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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后续+全文

三月含芳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他们家不就与那书里说一样儿了吗。所以,寿辰这事儿坚决不能办。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个饭多好,省得兴师动众的。老头儿死倔,无论几个儿子怎么劝,不办就是不办。儿子们拿他没办法,只得依了他。既是中秋,又是爷爷的生辰。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月饼赏月。为了活跃气氛,蒋禹清决定彩衣娱亲,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团子话都说不利索,所以唱歌之类的就不要想了。跳个舞还是可以的。她大哥哥笛子吹的好,她便央求大哥哥吹个曲子给她伴奏,不拘什么曲子,反正她也是乱跳,图个乐子罢了。蒋禹江吹了首轻快活泼的调子。团子跟着曲调努力调动着胖胳膊短腿跳起了舞。上辈子还在孤儿院时,来院里做义工的小姐姐教的,她现在还记得。笨是笨了些,可仔细看,还是挺有模样的,着实惊艳了长辈们。反...

主角:蒋禹清蒋文渊   更新:2024-11-10 1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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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禹清蒋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三月含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他们家不就与那书里说一样儿了吗。所以,寿辰这事儿坚决不能办。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个饭多好,省得兴师动众的。老头儿死倔,无论几个儿子怎么劝,不办就是不办。儿子们拿他没办法,只得依了他。既是中秋,又是爷爷的生辰。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月饼赏月。为了活跃气氛,蒋禹清决定彩衣娱亲,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团子话都说不利索,所以唱歌之类的就不要想了。跳个舞还是可以的。她大哥哥笛子吹的好,她便央求大哥哥吹个曲子给她伴奏,不拘什么曲子,反正她也是乱跳,图个乐子罢了。蒋禹江吹了首轻快活泼的调子。团子跟着曲调努力调动着胖胳膊短腿跳起了舞。上辈子还在孤儿院时,来院里做义工的小姐姐教的,她现在还记得。笨是笨了些,可仔细看,还是挺有模样的,着实惊艳了长辈们。反...

《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他们家不就与那书里说一样儿了吗。

所以,寿辰这事儿坚决不能办。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个饭多好,省得兴师动众的。

老头儿死倔,无论几个儿子怎么劝,不办就是不办。

儿子们拿他没办法,只得依了他。

既是中秋,又是爷爷的生辰。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月饼赏月。为了活跃气氛,蒋禹清决定彩衣娱亲,给大家表演个节目。

团子话都说不利索,所以唱歌之类的就不要想了。

跳个舞还是可以的。

她大哥哥笛子吹的好,她便央求大哥哥吹个曲子给她伴奏,不拘什么曲子,反正她也是乱跳,图个乐子罢了。

蒋禹江吹了首轻快活泼的调子。

团子跟着曲调努力调动着胖胳膊短腿跳起了舞。

上辈子还在孤儿院时,来院里做义工的小姐姐教的,她现在还记得。

笨是笨了些,可仔细看,还是挺有模样的,着实惊艳了长辈们。

反应过来后,大家纷纷鼓掌,大声叫好。哥哥们甚至把手掌都拍红了。

一舞完毕。小团子被热情的长辈们挨个儿亲了一回,小脸儿都亲红了。

团子心里美的不行,哎呀,这真是甜蜜的负担呀。

中秋过后,天气一天天凉快了下来。蒋禹清被陆氏接到城里小住。

进了九月,秋果开始大量上市。

今年风调雨顺,果子大丰收。

其中产量最大的就是桔子、柑子、柚子、梨、和板栗以及柿子。

街道两边到处都是卖果子的人,前来买果子的外地客商也有,但调走的十分有限。

因为这些都是南地常见的水果,各州府都有,并不稀奇。

当供大于求的情况下,果子的价格势必会跌到让果农哭都卖不出去的境地。

拿柿子为例,三四两重的大柿子,一文钱七个都没人要。

果农摆一天的摊,所得还不够自己买两个包子的。

这还怎么搞?

卖不出去,果子就会烂在地里。没有经济收入,家庭就会陷入困境。

百姓生活困苦,身为一县之长的蒋文渊如何能够睡得安稳?

这段时间为给父老们多卖水果,蒋文渊甚至放下身段亲自去拉客商,只求人家多买一些。

但相比剩下的庞大基数,仍然十分有限。愁得他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蒋禹清被他爹抱着,走在大街上,看着满街卖不出去的新鲜水果,想着它们中的一些要是能延期,比如等到冬天再上市就好了。

想到这,她突然灵光一闪,对呀,咱们可以做成水果罐头啊。

想着,她立即拽她爹的衣服,伏在他耳边小声道:“爹爹,回家。果果,有,法法。”

蒋文渊一听,眼睛瞬间发光。他着急的追问女儿:“乖宝,你真有办法?”蒋禹清重重的点头。

于是,蒋文渊也不逛了,抱着女儿立即大步往回走。那步子快的,阿平差点撵不上。

回到家,屏退左右。蒋文渊问女儿:“乖宝,怎么弄,快告诉爹爹。”

蒋禹清于是从灵境的超市里掏出一堆的东西来。其中一盒柿饼,两瓶水果罐头来。

“爹爹,做,罐头。”

蒋文渊一见柿饼和这两瓶罐头,眼睛就跟镶了钛合金似的,直放光。

且那瓶身的标签上,清清的标明了各种原材料的配比,他连蒙带猜的看了人大概。

看了好久,才问:“乖宝,咱们能做出来吗?”

蒋禹清点点头:“嗯,试试!”上辈子为了挣学费,记不清做了多少份工作,有时候同时打好几份工。


今年种瓜已经来不及了。蒋禹清便把吃剩下的西瓜籽,全部种到了灵境里。以灵境的神奇,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有吃不完的西瓜了。

其实医院里的东西可以无限复制。她就算不种,也有吃不完的西瓜。但她更喜欢播种和收获的感觉。

种地,似乎是华夏人与生俱来的天赋,或者说它被刻在了华夏人的基因里。

自打那以后,蒋禹清再从灵境里弄西瓜出来,再没亲手抱过。大热的天气里,每隔几天就往西津渡和秀水湾送几个,陆大舅那里也有。并一再叮嘱,只可自家人吃,万不可外传。

陆大舅和陆老秀才也没怀疑,只当是哪个富商孝敬的,基于某些原因不能说而已。这算是官场上的潜规则了,全完没想到根源出在自家外甥女身上。

蒋禹清养伤的这些天。城里乡绅富户的夫人们也时常上门。女人们讨论的不外乎都是胭脂水粉,珠宝首饰,穿衣打扮之类。要不就是变着法的夸她好看可爱之类,听得她直打磕睡。

夫人外交嘛,她懂的。但理解是一回事,喜不喜欢又是一回事,与其听这些女人们无聊的八卦长短,还不如回西津渡看她的菜地去。

偶尔也有带着家里的孩子来的,同西津渡孩子一样。年龄大的把她当孩子,同她差不多年龄她又沟通不来。没意思特了,还不如窝在房间里看书。

这样无聊的日子又过了好几天,蒋禹清实在忍不住了,吵着要爷爷要奶奶要哥哥。陆氏听明白了,这是嫌县衙无聊,想回去了。

夫妻俩虽舍不得女儿,但更舍不得女儿难过,一番思量后,还是把女儿送回了西津渡。反正离家近,想她了可以随时回去看看,或者接来身边小住也行。

奶团子也十分有孝心,离开县衙前,给老父母囤了一大堆的西瓜,等他们返回县衙后也有得吃。

奶团子如愿的回了西津渡。看到半个月没见的爷爷奶奶伯伯伯母们。奶团子想的不行不行的,第一时间跑过去挨个贴贴。每人送了一个香香的亲亲,再送上自己亲手准备的小礼物。

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却也教长辈们幸福的差点晕过去,果然还小棉袄好啊,就是贴心。从城里回来还不忘给大家带礼物。

等哥哥们放学回来,小团子又重复上述操作,熟练的收服了一群哥哥。次日旬末。无论是县衙还是学堂均休沐。

蒋禹清起了个大早。起来后,不小心看到大床上他爹光着膀子搂着他娘睡得正香。她娘好像也没穿衣服。溥被下露出的大片白腻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咳咳,蒋禹清尴尬的移开眼睛。

这是她一个奶娃娃该看的么?

她决定了,打今儿起她就一个人睡了。谁也阻止不了她。

为免自家爹娘醒来后社死,蒋禹清轻手轻脚的溜下自已的小床。一出房门,就跑后院的菜地里去了。

菜地里的菜,被勤快的长辈们照顾的极好。黄瓜、茄子、苦瓜、豆角辣椒等都果实累累。绿叶菜如空心菜、青菜、茼蒿等也都长得十分茂盛。

见四下无人,蒋禹清便凝了片灵泉雨将菜地浇了个透。

又给它们输送了一些异能,眼看着蔬菜宝宝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了不少,这才满意的停止操作。


陆氏神色怪异的看了丈夫一眼,小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蒋文渊秒懂。

众人回到县衙。见外甥女没事,陆平章便回了前衙做事。

蒋文渊跟着陆氏回了内室。那个摔破的西瓜还在地上躺着,红红的汁水顺着裂缝流到青砖铺成地板上,聚集了一小滩。

奶团子指了指地上的西瓜“瓜瓜。瓜瓜,吃吃!”

“乖宝是说,这个是瓜瓜可以吃对吗?”自打小女儿开始牙牙学语,夫妻二人的婴语能力是日日渐长。现如今,没有专业八级,也有六级。

“嗯嗯,瓜瓜,切切,甜甜”。哦,这什么瓜,得用刀切开吃,味道很甜。

蒋文渊府身抱起地上的大西瓜,上手的重量让他惊呼一声:“我的天,这少说得也十七八斤,难怪把脚砸成那样。”随后,他语重心长的对宝贝女儿道:“乖宝,你还太小。以后再碰到重的东西,千万不要自己去拿。可以请求娘亲或者爹爹帮你拿,或者立春她们也可以,知道吗?”

“嗯嗯嗯嗯。”团子连忙点头。这样的臭事干一回就够了,绝不会再有第二回。

蒋文渊亲自抱着西瓜去了厨房,打了水洗净,之后用刀切成片。

但见此物,青皮红壤,中有褐黑色籽。越看越像他曾经看过的一本游记中描速的寒瓜。他在京中时,也曾听说过此佳果。乃是西域进贡,因为路途遥远,宫中每年所得也不过寥寥几个,甚是希有。听吃过的人说,此果汁水丰沛,味甘甜,堪为佳品。

想到这,他迫不急待的拿起一片,一口咬下。清凉甘甜的汁水,顿时爆满整个口腔,再顺着喉咙滑下,暑气似乎瞬间消弥了一半,端的是通体舒畅。

蒋文渊眼前一亮,竟是连籽也舍不得吐,快速的解决完一片。他麻溜将剩下的西瓜用一个大托盘装了,快步回到房间。

一进门,便欢喜的对陆氏喊道:“婉娘,快来尝尝,这瓜好甜。”陆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把我女儿的脚砸成这样,再甜我也不希罕。”

蒋文渊笑嘻嘻地放下托盘,拿起一片递过去:“正因为如此,才更要吃了它,正好给乖宝报仇了。”

陆氏叫丈夫的歪理逗笑了,看着那红红的西瓜,犹疑了一会,最终接了过去。小心了咬了一口,又凉又甜,果然好吃。

蒋文渊接过女儿抱进怀里,一面拿了片西瓜喂她:“乖宝,这瓜有名字 吗?”

奶团子嗷呜嗷呜啃瓜,含含糊糊道:“西瓜。”

“喜瓜?这名还挺喜庆。”

“不、不喜,西,西瓜。”

“哦,是西瓜啊。”这回听明白了:“从前爹爹在书上看到过一种叫寒瓜的果子,跟这个挺像的。”

团子猛点头:“西瓜瓜,寒瓜瓜,一样。”

“原来寒瓜就是西瓜啊。西域来的瓜,西瓜。别说,这名字还形象。”小团子边啃,边把嘴里的西瓜子吐出来,小心的放到桌子上。“豆豆,种种。”种子,留下来作种。她的舌头还没学会种籽两个字,便换了个词,意思到了,能听明白就行。陆氏听闻,立即学女儿把籽吐出来,放在一起。

蒋文渊狠狠的在女儿的发顶上亲了一记。还是宝贝女儿聪明,知道留种。至于能不能种出来,明年试试就知道了。

西瓜性寒,蒋禹清人小,怕受不住,只吃了小半块就打住了。陆氏吃了三块,剩下的大半个都叫蒋爹包圆了。撑得他连晚饭都没吃,也是服气。 这西瓜“来历不明”,自是不好叫外人知晓。但凡在衙门里共事的,就没有蠢人,贸然拿出去,难保不会叫他们猜出什么,到时引来祸端反而不美。若有多的,再悄咪咪给大舅哥一个就好。


上辈子,她死的时候正是夏天,死了没几天就带着灵境重生了。冰箱里说不定还真有西瓜。

想到这她兴奋了,立即把意识沉进了灵境里。果然在神外办公室的冰箱里找到了西瓜。整个的,冻得冰凉的大西瓜。

此外,冰箱里还有不少零嘴和可乐汽水之类的饮料。也不知是哪位同事买的,现在倒是便宜了她。之后她把整个医院办公室的冰箱都找了一遍,几乎每个冰箱里都放得有西瓜。有整的,也有切了一半儿的。

小超市最多,后院的仓库堆了足四五十个,个个都在十多斤以上。除此外,每个冰箱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瓶装水和饮料,茶叶也找出来不少。

尤其是院长办公室,整个冷藏箱都是茶叶。而且,还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茶。这老头儿桃李满天下,又好茶,因此学生们每年都会想尽办法寻些当地的好茶寄给他。

搜罗了一通,蒋禹清心满意足的出了灵境,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睡醒后,示意陆氏屏退丫鬟。陆氏看了眼女儿,猜测这丫头又要显什么神通了,便依言打发了丫鬟下去歇息。又将头探出窗去,见四周无人方才冲女儿点点头。

蒋禹清笑眯眯的自灵境的抱出个硕大的西瓜。谁曾想一得意竟忘了自己还是个一岁多点的小豆丁,冷不丁叫西瓜啪的一声砸脚背上,闷闷的一声“咚——”

西瓜裂了。

奶团子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就……有点儿疼。

好疼。

真的疼。

啊——,忍不了了,太特么疼了!团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生理眼泪都出来了。

完了,完了,她的脚指头不会断了吧!

不会吧!

脚断了也不能哭!让从前的同事们知晓,堂堂军区总院神外第一刀,竟然被个西瓜砸哭,会被笑死的有没有。

陆氏被这突如奇来的变故惊呆了。回过神来立即把女儿抱上榻,扒掉鞋子查看女儿的小脚。不过几息的功夫,白玉般的小脚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陆氏脸都吓白了,立即大声喊人套车去医馆。

几个丫鬟跑进来,看到这情形也吓了一跳,忙跑出叫备车了……

急匆匆的赶到和安堂,还是上回那个爱怼人牛气轰轰老大夫。

老大夫认得她,问怎么回事。陆氏没敢说实话,只说让个绿皮大南瓜给砸的。

听说是让个大南瓜砸的,老大夫又好气又好笑。仔细检查过后训她:“你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就这般多灾多难。好在骨头没断,回去擦些去淤的药酒,养上几天就没事了。下次可莫要再调皮了,自已都还没南瓜重呢,逞什么能……”巴拉巴拉,叨叨了一大堆。

给她擦完药酒后,怕她疼,又让医女往她嘴里填了块糖。

嗯——,蒋禹清觉得吧,大夫是个好大夫,老头是个好老头,当然,如果不那么啰嗦的话,那就更好了。

陆氏谢过老大夫,付了诊金正要回去。外头又跑进来一群人,当头的两个正是自己的丈夫和哥哥。

蒋文渊和几个同僚正在前头议事,忽听得后衙小丫鬟来报,自家小女儿不知被什么砸了脚,好像砸的还挺狠,夫人已经送去医馆了。

蒋文渊吓了一跳,问了是哪家医馆后,丢下一干人就往外跑。与之一同议事的陆平章也吓了一跳,跟着往外跑。

看着女儿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和肿成发面馒头似的小脚丫。蒋文渊心疼之余又好气又好笑,实在没忍不住揪了揪女儿的头顶的小触角:“小捣蛋鬼儿,被什么砸的,砸成这样。”


都是当父亲的,元允被提起了兴趣:“听你这么说,蒋兄家似乎孩子不少?”

蒋文渊笑道:“亲子只一个,侄儿倒是有一群,组个蹴鞠队绰绰有余。”元允讶然:“那还真是人丁兴旺啊!”

就着这话头,俩人天南地北七扯八扯的竟然聊了一上午。蒋文渊觉得元允大气爽快,不仅学识渊博,还没有勋贵子弟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元允觉得蒋文渊明明一介文人,却没有文人那种酸腐,性子也是憨厚爽朗,对于守边军士更是崇敬有加。一番谈话下来,地位天差地别的两人,竟意外的投缘,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也是件奇事。

送走元允,看着屋内留下来的三口大箱子,蒋文渊满心复杂的打开。

第一箱是绸缎,压得紧紧实实的。尽管他对布料之类的了解不多,但看那上头的花纹织锦,也知晓定不是凡品。

第二箱是书籍笔墨。他翻了翻,这其中竟有好些孤本。还有一方端砚、一整套的湖笔、两块松烟墨,均是极为名贵之物。蒋文渊从前只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当真是心惊不已。

最后一口箱子是最实在的金银。

箱子一共三层。上面两层是银子。十两一锭的银元宝五个一行,排了五排。一层是二百五十两,两层就是五百两。最下面一层是黄金。也是十两一个,共二十五个金元宝。按时下一两金十两银的兑换比例,不算其他,光这箱金银便足有千两之巨,着实教蒋文渊倒吸一口冷气。这镇国公府着实是大手笔。

这些东西拿着着实烫手,但退回去那是万万不能的。思来想去,他只好将宝贝女儿塞给他的那包人参中,取了最粗的那支,亲自去选了一个极漂亮的锦盒装着,让阿平送去了镇国公府,算作是回礼。

且说当家的镇国公世子夫人曲氏,听下人来报说,门外有个叫蒋文渊的举子差人送来一个锦盒,说是给老夫人补身体的。

这个蒋文渊曲氏是知晓的,那是救了儿子的恩人。昨日夫君还特地备了重礼前去答谢,回来后说起此人,言语中颇为欣赏。须知,这满朝文武,能入她夫君眼的,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因此,听说这样的人物派人送东西过来,曲氏也颇为好奇,赶忙让人请进来。

婢子将盒子呈上来,方揭开盒盖一看,曲氏便惊了一跳。

但见盒中躺着一支小儿臂粗的人参,全须全尾,隐可窥见人形。目测至少九两往上,至少有数百年之龄。

曲氏出生名门,自小见识过不知多少好物,但这样的人参也是第一次见。

但凡人参在八两往上,那都是天材地宝般的存在,可遇不可求。不曾想,今日便叫她见着了一支。

曲氏稳稳了心神,合上盖子,对阿平道:“此物太过贵重,我们府里不能收。你家主人本就有恩于我们府中,如何再能收这般贵重之物。”

阿平揖了一礼道:“来时我家主人便说了。承蒙世子爷厚爱,他不过举手之劳,着实受之有愧。然他一介寒门,身无长物,唯有此物或可回赠,还请贵府务必收下,否则他于心不安。”

曲氏看了看手中盒子,这般天材地宝,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不说镇国公府,便是皇宫中也不见得有。再三思索,她还是决定留下,大不了往后多帮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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