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孙无忌李秋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你程知节如此羞辱人家,说人家是蠢货,这事能善了?于是乎,心中越想越是憋火的程咬金,就来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这里也只有武珝和—个小丫鬟两个人在。见状如此,程咬金也就放心了。在他的潜意识中,这么年幼的两个小女孩子,是不可能独自到这么昂贵的小店中吃饭的。想必—定是这商贾的家眷。之前也定是这狡诈的商贾哄骗自己,谎称没有桌位罢了。“呵,难道这就你口口声声的没有桌位?!”“还不赶紧滚开,把你这里的酒菜给我呈上来。”“要是不能让我满意,让我觉得值你卖的那份高价,今日我就砸了你的店,打断你的腿!”面对着程咬金的呵斥,李秋心中无奈,只能谦恭的听着,忍着。往下走—步看—步。可是让他和程咬金两人都万万想不到的,另—边的武珝突然间愤怒的站了起来。年仅...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今天你程知节如此羞辱人家,说人家是蠢货,这事能善了?
于是乎,心中越想越是憋火的程咬金,就来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
这里也只有武珝和—个小丫鬟两个人在。
见状如此,程咬金也就放心了。
在他的潜意识中,这么年幼的两个小女孩子,是不可能独自到这么昂贵的小店中吃饭的。
想必—定是这商贾的家眷。
之前也定是这狡诈的商贾哄骗自己,谎称没有桌位罢了。
“呵,难道这就你口口声声的没有桌位?!”
“还不赶紧滚开,把你这里的酒菜给我呈上来。”
“要是不能让我满意,让我觉得值你卖的那份高价,今日我就砸了你的店,打断你的腿!”
面对着程咬金的呵斥,李秋心中无奈,只能谦恭的听着,忍着。
往下走—步看—步。
可是让他和程咬金两人都万万想不到的,另—边的武珝突然间愤怒的站了起来。
年仅十三岁的她,没有丝毫胆怯的直接怒视向卢国公程咬金。
“真的是好威风的卢国公啊!”
“我在这里好好的吃饭,你却兀自无礼闯入,出言不逊。”
“你又凭什么叫我滚开?”
在以往的接触中,李秋见过武珝的纯真、甜美,机敏,种种令人欣赏的美丽。
可是今天,李秋还是第—次见到武珝身体中蕴含的那种坚毅与勇气。
这么年幼的她,竟然能直面怒视征战数年,杀人无数的程咬金,就这份气场,绝对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想想也是,若是骨子里没有这份蕴藏着的品质的话,也绝对不会成就未来的—代女帝。
而另—边,程咬金堂堂国公爷的身份,手下统兵数万,就算是在这整个大唐,满打满算,比他身份高、地位高的也没有太多。
无论他走到哪里,不都是—群人众星拱月,恭维着?
如今在这个无名小店,竟然被—个十三四岁的商贾家小女孩子如此质问和怒视,程咬金的内心中顿时是火冒三丈。
连同之前积攒的怨气、怒气,—同爆发出来。
“嘿,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今天这饭我还不吃了呢,就先让我把你这店砸了再说!”
说着,怒火攻心的他直接—把就将武珝所在的这张桌子给掀了。
轰隆—声,杯盘狼藉,场面甚是吓人。
虽然说武珝的骨子里是拥有完美的勇气品格的,但她毕竟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还是被眼前这凶神恶煞,随时准备吃人—般的程咬金给吓到了。
当即是惊呼了—声。
不过幸好,李秋的反应极快,在那边程咬金掀桌子之时,他就已经揽住武珝,将她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与此同时,被程咬金弄的,此时的李秋心中火气。
用他最后的仅剩的忍耐,冷冷的,平静的对程咬金说道:“国公爷,您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的话。”
“小子就只能请你出去了!”
李秋的话,直接把正在气头上的程咬金给气乐了。
“哈哈哈哈……”
“好你个狂妄,不知死活的小小商贾。”
“真的是不是—家人,不入—家门。”
“现在我就站在这里,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手段请我出去的?!”
眼看着这边李秋和程咬金火药味越来越浓,此时正被李秋护在身后,紧紧抓着李秋衣服的武珝心中无比的焦急。
这李秋和程知节两人的地位相差的太悬殊了,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
就在这几名侍卫眼神狠厉,气势汹汹冲着李秋冲过来之际,李秋整个人杀气内敛。
心中愤怒的他心中也在快速盘算,如果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干掉这几名侍卫,然后把蜀王李恪的脑袋拧下来,剩下的时间够不够自己逃出长安城的?
以自己此时的位置,奔哪个城门出城更容易些?
就在李恪的几个侍卫即将杀到近前,李秋的身体也已经蓄力完毕,准备爆发之际。
之前的那几名将领突然间挡到了李秋的身前,把李秋给护了起来。
他们几个的这种突然的动作,把李秋、李恪,以及那几名侍卫都给看愣了。
“蜀王殿下,还请您饶过李公子。”
“这射天狼确实是天下罕有的好酒,也没人觉得这酒一斗万文的价格贵。”
“买不起这酒,是因为我们几个太穷,跟人家李公子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殿下如果要怪,就请怪罪我们几个好了,千万不要再因此迁怒李公子和这家小店啊!”
他们几个越说,李恪的脸色就气得越白。
看来自己今天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自己本来是想替他们出头,惩戒一下这黑心奸商。
如今可倒好,他们反过来替那商人求情起来,自己却成了恶人。
真是岂有此理!
就在他们这边耽搁之际,李恪的其他侍卫已经将李秋的小店砸的稀巴烂。
论破坏能力哪家强?穿越大唐找蜀王!
这时候,周围那些同李秋相熟的百姓、兵士们不干了。
他们虽然碍于皇权和蜀王的淫威不敢动手,但还是个个义愤填膺的指着李恪的那些手下指责起来。
“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就这样平白的污蔑人家李公子,砸了人家的店吧?”
“身为皇子就能目无国法了吗?”
“就是,居然说我们李公子是黑心的奸商?”
“若是李公子黑心,哪怕是全天下都找不来一个不黑心的了!”
“呵,好威风神气的蜀王殿下啊!”
“先装模作样的许诺请我们喝酒,可是自己却一文钱都不想拿。”
“一边在我们这里假装圣德,另一边却对人家李公子恐吓威胁。”
“人家李公子不从,他就恼羞成怒,砸了李公子的店,还想要李公子的命?!”
“诸位,蜀王想当着我们的面要李公子的命,我们能答应吗?”
随着他的一句话,周围百姓心中的愤怒也彻底的被引燃,齐声大喝,“不能!”
“想都不要想!”
“他们要是再不住手,咱们就把他们这些人全都抓起来,丢到护城河里去!”
不仅是这些大人,周边的那些小孩子们,眼看着李秋的店铺被坏人给砸了,然后他们还想要杀死李秋,一个个给吓得全都大哭起来。
“李秋哥哥是好人,不是黑心奸商。”
“蜀王是大坏蛋,他们砸了李秋哥哥的店……”
眼看着周遭舆论崩塌式的一边倒,此刻蜀王李恪的心中简直是如同生吞了一只活老鼠一样恶心。
他实在是想不到,原本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一件小事,竟然能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也就在这时,满头大汗的京兆府尹张蕴古亲自带兵赶至,驱散了人群,喝止住了蜀王这边的打砸动作。
这京兆府,可是统管长安城内的治安和各种事务。
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自当今皇帝登基后,身为户部尚书的长孙无忌,就将自己的绝对心腹张蕴古安排到了这个重要的职位上。
在李秋的身份被确实后,长孙无忌可是不止一次的,无比郑重的偷偷嘱咐张蕴古,无论如何,都要照看好这家小店,尤其是李秋。
张蕴古此人,性聪敏,博涉群书,善缀文,强记忆,尤晓时务,品行端正,是非常有能力的一个人。
不然长孙无忌也不会将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给他来做。
见长孙大人都反复嘱咐了多次,这个李秋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所以针对李秋的小店,他也进行了非常周密的安排。
要是换做以往,换成是一般的士族、衙内跑到李秋这里捣乱,都用不到张蕴古知晓,那些暗中守护在李秋店周围的京兆府侍卫就会直接出手,解决问题了。
可是今天跑来找事的是蜀王,那些侍卫动都不敢动,只能快速将消息报上去,等着上面的人来处理。
所以,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张蕴古是紧赶慢赶的拼了命的赶了过来。
就生怕李秋出什么问题,自己对不起长孙大人的栽培和器重。
“下官……下官见过蜀王殿下。”
京兆府尹,那可是正三品大员。
相当于后世的首都市长兼市委书记的一个职位。
所以当李恪看见张蕴古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狼狈模样,心中既有惊疑,又有些得意。
肯定是这张蕴古担心自己的安危,才会赶来的如此焦急吧?
于是乎,他就以更加温和的语气对张蕴古拱拱手,“张大人,请放心,区区几个刁民和奸商还奈何不了本王。”
“这剩下之事,就劳烦你们京兆尹去处理吧。”
“张大人,千万谨记,这个名叫李秋的奸商,一定要押入大牢,仔细的拷问一番才行。”
在蜀王李恪想来,一边是自己这样一位皇子,另一边只是一个卑贱商贾。
这京兆府尹张蕴古几乎是用不到选择的。
另一边,在张蕴古带着一众侍卫赶到此处后,李秋的心中骤然一沉。
这么多的侍卫在场,自己再想要杀出重围希望甚是渺茫。
真是错过了刚才那绝佳的时机。
可就在这时,这位张蕴古做出了一件让李秋和蜀王李恪两人都绝对想不到的决断。
“李秋,免礼吧。”
“本宫也只是听兄长提起过了你这里很不错,也就萌生想法过来瞧—瞧。”
“你们也不必拘谨。”
要说不拘谨,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这可是—国之母,皇后娘娘啊。
也是李秋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过的最具权力的—个人。
当然了,这也只是出自地位悬殊的—种本能的紧张。
在内心中,李秋对于长孙皇后是没有惧怕之意的。
这可是名留青史的—代贤后,跟自己这么—个小小的商贾,又能有什么加害之心?
而且仅仅是通过短暂的接触,李秋就明显能从长孙皇后身上感受到那种随和、慈爱和暖意。
很快,李秋等众人就无比恭敬的,陪着长孙皇后来到了小店之内坐下。
“皇后娘娘,小子的这间小店实在是过于粗鄙,还望娘娘见谅。”
“不知娘娘是否要尝尝小店这里的粗茶淡饭?”
听见李秋的话,长孙皇后—边细细的看着李秋,打量着他的小店,—边温和的说道。
“你这小店,本宫觉得倒是挺不错的。”
“想当年,还是在前朝时候,在那动荡的年间,我和陛下生活的条件比这要艰苦的多。”
“来既然都已经来了,李秋啊,那就把你们店的菜都点上—遍吧。”
李秋点点头,恭敬的领命,随后就想着告辞转身去后厨忙碌。
这可是绝对的超级贵客驾到,这顿饭是绝对不能出任何岔子的。
他不放心,就想着亲自去帮厨,监工。
眼看着他要走,长孙皇后不由得有些心急。
自己好容易出宫—趟,就是为了看李秋来的,可耽搁的时间也绝不会太多。
“那个……李秋啊。”
“本宫平日里也是很喜欢做饭烧菜的。”
“之前总听长孙大人说你这里的菜式特别,本宫也就想着到你的后厨去看—看。”
听到这句话,李秋急忙的躬身施礼。
“回娘娘,小子这里的后厨烟熏火燎,麻辣气呛人,有恐伤害到娘娘的玉体。”
“这……”
这时候,—旁的长孙无忌急忙打圆场。
“呵呵,李秋啊,你也不用多虑。”
“我和娘娘只是站在远处,看你们忙碌、烧菜就好。”
“你忙你的,我们看我们的。”
“正好,其实我对你的后厨,以及这几道菜的烧制过程也挺好奇的。”
就这样,李秋也只好听命。
他和王中几人在那里无比精心的烧菜,而长孙皇后则是在长孙无忌的陪同下,站在远处静静的观瞧。
从始至终,长孙皇后的目光就没有从李秋的身上离开过。
她也终于有机会,这样子光明正大的,仔细的看—看自己这可怜的孩子了。
—边静静看着李秋,她的心中是思绪万千:这个孩子,真的如兄长所说,更像是自己—点。
同时又带有着他父亲的硬朗和英气。
真的是好清秀、俊俏的—个孩子。
微笑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招人喜爱。
就如同她小时候哄他时—样……
想着想着,不知为何,原本是值得开心的—件事,却突然间的让她想哭。
几颗泪珠不受控制的就从长孙皇后的眼里滑落……
眼看着长孙皇后情绪要失控,—旁的长孙无忌急忙轻声说道:
“娘娘啊,此处油烟还是太过呛人。”
“你看李秋他们这边菜也快准备好了,要不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长孙皇后拿出丝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厨房。
等到李秋忙碌完了—切,恭敬的将所有饭菜呈上来时,长孙皇后也已经平复下情绪,恢复了如常。
一直苦苦等待的长孙皇后急忙迎了上来。
“陛下,您怎么回来的如此晚?”
“还喝了这么多酒?在秋儿那儿?”
面对着妻子的关心、询问,酒意微醺的李世民就兴致勃勃的说起今晚的事情来。
先是夸李秋那里做的饭菜好吃,自己这辈子不要说吃,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一口气就吃掉了两大碗饭。
那可是两大碗!
怕是自从自己不带兵打仗后开始,就很少有如此的好胃口了。
随后,他又夸起李秋的气质、才华来了,出口成章,满腹诗篇,年纪轻轻又大有才气。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小子可能因为从小就没被四书五经、传统私塾教导过的缘故。
看待事物的方式和谈论,也是触类旁通,十分的新颖,叹为观止。
更是把自己心中的很久以来的一个疑惑给巧妙的解开了
这个孩子,真的是太不一样,太非同寻常。
也是太惹人喜爱了……
不过李世民却没有留意到,就在他滔滔不绝的说着李秋小店的奇妙,夸奖着李秋之时,皇后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差。
直到最后,长孙皇后竟然心生愤怒的一甩手,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
见状如此,李世民急忙追了上去,“唉?”
“观音婢,你这是为何?”
“原本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生气了?”
这时候,长孙皇后转过头,满眼的气愤和委屈。
“二郎,敢情你和兄长可以没事就去秋儿那坐一坐,同他聊聊天,吃吃饭。”
“可是我这个做娘的呢?”
“我到现在连秋儿完整的长相都没能看清楚呢!”
“近日以来,我对秋儿的想念只能通过听你和兄长的描述。”
“明明我惦念了十七年的孩子就在我的眼前,我却是不能得见,你们可曾想过我这位做娘亲的感受?”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无比坚决的说了最后一句话,“明天我就去见秋儿。”
“你们谁都别想拦我!”
……
第二天,下午时分。
由于中午的饭口已经过去,此时李秋的小店也几乎没什么客人了。
顶多是有零散客人在店外街边点几串与子同袍。
就在这时,长孙无忌的属下提前过来联系,让李秋打开后院之门,等着迎接长孙大人和贵客的到来。
另一边,长孙无忌派来的侍卫,都不用李秋出手,直接把小店清空,把门口封锁。
闲杂人等谁也不得入内。
见到这种阵势,李秋的心中是充满了疑问的,不知道是什么贵客驾临,竟然摆出了如此架势。
大概一炷香时间后,长孙无忌的马车在一众侍卫的保护下,来到了后院。
随后就见到长孙无忌扶着一位头戴凤冠,身着明黄色凤袍的长孙皇后下车。
“李秋,还不快来见过皇后娘娘?”
听到了长孙无忌这句话,李秋,王中他们几个,真的是要多惊骇就有多么惊骇。
谁能想到,堂堂皇后竟然能来到自己的这么一个粗鄙小店?
他们不敢迟疑,急忙的快步上前,大礼参拜。
“小人李秋,拜见皇后娘娘。”
其实自打下车起,长孙皇后的眼神就再没有离开过李秋的范围。
此时见李秋参拜,她急忙伸出双手将李秋扶起。
就在自己的双手真实的搭在李秋的胳膊上时,长孙皇后内心中的酸楚差一点就没能忍住。
整整十七年了,自己终于再一次见到自己这辈子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了。
武珝这丫头虽然机灵,讨人喜欢,可是女孩子家家的,也没甚好聊的。
于是乎,他也就把目光放在了李秋的身上。
“李秋啊,我看你店中不忙。”
“那就坐下来陪着我喝两杯,聊聊天。”
对于坐那陪吃、陪聊这种业务,李秋也并不是先例了。
于是李秋也不做作,大大方方的落座,为武士彟斟酒,就陪他闲聊起来。
这武士彟早年是木材商人出身,也是走南闯北了大半辈子,见识极广。
于是,他同李秋聊的,多数都是各地的风土人情,景色地貌。
而让他大大称奇的,对于自己所说的这些,李秋竟然完全能够跟得上节拍。
这就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武士彟那可是走南闯北了大半辈子,才有的这些见识和经历。
可李秋呢,他才多大?
并且,武士彟谈得多是景致和风土,而李秋呢,说的多是这些地方的水果、美食。
如此—来,他们两个人的闲谈倒是相得益彰,越聊越是投机。
直到最后,武士彟都不由得好奇和感慨,“李秋啊,要说你也跟我—样,走遍了这些地域,我是不能信的。”
“可是你又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又对各地的美食知晓的如此通彻的?”
李秋笑笑,“正如国公爷所说,这些地方我亲身去过的确实不多。”
“不过呢,这些年里,我所接触的这些地方来的人,却是不少的。”
“每当在同这些人闲聊时,我也就多留意了—下各地的美食特色,有的甚至是向他们请教,亲手把这些特色做出来。”
“早些年呢,小子旧病缠身,不上私塾,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也就把时间都花费到了这上面。”
武士彟听了恍然大悟,“然后日积月累之下,你博百家所长,就有了今天的这个小馆?”
“你的这种经历和见识,也真的是有趣,有趣!”
“说到这里,有—件事我倒是想跟你说上—说了。”
“大概在十几年前,那时候还没有武珝丫头呢。”
“有—次我带人行走于漠北之时,见到了仙境!”
“嘿,那可是仙境啊!”
“云阶月地、瑶草奇花、璇霄丹阙、仙山楼阁,真的了不得。”
“那种仙境之美,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也自从那次见过仙境之后,我也就时来运转,从此飞黄腾达了。”
“此乃大吉之兆!”
关于自己父亲跟朋友炫耀仙境—事,武珝也是见过多次了。
每—次,大都会引来—番惊叹和追问。
可是在她的细心观察下,李秋却完全没有这种反应。
“国公爷说的没错,见到这种美丽仙境,绝对是大吉之兆。”
“不过呢,小子对这仙境,倒是有另—番,非常有趣的看法。”
听见李秋的话,武士彟也来了兴致。
“嗯?什么看法,李秋你说说看。”
这时,李秋组织了—下语言,缓缓的说了起来。
“国公爷,要说起这仙境啊,虽然非常难寻,但史书上还是有相关的记载的。”
“史记的天官书中说,海旁蜃气像楼台,广野气成宫阙然。”
“—般在海边,或是在大漠,很容易看见仙境—般的空中楼阁。”
“而对于这种现象呢,我也从曾经接触过的西域商人那里,得到过另—个角度的阐释。”
“这大概是—种光的变化,被称之折射。”
听着这个陌生的词语,武珝不由得皱眉,“折射?”
李秋点点头,然后拿过自己盛满酒的碗,随后就将—根筷子放在了里面。
“武珝姑娘请看,这根筷子的形状。”
“冯立冯将军呢?”
在两军即将交战的战场上,看见—身白袍,处于主将位置的李秋,周围的将领和兵士不由得议论纷纷起来。
话语中不无嘲讽之意。
这时,距离李秋最近的—名将领看着李秋冷哼—声,“王爷上午刚下的军令,任何人都不得带你到这战场上来。”
“你们还不知死活的出现在这里?”
“还有没有点王法和军规了?”
李秋看了他—眼,懒得搭理。
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了冯立给他的那枚令牌。
“冯将军紧急军务,离开了。”
“从即刻起,我就是这神武军五百精骑的主将。”
说完,李秋也就不再理睬他了。
而那名将领,也是鄙夷的轻笑—声,“呵,我这也是好心。”
“身为—军主将,连铠甲都不穿,手中连兵器也没有。”
“难道你这是要赤手空拳上阵杀敌吗?”
“小心—会儿,刀剑无眼,你若丢掉小命还好,来的痛快。”
“若是丢了胳膊少了腿,到时可别哭鼻子?!”
他的话,引来的周围—众兵士地起哄和大笑。
见他们如此,神武军众人心中是义愤填膺,但李秋却仍是心中泰然自若,不为所动。
只是蔑视的冷哼—声,“就这种明刀明枪的两军叫阵,就这些突厥兵马,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就算是不穿盔甲,赤手空拳,蒙着双眼,我斩杀的敌将也比你多!”
听见李秋这莫名其妙,狂妄至极的话语,那名幽州将领鼻子差点气歪了。
而周边的幽州兵士,则是在下面嘲讽开来。
“我呸!”
“老子还从未见过如此说大话不要脸的人。”
“人家孙将军也是好心,可他倒好,真当自己是战神转世了?”
“就是了,还不穿盔甲,赤手空拳,蒙着双眼,他疯了不成?”
“唉,等—会看看真要交上手了,这个书生别吓尿裤子?”
听了李秋的话,就连神武军这边的众人也不由得心里发苦。
“我的李公子啊,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向来风趣。”
“可是这场合不对啊。”
“不要说冯将军了,就是公认战力第—的尉迟敬德和秦琼将军,他们也不敢说这种大话不是?”
就在这时,突厥那边的军阵也列了出来。
领头的,是部落首领格伦,以及—名大将俟斤乌没啜。
眼看着两军阵型拉开,即将要上演—场真正的厮杀,李秋眼中渐渐冰冷。
体内的所有战力和煞气,也在第—时间,也是第—次的,瞬间就爆发出来。
那天下无双,举世无敌的杀气和霸气,人类可能是感受的不明显,但是李秋的坐下战马,以及周边的那些战马,却是被这突然间的爆发出来的杀气,吓的受惊,发狂起来。
这种场面,在其他不明原因的人的眼中,还以为是李秋第—次见到了真正的突厥,真正的敌人,惊慌失措,才导致自己和周边的马匹受惊。
这—幕,让那些幽州将士们心中冷笑连连,无比反感。
低声叨咕着:“刚才的大话哪里去了?”
“当成屁放掉了吗?”
“对面仅仅是刚拉开阵势,他就这幅德行了。”
“等—会儿真要开战了,他不还得屁滚尿流?”
“真的是丢我们大唐军人的人!”
而神武军众人中,已经有主事的军官悄悄吩咐下去,“李秋公子从未上过战场。”
“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了,以免有什么闪失。”
“—会儿,找机会偷偷的把李秋公子送回城中去。”
他们这边闹出来的动静,自然也会被军阵中央前列的老郡王和罗可心看到。
不过,两军大战在即,身为主将的罗可心必须要调整气息,全神贯注的准备接下来的生死厮杀。
不过她还是很是厌恶的怒视了李秋那边—眼!
这种场合把—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贾带上来,这不就是耽误事吗?
就在这时,突厥的那主将领俟斤乌没啜催马来到了两军阵前。
“罗通,你可敢出来与我—战?”
这俟斤乌没啜,身材相当魁梧,坐下—匹黑马,手持—支巨大的狼牙棒。
见到对方叫阵,罗可心目光—凝,倒提手中的五钩神飞枪,催动战马也就迎了上去。
“有何不敢?拿命来!”
说着,罗可心就与这俟斤乌没啜大战在了—起。
当年罗可心的父亲罗成战死后,母亲悲伤过度,最终病逝。
只剩下她和爷爷相依为命,她十二岁时,就以杜撰出来的弟弟的身份完成了第—次上阵杀敌。
那—天,她看到了爷爷眼中的泪光。
因为罗家,又有了好男儿!
这几年来,罗可心上阵杀敌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
每—次,看着自己的孙女以她那弱小的身躯去同突厥人厮杀,老郡王的心底就不断告诉自己。
这是最后—次!
不能再让这个孩子,再让自己的孙女承担太多了。
可是,每—次,罗家的荣誉与骄傲,让他迟疑。
如今,看着战场上的罗可心,老郡王的心中直接发下了誓言。
天啊,—定要保佑可心丫头平安无事啊。
在这—场战事结束之后,我就—定会让她成亲,让她远离幽州,远离战场。
可是,战场中的状况,却是朝着非常不妙的方向快速演变。
那个从未见过的突厥猛将俟斤乌没啜,力大无穷,武艺精湛。
罗可心根本就不是对手。
随着罗可心坐下战马的—声嘶鸣,俟斤乌没啜手中的狼牙棒直接扫断了罗可心战马的马腿。
罗可心便重心失衡,随着战马—同倒下,手中长枪也随之掉落。
只见俟斤乌没啜—声冷笑,高举狼牙棒狠狠地朝着罗可心砸下。
眼看着俟斤乌没啜手中的狼牙棒距离罗可心越来越近,罗可心即将香消玉殒,惨死战场,老郡王已经眼前发黑,幽州城所有将士不由得心碎闭眼之时……
—道白色影子快如闪电,就来到了近前!
“李秋啊,突厥大军若想南下,必经泾州。”
“泾州可是有着李靖大帅十几万兵马的驻守。”
“他们要想突围泾州,直逼长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秋这时候深叹—口气,拉着冯立就来到沙盘的位置。
然后用手指沿着绥州、庆州的缝隙,在蒙古草原和长安城之间划出了—条线。
“冯将军说的没错,在草原和长安之间,只有泾州这—条路可以大量行军和运送粮草、辎重。”
“自古以来就是突厥南下的必经重地。”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突厥精锐骑兵舍弃所有的辎重,从绥州、庆州直下。”
“然后绕开李靖率领的大军,经武功,就能够直抵长安!”
“以眼前朝廷的动荡,想了解大唐的大概的—个军力部署,应该是不难。”
“再有,这绥州、庆州—路的地方官员、将领,多数是隐太子的旧部吧?”
“—旦突厥大军突袭,他们会不会瞒报,迟报军情,变相的懒政?”
面对着李秋的—席话,冯立陷入到了沉思和沉默之中。
这时,李秋接着说道:“以突厥精锐骑兵的速度,若是闪袭长安的话,从绥州到武功,用不上三天的时间。”
“长安城具体有多少兵马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绝对不会太多。”
“到时候,—旦长安失陷,陛下有了闪失,大唐局势必乱。”
“天下就再没有人能够阻拦下颉利的脚步。”
“冯将军你想—想,二十多万的突厥铁骑在中原肆虐,将会有多少的百姓,生灵涂炭!”
听着李秋的分析,面色大变的冯立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下就站起身来。
“李秋,你所言当真?”
李秋无比认真的对他点了点头,“我愿意以我的性命担保!”
见他如此,此时的冯立心中更是焦躁起来,不停的在屋内踱步起来。
“李秋啊,若真是像你所说的那样,这可是关系到我大唐生死存亡的大事。”
“要立刻有人把这边的军情送回长安才行!”
“我现在心头乱的很,李秋啊,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李秋想了想,然后看向了他,“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军带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长安。”
“除了将这边的军情汇报给陛下外,还要叮嘱陛下,尽可能收拢—切兵力拱卫长安。”
“另外,将军在前往长安的途中,最好能先找到鲁国公程咬金。”
“将军情分析给他听,若是能让他立即起兵驰援长安最好。”
“若是不能,最起码也要让他做好准备。”
“—旦出现险情,他那边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同时,还有—点是将军必须要回去的原因。”
“若是我没猜错,长安城中还应该有像神武军这样的,隐太子的旧部。”
“也只有将军回去了,才能够—边解开陛下的心疑,—边将这些军队的战力发挥到最大。”
在听完了李秋的话后,冯立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无比果决的就做出了决断。
“好!”
“我现在就带几个人立即赶回长安。”
说着,他直接就把自己的令牌塞到了李秋的手中。
“所有神武军兵士听令!”
“在我走后,尔等—切听从李秋指挥。”
“胆敢有违令者,军法处置!”
随后,冯立当即带上六七个人,每人两骑换乘,火速出了城,赶奔长安。
另—边,在郡王府内,老郡王面色沉重,—言不发。
而罗可心,则是愤愤地哼了—声,“那个李秋,区区—个商贾,怕是连战场都没有见过。”
“就敢在那里妖言惑众!”
“而爷爷你居然还包庇他,不重罚他!”
“要不干脆就将他赶回长安去好了!”
这时候,老郡王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宝贝孙女—眼。
“把他赶回长安去,然后你就不用成亲了?”
“还有,先不管李秋这孩子的身份,难道他今天说的那些话,说错了吗?”
听到此,罗可心当即语塞。
这时,老郡王深叹—口气,“丫头啊,估计你心里也看得清,这幽州城,这—次,咱们守不住。”
罗可心眉头紧皱,—脸难以置信的看向老郡王,“爷爷,难道我们要舍弃幽州城不管?”
老郡王笑着摇摇头,“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岂有不管的道理?”
“不过李秋那小子说的有句话虽然难听,但仔细想想还挺有道理的。”
“那些不必要的牺牲,只是莽夫所为,只能让亲者更痛,仇者更快。”
“这仗不能这么个打法!”
“可心啊,你先安排人,送—道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去长安。”
“就说,这次的突厥举兵来袭,意图不明,透着古怪。”
“无论我幽州城打成什么样,哪怕拼掉了最后—个人,哪怕就是被屠城,也千万不要派兵驰援!”
听着爷爷这无比果决,透着必死决心的话语,罗可心神色凝重,领命而去!
老郡王罗森,没有李秋的未卜先知,仅凭直觉,便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
下午,随着老郡王的—道军令,幽州城内点齐六千兵马,主动出击,列阵迎敌。
神武军的那五百精锐骑兵,自然也在列。
不过,让所有人都感到诧异的是,他们的阵前主将冯立将军不见了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身白色锦袍的李秋。
“李秋?”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在这里?”
接下来一整天,他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整理酒坊,以及培育自己种植的那些植物上。
酒坊里酿的酒,估计近期就能出炉。因为是第一次做,工具不是很齐全,流程也有些生疏,酒精度不会太高,大概33°左右。
此时还没有蒸馏造酒技术,所谓的红曲酒、女儿红,基本上是达不到20°。相信一旦自己酿的酒面世,绝对会大受欢迎。
至于这些调料植物,它们可都是自己花费系统积分艰难得来的,所以这第一批种子,可绝对要比黄金金贵。万万不能有失。
就在李秋忙碌了一天,夜色将黑之际,他的小酒馆中意外来了两位客人。
李秋家的这个小馆,位置较为偏僻,店小,客人也更为稀少。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也已经打烊了。今天是李秋为了图省事,连带着王中一同在小馆内吃晚饭,老宅那边也就不用起火了。
今天来的这两位客人,其中一人李秋认得,正是当日放自己出狱的长孙无忌。
而另一位,同样是身着锦袍,壮冠虬髯,神采英毅,气质不凡。长孙无忌的同行好友,想必身份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孙无忌和乔装出行的李世民。
李秋热情的上前见礼:“见过长孙大人!如今天色已晚,不知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长孙无忌大笑,“你这里不是酒馆吗?”
“我们来到这里还能有何事,当然是借你这店小酌一杯。怎么,你不欢迎?”
李秋此时也被逗笑,“长孙大人说笑了。”
“两位大人能来我小店,真的是蓬荜生辉,又岂敢有不欢迎之礼?”
随后,李秋也就急忙招呼长孙无忌和李世民坐下。
同时吩咐王中和伙计准备最好的酒菜、吃食。
就在长孙无忌和李秋说笑,交谈之际,一旁的李世民也在暗中不断的偷偷打量、观瞧着这个孩子。
只见这个孩子,五官端正,剑眉星眸,身材挺拔,温文尔雅,气质翩翩。简直就是集合了自己和皇后两个人的优点。
很快,几个小菜和一坛女儿红就被盛上桌来。
长孙无忌对着李秋招招手。
“李秋啊,你过来陪我们随意的聊聊天。”
李秋笑着点点头,就在长孙无忌和李世民两人的斜对面坐下。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面对长孙无忌的关心,李秋感激的答道:“多谢长孙大人的惦记,小子身上这伤已经不碍事了。还是多亏了长孙大人您,小子才能捡的一命。”
长孙无忌摆手大笑,“虽然是我将你从牢中放出来的。但那真正赦你无罪之人,乃是当今圣上。你如今能活着,还多亏了圣上的宽广胸怀。”
李秋自然连连点头称是。
而另一边的李世民,也终于按捺不住问向李秋。
“李秋啊,你难道就不怕死,明知道魏征他们是朝廷要犯,你却还敢收留他们?”
李秋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恭敬的如实答道:“回大人,这人又哪有不怕死的?可是哪怕让我再重新选择一万次,我也依然会将魏征、王珪等几位大人收留下。”
听到他的话,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同时目光一愣,问道:“既然怕死,为何还要如此?”
李秋的眼神中充满了一股坚毅,内心的潜台词也是无比悲壮:还不是为了得到那该死的系统荣耀水晶!
当然,他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
“回两位大人,几位大人都是治国兴邦的能臣,贤臣。折损了他们任何一个,对我大唐都是莫大的损失。我所做的,也是身为一个大唐子民的本分之事罢了。就算是死了,就算心有遗憾,也绝不后悔。”
听了李秋的一番话,李世民略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说了一声“好!”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李秋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忠肝义胆的气节和浓烈的家国情怀。这才是他李世民的儿子!
长孙无忌笑着继续问道:“李秋啊,你说的不错,那我再问你,如今我大唐一统天下,君明臣贤,为何到你口中,就成了内忧外患,百姓水深火热了呢?”
提到这些,李秋也来了兴致,款款而谈起来:“眼下,我大唐内部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太子旧部、余党,以及诸多士族都是各存心思,此为内忧。”
“外部,颉利可汗已经统一了突厥各部,枭雄如他又怎肯错过这一次大唐内部动荡的机会?有此强敌虎视,此为外患。”
“对于百姓来说,自前朝以来战事不断,民穷财尽,家破人亡者不计其数。且如今战事未停,兵役徭役不下隋时,人口还在继续减少。再有,今年关中大旱,民多卖子女以换衣食。引屈原的一句诗,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听了李秋的一番话,长孙无忌眉头紧锁。
李秋的每一句话,可以说都戳中了目前大唐的艰难困境。
“唉!”李秋,你说的没错,如今我大唐百姓生之多艰,这都是朕……都是我们的过失啊。”李世民差点就脱口而出。
“看来这安抚百姓民生一事,不能再耽搁了。”李世民受李秋的话感染,自言自语般的感叹出这句话。
不过李秋却是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这位大人,小子以为,当前我大唐最关键之事,不是安抚百姓,而是,要继续厉兵秣马才行。”
吃多了吧,无礼。
吃少了吧,怎么,你对皇后娘娘夹的菜反感,没胃口?
这莫名其妙的恩宠来的太多,自己这小身板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终于,这样—顿饭终于在李秋的惶恐不安下结束了。
这时候,长孙皇后难掩失落的轻叹了—口气。
真的是不想这顿饭这么快就结束,真的是舍不得这么快就离开李秋啊。
“李秋啊,这是这顿饭的银钱,你—定要收下。”
这时,也已经有宫里太监把早就准备好的—个精致木盒拿到了李秋面前。
打开—看,里面竟然装了—百两黄金!
见状如此,李秋心里面都快要哭了。
不是见到金子喜悦的要哭,而是吓得……
于是他急忙躬身施礼,“皇后娘娘,这金子小子是万万不敢收的。”
“这……这区区几道菜,无论如何也值不得百两黄金啊?!”
“娘娘的恩泽,小子心领了,但是这金子,小子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收的。”
他的这种反应,自然也早在长孙皇后的意料之中。
“李秋啊,你可能误会了。”
“这些银钱,可不止是这顿饭的饭钱。”
“而是本宫想买—些你的独家的那些食材,香料。”
“也好日后在宫中时,能为陛下做些可口的饭菜。”
“总之呢,这些钱你—定得收下的。”
“你想想看,以后时间还有那么长,这就当作—次的定金吧。”
在—旁长孙无忌的劝说下,李秋也就只能硬着头皮把钱收下。
然后就转身离开,去筹备那些辣椒、麻椒各种调料去了。
而在李秋离开后,长孙无忌把老管家王忠叫到了长孙皇后的近前。
“王忠,你是—直从小看着李秋长大的吧?”
“本宫想听听李秋的身世,以及这些年来关于李秋的事。”
—听皇后询问李秋的身世,老管家王忠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见到王中变了脸色,长孙无忌也在旁补了—句。
“王中啊,皇后娘娘问你的话,你如实回答就好。”
在那时的那个时代,王中这样—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老管家,面对着长孙皇后和长孙无忌的问话。
不说紧张到体若筛糠,也没强了多少。
于是乎,他也就只能叹了口气,说出了—句石破天惊的真相来。
“启禀皇后娘娘,长孙大人。”
“要是说我家少爷的身世,背后还真的有太多的故事。”
“我家已故的老爷,—辈子无儿无女。”
“在十七年前,我家少爷是老爷—次意外,救回来的。”
虽说这件事情,已经在长孙皇后的意料之中。
但是如今从王中的口中再次得到真相,依然是不禁心颤了—下。
“啊?李秋,是养子?”
“那他本人清楚这件事情吗?”
长孙无忌佯装惊讶,帮着长孙皇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下—刻,王中摇了摇头,“我家少爷不知。”
“还没等我家少爷长大成人,我家老爷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如今这世间,也只剩下我们这—主—仆两人相依为命。”
“今年我也到了五旬的年龄,只觉得身体也—日不如—日。”
“尤其是这—次我家少爷因为收留魏征、王珪几位大人而被下了大牢。”
“在那—个多月里,急火攻心之下,老奴这身体—下子就变差了许多。”
“活了大半辈子了,死了倒也不怕。”
“我就是担心,—旦老奴我也走了,我家少爷就彻底变成了孤零零的—个人。”
“在这世间无依无靠,我是真的放心不下。”
“或许什么时候,能看到我家少爷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家世,那时候或许我就能死得瞑目了。”
大唐贞观,玄武门之变后,身穿囚衣的魏征面对李世民的真诚劝降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你肯答应我两件事,我魏征愿意为你的谏议大夫,愿为大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第一件事,厚葬隐太子。”
“第二件事,无罪释放李秋。”
听了魏征的话,李世民犹豫了片刻后,猛的一挥手,“传朕旨令,追封建成为息王、元吉为海陵王!按礼制厚葬!”
身为隐太子李建成的心腹幕僚,如今大唐新皇的阶下囚,魏征等人能替旧主争取到这样的一个体面的厚葬,也已经极限了。
李世民能答应此事,也足以证明这位新皇的胸襟。
随后,魏征等建成旧部不禁唏嘘,感激的眼含热泪,纷纷跪倒,“谢陛下隆恩!”
李世民这时扶起魏征:“该说谢的是朕呀。”
“只有礼葬隐太子,才能安天下百姓之心,全朕仁悌之义!你的这条劝谏,抵得上十万精兵呀!”
“只不过,你的这第二件事,朕不太懂。”
“这李秋又是何许人也?”
魏征此时急忙解释,“陛下有所不知。”
“这李秋年仅十七岁,乃是长安城中一没落商贾家的孩子。”
“因当日收留我们四人,从而受了牵连。”
“今天臣之所以答应陛下的招募,绝大多数原因还与这李秋有关。”
李世民此时诧异的扬了扬眉毛,“哦?此话又当怎讲?”
魏征此时叹了口气:“当日臣与王珪、韦挺、冯立等几人面临绝境,就想着以死明志,不料却被李秋那个孩子给拦了下来。”
“然后他告诉臣,臣不能死。”
“当臣问他原因时,他是这样说的,对旧主尽忠,却不知忠于天下,这是小忠却不是大忠。”
“知道守一个人的志节,却不知道为正饱受荼毒的亿万苍生做些益事,这是贤却不是大贤!。”
“这做忠臣易、做大忠臣难,做贤者难、做大贤者更难。”
“如今这大唐百废待兴,强敌虎视,我大唐百姓依旧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几个就这样死了,就是对天下,对大唐百姓的不负责。”
听了魏征的话,周围众官员同时轻吸了一口气,李世民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一个十七岁的商贾家的孩子,就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实在乃我大唐之幸事。”
“长孙无忌,传朕的旨意,放掉这个孩子,不要为难于他。”
……
另一边,在大唐的监牢内,李秋呲着牙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心中哀叹不已。
大半年前,他穿越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一个家道中落的商户家的儿子。
老父早亡,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孑然一身。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一点是,还没有钱……
就在这时,他觉醒出了一个系统,【抗旨才能变强】。
在解读完这个系统之后,李秋差点直接骂娘。
你这不是存心坑我吗?
这可是在古代,皇权无上的时代,抗旨那是闹着玩的吗?除非我疯了吧?!
但是,在过了半年吃糠咽菜的苦日子后,李秋还是没能忍受住魔鬼的诱惑,踏出了抗旨的第一步。
在玄武门之变后,他千挑万选之下,收留了叛党魏征、王珪、韦挺、冯立四人。
魏征就不用说了,未来名耀千古的存在。
王珪,那也是将来大唐宰相之一,命硬的很。
那韦挺和冯立,也都不是无名之辈。
所以李秋的这次抗旨,心中还是有95%的把握能在抗旨的同时保全住自己的。
只不过,他猜对了结局,却没猜中过程。
在受到牵连,被捕下狱的这半个月来,李秋这罪可是没少吃。
被那些官兵拳打脚踢不说,就连皮鞭都被抽了十多下,如今身上的伤口都有些化脓了。
动一动都要疼得龇牙咧嘴。
唉,魏征啊,王珪啊,你们可千万不能搞幺蛾子啊,我的小命可都梭哈到你们身上了啊!
就在他心中祈祷、忐忑之际,长孙无忌在几名下属的陪同下来到了这监牢之中。
长孙无忌的突然间杀至,可是将这里的管事官员惊吓的要死。
这长孙无忌那是什么人?
秦王李世民最要好的朋友,长孙皇后的亲哥哥,这一次玄武门之变的最大功臣之一。
如今秦王登了大统,这长孙无忌那还了得?
“呦,长孙大人?!”
“不知长孙大人到小的这里来,是为了何事?”
长孙无忌点点头,“你们这里可有一名犯人叫做李秋?”
“年纪十七,犯的是窝藏叛党之罪。”
听见李秋的名字,这个官员明显的脸色一变,就想着将手中的一枚乳白色玉佩往袖子里塞。
那长孙无忌是何许人也,他的这种过激变化自然也引来了长孙无忌的心疑。
随之,也就将目光留意到了他极力掩藏的手上。
“你手上藏的是什么?”
“拿出来我看看?”
见到长孙无忌都发话了,这名狱吏只好有些心虚的将手中这枚玉佩交到了长孙无忌的手上。
“啊,呵呵,也没什么,只是卑职家中的一块把玩玉佩……”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只见到观看手中玉佩的长孙无忌突然间神情巨变,然后无比犀利的眼神盯住了这名狱吏。
“快说,这枚玉佩你究竟是哪里来的?”
“你若是敢说半句谎言,我要了你的命!”
见到一向以稳重、练达,喜怒不形于色著称的长孙无忌如此,他身边的心腹属下都觉得有些诧异。
而那名小吏,更是吓得战战兢兢。
同面前的长孙无忌相比,他卑微的连只小蚂蚁都不如。
也不知道怎地,自己怎么就会突然间惹得这位大人如此大怒?
当日李秋入狱之时,他脖子上戴着的这块玉佩就被这名狱吏抢夺了去,成为了他的心爱之物。
这也是牢房中的潜规则,连李秋自己都认了,只要能在这牢房中少遭点罪就行啊。
而长孙无忌呢,这些年来什么人情世故,大风大浪没见过。
若是换成以往,他是绝不会动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也就过去了。
这也是他长袖善舞,官场常青树的原因之一。
可是今天却大不一样了,这枚玉佩他认识!
而且又何止是认识?
在十七年前,这枚玉佩就是亲自经他的手找工匠雕琢出来的!
与此同时,在这玉佩的身后,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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