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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死出宫后,皇上痛不欲生诺儿可诺儿小说

可诺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自请出宫后,皇上终于来永巷看我。他不耐烦地说:“阿凝,别闹了。”“我知道你想要位份,可皇后不允,朝廷还要靠沈家和匈奴作战。”多可笑,堂堂天子想封一个宫女,还要皇后点头。况且这些年,沈家早就失势,根本不足为惧。他只是怕嫡姐不开心。可是没有位份,我的儿子就永远是孤魂野鬼,进不了宗庙。后来我假死出宫,安葬好儿子后,在小镇卖香膏。听闻皇上夜夜头疾发作,痛不欲生,又在半年内废了皇后,诛了沈家。他苦苦找一个会调制龙涎香的宫女,许诺皇后之位。可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被罚去永巷已经五年,每日有刷不完的恭桶。即便佩再多香囊,熏再多炉香,也去不掉身上的恶臭。宫女们嫌弃我,不肯与我同住。于是皇后身边的月嬷嬷将我和诺儿赶到永巷尾一间残破的屋子里。昨夜狂风...

主角:诺儿可诺儿   更新:2024-11-08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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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诺儿可诺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假死出宫后,皇上痛不欲生诺儿可诺儿小说》,由网络作家“可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自请出宫后,皇上终于来永巷看我。他不耐烦地说:“阿凝,别闹了。”“我知道你想要位份,可皇后不允,朝廷还要靠沈家和匈奴作战。”多可笑,堂堂天子想封一个宫女,还要皇后点头。况且这些年,沈家早就失势,根本不足为惧。他只是怕嫡姐不开心。可是没有位份,我的儿子就永远是孤魂野鬼,进不了宗庙。后来我假死出宫,安葬好儿子后,在小镇卖香膏。听闻皇上夜夜头疾发作,痛不欲生,又在半年内废了皇后,诛了沈家。他苦苦找一个会调制龙涎香的宫女,许诺皇后之位。可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被罚去永巷已经五年,每日有刷不完的恭桶。即便佩再多香囊,熏再多炉香,也去不掉身上的恶臭。宫女们嫌弃我,不肯与我同住。于是皇后身边的月嬷嬷将我和诺儿赶到永巷尾一间残破的屋子里。昨夜狂风...

《我假死出宫后,皇上痛不欲生诺儿可诺儿小说》精彩片段

我自请出宫后,皇上终于来永巷看我。
他不耐烦地说:“阿凝,别闹了。”
“我知道你想要位份,可皇后不允,朝廷还要靠沈家和匈奴作战。”
多可笑,堂堂天子想封一个宫女,还要皇后点头。
况且这些年,沈家早就失势,根本不足为惧。
他只是怕嫡姐不开心。
可是没有位份,我的儿子就永远是孤魂野鬼,进不了宗庙。
后来我假死出宫,安葬好儿子后,在小镇卖香膏。
听闻皇上夜夜头疾发作,痛不欲生,
又在半年内废了皇后,诛了沈家。
他苦苦找一个会调制龙涎香的宫女,许诺皇后之位。
可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
我被罚去永巷已经五年,每日有刷不完的恭桶。
即便佩再多香囊,熏再多炉香,也去不掉身上的恶臭。
宫女们嫌弃我,不肯与我同住。
于是皇后身边的月嬷嬷将我和诺儿赶到永巷尾一间残破的屋子里。
昨夜狂风暴雨,腐朽的房梁轰然断裂。
我在屋外收衣服逃过一劫,只有左腿被柱子压住。
可诺儿被埋了。
我一边叫人,一边拖着断腿在废墟上挖刨。
可能是我的哭喊凄厉如鬼,不少人撑着伞来看热闹。
她们远远地围成一圈,不知该不该上来帮忙。
掌事的嬷嬷急匆匆赶来,命令她们回去睡觉。
“别多管闲事,小心皇后娘娘怪罪。”
“可......可那毕竟是皇子啊。”
“什么皇子?皇上可从没把他记进宗正寺,也没给过他生母位份。”
曙光初现时,我拨开碎瓦看到一只惨白的小手。
手里还握着一本书,那是我写的《凝香谱》。
诺儿只有四岁,他在永巷出生,一辈子也没出过永巷。
整日闻到的是剩菜和恭桶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偶尔采些石缝里的香草,告诉他世界上除了臭味,还有无数美好的香气,一闻就令人开心。
于是他抱着《凝香谱》一本正经地说,等出了永巷,要调出让阿娘每天都展露笑颜的熏香。
我双手不停地挖,生怕诺儿多受一秒钟的苦。
他的四肢和躯体完好无损,一点也没受伤的样子。
诺儿向来健壮,会没事的。
小心地搬开头上的砖头,一股红白混杂的黏液从砖块上滴落。
浓浓的血腥味在大雨冲刷后格外刺鼻。
现在我与诺儿只隔着一层床帘,
那床帘被砸进一个小坑,鲜红的颜色令我无法呼吸。
我猛地揭开床帘,
几块碎肉粘在上面,然后啪嗒掉下来。
一摊血红的糊状物薄薄地铺在瓦砾和砖头上,里面还有头发和皮肤。
不知哪里来的苍蝇停在上面,迫不及待地取食。
走开,都给我走开。
我用力挥手,却眼前一黑,倒在废墟上。
醒来时太阳就要落山了,我和诺儿在这里躺了一天。
满院子的恭桶没人洗,臭味从永巷传到西城门。
城门令过来检查,我托他带信给皇上。
他捂着鼻子,说不敢给谋害龙嗣的罪人带信。
五年前,皇后流产。
她宣称我在椒房殿的香炉中加了麝香和曼陀罗,导致她滑胎。
可那几天我一直跟皇上在一起,寸步不离。
他没有为我辩解,只按照皇后的要求,把我从明政殿罚入永巷。
几天后,一个小太监送来一封潦草的书信。
“现在前朝局势不稳,我需要沈家扫清障碍。”
“你委屈一下,等时机成熟,我会接你出来。”
这一等就是五年。
我听闻沈家早在和萧家的斗争中落败,再无往日权势。
萧家亦送女入宫,年轻貌美。
可皇后沈冰依旧盛宠不衰,统领后宫。
我又从香囊里取出一颗珍珠,递给城门令。
“皇上看了,自然明白。”
我每晚都梦见诺儿,他面目模糊不清,一直跟我身后。
他问我山茶花闻起来是什么香味,杜鹃花几月开放。
永巷外的世界是不是没有恭桶,别人的阿爹是不是每天都陪着孩子。
惊醒后,窗外又有堆成山的恭桶等着我。
“皇后娘娘驾到。”
伴随着太监细长的声音,沈冰的凤撵从远处缓缓而来。
她故意停在柴堆的灰烬处,像看某种令人愉悦的风景般咯咯笑着。
月嬷嬷轻声劝她:“娘娘不可过于激动,以免动了胎气。”
“怎么会?”沈冰尖声笑道,“相士说本宫肚中孩儿是真龙天子,果然不错。”
步撵缓缓放下,沈冰跨过扶手朝我走来。
“知道本宫为什么这么说吗?因为他还未出生,就让永巷中的邪魔妖怪灰飞烟灭。”
她抚着肚子,手上的镯子叮当作响。
我没有抬头,木然地刷下一个恭桶。
“大胆,皇后跟你说话呢。”
月嬷嬷捂着口鼻,给了我一巴掌。
我完全感觉不到痛,好似这个头颅并不属于我
沈冰的声音又在上面响起,
“你以为曾伺候过皇上,就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别做梦了,本宫皱一下眉头他都心痛不已,所以绝不可能给你名分。”
“沈凝,你和你娘一样,是下贱的命,只配在永巷刷一辈子恭桶。”
她挥挥手帕,我闻到一丝熟悉的香味。
那不是进贡的龙涎香,而是我加入几味药材后重新调制的复合龙涎香。
刘思登基后,头疾依旧发作,名医仙丹也无济于事。
于是我调制了整整五盒复合龙涎香,以防突发情况导致香料供应不及时。
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我还以为头疾已经治愈了。
沈冰又一拍掌,大惊小怪地补充:
“对了,还有你的儿子,他如今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幽魂,连奈何桥都过不了。”
“你们一家都是贱命呐。”
她使个眼色,那老太监便用手帕包着手,把高处的马桶一推。
还未清洗的马桶滚滚而下,将我砸倒淹没。
沈冰放肆的笑声渐渐远去,我在黑暗中渐渐陷落,下沉。
即将放弃抵抗时,
我感觉有双小手正在抚摸我的脸颊,眼泪不停落下来。
“阿娘,快醒醒。”
“你说会带我离开永巷,去闻梅花的清香,去采溪边的野花。”
“《凝香谱》我已经背下了,一定能做出让阿娘喜欢的熏香的。”
是诺儿,我的诺儿。
他一辈子没闻过花香,我得带他去宫外走走。
于是用尽最后力气,蹬开恭桶。
我用那颗珍珠收买了永巷的浣洗宫女,让她帮我把信带给御前的白公公。
白公公亦是从冷宫起就服侍刘思,这些年他暗中帮助我不少。
宫女想要出宫,只需白公公一道手谕。
我的消失是沈冰求之不得的事,后宫无人会在意。
我仔细收敛好诺儿的骨灰,用一匹素青的布料包起来。
这匹带着芷草芳香的棉布,是阿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不久她就被沈夫人发卖了。
若不是高僧说情,我也会一道绑给人牙子。
我曾试探着让刘思帮忙找她,但他总以沈家阻挠为由,没有下文。
此时还是五月,井水寒冷刺骨。
但我不管不顾,一直在桶中泡着,想要身上的骚臭味被水冲干净。
有人叩门,是白公公的手谕到了。
我从水中起身,忙着擦身穿衣衫。
可那人却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与我赤裸相见。
跟在后面的白公公赶紧掉头,将门拉上。
刘思面带愠色,直直地盯着我。
我不想毫无尊严地被他审视,于是躲到床后用被褥裹住身子。
“阿凝,别闹了。”
他声音听着很疲惫,或许是来永巷惹得沈冰不悦。
“朕知道你想要位份,可皇后不允啊,朝廷还要靠沈家和匈奴作战,
你能不能为朕考虑一下,别动不动就用出宫威胁朕。”
眼前人一点也不是当年温柔端方的模样,蛮横刁钻的样子反而有几分像沈冰。
我攥紧了褥子,直视他的眼睛:
“我只是永巷刷恭桶的,哪里会威胁到九五至尊的皇上。”
“既然我的存在惹皇后不悦,自请出宫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放肆!”
刘思展现出天子一怒的威严,可我一点都不害怕。
“你是一路跟随朕的旧人,出了宫,会给安王余孽攻击朕的把柄”
他大步走来,抓住我手腕逼视我。
被褥倏然滑落。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我还以为他对我存有一丝挂念呢。
我大方地挺直背,指着两肩膀处的伤疤,淡淡说:
“当年太子用铁钩穿透我的琵琶骨,让我诬陷你谋反。”
指尖向下,来到胸前狰狞交错的疤痕。
“这是安王行刺,我为你挡了三刀。”
腹部还有大大小小的烫伤,刺伤痕迹,我懒得一一道来。
“若是我想给他们攻击的把柄,不必等到现在。”
“我只想完成诺儿的遗愿,带他出宫。”
用力挣脱刘思的钳制,我一件件穿好衣衫。
“皇上还念我是冷宫的旧人,就请答应我吧。”
冷宫二字是刘思的逆鳞,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皮不自然地抽搐。
这是头疾即将发作的征兆。
我低下头,心中生起一股隐秘的愉悦。
刘思左手摁着太阳穴,尽力忍耐。
右手将那颗珍珠强行塞进我掌心。
或许是疼痛剥落了帝王的威风,他难得再次用破碎的眼神看我。
“阿凝,我绝不会放你走。”
说完便踉跄着离开。
白公公急忙跟上,随后又折回,低声解释道:
“皇后曾救过皇上一命,所以皇上......”
前方刘思暴躁地唤他,白公公吓得把要说的都忘了,直扇自己。
小白一向胆小,在冷宫时经常半夜惊醒。
我笑着拍拍他肩膀: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在永巷生不如死。”
又从收拾齐整的包袱中翻出一个香囊。
“这是我这些年从石缝中采香草做的,定神安眠,能助你睡个好觉。”
他眼睛泛红,小心地接过香囊。
“保重。”
“保重。”
我已无心沈冰和刘思的恩怨,
将珍珠往大火烧过的残垣断壁一扔,毫无留恋。
这两天永巷有不少人得水痘死去,尸体卷着竹席拉出宫外,一天有好几趟。
这病我幼时曾得过,不会再感染。
“理解?我还要怎么理解你?用诺儿的性命吗?”
我用手压住胸口,声嘶力竭地大吼:
“你难道不知道沈冰在房梁做了手脚?”
刘思面色骤变,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
他眼睛狂乱发红,怔怔地望向远处。
“诺儿......诺儿的死是值得的。”
值得?一条人命仅仅是他口中的值得。
我冲上前去,重重地扇刘思一耳光,暗卫吓得大气不敢出。
“你总共才见过诺儿一面,把他当随意舍弃的棋子。”
我不依不饶地揪着他的领子,盯着他的眼睛。
“可他天天想着你,有次为了看你的仪仗,从墙上摔下来差点没命。”
“你呢?你放任他被倾倒的砖头砸死,连个全尸都没有。”
“刘思,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当上皇帝后变成了妖怪,一个没有心的妖怪。”
他被我逼得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屋外的柴堆。
“我不想再看见你,诺儿也不想。”
刘思感受到我的绝然。
他突然像个受伤的孩子,颤抖着拉着我的手臂。
“阿凝,别这样,别离开我。”
“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咱们还可以有很多孩子。”
说着,两手用力抓住我肩膀,震得木柴一阵作响。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我可以将沈冰碎尸万段,将永巷见死不救的人砍头。”
他愈发焦急地转动眼珠,试图想出一个完美的办法。
“不然你用砖头砸我,砸我的头。”
他举起我的手,往他头上打。
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肖鹰叔不顾一切地叫道:
“皇上,阿凝痛苦不堪,好不容易才走出来。”
“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不要逼她。”
阿娘也冲出来,虽然惧怕天子的威严,但仍壮着胆子说:
“阿凝生诺儿时条件太差落下病根,她不能再有孩子了。”
刘思小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我疲累地抬起头:“你需要子嗣,需要太子,我没用了。”
眼泪终于涌出他的眼眶,他用几近崩溃的声音说:
“阿凝,朕对天发誓,当初在冷宫对你许诺的心是真的。”
“不能生育没关系,后宫所出都是你的孩子。”
他紧紧抱着我。
就像在冷宫的冬天,因为没有炭火,我们彼此抱着取暖。
但黄土之下永远冰冷,诺儿感受不到温暖。
远处锣鼓喧天,落桑镇的长官领着八抬大轿来了。
“皇上,臣接驾来迟,实在罪该万死。”
刘思很快整理好表情,接受他们的朝拜。
战后诸事需要皇上定夺,刘思随轿子离开。
但十二位暗卫留在这监视我。
迷倒他们是很容易的。
我们带上诺儿,连夜离开。
继续往南是琼州,那里四季如春,且远离中原。
我们在一个小镇置办了宅子,继续卖香膏香囊,
不过香味普通,没人能凭此找到我们。
我收养了三个孤儿,教她们认识花草,研制香料。
冬天的时候,一队官兵押着流放海岛的犯人在此歇脚。
沈夫人和沈家女眷皆在其中。
她们不肯吃官差的剩饭,还要住上等房。
“沈夫人,你女儿和她肚里的胎儿已经被凌迟处死了,圣上恨毒了沈家。”
“再无理取闹,别怪我心狠手辣。”
鞭子接二连三地落下,沈夫人终于缩做一团不敢吭声。
她认出了饮完茶下楼的阿娘,指着阿娘喊:
“她也是沈家人,她是沈坚的小妾,你们把她抓起来。”
官差踹她一脚,笑呵呵地接过肖鹰叔的碎银。
“这女人是个疯子,见谁都咬。”
阿娘如今面容平和,衣着得体,
沈夫人形容枯槁,和她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你这个贱人,见了我还不跪下行礼?”
阿娘笑笑,在沈夫人面前蹲下。
“没有夫人将我发卖出府的救命之恩,我又怎么会有今日?”
“还有沈府的诸位,我理应谢谢你们往日的照顾。”
于是将小小的香囊戴在她们脖子上。
她们的手被枷锁困住,再怎么挣扎也没用。
下午,流放队伍途径山路时被毒蜂攻击,无一生还。
那些毒蜂爱极了香囊中的红花蜜,想来是吃了个饱。
五年后,景元帝刘思薨,年仅二十九。
传闻他有严重的头疾,伴随挥之不去的梦魇,每晚都唤阿凝的名字。
他死前曾下罪己诏,且要求的陪葬的只有一颗莹光珠。
刘思并未留下子嗣,他死后,废太子的儿子刘洪继位。
那时,我的凝香阁已经成为闻名全国的制香行。
两天后,我在停尸房内裹好竹席躺着。
开门的人看都不看,直接将我扔上板车,准备拉出宫。
到永巷口时,站岗的羽林军要求一一打开检查。
“皇上下令,最近出永巷的人要严加搜查。”
拉车的人畏惧羽林军的威风,急忙下车扯开席子。
得水痘的人满脸红肿的泡,我一看就会露馅。
就在我脸上的竹席即将被揭开时,白公公来了。
“检查什么呀?要是水痘传出去你们担待得起吗?”
“这......可皇上吩咐......”
羽林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椒房殿的仪仗一会就要经过,惊扰了腹中龙子,皇后可不会善罢甘休。”
羽林军听闻,立马挥手放行,生怕惹上麻烦。
有人快速从卷筒口塞进一袋银子,我轻轻用手握住。
透过竹席缝隙,我瞥见白公公正翘着兰花指拭泪。
板车一路颠簸,好几次我差点吐出来。
傍晚时分,我被扔进郊外巨大的土坑,左腿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所幸他们偷懒,并不打算掩埋尸体,而是立马驾车离开。
我咬牙爬出土坑,一瘸一拐走到一条小溪旁。
深吸一口气,草木和泥土的清新让我恍若隔世,
栀子花在夜间开放,连风中都是清甜的气息。
诺儿,你闻到了吗?
我乔装成香料商人,请了个车夫,一路南下。
当年买走阿娘的人牙子就是往南方去了,
明知找到阿娘的机率极其渺茫,可我不能不试。
白公公给的钱袋里,装的是金锭。
因此途经各城时,我有闲钱坐下来喝几杯茶,也好打探阿娘的消息。
今日有个说书先生要来,他名气响亮,还未出场茶楼就挤满人。
“岳先生在皇宫认识不少人,他说的事八九不离十。”
“今天要讲当今圣上和皇后的故事,真是好一对人间眷侣啊。”
我突然没了兴致,觉得杯中龙井苦涩难喝。
可人山人海,已经出不去了。
岳先生打开折扇,清亮的嗓音传遍茶楼每个角落。
“诸位想知道,为何沈家失势后,沈皇后还能宠冠后宫吗?”
众人一片焦急,要他别卖关子。
“这就不能不提她们之间的少年往事,元清三年,也就是八年前,那时圣上年方十五,还在冷宫不受待见。”
“那年沈皇后随父进宫赴元宵宴,在花园游玩时,正好碰上被刺客追杀的圣上。”
“沈皇后小小年纪,竟高呼‘来人了,来人了’吓走刺客。”
“圣上佩服沈皇后的胆识和勇气,从此对她情根深种呐。”
在阵阵喝彩中,我想起白公公曾说,沈冰救过皇上。
也的确如岳先生所说,刘思在元清三年的元宵宴被安王刺杀。
那晚我一直和刘思在一起,可从未见过沈冰。
或许是我被安王重伤昏迷后发生的事吧。
沈冰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那晚居然会冒着危险帮刘思,真是奇怪。
不对,遇袭时白公公逃出去报信,我昏迷前已经看到巡逻的羽林卫往这边赶。
刘思也看得到,所以他没有必要再被告知来人了。
除非,沈冰通知的对象不是刘思,而是暗处的刺客——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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