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丰姜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全文》,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客栈,姜丰也没有生气,只是语气淡淡地说:“你是明天回去还是等府试结束后回去?若是明天回去,我给你找辆马车。若是过几日再回,你就好好待在客栈里,我没有时间照顾你。”“我才不要你照顾!”熊森一甩头,对自己莫名其妙跟着姐夫回来感到郁闷,懊恼地说:“我去找王大哥!”“王大哥是你哪门子的大哥?”姜丰冷笑,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接着说:“我也不管你和谁交友,只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懂得里外之分。我再如何,也是你姐夫,你在外人面前给我甩脸子,岂不是让人看笑话?你脸上就好看吗?”这要是他亲弟弟,直接打一顿就是了。偏偏是妻弟,姜丰只得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熊森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嘟囔:“王大哥才不是外人!”“呵呵……”姜丰冷哼,“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
《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全文》精彩片段
回到客栈,姜丰也没有生气,只是语气淡淡地说:“你是明天回去还是等府试结束后回去?若是明天回去,我给你找辆马车。若是过几日再回,你就好好待在客栈里,我没有时间照顾你。”
“我才不要你照顾!”熊森一甩头,对自己莫名其妙跟着姐夫回来感到郁闷,懊恼地说:“我去找王大哥!”
“王大哥是你哪门子的大哥?”姜丰冷笑,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接着说:“我也不管你和谁交友,只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懂得里外之分。我再如何,也是你姐夫,你在外人面前给我甩脸子,岂不是让人看笑话?你脸上就好看吗?”
这要是他亲弟弟,直接打一顿就是了。偏偏是妻弟,姜丰只得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
熊森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嘟囔:“王大哥才不是外人!”
“呵呵……”姜丰冷哼,“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你们再是通家之好,亲得过我这个亲姐夫?”
“要不是你……”一提到‘姐夫’,熊森就更生气了,幸好还有些理智,没有再说下去。
姜丰盯着他,慢悠悠地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就是觉得,要不是我,你的王大哥就能做你的姐夫了吗?呵呵……也就是我,心地开阔,若是一般人,遇到你这样的态度,还不得疑心你姐姐?你这也是亲弟弟?不考虑考虑你姐姐的处境?”
“你装什么好人?”熊森气呼呼地说:“你从前打我姐姐的事,以为我不知道?等我长大了,或有了功名,我一定要你好看!”
见他这幅为姐姐鸣不平的样子,姜丰倒看得顺眼了些,笑了笑:“从前是我混账,如今都改了。你若不信,只管问你姐姐就是。”
说完,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这全国连锁“悦来客栈”的房钱可不低,明天还是把这熊孩子送走吧!
第二天一早,熊森就不情不愿地被姜丰押上马车,临走前悄悄地说:“你不要以为攀上王三公子就了不起了。我听人说过他家的事,水深得很……你以为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家做了道士!”
姜丰挑了挑眉,摸了摸熊森的头,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
鬼才不放心你!熊森气咻咻地走了。
姜丰在客栈里做了几天宅男,府试开考了。
府试分为三场,前面两场都只考一天,最关键的是第三场策论,需要连考两天,考生要在考场里过夜的。
到了考试这天,天还没有亮,客栈里的考生们就早早起床、梳洗吃早餐去赶考了。反正心情紧张也睡不着,不如起床,吃完早饭好早点出门。到了考场前面还要排队呢。
整个客栈都喧闹了起来,考生们也没有互相寒暄了,一个个安安静静的吃早饭,心里都想着事。
马上就要考试了,有些人跟要上刑场似的,紧张得直发抖!
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考场,又是排队验明正身。
第一轮是核验考引,验证考生身份,第二轮搜身,第三轮唱保……府试比县试更进一步,需要请两位廪生作保,这意味着又要多出一份请保费!
光是请保费,就是二两银子了。
姜丰非常羡慕廪生,心想自己考中秀才后,怎么也得岁考中得前十名,把给出去的请保费给挣回来才行!
姜丰对这些装神弄鬼的教派没什么好感,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些白莲教、弥勒教、观音教的,历朝历代都有,手段无非是那么几样。”
“一是用所谓‘神迹’愚弄无知百姓,都是些江湖骗子老用的把戏;二是治病、求子之类,治病嘛,弄一碗符水,治好了呢,是它的功劳,治不好,必然是心不诚。‘求子’则更可恶了,把一个妇女关在屋里,几个身强体壮的教主、护法进去‘施法’,过一段时间果然怀孕了,婆家欢天喜地,殊不知头顶都绿过大草原了!”
但凡出现这些教派的地方,都是一场灾难。他只想过安稳的日子,不想被邪门歪道破坏。
如果能够让朝廷重视这些邪教,彻底清理就更好了。
见姜丰说得既通透又有趣,王玢也是笑着点头,心中若有所思。
王玢是大家公子,虽然听说过,却没有亲眼见过这些教派祸害百姓。
姜丰见王公子有些不在意,决定把话再说的透一些。
因小姜媛已被侍女领着到花园玩耍了,姜丰说话也太多避讳,接着说:“最后就是诱之以利了。比如吸引光棍汉入教,就说教中女教众可供淫之。”
“还有呢,交一份神符的钱,可入教,交一份圣水的钱,可成为接引使者,如此类推,拉一个人入教,就可以从该人的入教费中抽取一定提成,如此层层累进,理论上,只要你拉入的下线够多,就能躺着挣大钱了。实际上被骗的还不是自己的亲友?真正能挣钱的,也不过是顶层的那几人!”
要不怎么说白莲教之类,是最早的传销组织呢?实际上太阳底下无新鲜事,这些把戏历来都有,只可惜总有人上当。
王玢叹道:“这些贼子着实可恨!不知有多少人因他们倾家荡产呢!”
姜丰叹息:“入教的人也不全是上当受骗的,这样的骗局,真的所有人都看不穿吗?并不是,许多人无非是本来生活已经够惨淡了,反正也没有别的出路,不如信它一信,一来求个心理寄托,反正再坏也不能更坏了,二来,万一真的做成首领了呢?岂不是一夜暴富?”
王玢一时沉默,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
姜丰趁机进言:“如果光是骗财,危害还有限。可这些教主、护法,吸收了大量民财,手下又有大量教众,不得不防。”
想想汉末黄巾贼,五斗米教……王玢脸色凝重:“前朝时有个天师道,随陈仲光一起抗蒙古,陈朝建立后,陈仲光推崇天师道,奉教首为张天师。他们虽是正道,但也可见其武力了。”
姜丰也听说过这个天师道的事迹,乃说道:“如此说来,天师道是正道,那就不一样了。从古至今、各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信仰,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总之是好是坏,得细细甄别。”
王玢若有所思地点头,他自己虽也在道观住过几家,日常以道士自居,但并不会偏向什么教。
他还是传统的读书人,心中自有家国天下。
想到竹山县就闹观音教,王玢坐不住了,站起身说道:“你说得对,此事不可不防。我这就去与祖父说!”
然后请人带着姜丰去花园转转。
姜丰欣然同意,此事能得王老相公重视就更好了,那可是做过阁老的人!解决了观音教,姐姐一家也能安定下来了,还是天下太平才好啊!
王家的花园打理得极好,假山鱼池疏朗开阔,奇花异草错落有致,步步是景,处处有乾坤,可见是胸中有大丘壑的人规划的。
姜媛正在和漂亮的大姐姐踢毽子,看到爹爹出来,小碎步跑过来,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兴致却很高,指着那些花花草草,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姜丰汗颜,这里许多花草,他都叫不出名字来,还是一个小厮过来,一一与他分说,他才恍然大悟,许多都是久闻却不得一见的,原来是长这个样啊!
几个人走到一圈竹篱边,姜丰看到那如百合般亭亭玉立的黄色花朵,笑道:“这个我认识,是黄花菜!”
“我也知道!”姜媛拍着小手。
小厮嘴角抽了抽,笑道:“是黄花菜不错,不过我们一般叫它萱草,也有叫忘忧草的。”
姜丰有些尴尬,总觉得自己被个小厮给比下去了……这些文人真是的,叫黄花菜多实在,非得叫什么萱草、忘忧草!
难道名字取得好听,它就不是一道菜了?
正尴尬着,苍术走了过来,客气地说:“姜公子,我们老太爷有请!”
这日,姜丰完成了抄书的活,出去镇上交货,顺便买些纸回来。
苏氏看着姜丰出门了,琢磨了一会儿,把小媛媛打发去后头菜园子捉虫子,一个人过来找熊楚楚。
熊楚楚低头做着针线活,不吭声。
这些日子,因姜丰长进了,婆媳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了一些。但过去的积怨,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除的。
苏氏在床沿坐下了,沉默半晌笑着说:“大郎给了几两银子,我们又攒了些,我买一些瓦,找个好日子让人来捡瓦面。还有剩的,买几尺新布,给媛媛做件新衣。”
“我把她去年的衣服放一放,还能穿,就不做新的了吧。”熊楚楚不知道婆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能地拒绝。
苏氏和蔼地笑着:“我们家就她一个小孩子,没钱叫做没办法,有点钱了还是不能亏着孩子。你知道,我是最喜欢小孩子的……”
见熊楚楚闷闷地不说话,苏氏顿了顿:“我们婆媳之间,我有话就直说了,我们家只有媛媛一个,扫墓都只有大郎一个人去,没个后人,在村里也被人看不起,常被人说嘴。隔壁老七比大郎大不了多少,一群孩子齐齐整整的。”
“不是娘催你,媛媛再好,将来是要嫁人的。我两腿一蹬眼睛一闭就完事了,你老了怎么办呢?也需要一个儿子傍身的。 ”
果然还是说生儿子的事。
小竹村的风俗,扫墓只有男人去,祭祖也只有男人才能进祠堂,就连年初十喝“灯酒”,也只有男丁能去。
这些年因姜丰没儿子,在族里也没少受气……也为此迁怒于她。
熊楚楚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世道,就是这样的!
可生儿生女,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夫妻之间就那么点事,钱没有了,感情也没有了。你看你姐姐和姐夫……唉,那是造孽,到这步田地谁也不想的,也不必说了。她好歹有一女两子了呢,不怕了。”苏氏絮絮叨叨,接着说:“孩子的事是最要紧的。只有一个媛媛,将来有什么事,都没个娘家兄弟为她做主。你看这回你大姐的事,要不是有我们在,能那么快收拾她那个混账女婿?”
那主要是您老厉害……熊楚楚默默地想。
虽然过去婆婆苛刻,但姜丰混账打孩子的时候,她也拦着。熊楚楚知道,婆婆心地不坏,苛刻也是因为穷的。苏氏不仅对儿媳抠门,对自己同样抠。
早先日子好过的时候,人人也都说婆婆大方的。
想到这些年来的处境,想到那柳娘子因没儿子被族人赶出门,再想到姜丰近来似乎变好了,熊楚楚微微点了点头。
可孩子的事,又不是她自己一个人说生就能生出来的。
她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姜丰大约就是鬼上身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好鬼?大约是水鬼抓了替死鬼……不管是什么鬼,她只装不知道,把日子过下去。
她接受这个姜丰这个野鬼做她的丈夫,夜间都等着他一起睡,可是姜丰却很老实。虽然有时候也口花花,却并没有真的做什么。
熊楚楚自己心里也没底,这个鬼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个太监鬼?
要不……自己主动一点?
吞吞吐吐地把自己的为难说完,苏氏一脸豪气地说:“这算什么!你等着。”
不多久,苏氏出去了一趟,带回来了一包神秘的药。
夜幕降临了,姜丰一脸喜意地走进家门,大声说:“媛媛,有糖吃了!”
姜媛飞快地从屋里跑出来,翻着爹爹的衣袖、荷包。
“在这里,别着急!”姜丰爱怜地摸摸女儿的小脸蛋,拿出一袋糖,说道:“是芝麻糖,我们媛媛吃了,头发长得黑黑的。”
然后又喜滋滋地说:“娘子,我买了五花肉,天热了放不久,你都做了吧,我们今晚吃红烧肉!”
今日把抄的书给徐掌柜送去,挣了足足二两银子,在小说稿费没到手之前,这也是不错的进项了。抄书的钱不多不少,也能时不时给家里买块肉改善伙食了。
姜丰决定和徐掌柜长期合作了。
好在这抄书主要是抄四书五经,都是科举必考的书目,正好顺便复习。
平日里听到有肉吃都挺高兴的熊楚楚,此刻却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母亲苏氏也一脸复杂的表情。
“你们有什么事吗?”姜丰觉得莫名其妙,母亲和娘子怎么都怪怪的?
苏氏和熊楚楚立刻说:“没事!”
然后齐齐去厨房做菜了,只留下姜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晚餐明明有一大碗红烧肉,苏氏和熊楚楚却都不怎么下筷,像没胃口的样子。
婆媳两人,互相使着眼色的,虽然目光隐晦,但姜丰还是觉得头皮一麻,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晚餐之后,熊楚楚端出一碗黑乎乎的药,一脸期盼地看着他,温柔地说:“大郎,吃药了。”
“噗”,虽然我叫大郎,我不姓武啊!
姜丰无奈地说:“你们这是怎么啦,我又没生病。”
“大郎,有病,得治!”苏氏恳切地看着他,眼神又往下瞟。
“娘!我没病!”似乎明白了什么,姜丰羞恼地甩了甩袖子。
“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苏氏发飙了。
呜呜……姜丰咬着唇,向娘子看去,试图向娘子求救。
谁知娘子低下头,期期艾艾地说:“相公,你就喝了吧,我们不会害你的。”
“这都是补药,看你这些日子读书辛苦,头发都掉了,我特意给你抓的。”苏氏放缓了声音,改用怀柔政策。
“真的?”姜丰有些怀疑。
“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你?”苏氏肯定地说。
那可多了去了……姜丰心道。
“相公,药不苦的,你就喝了吧,别辜负娘的一番好意。”熊楚楚温柔地劝。
两厢夹攻,姜丰终于捏着鼻子将药喝了下去。
苦是不太苦,不过……没多久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古人说得对,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经过这一晚,姜丰和熊楚楚的夫妻关系进入了蜜月期,熊楚楚和苏氏的婆媳关系也进入了“蜜月期”。
午饭时,苏氏甚至主动往熊楚楚碗里夹了一个煎蛋,期盼的目光不停地往儿媳妇小腹扫去,仿佛儿媳妇一夜之间就能为她生一个大胖孙子。
熊楚楚被看得面红耳赤,嗔怪地瞪了姜丰一眼。
瞪我干什么?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家里一片和谐,姜丰的“小说大业”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自古以来,人类对于修仙的向往就从未停止过,秦皇汉武为此付出巨大代价,但后人并没有吸取教训,就连前朝都有皇帝沉迷于修道,几十年不理朝政。
这时候也有像《封神演义》、《西游记》那种神话小说,但并没有像后世那种自成体系、有完整世界观、价值观的修仙小说。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渡劫飞升,一条完整的升级之路,让人看到修炼成仙的希望。
炼器、炼丹、制符、御兽、傀儡术……法修、剑修、儒修、佛修、鬼修、魔修,万法归宗!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姜丰一直觉得,第一个创立修真等级体系的人一定是天才。
这些后世修仙小说通用的设定,在此时是从未有过的。
他发现,这是一个古典小说蓬勃发展的高峰期。历史上的同期,涌现了四大名著那样的鸿篇巨著,也有《金瓶梅》这样的旷世奇书,还有《儒林外史》、“三言二拍”这些市井小说……
他自认,没有写这些古典名著的笔力,只有写别人没写过的,或许还能令人眼前一亮。而且,修仙小说世界观架构自成体系,和现实相差甚远,不太容易踩到政治底线,成为禁书。
小说就叫《凡人修仙传》,男主角陈凡是一个秀才家的儿子,父亲早亡母亲改嫁,他一个人在叔伯家寄人篱下,这家住几天,那家住几天,受尽白眼。
父亲在世时,他也曾入学堂读书。可是如今,大伯却让他给富户家放牛。一次放牛时,牛打脱了绳,往山上跑了。
他一路追着牛进山,迷路了,穿过一片白雾,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这里是修仙界,一个从未听说过的世界。
有各大宗门,有各修仙城池。有道门、有魔门,有各种修炼功法。
炼气期可活百年、筑基期可活三百年、金丹有千年寿命!
多少年来,无数帝王将相孜孜不倦追寻的长生在这里成为了可能。
御剑飞行的剑仙,仙气邈邈的仙子,波澜壮阔的修仙世界在他面前拉开帷幕。
陈凡,一个凡人,从门派杂役做起,闯过一个个秘境,获得一次次机缘,结交了三五好友,获得了美貌仙子的青睐。从炼气开始,一步步修炼到元婴,从杂役弟子,成为门派长老。
成为这个小千世界的巅峰人物。
姜丰设定,这个小千世界只能修炼到元婴,故事到此戛然而止,以后反响好,他再接着写第二部、第三部。
是的,他并不打算写太长,大约写三十万字左右。后世网络上的修仙小说,动辄几百万字。但此时的小说,用的是半白话文,情节紧凑,三十万字,已经能写很多内容了。
再说几百万字,如果用毛笔写,那得写到什么时候?
姜丰想要挣一笔钱,却并不打算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写小说上。如今他的重中之重,还是明年的县试。
考中秀才,就能见官不跪,免除徭役。考中举人,就有资格选官,上升到“士”的阶层,被人尊称一声“老爷”。考中进士,甚至有机会进入中枢,有朝一日登阁拜相!
忙碌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端午节家里包了粽子,五月初八姜丰生日,煮了碗鸡蛋葱花面……到了中秋节前,《凡人修仙传》终于写完十万字了。
主角陈凡在门派小比中大放异彩,被丹峰长老看中,从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一跃成为内门弟子,曾经看不起他、欺负过他的外门弟子都被他抛在了身后。
正是打脸装X爽歪歪的情节!
姜丰将书稿交给了徐掌柜,请徐掌柜帮忙过目。
徐掌柜之前看了开头和背景介绍,就很期待了,此时认真地看了起来……
姜丰看着徐掌柜的神色从开始的诧异到渐渐专注,随着情节的展开,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抚须而笑,心里就有底了。
果然,过了好半晌,徐掌柜才从书稿里抬起头来,抚掌而叹:“妙哉!妙哉!姜公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比开头那一段更精彩了!这样的修仙世界、修炼功法,从何处想来?莫非真是‘仙人抚尔顶,授尔以长生’?”
“掌柜过奖。”姜丰有些不好意思,这些并不是他的首创,他也不过是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上,拾人牙慧罢了,“只是不知道,这小说,可犯了什么忌讳没有?”
“我看没什么大问题。你这是第一卷吧?准备写多长?”徐掌柜目光灼灼地问道。
“这是第一卷,大约十万字,打算写三卷。”
“嗯……这样,你先将这一卷送到松林书局去,我看过稿问题不大,这书一定能好卖!”徐掌柜笑着说,“要有了新的稿子,可得给我先睹为快,真是看得令人畅快淋漓、欲罢不能啊!”
“承您贵言,届时再请您指点。”姜丰谦虚地说,听到徐掌柜的赞赏和认同,他也很高兴。
更高兴的是,只要过稿,他很快就要有钱了!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人,花钱容易,挣钱也容易。
听说那些畅销书的作者,千字通常在两千文以上。即使如此,书局也是有钱挣的,毕竟一本话本就卖二两银子。
他是新人,就算千字只有一千文,十万字也有十万文,也就是一百两银子了!能买七八十亩良田了!
此时贫富差距巨大,豪富人家的闺女过了生日摆个席面,就花掉四五十两银子,而许多贫苦人家,一辈子都没摸过银锭!
怀着一夜暴富的美好愿景,姜丰安排起了去府城的事。此时他还没想到,这部修仙小说,会为他带来什么样的意外……
衡王府是亲王府的定制,由先帝下旨兴建,位于府城正中偏北,坐北朝南,占地约三百五十余亩。
名为府,实际上就是一座王城。城墙、女墙、护城河一层一层将王府与外界隔开来。
王府分为外城和内城,外城是王府各级属官的住宅和办公所在,还有亲兵演武场。内城则是亲王家眷住所。
姜丰路过王府正门,内心波涛起伏,既紧张忐忑,又很震撼,上辈子也曾游览过故宫和颐和园,都没有眼前的情景震撼。
衡王是先帝同母的亲弟弟,当今陛下亲叔叔,深受两任帝王宠信,这座王城建了四年才建成,雄伟壮丽。
与这巍峨的王城相比, 衡川府的城墙就如同乡下人的土篱笆。
领头的侍卫名叫封硕,见到姜丰的神情微微一笑,像姜丰这样的乡下土包子,能够维持住表面的镇定已经很不错了。有些小官员第一次进王府,都缩手缩脚,紧张得路都不会走了。
姜丰没有走正门,而是被引着进了东边的侧门。
封硕介绍:“这边是王府府学,世子殿下在这边读书。”
见封硕语气温和,其他几个侍卫虽然肃穆威严,却也没有盛气凌人,姜丰镇定了些,悄悄问:“侍卫大哥,不知道世子殿下命在下来所为何事?”
在姜丰看来,像他这样名不见经传,连个功名都没有的穷书生,是万万入不得亲王世子的眼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本《凡人修仙传》,当时王三公子说世子殿下想看神仙轶事……
果然,只见封硕微笑着道:“听说是和一本小说话本有关。姜公子不必紧张,世子殿下是极温和体恤之人。”
姜丰道了谢,心却跳得更快。能够入得世子的眼,说不定是个机遇,但也说不准是个祸事。
王府的府学是一个三进的院子,正殿是供奉孔子先师之所,到了这里,由一个内侍引着姜丰继续往里走。
这个小内侍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却没有太多阴柔神色。
这是姜丰第一次见到太监这种职业的人,不过并没有露出好奇、异样的神色,毕竟也是受过影视剧洗礼的人,还是见过些世面的。
一路上只见草木葳蕤,四处有侍者站立,却是鸦雀无声。
到了第二进的入口,小内侍说道:“你且在此候着,等候通传。”
“是!”姜丰低眉敛目地应了,没有四处张望。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中年内侍走出来,说世子殿下现在正有闲暇,请姜丰进去。
姜丰连忙理了理衣襟跟上,到了第二进院子。
中年内侍轻声道:“正殿就是王府学堂,今日休沐,殿下不用上学,和几位伴读公子都在,你且随我来。”
“有劳大人引路。”姜丰面上带着激动的神色,对中年内侍微施一礼,毕恭毕敬地说。
对一个太监小心应对,并不是没脸面的事,要知道别说他一个小书生了,就是衡王府赫赫有名的王家子弟,在衡王府都得老老实实的。
虽说朝廷有法度,藩王从藩保国,不得干涉地方官府施政,但普通士绅也是万万不敢得罪藩王这样的皇亲国戚的。
至于他这样的小书生,都到不了王爷眼里。
中年内侍见姜丰并没有一些穷酸的傲气,很是懂礼,也微微一笑。
走进一个通透的大屋子,正中设有一对主座,两侧是一排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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