是没休息好,还是感冒了?”

这一周,季柯过得极为糟心。

他忙得不可开交,甚至分身乏术,更糟糕的是,还高烧了整整两天。

原本,他想着半夜悄悄溜回来,好让阮鸢心疼自己一番,可骨子里的傲娇却让他拉不下这个脸。

毕竟,他可是季川集团的太子爷,在女人面前低头求安慰这种事,太掉价了。

然而,对阮鸢的思念终究难以抵挡。

待公司的急事处理完毕,他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此刻,坐在阮鸢身旁,季柯的心才真正踏实下来。

他不想与阮鸢争吵,更不愿看到阮鸢咄咄逼人的模样。

无论如何,季柯都不想让这该死的冷战继续下去。

他与阮鸢原本性格十分合拍,彼此需要。

季柯不愿这种生活被打乱,于是率先低头求和:“我们别再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或事吵架了,这一周我过得实在糟糕。”

阮鸢没有说话,只是侧头看着他。

季柯突然觉得这一刻的阮鸢有些陌生。在她身上,他看不到任何吵架过后应有的伤心难过。

季柯的心里猛地慌了一下,他试着求安慰,把声音压得更加沙哑:“高烧两天了还没好,嗓子也疼得难受。”

“鸢宝……”季柯握住她的手,声音嘶哑,眼神中满是委屈。

阮鸢刚刚还在想,如果再次跟他吵架,是否能顺利分开呢?

可那声可怜兮兮的“鸢宝”,却让她瞬间又软了心肠。

她没有继续去较真上次吵架的缘由,因为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阮鸢只是叹了口气:“回家吧!我给你煮点川贝梨汁。”

反正迟早都要分开,那就再等等吧!

第一回合结束后,两人洗净全身的黏腻躺在床上。
季柯靠在床头搂着她,用力捏了一下阮鸢的脸颊,看着她脸上即刻显现出的红痕,又心疼地亲了上去,声音低沉又嘶哑:“我好想你……”
阮鸢睁着那双美眸看着他,心中甜中泛苦。
她故意揶揄道:“想睡我吧!”
季柯看着她这张日思夜想的脸,顿觉胸口被塞得满满的。
这大半个月的烦闷,早在抱着阮鸢的那一刻便已经消散了。
他恢复往日的霸道:“不睡你睡谁?”
没等那张粉唇回应,季柯已经再次覆上。
这次他没再着急,而是掌握着阮鸢的敏感点,极尽挑逗和诱惑。
阮鸢从未经人事,被他培养得能够独当一面。
撩季柯,向来容易……
季柯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妖精……”
季柯迷迷糊糊快睡着时,阮鸢反而清醒了。
她在季柯怀里,小声说了一句:“阿辞,我们结婚吧!”
阮鸢抬眸,借着纱窗外的月光看着季柯的脸部轮廓。
他的睫毛在话音刚落后闪动过,可并未睁开眼睛……
阮鸢明明知道答案,心中还是有种冷透彻底的感觉,她安慰着自己:就当我们这两年各取所需吧!
季柯当然是听到了,他又怎么可能给她满意的答复。
那声从她口中叫出的“阿辞”格外动听又暖心,可偏偏说出了自己最反感的话题……
阮鸢这一晚基本上熬到眼皮实在没力了,才沉沉睡去。
季柯醒来时,她依旧熟睡着。
季柯看着她宁静的睡颜,精致的眉眼五官,唇边泛起柔软的浅笑。
他心中暗叹:鸢宝,婚姻给不了,但所有的宠爱我只给你。
于是,从未进过厨房的季公子开火煎了蛋,还热了两杯牛奶和几片吐司。
只是,那煎蛋颜值不佳就算了,还糊了半面。
他将失败的好几个鸡蛋丢进辛巴的碗里。
没想到,连狗都嫌弃。
辛巴看到碗里糊了半面的煎蛋,只是上前嗅了嗅,然后轻蔑地瞥了季柯一眼,便转过头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那模样好像在无声地抗议:“这种东西怎么能入本汪的口!”"



季柯忙完手头工作,前往好客斋。

二三十位好友汇聚于此,赞誉之声此起彼伏,恭维之语也不绝于耳。

那偌大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精致菜肴,主位特意为他留着。

然而,和众人打过招呼后,却不见阮鸢身影,他微微蹙起眉头,问道:“阮鸢呢?”

好友顾宴礼回应道:“没来呢,本以为会和你一同来。”

季柯掏出手机拨过去,电话即将自动挂断时那边才接通。

他的声音平淡如常:“人呢?”

电话那头的阮鸢说:“头疼,我在宿舍。”

季柯知道她向来有头疼的毛病,便也没多在意,说道:“饭局结束我来接你。”

“你别来了,我想早点睡。”阮鸢直接拒绝,此刻的她,实在不愿在心情不佳时见到他。

电话挂断后,阮鸢紧紧捂着风衣,缓缓往学校大门走去。

步行了一个多小时,今晚的风也确实把她的偏头痛再次引发。

到达寝室时,好友纪瓷满心诧异:“咦,你怎么回来了。你们家季太子今日没有大肆摆宴庆祝?”

纪瓷从大一开始便与她成为室友,两人关系极为亲密。

她对阮鸢和季柯恋爱的事,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有些头痛,我就先回来了。”阮鸢有气无力地坐在自己床铺下方的凳子上。

纪瓷用手心轻触她的额头:“老毛病又犯了吧!你快洗澡先睡。”

纪瓷看着她今日萎靡不振地走向洗手间,心中满是疑惑:这人一周最多回宿舍两次,今日就算头疼,怎会在这大喜的日子回来呢!

……

阮鸢是海港大学珠宝设计专业的大四学生。

下学期基本没什么课程了,所以这学期的课程安排格外紧凑。

阮鸢向来学习态度端正,无论多忙多累,她从未缺过课。

她那出众的各科成绩,更是稳稳地占据了老师心中宠儿的位置。

此刻,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已经结束,纪瓷挽着她走出教室:“我爸在挚爱珠宝给我找了个小助理的位置实习,年后就过去,你怎么打算的?”

该如何打算呢?

阮鸢早已被本校保研,她原本预备投几家公司,下学期先实习半年再读研。

可现在……她却开始踌躇了。

季柯的心思,她虽说不能完全洞悉,但也了解个七八分,他的喜欢不假。

可想要一个圆满结果的可能性近乎为零。

她若是留在海港大学继续读研,往后的纠葛必然不会少。

没有结果,还要继续吗?

她陷入了沉思。

阮鸢所向往的理想生活可不是这样,即便她爱季柯,也不可能撞破南墙的去爱。

她浅然一笑:“不知道呢,过完年再看吧!”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季柯的电话向来准时。

阮鸢觉得,她的课表季柯肯定都能倒背如流。

她笑意盈盈地接通:“我下课了。”

“出来吧!”季柯的话语简洁而直接。

出了学校,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依旧停在大门左边一百米处。

阮鸢挎着单肩亚麻大包上了车。

季柯目不转睛地从学校门口就开始盯着她。

他轻轻捏了捏阮鸢的脸颊:“头还疼吗?”

阮鸢摇了摇头:“睡了一觉好多了。”

紧接着,她笑着说道:“还没恭喜你,季老板开业大吉!”

季柯启动车子后,瞥了她一眼:“过期作废,昨天干嘛去了。”

阮鸢侧头笑看着他,暗忖:多好看的一张脸呐!真羡慕曾经拥有过他的自己。

季柯侧眸,见她盯着自己,不禁失笑:“傻乐什么?回家吃饭去,点了你爱吃的菜。”

“对噢,辛巴昨晚会不会把你沙发扒烂?”阮鸢突然想起他的大金毛。

平时就算不回去过夜,阮鸢也会抽空过去遛遛他的狗,昨晚实在没那心情。

开车不过五分钟,就抵达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

车子在地下车库停稳,季柯极其自然地接过她的大包,搂着她的肩膀一同走进电梯。

12楼转瞬即至,这套两居室是他俩好上之后,季柯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弄到手的房子。

之所以说费尽周折,主要是这个小区建成已近十年,该装修的都装修了,该入住的也都入住了。

这套房子精装修了好几年,却一直无人居住。

虽说对装修不太满意,但毕竟是新房子,自己住着总归舒服些。

自从两人住过来,软装配饰全都更换。

阮鸢倒是无所谓,她从小寄人篱下,对于这些,哪里会有什么要求。

季柯可称得上是日常挑剔大师,要不是怕装修耗费太多时间,他肯定会把房子拆了重装。

房子面积110平,两房两厅。

他们只用了一间房,另一间则凑合着当作书房和衣帽间。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小羊皮沙发。

沙发造型简约,却质地细腻柔软。阮鸢用了一年多,确实认同这一分钱一分货的真理所在。

餐厅与客厅相通,一张方形的金属材质餐桌摆放在中央,四把椅子环绕着它。头顶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照亮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整个屋子装修简约,家具却绝不将就。

季太子能屈尊于此,已经令这个两居室蓬荜生辉了。

两人进屋后半晌,屋里的大金毛辛巴,才慢了半拍从阳台悠悠地迎出来。

很显然,昨晚没回来遛它,它有些不太热情。

阮鸢摸摸它毛茸茸的头,笑着说道:“昨晚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一会儿吃完饭,带你去公园逛。”

辛巴立刻摇晃起尾巴,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立马就原谅了她。

于是,又开始日常的一幕,阮鸢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

当阮鸢拿着睡衣走进浴室时,季柯坐在沙发上透过电视背景墙的金属装饰,见狗狗准备跟进浴室,他连忙开口制止:“辛巴,过来!”

辛巴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地小步走来。

季柯冷着脸,拎起它的耳朵:“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跟她进浴室。”

狗狗也不和他汪汪计较,反正下次它还得跟着,就算女主人一次也没让它进去过,趴在门边守着也好香香。

很快,阮鸢带着一身香气出来,坐在了季柯身边,辛巴也立马蹲在她脚边闻香香。

季柯放下手中的平板,伸手一捞,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他轻柔地捋过她的长发至耳后,亲亲她的脸颊,问道:“元旦节,有安排吗?”

阮鸢挑眉问道:“要去哪?”

“他们约着去冬城看雪。”季柯嘴里回答着她,手却开始不自觉地往她衣服里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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