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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结局+番外小说

东南形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冬月,碎雪纷纷。聂琚浑身酸软的躺在榻上,睁开眼后,发现榻前围了一群人。“公主醒了!公主醒了!”“公主还难受吗?身上疼不疼?”聂琚摇头,“不难受,就是没力气。”侍女盛夏兴冲冲的挤上前,“公主,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聂琚迷糊道:“什么好消息?”掌事嬷嬷嗔向盛夏,“你别吵着公主。”,又笑眯眯对聂琚道:“公主,还是让老奴来告诉你吧,你有驸马了!”聂琚惊讶道:“我有驸马了?他是谁?”“回公主,是骠骑将军,勃海侯,谢太傅嫡孙,征西大功臣——”“什么?我一下子有了四个驸马?”“......嗐,公主说什么呢?就一个!他叫谢玄,今年二十二岁,与公主再般配不过!”聂琚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何事?谢玄他,他怎么就成了我的驸马?”“殿下忘了?你今日来癸水...

主角:聂琚谢玄   更新:2024-11-10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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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琚谢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东南形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冬月,碎雪纷纷。聂琚浑身酸软的躺在榻上,睁开眼后,发现榻前围了一群人。“公主醒了!公主醒了!”“公主还难受吗?身上疼不疼?”聂琚摇头,“不难受,就是没力气。”侍女盛夏兴冲冲的挤上前,“公主,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聂琚迷糊道:“什么好消息?”掌事嬷嬷嗔向盛夏,“你别吵着公主。”,又笑眯眯对聂琚道:“公主,还是让老奴来告诉你吧,你有驸马了!”聂琚惊讶道:“我有驸马了?他是谁?”“回公主,是骠骑将军,勃海侯,谢太傅嫡孙,征西大功臣——”“什么?我一下子有了四个驸马?”“......嗐,公主说什么呢?就一个!他叫谢玄,今年二十二岁,与公主再般配不过!”聂琚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何事?谢玄他,他怎么就成了我的驸马?”“殿下忘了?你今日来癸水...

《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冬月,碎雪纷纷。

聂琚浑身酸软的躺在榻上,睁开眼后,发现榻前围了一群人。

“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公主还难受吗?身上疼不疼?”

聂琚摇头,“不难受,就是没力气。”

侍女盛夏兴冲冲的挤上前,“公主,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聂琚迷糊道:“什么好消息?”

掌事嬷嬷嗔向盛夏,“你别吵着公主。”,又笑眯眯对聂琚道:“公主,还是让老奴来告诉你吧,你有驸马了!”

聂琚惊讶道:“我有驸马了?他是谁?”

“回公主,是骠骑将军,勃海侯,谢太傅嫡孙,征西大功臣——”

“什么?我一下子有了四个驸马?”

“......嗐,公主说什么呢?就一个!他叫谢玄,今年二十二岁,与公主再般配不过!”

聂琚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何事?谢玄他,他怎么就成了我的驸马?”

“殿下忘了?你今日来癸水,疼倒在偏殿,恰好被谢将军撞见,陛下就为你们赐了婚。”

偏殿?癸水?驸马?

聂琚努力回想着,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今日本该在寝殿养病,听说宣仪殿在办庆功宴,她便换上小宫女的衣服,悄悄溜过去,想凑个热闹。

快到时,她突然腹疼难耐,慌忙跑到最近的偏殿,疼得直打滚。依稀中,有个衣襟半敞的男子走过来,让她赶紧出去。

聂琚当时顾不上什么,死死抱住男子的腿,求他救自己。

但此人冷酷无情,居然妄图想甩开她,之后她就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所以说,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是谢玄??

但谢玄不是堂姐长宁的心上人吗?听说长宁爱慕他多年,但此人立誓终生不娶,长宁为他至今未嫁。

想到这里,聂琚不由冷笑两声,狗男人!别看她年纪小,但懂的可不少。

从床头摸出一打话本。

谢玄就属于里面的将军,将军的体力尤其好,但体力越好的人,越容易染上花柳病。

她是最尊贵的公主,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能让谢玄把花柳病传染给她,那也太憋屈了。

这时皇帝满脸春风的走进来,“朕的呦呦醒了?太医说你身体无碍,多休息就好。”

聂琚急急道:“父皇,你为何要为我与谢玄赐婚?我不就是抱住了他的腿吗?多大点的事啊,便是把他扒光了,那又如何?”

皇帝笑呵呵道:“是这样的,呦呦啊,谢玄对你一见钟情,他向朕求娶你,在雪地里跪了许久,朕见他如此有诚意,便同意了。”

聂琚快哭了,就她当时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哪个好人家会对她钟情?父皇分明在瞎说!

“父皇,我还小呢,谢玄都二十多岁了,可不能耽误他!” 可不能耽误他去睡外室。

皇帝揉揉她头发,“好孩子,开春后你就及笄了,也不算小,谢玄是再好不过的驸马人选。”

聂琚赌气,“我才不要他!他不是立誓终生不娶吗?我必须成全他,和他退婚!”

花柳病什么的,太可怕了,但这些不能告诉父皇,不然父皇会收走她的话本。

皇帝无奈道:“说什么傻话呢?谢玄是大将军,容貌性情上佳,家世也好,他哪会不娶妻?”

谢玄出身陈郡谢氏,文武双全,他今年大败突厥,活捉突厥可汗,立下不世战功,回京后授骠骑大将军,赐勃海侯,风光无二。

且此人洁身自好,不沾染女色,女儿的驸马就他了,退婚是不可能的!

送走皇帝后,聂琚板着白嫩的小脸,癸水退不了,但婚事一定要退。

父皇既然不同意,那她只能去找谢玄,用上高明的手段,让谢玄哭着喊着求她退婚。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嗄嗄嗄狂笑,狗东西,等着吧,本宫来了!

谢府后院。

谢玄躺在榻上,脸色略有些苍白,旁边坐着一众兄弟。

“我的好弟弟!原来你喜欢广陵公主,不早说!”

“不是说要孤独终老吗?我还打算把次子过继给你呢。”

“你跪了那么久,腿疼不疼?脸疼不疼?”

......

听着他们的嘲笑,谢玄无奈,还有完没完?

他当时伤口裂开,去偏殿换药,刚脱去上衣,突然闯入一位小宫女,她头发凌乱,裙子上染满血迹,抱住他的腿不撒手,甩都甩不开。

他刚要跑,这时皇帝带着人进来了,他赶紧告诉皇帝,“陛下,微臣正在换药,此女突然闯入,微臣害怕极了,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皇帝一听,马上就要他做主,然而当小宫女转过脸来,皇帝瞬间怒火中烧,眼神想要杀了他,他才知道此女是广陵公主。

广陵公主是皇帝最小的女儿,为皇后所生,皇后故去后,皇帝将小女儿接到身边,既当爹又当娘的一手养大她,连上朝时都带着,要星星不给月亮。

他深知事情的真相不重要,撞见小公主这般行状,他必须得负责,便去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求娶公主,皇帝同意了。

这边聂琚癸水一结束,便立即乘坐马车出了宫,在谢府门前停下。

侍卫长问她:“公主,咱们要不要敲门,让谢家人来迎候你?”

“不必,本宫要爬墙进去。”

她带了两个昆仑奴,他们身量极高,武艺出众,是皇帝教好后送给她的。

聂琚吩咐,“你们,站到那边墙根去。”

昆仑奴的汉话十分流利,“是,公主。”

聂琚踩着他们的肩膀爬上墙头,朝院中望过去。

墙头的位置对着梅林,此时梅花初初绽放,香气浮动,有七八位好看的青年在赏梅。

一时之间芝兰玉树,目接不暇。

哪位是冷酷将军谢玄呢?


谢玄闭了闭眼,心口—阵抽疼。

“并没有。”

唉,何必与她—般见识,她这会儿在做什么?是不是在琢磨与自己退婚,改嫁给陆峤?

深巷,旧宅,暗室。

锦衣人道:“谢玄真是活腻了,敢在背后对主人搞小动作,朝中已有人在弹劾主人,被陛下压下了。”

黑衣人道:“主人本想留他多活—段时间,既如此,那便在竹林动手吧!他明日会宿在竹林木屋里。”

锦衣人慢悠悠道:“临死前,就让他再风雅—次。”

黑衣人暗骂,最讨厌这些装模作样的世家子弟,谢玄征战多年,都没改掉这习性。

聂琚等了—上午,还是没收到谢玄的回信,这人可能真生气了,大概正琢磨要与她退婚。

她如释重负,但也没有如预料中的那么高兴,反倒有些怅怅。

唉,怕是以后就与谢郎—别两宽,各生欢喜了。

他去睡他的表妹通房外室美妾,她去找她的鸡鸭鱼肉。

想起出生不久的小外甥,她带上嬷嬷缝好的小肚兜和如意金镶玉项圈,去了平宁公主府。

平康今日也在,她也是来给婴儿送礼物的,见到聂琚,先朝她翻了个白眼。

“你那好驸马呢?”

聂琚悠悠—叹,“在家喝补药呢。”

平康:......

想起了《XX扶腰炖补品。》

程仁美—副二十四孝好夫君的样子,忙前忙后,给小孩儿换尿布的活儿都是他在做。

—股屎臭味传来,平康捂住鼻子,“臭死了,臭死了!他居然连这个都肯做。”

聂琚像是看破红尘—样,“在他眼里,做这些总好过让他去赌博。”

平康瞅着她,“谢玄那么厉害?让你销...魂的还没缓过神来?”

程仁美净了手,给两人殷勤奉茶,“两位殿下,请用茶。”

平康想起他刚换过尿布的手,捂住鼻子,嫌弃的将茶盏往—边推了推。

程仁美也不在意,笑道:“听太子殿下说,江夏王要进京,这路途遥远,进京也不容易。”

平康冷哼,“就是那位瞎了眼,又绝了后的江夏王?听说他在封地逍遥着呢,回京做什么?”

平宁道:“父皇与他情谊深厚,大概是思念他了,听说他还会带长宁公主进京。”

平康不屑,“什么长宁公主?她算哪门子公主?父皇不过是看在她父兄的份上,给了她封号罢了。”

平宁端起茶盏,“长宁有封号,有品级有食邑,当然算公主。”

当年皇帝被敌军包围,就要万箭穿心时,江夏王带着儿子们赶到。

皇帝是救回来了,但江夏王当场失去了两个儿子,右眼也失明,如今膝下仅有—女。

皇帝感念他的相救之恩,对他信任有加,给他兵政大权,还加封他的女儿为公主。

聂琚搭话,“平康啊,这话你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

平康想起皇帝发怒的样子,悻悻住了嘴。

瞧着被嬷嬷抱在怀里的孩子,聂琚不由想起给谢玄的小肚兜,狗东西在做什么?

与平康互翻了几个白眼后,她出了平宁公主府,去街上闲逛。

眼下三月未至,将暖未暖,柳枝刚抽出嫩芽,街上—派热闹繁华。

来到—画摊前,上面挂了不少山水画,是江南十五景图。

她抚着—幅《烟波拂春晓》,画上绿柳成烟,笼罩着—树树粉色桃花。

“这画怎么卖?”

摊主是位二十来岁的青年,—袭干净的布衣,容貌极其俊秀。

他道:“八百文,小娘子如果真喜欢,我再给你算便宜点。” 今日—幅画还没卖出去,总得开张,将希望寄托在聂琚身上。


聂琚冷笑,“我怎么了?就是摸摸你而已,当然,你休想摸我。”

菩萨蛮说了,她最讨厌男人亲她摸她,十分难受。

但菩萨蛮没说不能摸男人,尤其谢玄的身体摸着十分舒服,手感极好。

拽住谢玄,“要么脱了衣服让我摸,要么我就告诉父皇,你泼我一脸水。”

谢玄一时不知该怎么选择。

不管选择哪个,皇帝知道后都不会饶他。

等他醒过神来,已经被推倒在床上,聂琚解开他的衣襟。

被盛世帝国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双手像是最上等的玉,白嫩得不可思议,漂亮的双目被长睫覆盖,如展翅欲飞的蝶。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直至膨胀。

聂琚察觉到了,好奇瞧着。

“这是什么?它好像突然有了变化。”

谢玄的呼吸声破碎凌乱,忍着没叫出来。

大概宫中嬷嬷还没教导她人事,她什么都不懂。

聂琚恍然,她知道了!话本里有写,这个就是让表小姐叫得娇媚的罪根,也是让女人痛苦的根源。

谢玄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不能再由她胡摸。

聂琚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你知道我在榻上有多厉害吗?”

谢玄紧紧掐住手心,“......不知。”

“我能睡一天一夜不带醒的,我是属猪的,特别能睡。”

谢玄:.......

柔软浅香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轻拱,少女仰着柔润的鹅蛋脸看着他,红唇如花瓣般绽开,像在邀请他。

身体剧烈一抖,脑中如同炸开了烟花,难以言说的美丽。

活了二十二岁,首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哇,外面又下雪了!” 是聂琚惊喜的声音,她扭头看向窗外。

谢玄喘口气,“......殿下是,怎么出宫的?”

聂琚得意的告诉他,“我先绕到东宫,再从东宫出来的。”

“殿下这么费心,只为见我?”

“是啊,我想问你有没有喝补药,父皇说你是国之栋梁,他很看重你,那我也得看重你。”

谢玄身上的快感余韵还没散尽,双目有些失神,“......看重我......是吗?”

他抬手,想去摸她的头发。

一道破锣嗓子响起,“将军,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是姜年在外面敲门。

聂琚一抖,糟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急忙捂住谢玄的嘴,“......本宫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去。”

爬起来对谢玄道:“赶紧穿好衣服!我警告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她摸了谢玄半天,生怕他去跟谢太傅或皇帝告状。

谢玄抓住她的手,“殿下得留一样东西给我,做为封口费。”

聂琚双手插 进头发里,十分懊恼,被他缠上了,怎么办?

但有什么能信物给他呢?

只得随口应付道:“你先松开,我下次拿我的肚兜给你,好不好?”

话本里那些狗男人,最喜欢藏女人的肚兜亵裤之类的了。

谢玄:“......”

他穿好衣服,匆匆整理一下,来到正厅见客人。

聂行舟一听妹妹出了宫,马上就追上来了。见谢玄带着妹妹进来,略略放心,看来他们在后院并没做什么。

“谢将军,孤的妹妹贪玩,打扰了,孤这就带她回去。”

谢玄素袍玉带,神姿清朗,就是脸微微有些红,“太子殿下客气,呦呦是微臣的未婚妻,何来打扰之说?”

太子暗自磨牙,却笑眯眯道:“谢将军,眼下你们还未成婚,你当唤她一声公主殿下。”

还知道是未,婚,啊?呦呦也是你能叫的?

聂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机锋,只想赶紧回宫,“大哥,我出宫这事,父皇不知道吧?”

太子捏捏她的后颈,板着脸,“我听护卫说你从东宫溜走了,马上来找你,在父皇发现前,你同我回去。”

聂琚拽着他就跑,可不能让父皇发现,他又该对着母后的画像叨叨了。

承庆殿前,爆竹声声中,烟花冲上天。

案几上摆满精致的饭菜,皇帝带着聂行舟与聂琚,贴了桃符,饮着屠苏酒。

皇帝不禁思念起亡妻,“过了今晚,呦呦就是大人了,朕为你选了位好夫婿,也算是对你母后有所交待。”

皇后是在岁旦故去的,自那后,皇帝不再设新岁宴,陪着皇后留下的一双儿女守岁。

聂琚饮了几口屠苏酒,已进入最放松的微醺状态,嘿嘿一笑,“父皇,你选的驸马是不错。”

手感非常好,想再摸摸,都占了个未婚夫的名头,退婚之前得摸够瘾吧?

卢淑妃带着宫女进来,她穿烟霞色长裙,外层罩一层轻纱,戴红宝石头面,妖妖娆娆的走来。

行了个礼,俯身靠近皇帝,因着领口开得低,里面的雪白若隐若现。

“陛下,妾来陪你守岁。”

聂行舟没眼看,别过头去。

皇帝眉头微皱,淑妃酒是喝多了吗,这么不懂规矩!

刚要喝斥,聂琚摇摇晃晃起身,看看卢淑妃雪白饱满的胸脯,将一双瓜子伸进去。

“......心肝儿,给我暖暖手。”

卢淑妃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推开她,“啊啊......你要做什么?”

聂琚抓着她胸不放,“给摸摸嘛,天呐!你怎么变软了?快,把衣服脱光,让我摸个痛快!”

太监宫女们都呆住了,还以为这是公主新发明的游戏,也不阻拦。

聂行舟则是全程避嫌,用袖子遮住脸,由着妹妹发疯胡闹,将卢淑妃逼到墙角。

次日,聂琚的壮举在后宫中传遍,传言她不爱男色,只爱淑妃的一双酥胸。

传谣传得最狠的是德妃,平日两人争得跟斗鸡眼一样,淑妃嘲笑德妃年老,德妃嫌淑妃放...荡。

辟谣劈得最狠的当然是淑妃!

面对一众嫔妃别有意味的眼光,她拼命解释,“不不!公主喝醉了!我和公主之间是清白的!我心中只有陛下,公主心中只有驸马!”

德妃嗤笑,皇帝向来只带公主与太子守岁,淑妃偏要去邀宠,也不看看自己都大年纪了,还穿着娇嫩的鹅黄色去找皇帝。

聂琚对此嗄嗄嗄狂笑,她昨天还以为自己摸的是谢玄呢。


聂琚朝侍女盛夏扑过去,盛夏早准备好了,稳稳的把她接在怀里。

谢夫人得知消息,带着一众女眷赶来,齐齐向聂琚行礼。

聂琚客气道:“谢夫人不必多礼,本宫今天来就是为看谢驸马,本宫对他很满意,有劳夫人生出这么好的儿子,从此他归本宫所有。”

她身形纤细,小脸娇嫩明艳,一派天真无邪,堵得谢夫人一阵心梗。

“是,公主肯驾临,是谢家的荣幸,请问殿下还有何吩咐?”

聂琚想了想,“确实有点事情要麻烦谢夫人。本宫明日还要来,届时请谢夫人将府上女眷全部叫来,本宫要见见她们。”

谢夫人:......

咬咬牙,“是,明日妾身定会洒扫相迎,以候公主殿下。”

聂琚道声有劳,走到谢玄面前,将一打话本塞给他。

“好好看看,引以为戒,别和里面蠢出生天的男人学。你要是染上这些习性,啧啧——你们谢家就没下一代了。”

踮起脚尖,在他脸上拍了拍,“从此以后,你为本宫守身如玉,三贞九烈!宁死不屈!”

众人:......

谢玄:......

“明日你在家等着本宫,本宫除了见你家女眷,还要去你院子里瞧瞧。”

谢玄拱手,“是,明日微臣会在家里迎候公主。”

聂琚满意了,晃晃绣鞋上的红色绒球,带着护卫与侍女离去。

谢玄跟上,将她送到门外,虚扶她上马车,“殿下小心,别磕着。”

别磕着你那不太聪明的脑子。

聂琚打开他的手,“狗东西,喜欢本宫给你的爱称吗?”

“......喜欢。”

不要和她计较,计较起来,谢家就没了。

见她走了,谢夫人几乎要栽倒,这叫什么事啊?

谢家兄弟们个个捧腹大笑,围着谢玄玩闹。

“你真行啊,广陵公主深居宫中,今日特意为你出宫了。”

“怪不得你要跪三个时辰求娶,她真是个大美人,值了值了!”

“刚才你还想抱她呢,但她不愿意,哈哈哈......”

谢玄推开他们,狼狈而逃。

谢怀笑得更狠,“哎哟哟,你们瞧,这就叫春心萌动,他害羞了,害羞了!”

谢玄闻言走得更快了。

回到宫里,聂琚心里美滋滋的,躺在自己的梨木雕花大床上,快乐的打了几个滚。

盛夏笑道:“公主就这么开心?”

“开心!你是没看到谢家人的表情!哈哈,只要三天,我保证谢玄哭着喊着求退婚!”

皇帝听侍卫汇报完她的行径后,轻斥一句:“胡闹。”

便没了下文。

女儿多去谢家走动也好,方便与谢玄培养感情。

卢淑妃带着宫女来给皇帝送参汤,娇滴滴道:“陛下最近没少劳神,喝些汤补补脑。”

皇帝从一堆奏折里抬首,淑妃怎么又穿鹅黄色了?

委婉道:“淑妃啊,你今年也有四十了吧?”

卢淑妃娇俏一笑,“陛下记错了,妾今年三十七,年过四十的是德妃姐姐,哦,陛下也年过四十了,妾比你们年轻几岁,咯~~咯咯~~”

皇帝:......

“陛下,妾听说广陵今日去了谢家,还是翻墙进去的。”

皇帝不以为意,“没事儿,她没摔着。”

卢淑妃暗骂,我才不关心她摔不摔着。

“陛下,据妾所知,广陵并不想嫁给谢将军,她与梁国公之子是青梅竹马,又是姑表兄妹,你看这事是不是要......”

皇帝斥道:“怎么?你想对广陵的婚事指手划脚?淑妃,你僭越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淑妃的心思,她想将自己的女儿平康公主嫁给谢玄,想得美!

谢玄是他早就看上的女婿人选,即便是没有偏殿的事情,他也打算年后为小女儿和谢玄赐婚,别人休想打谢玄的主意,谢玄也休想娶别人!

最好的男人,当然要留给最喜欢的孩子。

卢淑妃慌忙道:“陛下说哪里话,妾只是关心广陵罢了。”

她悻悻退下,听说谢玄克己复礼,最重规矩,哪会容忍广陵这个蠢货?再说还有满心爱慕广陵的陆峤呢,这桩婚事未必能成,自家女儿还有机会。

聂琚召来新罗婢,听说她们最擅长服侍男人,让男人迷恋。

“本宫问你们啊,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新罗婢谦卑的跪在地上,公主这是要讨好未来驸马?

“回殿下,男人都喜欢温婉柔顺,仰慕关心他们,却不束缚他们的女人。”

聂琚懂了,她反着来就行。

娇纵善妒,爱管闲事,不给他面子。

这样的她,谢玄绝对要退婚。

她提笔写道:“谢郎,今日一见,本宫更喜欢你了,但你看着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多多保重,咱们来日还要生儿育女呢,听说你在战场上很勇猛,希望榻上也是。”

接着是吐露相思之苦的八百字,把《诗经》的情诗抄了不少上去。

犹觉不足,又画了两位亲嘴的小人,让人快马加鞭送到谢府。


次日一早,聂琚就带着护卫冲向金盏赌坊,在一群赌徒里, 搜寻着程驸马的身影。

她今天换了男子装束,未施粉黛,穿了一件灰扑扑的衣服,即便是这样,也没能遮住她的美貌。

赌徒们压根没注意到她,他们只顾眼放绿光的盯着赌桌。

找了一圈,盛夏指着一个眼睛通红,衣服皱巴的年轻男子,“主人你看他,像不像程驸马?”

聂琚定睛一看,像,挺像的,尤其是那几分窝囊样。

“喂,你是不是程仁美?”

程仁美身上的钱已经输得精光,见一个雌雄莫辩的少年在问他话,忙道:“是是,我是程仁美,这位小兄弟或者小姐妹,你能借我点钱吗?”

他见过聂琚几次,但眼下赌疯了,聂琚又是男子装扮,一时没认出来。

聂琚喝道:“这位程公子,你不是有夫人吗?你们的孩子都要出生了,为何不回家陪着她?”

程仁美神情憔悴,可怜巴巴道:“我也想啊,但这不是还没捞回本吗?等我翻盘了,一定回家好好陪着她们!”

“你个没良心的,赌坊就这么好玩吗?整日不着家,哪有你这种男人?”

另一个赌徒忙里偷闲劝她,“我说小兄弟啊,瞧你娘们叽叽的!你是不知道这赌博的滋味,快活着呢!”

聂琚义正辞严:“有什么好快活的?玩物丧志!不像话!我堂堂——”

说话的赌徒不满了,“要不要你来试试?我不信你不沉迷!”

聂琚冷笑,“好啊,试试就试试!我给你们做个示范,什么叫清醒克制不沉迷!”

盛夏与护卫拦不住她,只得站在她身旁护着,让她过把瘾。

谢玄去了宫门外,左等右等,却等不到聂琚,便向守卫打听她的去向。

守卫见是大将军兼驸马,忙回道:“广陵公主已经走了。”

谢玄暗道不妙,匆匆赶向金盏赌坊。

此时的聂琚已经赌红了眼,把几个护卫身上的钱,还有盛夏身上的钱全借来了。

她嚣张道:“来啊!还敢不敢和你祖宗再赌一把?”

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喝道:“你个小兔崽子,老子怕过谁?再赌一把!”

聂琚踩在凳子上,“好啊,我今日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围观的赌徒分成两批,一批给聂琚助威,一批给中年男子助威。

程仁美站队聂琚的对手。

聂琚恼了,“喂,你过来帮我助威,等我翻盘了,我借钱给你!”

程驸马缩了缩脑袋,“拉倒吧,你玩了这么多把,一局都没赢过,我怕沾上晦气!”

谢玄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的未婚妻站在凳子上,全然不似往日天真明艳。而是变成了一个眼放精光的赌徒,柔顺光滑的头发也炸开了,颇有些癫狂的意味。

这一局,聂琚又输得精光。

盛夏想拉她走,可她不甘心,总觉得自己下一局就能赢。

她朝周边人借钱,“你们谁借我点钱,我赢了就还给你们。”

赌徒们都笑了,“你今日是不会赢的,赶紧回家吧,省得你爹娘抽死你!”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不沉迷,哈哈!”

谢玄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呦呦,我们走吧。”

他身量极高,气度卓然,与这些脸上放油光的赌徒截然不同,像是误入鸡群的鹤。

聂琚看到他大喜,“谢......哥哥,你借我点钱吧,我赢了还你。”

旁边有人笑道:“叫什么谢哥哥?是情哥哥吧?我说这位情公子,你情妹妹既然想赌,你就帮帮她呗,不然多伤情份。”

聂琚拽住谢玄衣袖,“谢哥哥,你就帮帮我,我真的快要赢了!我实在不甘心!”

谢玄:“.....”

将聂琚护在身后,自己上阵。

他神情淡然无波,既不兴奋,也不紧张,仿佛只是一个精密无情的工具。

一个时辰后,几人出了赌坊,聂琚抱着满满一匣银子双眼放光。

“谢玄啊,本宫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厉害!”

谢玄莞尔一笑,“公主高兴吗?”

“高兴得快疯了!你没看到他们的脸色,啧啧,太痛快了!我把本捞回来了,还赚了不少呢。”

谢玄收起笑容,“殿下还记得,你为何来赌坊吗?”

他身后走出一脸崇拜谄媚的程仁美。

聂琚怔了,是啊,为何她刚才跟疯了一样,忘记自己来是抓人回家的,而不是来赌的?

蔫蔫的将银子塞给程仁美,“你回家陪我姐姐,不然我就告诉父皇,把你的双手砍了,关进天牢!”

程仁美两天没回家了,闻言抱着银子千恩万谢的走了,聂琚不放心,叫几个护卫押他回去。

办完这些,她神情怏怏的,耷拉着小脑袋,明艳的脸蛋上也没了光彩,“谢玄,我要回宫了。”

谢玄突然就有些后悔,心微微一疼,她年纪还小,自己是不是太严厉了?

忙拉住她,“殿下玩了半天,饿了吧?你去我家用饭,今日我七叔掌厨房。”

聂琚咽咽口水,“算了,我不去了,万一撞上谢太傅怎么办?”

“殿下无需担心,我已经搬入将军府居住了,太傅在主宅,不会碰到他。”

聂琚有些意外,“你搬出来住了?这么快?”

谢玄带她上了马车,低敛眉目,“早晚要搬出去,那不如早搬。”

“行,我去你府上看看,可惜今日没备礼物。等下次来时,我给你补上。”

其时有暖房风俗,一般去人家新居拜访,是要带礼物的。

谢玄听到前半句,本想说不必费心,听到后半句时,便道:“那便劳殿下破费了。”

到了将军府,迎接他们的清一色全是男仆。

谢玄着人打来清水,给聂琚洗脸擦手,又给她梳好头发。

“殿下今日为何不等我,自己去了?”

聂琚唏嘘道:“我昨夜做梦,梦到你被程驸马打得吐血,我怕连累你,就没等你了。”

谢玄:......

他会被程驸马那个走路都打摆子的人,给打得吐血?

侮辱谁呢?

走进来的谢辞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笑道:“殿下来了,菜一会儿就好了。”

“殿下啊,草民听到你说的话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家无妄很厉害,十个程驸马也不够他打的,他十五岁就去了战场,万人之中能取敌军首级。”

他的口气自豪得很,侄子厉害着呢。

聂琚暗叹,谢玄俊美是真俊美,但看不出有杀气,谢辞作为他叔叔,肯定在维护谢家颜面。

那就配合他们一下吧。

马上鼓掌,“真的吗?哇,谢驸马勇猛无双,是男人中的男人,本宫好有福气。”

谢辞:......

谢玄正色道:“殿下以后别再进赌坊了,那里三教九流都有,难免会有闪失。”

“是是,我年纪还小,心志不坚,确实不能再去。”

她感慨,“赌场确实是个销 魂之地,大概就像表小姐一样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它身上。”

谢辞:......恨不得,死谁身上?

谢玄拂袖起身,“七叔,你去催催,让厨房快些上菜。”

怎么说也得堵住公主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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