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婉柠晏向泽的其他类型小说《腰软外室好会逃,清冷世子追妻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青阳华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明白了,谢嬷嬷劝解!”想明白了一切,徐婉柠站起身,想朝她行礼作谢。“哎呀,主子您真是折煞老奴!”秋嬷嬷哪里敢让她如此,连忙阻拦她,将她按回榻上。“老奴也就年轻时跟着父母兄弟学了几个字,加之活的岁数大,懂得些许道理,但是再多的也就没了。”秋嬷嬷感叹。“主子不嫌老奴多话就好!”“怎么会?”徐婉柠摇头,“若不是秋嬷嬷的话,我现在还在伤心呢!”“你说得对,没有你看重谁,谁就必须同样看重你的道理。”捏着帕子,看着满地的碎瓷片以及小丫鬟们有条不紊的收拾的动作,徐婉柠嘴角微勾。“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心里权衡利弊之后,做出自己的最优解!”晏向泽,你的答案已经给出来了,是吗?抬头看着院子外的大好春光,徐婉柠在心里问。紫竹院。晏向泽受伤,需要清静,...
《腰软外室好会逃,清冷世子追妻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明白了,谢嬷嬷劝解!”想明白了一切,徐婉柠站起身,想朝她行礼作谢。
“哎呀,主子您真是折煞老奴!”秋嬷嬷哪里敢让她如此,连忙阻拦她,将她按回榻上。
“老奴也就年轻时跟着父母兄弟学了几个字,加之活的岁数大,懂得些许道理,但是再多的也就没了。”秋嬷嬷感叹。
“主子不嫌老奴多话就好!”
“怎么会?”徐婉柠摇头,“若不是秋嬷嬷的话,我现在还在伤心呢!”
“你说得对,没有你看重谁,谁就必须同样看重你的道理。”捏着帕子,看着满地的碎瓷片以及小丫鬟们有条不紊的收拾的动作,徐婉柠嘴角微勾。
“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心里权衡利弊之后,做出自己的最优解!”
晏向泽,你的答案已经给出来了,是吗?
抬头看着院子外的大好春光,徐婉柠在心里问。
紫竹院。
晏向泽受伤,需要清静,所以没有事是不会有人来吵他,
慕荷在小厅的榻边上安静的做着针线活。从她手里的布料可以看出,她做的是一个荷包,已经做好了,在上面绣花样。
绣的紫竹,想要给谁的,不言而喻。
作为晏向泽唯一的贴身丫鬟,其实她不需要做这些。
但是慕荷就是想,一想到她做的每一个荷包都会被他戴在身上,出去见人,她心底就有一种甜滋滋的感觉。
就在这时,淮丹大踏步的走进来,他看也不看坐在榻边上的慕荷,朝内室走去。
见他脚步匆忙,慕荷心里奇怪。
什么事,这么着急?
淮丹走到内室,晏向泽还没有躺下休息,而是半坐在床上,就着窗外照进来光线看书。
看到淮丹,他放下书,眼里闪过询问。
“主子,下人传来消息说,夫人回到院子后,大哭了一场,还砸了东西!”淮丹行礼,然后道。
“她生气了?”晏向泽垂眸,神色莫名。
砸东西?
还哭了!
她这么爱惜东西,也会气到砸东西吗?
还哭了,她最讨厌哭了,因为她觉得哭是一种很懦弱的行为,这次却丝毫不掩饰,看来此次真的伤心了。
一想到徐婉柠在伤心哭泣,晏向泽顿时坐不住了,迫切想要去安慰那个受伤的女人。
可是……
想到父亲前不久说的话,晏向泽无力跌坐回床上。
心里一阵绞痛。
“主子你中毒昏迷时,夫人她每日都来看您的情况,一待就是小半天。在您解毒的前一晚,她还因为太过于担忧,回到院子后就待在房间,没有用晚膳,一直到次日晌午您将要解毒的时候才出来,您解毒那天,她跟在王爷身后,凭着那副娇弱的身体,从未时一直站到月上枝头也没坐下,为您祈祷……”
“您好不容易终于醒了,除了刚醒来那天,所有人看望你的时候,跟在后面远远看了一眼。之后,她几次想要来单独见您,您却不给她进屋见面,后面甚至连院子也不给她进。”淮丹仔细将这些日子来的事情说出来。
晏向泽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的细数,放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抓着手中的书,因为太过于用力,手背青筋暴起,手指泛白,直到胸口隐隐作痛了,他才恍然松开。
“听下人禀报说,夫人这半月用饭用得比往日少了很多,经常不吃饭,说没胃口,晚上的蜡烛燃到天亮的次数比以往都多。”
“主子您真的……不准备让夫人见见您吗?”淮丹有些迟疑的问。
他还没见过徐婉柠将自己折腾成这样子过,一直以来,她表现得都很自在开心。
即便是世子重伤差点丧命,她人看上去是消瘦了些,但是眼神里还是有光的,精气神足足的。
哪里像现在,看着似乎是在笑,眼底却有着散不开的忧伤。
本就不甚健康的身体因为多虑忧思、彻夜难眠等原因,变得更加清瘦羸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了似的。
往日里这般开朗一个人一下子变成这副模样,即便是他看了,也忍不住……心疼。
世子真的不心疼吗?
小厅,慕荷听着淮丹的禀报,见他提到徐婉柠因为世子不见她哭了,她眨了眨眼,心中窃喜。
这半个月来,是她自世子下江南以来最开心的日子。
世子不再像往日那般宠爱徐婉柠,甚至许多特权也被收回,说明世子心里不再在意徐婉柠,开始冷落她了。
世子冷落徐婉柠,她自然忍不住高兴。
徐婉柠是世子的侍妾,她被冷落,很有可能得利的人会是她,她自然巴不得。
可惜世子受伤,如今最重要的,是休养身子。
想到世子的身体,慕荷心微动,放下手中的荷包,出了房间,不忘将门掩上。
内室。
晏向泽摇了摇头,“不见。”
即便要见,也不是现在。
他要理清楚,以后他要以什么态度对待她才行。
“但是夫人那样子,迟早会撑不住的。”想到徐婉柠的身体情况,淮丹忍不住又多嘴了一句。
本就多思多虑,现在还这般情绪激动,身体可能会受不住,万一生病了就不好了。
不过这句话他不能说,前面他说了这么多,只能说他心软,见不得如此!
但这句话一出,就是明晃晃的关心了。
身为世子的下属,却关心世子的侍妾,这是什么意思?
“世子的想法,淮丹你还是不要多加干预的好。”淮州从外面进来,听到淮丹的话,想也不想的道。
“世子现在,不过是将之前给予夫人的一些特权收回来了而已,既没有让人打压她,也没有在吃喝用度上少了她,她还能这样,岂能怪世子。”淮州冷笑。
“世子现在就她一个女人她都能折腾这样,等以后世子要娶世子妃了,要去侧妃纳妾了呢?”
“以世子的身份,难不成还要日日哄着她不成?”淮州冷哼。
敢在世子养病的时候这般折腾,怪不得能做出爬床的事来。
一点也不懂规矩。
“依属下看,主子就应该请嬷嬷去教导一下夫人,让她清楚身为侍妾的规矩,而不是在这里乱发脾气。”淮州再次道。
他早就看不惯世子三番五次对徐婉柠破例的样子了,之前没有表现出来,一是因为世子的确才只有她一个女人,二是他知道,世子迟早会清醒过来的。
现在果然如此。
淮丹抿嘴,不知道如何应答。
淮州说的没错,世子现在看似冷淡,那是和以前做对比。
实际上按照规矩,除了正妻,妾室中即便是侧妃,都不能随意踏足前院,更别说是在世子身体有恙的情况。
徐婉柠这样的做法,可以说极为不懂事了。
她这样子,不是在不满世子的做法是什么?
差不多到未时,吕院使与张府医、刘月瑶等人开始解毒事宜。
徐婉柠、晏怀仁等人毕竟不是大夫,为了不妨碍到他们,只能在院子外等候。
从未时等到酉时,日落时分,还没有消息,徐婉柠有些焦急了。
不停的绞着手中的帕子。
她很想凑到门口看一看,但是王爷也在,从府医等人进去关上门那刻开始,到现在日落西山,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一下,连管家拿来的椅子也不坐。
他目光一直看着房间内室的位置,时不时闭上眼睛。若不是看他背在身后的手的小动作,徐婉柠还以为他心里不着急呢。
有王爷在,徐婉柠不敢乱动,只能默默跟着站在那,在心里祈祷一切顺利。
天边的晚霞越来越红,很快,又越来越暗。夜幕降临,天空繁星点烁,月亮也出现了半边淡淡的轮廓。
下人们点燃蜡烛,烛光照亮整个院子,屋子里也被人点了蜡烛。
昏黄的烛光透出窗纸,里面的人影也照到窗户上。
徐婉柠的目光不由放在人影上面,希望有一个能走近门口,将门打开。
可能是听到了徐婉柠的愿望,两个人影站到一块,交流了一会,其中一个走回内室,另一个则走向小厅,也就是房门的位置。
“嗒!”的一声,门轩被拿开,房门打开。
晏怀仁唰的睁开眼睛,一双虎目准确落在将门打开的御医身上。
御医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但好歹也是御医,很快就调整好,三两下走下台阶,走到晏怀仁面前,在他期待的眼神中说道:“王爷,不负所望,世子身上的毒已解除。”
“世子的伤怎样,可会留下后遗症?”晏怀仁沉声问。
这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这时,吕院使等人出来,晏怀仁瞬间将目光放到吕院使还有刘月瑶身上。
比起御医,他还是更想听他们的结果。
最后面的张府医轻轻掩上门,众人来到晏怀仁面前。
“王爷,不负所望,世子已无大碍!”吕院使率先开口。
刘月瑶微微颔首,脸上有着轻松感。
将一个人完好的救下,这是作为医者的骄傲,也是幸福的源泉,努力的动力。
在晏怀仁暗含期待的眼神中,吕院使继续道:“世子毒已解,身上的伤势也处理好,接下来只需要卧床精心休养三个月,这些日子的损伤就能补回来。”
“这三个月,世子不能坐车骑马,最好也要少动脑,吃食方面后面下官等会写出来给小厮,世子只需要按照里面的要求休养……”
“有劳院使了!”晏怀仁微微颔首,微微抬手。
身后的小厮了然,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三个锦盒分别递给吕院使、刘月瑶以及张府医。
“谢王爷!”三人纷纷谢礼。
“不知本王能否进去看望世子?”晏怀仁再次问。
“王爷自便,下官等就退下了。”吕院使道。
晏怀仁进屋,不过一刻,就出来了,留下一句话。
“世子无恙,府里每人赏一个月月银。”
……
时间流逝,很快来到了七月。
西苑。
徐婉柠在院子里赏景。
天气越发炎热,很多花都开了,不过百来平的小院里,各色鲜花争奇斗艳,蝴蝶、蜜蜂在花朵间飞来飞去,徜徉在满是花蜜的花海里,辛勤劳作……
徐婉柠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这大半个月里,除了晏向泽刚醒来那天,后面她就再也没能再见他,甚至连紫竹院都不能进去。
而温琼华还有周柔嘉,只要去了,都能进。她只能在她们嘴里得知晏向泽的近况。
“晏向泽,你到底在想什么?”随手摘了一片叶子在手里揪扯,看着不远处在花枝上打转的两只小蜜蜂,徐婉柠喃喃道。
“为何不见我?”徐婉柠垂眸,圆眸里闪过失落。
她想过晏向泽醒来后,会有各种情况、各种意外,唯独没有想到,晏向泽会不愿意见她。
就在徐婉柠想不明白的时候,玉莲走到徐婉柠身后,朝她微微屈膝,道:“主子,淮丹来了!在院子外等候。”
“淮丹?”徐婉柠眼睛一亮,淮丹来,那晏向泽……
想着,她顾不得想别的,提起裙摆就往院门外跑。
没有想到徐婉柠会亲自迎出来,淮丹眉毛一跳,连忙弯腰行礼。
“属下见过夫人!”
“淮丹,你来找我何事?”徐婉柠水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眯眯的看着他。
“是世子要找我吗?”她迫不及待的又问。
她的笑容太明媚,看向他时眼里的光芒刺眼之极。淮丹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感觉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细微的痛意让他下意识垂眸,敛去眼底的神色。
见他低头不语,徐婉柠心一沉,顿时明白了。
她失落的垂下眸,“我知道了!”
收起笑容,恢复端庄的样子,再次问,“世子让你来找我什么事?”
“世子让属下将这个给夫人您。”淮丹从怀里拿出两本巴掌大的古籍,递给旁边的玉莲。
徐婉柠拿过来一看,一本是内功心法,一本书与之配套的武学招式。徐婉柠打开看了看,合起来随手递给玉莲,看向他,好奇,“世子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给两本秘籍她?
淮丹低头,道:“世子说,他没办法教你练功,但之前又答应了你,于是就想将这两本秘籍交于你。”
“世子说,这两本秘籍是他练的,对身体不会有坏处,让您放心练!”
“他不怕我练错了,一个不小心,便废了吗?”徐婉柠眼眸微闪。
练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的,稍不注意就会走火入魔,要不然为何大家都说穷文富武,穷文富武。
为何要富武,除了要请练武师傅教导,以及练武过程中为了保证训练效果食用大量的肉食外,还有应对出差错后要付出的代价的能力。
练武一旦出差错,动则伤筋断骨,严重还可能缩短寿命。很多人练武,会隔三差五就药浴,不就是为了保证身体的健康,以防出现暗伤吗?
师傅的存在,就是减少伤害的一种表现。
晏向泽让她自己练,何不是不在意自己的一种表现。
淮丹低头,没有说话。
其实他也不清楚世子为何突然就这样了,明明受伤之前,他对夫人极好的。
为了伤了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明白了!”徐婉柠冷笑一声,脸色一下子冷下来,“既然世子不愿意,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麻烦你回去禀报世子,就说东西我收到了!”
“很满意!”说完,她转身进了院子。
走到前院,远远的,徐婉柠就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等到走近其中一个院子的时候,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郁。
她捂住嘴巴,强忍着不适,在两位老嬷嬷的强硬目送下,慢慢吞吞的继续往里走。
她根本就走不快,本来双腿就不舒服,身上还遭了那俩货不少暗手,更是难受,能站着都算她意志坚强。
不知道是因为场合不对还是心软了,两位嬷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跟在身后,远远看着,还真有闲主忠仆的架势。
可谁能看出来,徐婉柠已经恨死那俩嬷嬷了,若不是场景对她属实不利,她一定要给她们好看。
跨过院门,迎面走出来两个奴才。他们一边抓手,一边抓脚,抬着一个满身鲜血的人出来,见到徐婉柠,见她打扮不似丫鬟,还停下来行了个礼。
他们一停下来,徐婉柠就正好对上被抓着的那人瞪得老大的双眼。泛白的眼珠里流露出他临死前的惊恐害怕,嘴上堵着的布被鲜血浸透,鲜红的鲜血覆盖了半张脸,被打得破烂的衣衫露出里面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块好肉……鲜血淋漓、死不瞑目,狰狞得如同恶鬼。
徐婉柠哪里见过这种情形,愣在原地,僵着身子瞪着眼睛,眼看着人被抬走抬远了,才软软的倒在惜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的又流了下来。
感受到脸上的湿润,徐婉柠忍不住抿了抿嘴,恨死了这具泪失禁的体质,简直有病。
痛流泪就算了,情有可原,不过被死人吓到,流什么泪。
“姑娘!”见她落泪,惜云连忙抚住她,她虽然也很害怕,但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了,也还算好。
徐婉柠抬眸,拼命在心里暗示自己忽略地面的血迹以及空中的血腥气味,但心里还是不免对那个即将要见到的世子心生恐惧。
书中不是说世子风度俊朗、气度不凡吗,怎么跟个杀神似的。
她抿了抿唇,挥去脑海中的印象,努力让自己代入原身,要不然,她真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姑娘!”惜云担忧的又喊了一句。
“我们进去吧。”徐婉柠扯了扯嘴角,低声道。
绕过被花草遮掩的长廊进入院子,徐婉柠这才看到,院子中央竟然跪了林林总总不下二十号人,每一个身上都鲜血淋漓,看这伤势,应该是被打鞭子了,怪不得空气中的血腥味这么重。
即便被打得鲜血淋漓,但因为还没有命令,都只能继续跪在地上等待发落。
他们嘴上堵着布,再痛苦难受也不能发出声音,因为不能扰了贵人的耳。
“呕!”场面属实太过于血腥,徐婉柠忍不住扶着房梁开始干呕起来,干呕得厉害,泪水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吐完站起来的时候,原本白净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眼睛红润,映衬修长细嫩的脖子上的青紫,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又惹人恋爱。
站在门口负责监刑的淮丹就是看到了这幅模样的徐婉柠,见她眼尾水汽弥漫,小脸通红,柔弱似无骨的妩媚姿态,他眼眸微闪,很快就想到她的身份。
犹豫再三,在看到她明显怪异的行路姿势后,还是转身走了进去。
等徐婉柠吐完,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到房门前,想要请示的时候,早已经出来的淮丹抱拳低头,侧身示意道:“姑娘,世子让您直接进去!”语气平淡,无喜无怒。
徐婉柠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是?”
“属下淮丹,见过姑娘,姑娘请进!”淮丹偏头,避开她的眼神,又侧了侧身子,示意她进去。
徐婉柠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淮丹,她知道,世子的贴身侍卫,在书中算得上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也是罕见的她比较喜欢的一个角色。
书中写女主经历了爬床事之后,很快就怀孕,就是他负责护送女主上京的。因为他的心善,女主在路上少受了很多苦,甚至很多不怀好意的人的接近,也是他挡下来了,可以说,因为他,女主少受了很多苦。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见到他了。
想到这,她忍不住朝他笑了笑,水润的圆眸弯成一对月牙,白嫩的小脸红扑扑,如同一朵鲜艳的玫瑰,娇嫩欲滴,她低声道:“谢谢!”
看着她恬静温和的笑容,淮丹挑眉。
能笑得这么温柔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个爬床的。
不愧是别人宁愿得罪世子爷也要将她送进世子爷房里。
艳色绝世、姣丽蛊媚。
即便是他见了,也忍不住心生欢喜!
可惜,世子爷不会喜欢这种利欲熏心、心思不正的人!
心里想着,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为严肃了些。
他侧身,示意徐婉柠进去。
徐婉柠微微颔首,就想进去,没想到淮丹又伸出手,他看了一眼惜云,垂眸,没有看徐婉柠的脸,只是再次提醒道:“姑娘,世子只让您一个人进去。”
徐婉柠偏头,看了眼惜云,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表示安慰,放开手缓缓走了进去。
看着缓缓进去的纤细背影,淮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但在惜云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为平静。
绕过屏风,印入眼帘的是一间奢华的厅堂,原本空阔的空地或跪或站了满满十几号的人,只有最中央的两人徐婉柠认识,一个是知州大人,另一个则是管家。
即便有十几个人,整个屋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清,连徐婉柠的闯入都没有引起一些骚乱。
大家安静如鸡,静静的等候着端坐在首位上、一言不发的男人发落。
坐在首位的男人身穿黑色锦袍,衣襟、袖口、裙摆处都绣了繁杂的金色刺绣,腰间挂着一个精致的荷包,还坠着一块掌心大小、晶莹剔透的精美玉佩,长长的流苏随意的撇在一边,任由它坠到地面。
男子束着青玉冠,眉目如画,黑眸冰冷,好似暗夜中的死神。
徐婉柠抬眸的时候,正好对上他那双子夜寒星一般的黑眸,熟悉的眼眸让她一下子回想到昨晚的经历,忍不住心一颤,纤细柔嫩的手揪着裙摆,好一阵迟疑,才强忍着害怕,走到中央,屈膝行礼,“奴婢徐氏见过世子,世子万福。”
声音娇柔,余音微微发颤。
惹得晏向泽垂眸,看向眼前的女子。
云珠淡扫蛾眉眼若含水,雾鬓云鬟,肤若凝脂,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一袭淡绿难掩风姿,眼尾的嫣红如同一把钩子,勾得人心神荡漾。
这倾城绝美之资,怪不得会有人想将她送到自己床榻上。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她出现的那一瞬,搅乱了他的心。
寂静,没有人说话。
徐婉柠在心里苦笑一声,想要稳住自己颤抖的身躯,但膝盖半屈的姿势最是累人,更不要说她还满身是伤,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就脱力跌倒在地。
她小脸娇嫩精致,睫翼长密,因为疼痛变得水润的圆眸里满是坚定。她双手撑地缓慢起身,即便不小心碰到身上青紫的地方,也只是眉头微蹙,很快就跪坐起来。
徐婉柠双膝跪在地上,腰肢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腹前,低眉顺眼的看着眼前三步远的地面。
仪态端庄秀丽,温婉娴静,一举一动慢条施理却不失条理,若不是晏向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从跌倒到起身,再改为跪姿请罪,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五秒,除了刚跌倒的时候碰到地面发出的碰撞声,徐婉柠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不出声,便是因为她知道,这世子性子古板,完全就是个老古董,最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子了。
女主的长相她虽然还不知道,但是看她那双掌就能合起来的纤细腰肢,不过一场房事就满身青紫的肌肤,以及那娇柔造作的声音就可以得知,绝对不同凡响。
况且书中也说了,女主长相靡丽秾美,体态婀娜多姿。
这样的人绝对是个娇媚艳丽的,这种长相已经让他不喜了,要是在跌倒的时候来一个娇喘,估计她立刻就要被倒拖出这屋子了。
只是,心里属实有些委屈,明明不是她爬床,为何要承受原主爬床带来的后果。
想着,她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男人的反应,但在触及到男人紧皱的眉头、漆黑的眼眸后,惊得连忙垂下眼眸,睫翼不停颤动,犹如受惊的小鹿。
低着头像个鹌鹑的徐婉柠没有看到,首位上一言不发的男人看完她整个流畅的动作时,眼眉轻佻,眼里流露出的惊艳。
明明看着是个娇弱的女子,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还能坚强快速的做出最佳的反应。
故作坚强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还真是心思狡诈的女子。
晏向泽不由想起了昨晚。
短促的娇喘说不上的娇媚撩人、双手就能合起来的小蛮腰、细腻光滑的肌肤……心里想着,忍不住将眼眸再次放到眼前女人身上,通红的小脸、眼尾的一抹嫣红,以及衣襟裸露出的大片青紫……明明没用多大力气啊,也太娇嫩了些,他的思绪骤然混乱,心脏跳窜得不能自己,呼吸也突然难以稳住。
见人还不说话,徐婉柠心蹦蹦直跳,犹豫再三,忍不住再次抬了抬眼帘,想要窥探一二。
刚抬眸却又对上了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眸,他眼底的情欲让她忍不住回想起昨晚的那双黑眸,恐惧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原本挺直的腰肢一软,撑坐在地上。
“啊!”娇呼唤醒了男人的神智,看着跪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的女人,水墨般的秀发披散,修长的脖子皮肤白皙滑腻……晏向泽身体微微前倾,搭在腿上的手虚握,眉头紧皱。
这女人,怕不是传说中的妖精吧?
自打进了五月,天气就越发炎热,特别是太阳出来后,整片天空仿佛被蒸发的热气所围绕,即便是呆在屋里,也感觉燥热难耐。
于是,徐婉柠爱上了去园子纳凉赏景。
别看别院只是一个三进别院,那一进比别人三进还大。就说她住的西苑,放出去也能算个一进的院子,如果算上后面的罩房,说是两进也没问题。
在后院后罩楼后面,有一个超级大的园子,占地十几亩。里面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最重要的是,园子里面有一片面积不小的湖,湖里种了荷花,如今是夏季,正是碧绿满湖的时节。为了方便赏景,湖边还建了个赏景亭。
在上面,能将整个园子的景色印入眼底。正所谓树高招风,人站的高,自然也招风。
所以,徐婉柠最喜欢的,便是上去乘凉赏景了。
这日,徐婉柠又带着惜云上赏景亭去赏景纳凉。
前两日,园子里种的那片玉兰树花正好开了,玉兰树花开的时候,满树纯白,灵动娇俏。
在赏景亭上临杆而立,正好可以将玉兰树林尽收眼底。
她赏花,惜云则将从院子带出来的茶点吃食摆在亭中央的石桌上,方便徐婉柠累了时享用。
突然,下面湖边小道上的一幕吸引了徐婉柠的注意。
只见慕荷面无表情,从门口边角处走出,手里紧紧拉着一个一看同样也是丫鬟的人的手,两人走到湖边。
眼看四周无人了,她便将丫鬟的手甩开。
丫鬟被甩了个踉跄,却不敢露出异色,甚至还满脸紧张的跪下,整个人瑟瑟发抖。
“说,你为什么要克扣她们的月银?”小丫鬟眼里的害怕并没有让慕荷消气,她垂眸,表情冷淡。
“姑娘,奴婢实在没有办法啊!”小丫鬟泪涕俱下,“奴婢的阿娘突然病重,奴婢不能眼睁睁看着阿娘病死,这才起了心思。”
“奴婢只是想救阿娘,呜呜呜!”小丫鬟垂首,因为害怕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泪珠滚滚。
“你想救你阿娘,就可以这般视府内的规矩如无物了吗?”慕荷淡淡的问。她腰肢挺直,颔首低眉,显得纤细的脖子修长,双手置于小腹前,举止端庄优雅。
“奴婢,奴婢也没有办法啊!”小丫鬟哭喊着,来来回回都是这么一句话。
见她哭得可怜,慕荷神色稍霁,她叹了一口气,“有困难为何不找我?”她负责府内丫鬟月银的分法,类似于这些事,完全可以找她。
“你当时若是找我,多的不敢说,救你阿娘还是可以的。”她叹气,眼里闪过一丝悲悯,“甚至,你去找管家,说明缘由,管家也可以做主让你赊欠几个月的月银,这也能救下你阿娘。”
说着,她蹲下来,用手中的手帕轻轻拭去小丫鬟脸上的泪水。
小丫鬟哪里敢让她如此,夺过手帕在脸上胡乱擦了擦。
慕荷手里的动作一顿,抿了抿嘴,也没有说什么,又站了起来。
“你阿娘病重,没有钱救命,明明有那么多路可以选,可你偏偏选了最坏的一条路,说到底,还是私欲作甚。”
“你可知,因为你贪了的那两个小丫鬟月银,她们因为拿不到钱,一个差点误了自己治病的时机;一个因为没有及时补贴到家用,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差点被饿死。”
“怎么会如此?”小丫鬟愣了神,抬起头。
她不就贪了两个人几个月的月银吗?
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你虽然身处后院,但又不是不知,自开年入春后,四处水患频发。世子爷为此奔波了多久,直至如今还未彻底歇下。”慕荷深深吐了口气,眼神骤然锋利。
“城外百姓衣不裹体,食不饱腹。田间粮食因为长时间被水淹,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今年的收成。”
慕荷冷哼,看向小丫鬟的神情越发冷淡,“现在,谁能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谁就是一家子的希望。”
“那两丫鬟就是因为天灾所致,逼不得已才自卖己身入府当丫鬟,就为了能挣一分钱补贴家用的同时,还能替家里省一双筷子的粮食。”
“你贪了她们的月银,还是好几个月的月银,不就是想将她们一家子置于死地吗?”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又字字珠玑,举手投足都有着一种淡定、从容,仿佛天生就拥有这样的气度。
“奴婢只是为了救阿娘,不是故意的。”小丫鬟哭喊着,拼命磕头,光滑细嫩的额头红肿一片,鲜血直流,可想而知,她磕得多用力。
“奴婢不是诚心的,不知道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小丫鬟求饶,她明白,她现在引发的后果已经不是贪墨月银这么简单了,她只能乞求慕荷能放过她。
“我现在给你两个处理结果。”慕荷垂眸,清冷的眼眸落在小丫鬟身上,她身上的惨状并没有勾起她一丝同情心,就如同九天玄女,不带有一丝情绪,冷淡而无情。
“第一,将克扣的月银还回去,并且用一个月的月银作为赔罪。”
“二,让我告诉管家,按照府规,你大概是被重新发卖出去!”
“你自己选。”她最后道。
“姑娘,姑娘,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啊!”小丫鬟双手撑在地上,飞速的爬向慕荷,揪着她的裙摆,哭喊着:“这会毁了奴婢的,求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选哪个?”将裙摆从她手里扯出来,裙摆上的褶皱让慕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看向小丫鬟的眼神凌厉无比。
她眼中的凌厉让小丫鬟心底发寒,她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她嘴唇微颤,垂眸,脸上的神色沉默又悲哀,喃喃自语:“奴婢,奴婢的阿娘,奴婢……”这叫她如何选。
选第一个,她身上的钱就都要交出去,但是阿娘的病还没好。
选第二个,她身上的钱也许能救得了阿娘,但是她也会被毁了。
被主家重新发卖的丫鬟,能有什么好结果,大概率是会被卖到腌渍之地。
一想到还病倒在床的阿娘,她就心如死灰。
他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晏向泽冰冷的表情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冷颤,横纹堆砌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瞳孔瞬间放大,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世子,饶命啊!”他拼命磕头,鼻涕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下来,盖满一张肥脸,让人看了眉头直皱,心里直犯恶心。
“奴才知错了,求世子恕罪啊!”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让阿福抛乎了一切,不断磕头求饶。
“世子,阿福他不是有意的!”管家竟然也挣脱了束缚,跪在阿福身边,跟着求饶。
“他没有想陷害世子啊!”
“奴才就这一个儿子,求世子爷饶恕啊!”管家跪伏在地上,哽咽求赎。
可惜,晏向泽连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个,更不要说赎罪了。
作为世子贴身侍卫的淮州,他的心比冰块还冷还硬,他只听世子爷的话,世子爷既然给阿福下了死刑,那阿福就必须死!
更别说他从昨晚开始,心里就憋了一股子气,现在罪魁祸首出现了,他自然恨不得将眼前的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拖了出去,心生绝望的管家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右手呈一种诡异的姿势拐着,那是他为了能出声给儿子求饶,挣脱绳索导致的。
“都是因为你!”管家骤然扭头,恶狠狠的看向徐婉柠,如同一匹陷入绝境的野狼,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都是因为她,他儿子才没了性命!
他要杀了她!
给他儿子陪葬!
管家再也忍不住,如同一头猛虎,扑向她,同时大喝一声:“贱人,给我死!”
徐婉柠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管家飞扑过来,冰冷狰狞的脸满是杀意。
他真的要杀了她!
徐婉柠心想,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管家满脸杀气的扑过来,就在他即将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
“嗤!”利剑穿透血肉的声音。
“呃!”管家如同被掐住了喉咙的公鸭,僵在半空中。
一股温热的液体撒了徐婉柠满脸满身,徐婉柠眼神呆愣,看着管家僵住的身体缓缓下移。
一把不知从何出现的剑从管家背后捅进,将他捅了个通透,闪着寒光的剑刃在她半寸外停住,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尖淅淅沥沥的流出来,滴落在她身上脸上。
温热滑腻的血液、空中刺鼻的铁锈味、被剑捅穿的人……她愣住了。
“嗤!”利剑被拔出,管家软软的倒在离徐婉柠半脚外的地上,眼睛紧紧盯着徐婉柠的方向,即便死了,杀气猛然。
徐婉柠抬头,对上的是正将剑重新插回剑鞘的淮丹,明明才杀了一个人,他却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鸡。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阶级时代?
徐婉柠捂住胸口,她的心跳如鼓,急促有力,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因为恐惧捂住衣襟的掌心已经沁出一层冷凉冷汗。
淮丹瞥了一眼依旧瘫在地上的徐婉柠,眼神平淡,对她脸上的惊恐没有表示出丝毫反应。他随脚将管家的尸体踢向一边,双手抱拳朝晏向泽行了个礼,然后沉默的走向淮州刚才站的位置上站定。
尸体正好踢在知州大人面前,他对事态的发展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不过几息功夫,管家已经倒地了。
看着死不瞑目的管家,他身子猛地一哆,眼底闪过一丝悲凉,犹豫许久,还是颤抖着手忍着心底的害怕给他合上眼帘。
管家啊,不要怪我,你家老爷我啊,也自身难保!
报仇是不可能了,能不能下葬都不一定!
黄泉路上一路走好,投胎的时候千万要记得长眼哦!
还有,生儿子的时候记得瞪大眼睛,可不要又生了个眼瞎的!
害人害己,最重要的是害了他啊!
淮州处理完阿福再次进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管家的尸体,什么也没问,利索的抓住一条腿就又拖了出去。
尸体被拖走,很快就有专门负责扫洒的小厮进来,不过一刻钟,房间就焕然一新,嗯,连地毯都换了一块。
徐婉柠已经被进来的惜云搀扶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她沾满了血污的手毫无意识的抓着扶手,两眼无神,嫩绿色的衣裙上满是污血。
晏向泽瞥了她一眼,她呆傻的模样如同被踩入泥泞中的玫瑰,毫无生气。见此,晏向泽桌子上的手指顿了顿,又继续点了起来。
眼看着罪魁祸首已经俯首,晏向泽这才将目光放到从始至终就没有说过两句话的知州身上,道:“知州,你既然对此并不知情,那就是无过,起来吧!”
说这话的时候,晏向泽嘴角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不不,世子爷!”如同阎王爷般的世子突然这么好说话,生怕有诈的知州连连摆手,一脸惶恐的道:“本官有过,本官有失察之罪,求世子爷降罪!”
“既然如此,本世子就祝知州大人能够改过自新了!”见知州识趣,晏向泽也不再多说什么,敲打了两句便放过了他。
就在徐婉柠以为事情算都过去了的时候,晏向泽抬眸,看了她一眼,淡然道:“徐氏,你有什么想法?”
徐婉柠抬眸看他,水润的杏眼里满是迷茫:“什么想法?”还能有什么想法,不是算过了吗?
见她似乎还完全不知道情况,晏向泽挑眉,想了想,道:“徐氏,你既然没有涉及下药之事,本世子对你爬床一事既往不咎。以后你就是本世子的侍妾,跟在本世子身边伺候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即便心中已经有预料了,但在真的来的时候,徐婉柠还是忍不住愣住了。
她呆愣愣的抬起头,明亮水润的眼眸不停闪烁,让人看不清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看着晏向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一旁的知州大人,见晏向泽竟然准备将徐婉柠收为侍妾,眼底闪过一丝激动,毫不迟疑的道:“世子爷,既然婉柠丫头成为了您的侍妾,那婉柠丫头的卖身契自然也该交还于您!”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几张纸,高举头顶。
淮丹先是瞥了一眼知州,又看了一眼晏向泽,见他没有说话,于是上前将卖身契接下,恭敬的递给晏向泽的。
晏向泽接过,看了两眼,随手放在桌子上,又看向徐婉柠。
见她不说话也不点头,他挑眉:“怎么,徐氏,你不愿意当侍妾?”
“还是不想?”
自甘低贱去爬床,能给个侍妾身份,已经是他心善了。
要不是他对她有点兴趣,连侍妾都没有,最多就是通房丫鬟而已。
她不说话,难不成嫌侍妾身份低?
想到这个可能,晏向泽忍不住皱眉,看向徐婉柠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
侍妾?
她当侍妾?
人在气急的时候,真的能笑得出来,徐婉柠这会就很想笑。
她想笑剧情果然强大,即便女主变成了她,即便中间变了,但最终也逃不了成为侍妾的那一关。
她还想笑自己果然够倒霉,一穿书就是穿进刚爬完床的人身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接受事态继续往她知道却无法改变的方向发展。
她不是想过拒绝,但是……
想到刚刚被拉出去的阿福,毫无生气的被拖出去的管家,那拒绝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她不是女主,她只是个普通人,她怕死。
世子可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出生高贵、样貌不凡,还文武双全,就连家庭,也是幸福美满的,他可谓是什么都是美满了,这种人有好有不好。
好处是他能接受接人的拒绝;坏处是,他不能接受别人的拒绝。
所以,一个在他眼里,想要攀龙附凤的世俗女子既然爬了床,那就要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不管是好是坏,怎么能拒绝他呢。
反正徐婉柠不敢。
但是……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觉眼睛干涩,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
是沙子入眼了吗?
她眨了眨眼,将思绪抛开,抬眸看了一眼晏向泽又低头,突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屈膝跪下,将视线放在他胸口以下的位置,手不着痕迹的抚了一下小腹,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世子,您能赐奴婢……一碗避子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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