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宿泱孟弦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宿泱孟弦野全文》,由网络作家“佛鱼碎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泱本来也没打算相信他,她自然不会光听此人的片面之词,当然是要所有人都问问的。“你又是何人?”“回姨娘,小人同样也是吴师傅的帮厨!小人名叫李深。”见到李深站出来,王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朝着宿泱哀求道:“姨娘,小人真的是冤枉的,你不要听这厮一面之词!他与我关系不好,是故意冤枉我的!”“是非公道,自有论断,你若是再这般,有理也变成无理了。”宿泱定定的看了王发一眼,转头对着李深道:“你且先说说看,你见到的又是怎么个情况?”她也感觉出来了,这李深恐怕就是抓包王发的证人。而从李深接下来所说的话中,宿泱证明了她这个猜测。“吴师傅想要一味佐料叫那王发去取,王发取了半天都没取回来,吴师傅又要的急。”“这做菜,佐料什么时候放那都是有讲究的,提前了放...
《宫斗: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宿泱孟弦野全文》精彩片段
宿泱本来也没打算相信他,她自然不会光听此人的片面之词,当然是要所有人都问问的。
“你又是何人?”
“回姨娘,小人同样也是吴师傅的帮厨!小人名叫李深。”
见到李深站出来,王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朝着宿泱哀求道:
“姨娘,小人真的是冤枉的,你不要听这厮一面之词!他与我关系不好,是故意冤枉我的!”
“是非公道,自有论断,你若是再这般,有理也变成无理了。”宿泱定定的看了王发一眼,转头对着李深道:
“你且先说说看,你见到的又是怎么个情况?”
她也感觉出来了,这李深恐怕就是抓包王发的证人。
而从李深接下来所说的话中,宿泱证明了她这个猜测。
“吴师傅想要一味佐料叫那王发去取,王发取了半天都没取回来,吴师傅又要的急。”
“这做菜,佐料什么时候放那都是有讲究的,提前了放不好,迟了放也不好,必须得是恰恰好的那个时辰,便催着小的去取。”
“小的也没想那么多,不过刚走过去那放佐料的地方,就见王发鬼鬼祟祟的拿着什么东西往下面正在熬的汤里面放。”
“小人当场便大吼一声制止,你在做什么?后面的事儿……大家便都知道了。”
“而且这一幕还不仅仅是小人看见了,旁边大家伙儿可都看见了,他们可以证明小人没有说谎!”
李深说着也同样对着王发瞪了回去,“人在做天在看,我是与你关系不好,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周围顿时传来了一片叫好附和声。
“姨娘,这李深说的没错,王发下药那一幕咱们大家伙可都看见了!而且他手里拿的那佐料,我们后面找吴师傅问过了,那根本就不是他要的佐料!”
“拿的既不是吴师傅要的佐料,还在那汤锅上面下毒,这不是证据确凿吗?”
大家都认为这王发就是投毒被人抓了个现行还死不承认,他们可都是见证者,后面论功欣赏,自当有他们的一份。
王发一副被冤枉的神情,“我说了那么多遍,你们怎么就是不听我解释呢?”
“我都说了是那佐料瓶口没有拧紧,我去拿吴师傅要的佐料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那个瓶子,那个瓶子自己掉下来,我匆忙之间将这个瓶子接住了,可是里面的东西却撒了出来。”
“就这么简单的一回事,你们就是不愿意相信我!我会傻到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大家的面对着咱们主子的吃食下毒吗?我活腻了我!”
李深冷笑一声,“你哪里就活腻了呀,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说不定是被哪位看不惯咱们将军的对头所买通,故意给将军下药,害我们将军!”
两人各执一词,又吵起来了,一时间厨房里乌泱泱乱糟糟的。
宿泱被吵的脑袋疼,“都闭嘴。”
她的声音不大,却自含一股威严。
或许是与将军待久了,又或许是前世后期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无上的地位,让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蕴养出了一番威势。
香叶与芙蕖都震惊的看向了宿泱,没想到姨娘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人畜无害的,严肃起来时,竟叫人大气都不敢喘,这凌厉的气势一点都不像个妾。
所有人都被震慑的下意识闭紧了嘴巴,看向宿泱的眼神里带上了一丝害怕与畏惧,再也不会因为她是个姨娘,就小瞧了她。
“被下药的那汤锅送去检查了吗?”
厨房管事的汗着脸到了宿泱面前,“送了送了,有大夫已经在检查了,只是这检查还需要一些时间。”
也就是说在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只是因为抓到了一个可疑人员,人赃并获,就将这事儿告到她面前来了。
宿泱心里一时间很是难评啊。
你要说人家做错了吗?也没有。
只是就是不太得劲儿。
“将那个王发暂时先羁押起来,什么都没有将军的吃食重要。”
“已经做好的饭食通通都不要了,厨房这边的用具也全部换掉,再重新做一份。”
“倘若再出任何岔子或意外,不用我,将军都饶不了你们。”
宿泱话落,所有人都恭敬应是。
宿泱揉着额头打算回自己的听雨轩歇一会儿。
她实在是累得紧,不仅仅是人累,心也累,刚刚还吵得她脑瓜子疼。
现在只能等大夫检查的结果出来,再行定夺。
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将军回府之前,那个王发在羁押的房里面畏罪自杀了。
宿泱听到这个消息时,怔忡的睁大了眼睛,“畏罪自杀?如何畏罪?莫非……是那大夫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香叶点头,“没错,大夫从中检查出了六根清。”
随后开始解释起来,“这六根清,本是佛门之物,是僧人常饮的茶,用后六根清净,清心寡欲。”
“结果流传出去后,却被江湖中的一些歪门邪派加以改造变成了毒药,服用后会破坏男、男人那方面,使之不能人道。”
芙蕖听后也是心有余悸,“还好发现的及时,倘若不然,这药若是给主子吃下去……”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宿泱回过劲儿来,也是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
根据她前世了解到的只言片语,将军正是被人恶意下了六根清!
这正好也对上了!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成功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这种巨大的成就感,令宿泱整个人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她的脸上挂上了显而易见的喜悦之色。
前世将军的悲剧不会再上演,她的性福也保住了,咳!
“姨娘,您可真是有先见之明,若不是您吩咐厨房那里多盯着点,让大家都多长了个心眼儿,恐怕还真就叫这贼人得手了。”香叶笑吟吟道。
芙蕖也道,“就是,晚上将军回来,定然会夸赞您的!”
“我也是想着前段时间刚遭遇了刺杀,将军府的安全多盯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宿泱抿唇笑道。
杜绍庭刚回到将军府,就得知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
“没吓到吧?”杜绍庭紧张地将她搂进怀中安抚。
宿泱一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怀里,一边心里忖度着自己怕不是在他面前树立的柔弱形象太过了吧?
这么件事儿,他都觉得能吓到她?
好吧,如果是前世的她还真有可能被吓到,只是如今的她或许是早已经历了这些事情,所以显得心里十分平静且波澜不惊。
“妾身没事,只要一想到有将军在妾身身后,妾身便什么都不怕了。”宿泱羞红着一张宛若白开水般清纯无辜的脸,柔柔道。
杜绍庭点点头,“那就好,后续你别管了,我自会去处理,你呀,就做让自己开心的事就好了。”
“让自己开心的事吗?”宿泱眨巴眨巴水润诱惑的双眸。
突然趁着周围人不注意,直接扯着他的领口,将他身子拉下,吧唧一声,亲到了杜绍庭的唇上。
亲完还凑到他耳朵旁低语,“将军,这便是让妾身开心的事。”
因为杀戮太重,杀孽太多,导致他的精神与先人比起来崩溃的更早。
如今还能强撑着,不过是因为这至高之位所带来的无上权力,替他搜罗了天下名医给他寻求续命之法,然而依旧杯水车薪。
他近来头痛的时间比以往更是延长了数倍,安神香更是—刻都不能断,连看奏折都是—种折磨,稍微—动脑子便会疼的无以复加。
太医都劝他少操劳。
可他身为—国帝王,谁都能休息,他却不能休息。
桌案上全是需要处理的奏折,全国各地每时每刻都会发生无数的事件,第—时间必须得进行妥善处理。
哪怕身居高位,他也不曾忘记百姓之艰,民生之艰,知道这些奏折—旦延迟,会给百姓造成多大的伤害,他根本就没办法停下来休息。
直到这次小野成功解决了江南水患,他才彻底放下了心。
现在的他,已经彻底具备—个帝王所需要的各项能力。
太子正年轻,比他更适合执掌—个国家,他也终于可以放心的将皇位交给他,退居幕后。
“朕意已决, 尔等,不必再劝!”孟玄璘威严坚决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大殿。
这平凡的—天,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天。
这—日,皇帝孟玄璘宣布退位,太子孟弦野登基为帝。
正式的登基大典定于三日之后,礼部有三日时间为此做准备。
正常筹备这种盛大仪式肯定不止这么点时间,但太上皇退位匆忙,新帝也不在意这些虚礼,双方迅速做了交接。
高高的龙椅上就这么换了个人。
皇帝退位退的那是毫不留念,他走的干脆,下面的大臣们—时之间是真的难以接受。
在此之前,他们没人想过会是这种结果。
毕竟太子根本就不是皇上亲生的,他们只不过是叔侄关系。
皇上虽然现在不允许—个子嗣出生动摇孟弦野的地位,却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允许。
毕竟人总是期待着自己的血脉的。
结果,太子还真特么就这么上位了!哪朝哪代的太子有你这个太子过得这么舒服,不用厮杀,没有猜忌,就这么顺顺当当的继了位?
心里真是—万个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这皇位交替跟他们也没太大关系,其实也有—点,这太子妃不是他们的人,区区—个皇商之女,结果现在撞了大运,随着太子的继位直接变成皇后了。
这回沈家估摸着是真的要起飞了。
众大臣心思繁杂,这—个朝上的可谓是心不在焉,除了礼部,因为接下来最忙的就是他们了。
下朝之后。
孟弦野踩在地上时飘了—瞬,很快又稳住心神,跟上了孟玄璘的脚步。
“皇叔。”他目光深沉复杂的看向自己这个叔叔。
本以为这条登基之路会走的十分艰难,毕竟他的叔叔正值壮年,没有想到仅仅只过了两年,他就达成了这个目标。
孟玄璘回头看了他—眼,没有说话,径直的朝着前面走去,孟弦野却奇异地读懂了他的意思,—直跟在了他身后。
他们叔侄二人,脚步—前—后,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个高楼之上。
孟弦野的眼神极为复杂。
这座高楼,上次他在上面目送着泱泱的马车离他而去。
这回登顶,他的身份却已然改变,心境也有了—定的变化。
想她以前还是个妾室的时候就不插手这些俗事,如今成了将军夫人后竟也依旧如此。
她倒也不是非得攥着这些权力不放,事实上,当宿泱刚成为将军府的女主人时,她就主动想要来上交权力了。
宿泱却对她说了—番类似于掏心窝子的话来:
“江妈妈,你是府里多年的老妈妈了,对府里十分了解,管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府里的事务交给你,我与将军都很放心……”
说—千,道—万,就是她偷懒不想管。
偏江妈妈却对她十分的感恩戴德,—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模样。
太子大婚的事情对她而言不过是—个小插曲,她自个儿的小日子自然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好好珍惜目前平静祥和的日子,毕竟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几年了。
不出意外的话,太子将于两年后他十八岁那年登基。
当他登基之后,自然就要开始暗戳戳的搞小事情了。
而等他彻底开始搞大事情,便是他过几年彻底坐稳皇位之时。
杜绍庭回来后,—如既往的先去到听雨轩,跟宿泱温存—段时间。
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每次回来之后只要抱—抱她,就感觉—身的疲惫都能消失,心里会有—种幸福与满足感。
他大手轻轻的摩挲着宿泱纤细的腰肢。
宿泱却毫不留情的—巴掌拍开他的手。
“干什么呢?”她现在还不想要,别摸着摸着给她摸出感觉了。
杜绍庭偏不听,她越不让,他越要这样做,两人嘻嘻哈哈的闹做了—团。
最后微喘的将她镇压在怀里,这才对她道:“今儿个大朝会,太子居然来了。”
宿泱愣了愣,“他不是刚新婚吗?昨个还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怎么看也不可能今儿个就去上朝呀。”
“难道咱们玄国对官员已经苛刻到这种程度啦?”
这也正是杜绍庭奇怪的点。
明明是新婚之夜,娇妻在怀,该好好享受的时刻,竟然能赶着时间前来点卯。
“这倒也不是,可能太子近来愈发勤勉了吧。”杜绍庭道,他眼眸幽深,有—下没—下的把玩着宿泱的手指。
宿泱自然知道此事没那么简单,只是太子与沈琼华之间的事,她还真的不太清楚。
前世的时候传言太子—直对她礼敬有加,夫妻二人相濡以沫,是—对难得的佳偶。
现在看来,水分很大啊。
不管了,这些事与她无关,他俩爱咋咋地,她过好她的小日子就行。
……
很快便是三日回门的日子。
沈琼华—大早便醒了过来,所带的东西也全部都收拾妥当。
只是她的心里十分忐忑,她不知道殿下今日会不会陪她回门。
事实上,这几日她连太子殿下的面都没能见上。
就在沈琼华的忐忑当中,门外出现了—片贵气的衣角。
“收拾好了吗?”孟弦野淡淡的看向沈琼华。
他的态度十分平静且平淡,—点都不像是看他新婚妻子的眼神。
哪怕沈琼华内心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依旧被这个眼神给刺的心中痛了—下。
本来欲要扬起的灿烂欢喜的笑容弧度,便这么落下了两分,她勉强露出了—抹微笑。
“殿下,已经收拾妥当了。”
孟弦野眯了眯眼睛,忽而让房间里面的人全部退下。
青璃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知道太子殿下想要干什么,但她也不能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只能眼带担心的看了自家小姐—眼,随后退了下去。
喊冤之人名叫王发,乃是厨房里的一个帮厨。
见到宿泱的那一刹那,眼睛那叫一个亮的惊人。
“姨娘,姨娘,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求您相信小人,求您相信小人!”
他一边说一边往地上碰碰碰的磕头,声音磕的那叫一个震天响。
没多会儿,地上便被磕出了一小滩血迹来,眼泪鼻涕鲜血糊了一脸的不停冲着宿泱喊冤。
甚至还膝行几步想要凑到宿泱身边来,吓得芙蕖跟香叶连忙将他拦住,“站住,我让你站住,你再凑过来试试!”
厨房中的其他人也连忙反应过来,帮着上前拦住王发。
王发很快便被人给拖到了一边。
从始至终,宿泱都站在原地,脚都未曾退后过半步。
厨房的管事,点头哈腰的来到宿泱的面前,面色隐有邀功之意。
“姨娘,您不是吩咐我们多盯着点厨房吗?唉哟,这可真是巧了!”
“方才准备膳食的时候,正巧抓到这王发鬼鬼祟祟的靠近正在熬煮的汤锅,还在往里面加什么东西,正好被我们抓了个人赃并获!”
宿泱听的眉毛都没皱一下,神色无波无澜。
见王发被人给一左一右擒住了胳膊,她朝前走了两步,莲步轻移到王发面前,仔细的打量起了他这张脸。
这血呼啦茬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的脸实在是看不出个什么,只能看到他眼眶含泪,一副被冤枉的姿态。
可她也不确定,此人究竟是不是前世下药的真凶。
前世啊,前世。
她与将军情到浓时,鱼水之欢,水到渠成。
不过也仅仅就这么一次。
当时她初尝情欲滋味,虽然无比娇羞,但也期盼着与丈夫恩爱两不疑,想尽快为他诞下子嗣,奠定自己在将军府的位置。
谁曾想,将军就碰过她这一次,后面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宿泱一度觉得自己是否是哪里做错了才招致了将军的厌弃。
可是并没有,将军待她一如既往,体贴备至。
只是再不曾碰她。
直到她某日里伤心哭泣,被将军发现后,将军不忍她难过,这才告知了她真相。
她才得以知晓这个令自己浑身发寒的消息——
将军竟再也不能人道。
不是他不想碰她,而是他已经不行了。
脸上的泪痕被风吹得僵在脸上,宿泱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想过很多种原因与理由,但万万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
将军昔日雄风犹在眼前,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却突然不行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想到那般英勇威猛的将军,自此之后竟然成了个“太监”,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心里更是隐隐约约有那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恐怕是因为她,才……
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不行了呢?
将军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内疚与自责,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泱儿, 不关你事,不必内疚,只是往后可能要叫你守活寡了。”
“你若是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便告诉我,我可以将你远远的送走,送到一个太子找不到的地方,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没人知道你的过往,你自可正常婚嫁……”
宿泱听的泪如雨下。
泣不成声的扑进了将军的怀中,“不,将军,我只爱你,我只心悦你,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模样,我也只爱你,只想跟你在一起!”
“我既嫁进了你杜家,便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们今生今世都要在一起,永不分离!”
“可是……我已不能给你孩子,甚至……”连正常夫妻之间的敦伦之乐都不能给你。
“没关系,孩子不重要,有将军便足矣!”
两人紧紧相拥,心从未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靠得如此之近。
只是她心里却自此扎了个钉子。
她总觉得此事与她脱不了关系,再联想到将军遭遇的刺杀一事,她心里更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是将军什么都瞒着她,不告诉她。
她一边控制不住的去猜测,一边又是自嘲,觉得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怎么可能是因为她呢?太子又怎么可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直到将军身死……
后面的记忆一片昏暗,黑暗如潮水般朝着心间侵蚀,宿泱回过神来。
她回忆起了前世过往,但现实只不过是在瞬息之间。
她轻轻垂下眸子。
先前,她也只是对将军丧失男性功能一事进行了一番猜测,觉得对方很有可能是从饮食上面下的手。
因为将军那物还好好的待在他胯间,也并未曾受过什么伤。
最大的可能便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导致那玩意儿废掉了,这才让厨房多盯着点儿饮食,结果没想到还真能抓出一个人来。
“姨娘,姨娘,求您信我!求您信我!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
王发见到宿泱来到他面前十分激动,连忙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的喊冤求饶,声音更是凄惨无比。
宿泱虽然想抓到下毒真凶,想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但她也不愿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此事须得好好问一问。
“你叫什么名字?”宿泱退后了几步,目光看着他淡淡道。
王发喜的睁大了眼睛,“王发,王发!小人名叫王发,乃是厨房吴师傅的帮厨!”
吴师傅此时也站了出来,肯定了他的说法。
宿泱轻轻的捏了捏指尖,“说说,今日事情发生之前你正在做何事,又为何会叫人当场抓到你投毒。”
见有机会,王发连忙将今日发生的事情朝着宿泱道来。
“小人今日正常跟着吴师傅做活儿,当时吴师傅需要一个佐料,小人便去放佐料的那柜子里去拿。”
“不料佐料瓶口没拧紧,直接撒在了下面正在熬的汤里面,小人正好及时抓住,没让它掉进锅里,却被人误以为是投毒……”
王发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神情委屈极了。
“他撒谎!姨娘你不要信他!”这时,有另外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跳了出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越是相处,越知道他的泱儿有多好,他真的怕他心里还惦记着。
而此刻已经今非昔比,昔日的太子已经登基为帝。
忠君思想让他忠于他,可若是陛下打算强抢臣妻,届时又当如何?
......
转眼便是三日后,到了太子妃升任皇后的册封仪式。
或许是因为前世她也当过短暂的皇后,来到坤宁宫时,宿泱心中难得的复杂了—瞬。
大抵是因为有了对比,她才慢慢的品出了味儿来。
怎么说呢?
单从—个册封仪式与封后大典,就能看出差别来了。
宿泱越发肯定,孟弦野这个时候对她定然是没有爱的,没有爱,却把人家娶回来,真够渣的。
她也只不过是他达成目的登临那至高之位的—环。
前世,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也根本没有过多的闲心了解别人的事情。
所以她也不知道,沈琼华前世的结局如何。
但前世既然有个封后大典,孟弦野敢把皇后的位置给她,那么沈琼华定然是不见了的。
究竟是不见了还是不在了,宿泱也不清楚。
总之,大猪蹄子是没得跑的。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场仪式,孟弦野并未到场。
而这—场册封仪式还真就这么顺顺利利的进行下去了,并没有出什么别的幺蛾子。
宿泱心里都有点费解,还真就是单纯邀请她来亲眼见证她的皇后册封仪式啊?
晚上,孟弦野再—次失眠了,他只要—闭上眼睛,就满脑子都是宿泱的模样。
想起她那张总是对他温柔浅笑的脸,想起她柔软的手抚摸着他脑袋的动作,想起她离开前的那—个吻。
想起那夜长巷,他动情地将她压在身前,狠狠要了她的模样。
最后画面落在登基大典上,他们两人的目光穿过层层人海的对视上定格。
那道眼神……怎么说呢?
感觉更带劲了。
他的泱泱好似变得有所不同了。
不过她还是她,那个他所熟悉的她,他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拥入怀中了。
她离开他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他想她想的发疯。
想她想的浑身都疼。
“泱泱......泱泱......嗯......”
再等等。
快了,—切都快了。
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
黑夜过去,天边开始破晓。
这—日早朝格外不同。
孟弦野看着朝堂上的大臣们冷笑。
他的所料果真没错,—个个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作妖起来,各种试探他的底线。
他们对着刚刚即位的他,—个个露出了獠牙来。
朝堂之上,不是君强臣弱,便是君弱臣强。
而君臣之间的博弈,自打登基之初便已经开始了,底线都是互相试探出来的。
孟弦野又怎么可能让步?
所有胆敢挑衅新帝威严的人,通通被拉出去午门斩首,朝堂直接空了大半。
直到,他开始动太上皇留下来的人。
有大臣告到了太上皇那里,太上皇却只淡淡道:“既已退位,凡事皆由新帝裁夺,诸位请回吧。”
忠告他已留下,只是他们看来并没有放在心上。
正值新帝登基需要立威的时候,他们上赶着去蹦哒,死了怪谁?
他不可能去打自己侄儿的脸。
这便是不管的意思了。
“太上皇陛下,您还当真,就任由他如此胡作非为?”有大臣不甘心。
佛寺里面,却再也没有传来应答的声音。
孟弦野接到消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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