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虾米文学 > 其他类型 > 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 全集

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 全集

甜甜小蛋糕1214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总裁,我刚刚收到的消息,夏氏集团根本没有技术接手这几个项目,现在甲方已经在考虑跟他们解约,还愿意多给我们百分之十的价格,作为竞标时没有选择我们的补偿。”如果谈成了,相当于陆氏集团平白无故小赚一个多亿。陆淮州却没有在看项目,而是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匿名邮件的署名——Y。办公室外有人敲门,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一群大股东,此刻都换了一张脸,点头哈腰地过来奉承。“哎呀,我早就说吧,咱们陆总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就坐上总裁的位置,怎么可能会犯泄密这么低级的错误呢?”“陆总,多亏了您高瞻远瞩,才有了陆氏集团如今的欣欣向荣啊。”“你们看看,这就是咱们陆总的实力,一切都在陆总掌控之中。”“我就说嘛,跟着陆总混,绝对有肉吃。”“刚才老弟说话不过脑子,陆总您...

主角:江滟夏易   更新:2024-11-07 12: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夏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 全集》,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总裁,我刚刚收到的消息,夏氏集团根本没有技术接手这几个项目,现在甲方已经在考虑跟他们解约,还愿意多给我们百分之十的价格,作为竞标时没有选择我们的补偿。”如果谈成了,相当于陆氏集团平白无故小赚一个多亿。陆淮州却没有在看项目,而是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匿名邮件的署名——Y。办公室外有人敲门,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一群大股东,此刻都换了一张脸,点头哈腰地过来奉承。“哎呀,我早就说吧,咱们陆总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就坐上总裁的位置,怎么可能会犯泄密这么低级的错误呢?”“陆总,多亏了您高瞻远瞩,才有了陆氏集团如今的欣欣向荣啊。”“你们看看,这就是咱们陆总的实力,一切都在陆总掌控之中。”“我就说嘛,跟着陆总混,绝对有肉吃。”“刚才老弟说话不过脑子,陆总您...

《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 全集》精彩片段


“总裁,我刚刚收到的消息,夏氏集团根本没有技术接手这几个项目,现在甲方已经在考虑跟他们解约,还愿意多给我们百分之十的价格,作为竞标时没有选择我们的补偿。”

如果谈成了,相当于陆氏集团平白无故小赚一个多亿。

陆淮州却没有在看项目,而是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匿名邮件的署名——Y。

办公室外有人敲门,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一群大股东,此刻都换了一张脸,点头哈腰地过来奉承。

“哎呀,我早就说吧,咱们陆总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就坐上总裁的位置,怎么可能会犯泄密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陆总,多亏了您高瞻远瞩,才有了陆氏集团如今的欣欣向荣啊。”

“你们看看,这就是咱们陆总的实力,一切都在陆总掌控之中。”

“我就说嘛,跟着陆总混,绝对有肉吃。”

“刚才老弟说话不过脑子,陆总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一把年纪老糊涂的份儿上,别跟老弟计较呗。”

陆淮州打量着着对方的啤酒肚和一脸褶子,如果可以,他一点都不想拥有这样的“老弟”。

但都是生意场上的伙伴,也没必要让对方太难堪。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提前计划好的。不过也是承蒙各位的信任,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对外泄露了消息,今天也不可能在这里跟我称兄道弟了。”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一群五六十岁的中年股东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露出光溜溜的反光的头顶。

“行了,要是没别的事,就先散了吧。徐助理,送客。”

陆淮州下了逐客令,转身盯着电脑屏幕,心情无比愉悦,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屏幕上,女孩刚吃完了下午点,此刻已经又躺下了,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看来是真的累了。

一想到昨晚的激烈“战况”,陆淮州身体里就有一股蠢蠢欲动的火焰往上流窜,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家里,把女孩狠狠地搂进怀里。

——————

江滟再次醒来,是被陆淮州叫醒的。

准确地说,不是“叫”醒,而是“亲”醒的。

“唔......”

江滟正梦到自己小时候跟外婆手牵着手在公园散步,突然不知道为何就掉进了湖里,湖水淹没了头顶,窒息的感觉压缩着五脏六腑。

她本能地想抓住一些什么,手掌正好碰到一个,立马用力握住,怎么也不松开。

纤瘦雪白的手指深深地嵌进黑色西装,在上面留下褶皱。

“嘶~抓哪儿呢?”

陆淮州俊美的眉眼扭曲了一下,吻被迫终止。

新鲜的空气涌进大脑,江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也看清了自己的手......

“你......”

她像触电一样迅速地收回了手,感觉自己手心都被烫得发麻。

陆淮州却坏笑着勾了勾唇:“原来宝贝喜欢这样的......”

“没有,别胡说。”江滟捂住了他的嘴。

男人深邃的眉眼弯出一个愉悦的弧度,湿润温暖的舌尖在她敏感的手心里轻轻划了一下。

一阵电流从手心直通大脑,江滟羞赧地抿唇,两边脸颊却已经发烫。

“先吃饭,晚上再吃、你。”

陆淮州拿起一件加厚羊绒披肩,将女孩瘦弱的肩膀裹进去,抱着她下了楼。

抱起来的时候,他不禁皱眉:“还是这么瘦。”

明明已经很注意饮食了,小姑娘怎么就是不长肉呢?

江滟从小就是这个体质,倒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运动过度呗。”

陆淮州意有所指地拖长音“哦——”了一声。

江滟自己说的话,自己却先不好意思起来,把头埋进男人的肩窝里,不说话。

男人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衬衫,胸口处解开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上面还有几个凌乱暧昧的吻痕。

“干嘛不把衣服穿好?”

陆淮州挑了挑眉,“这样不好吗?让大家都知道,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不好。”

江滟有些不悦,抬手把他胸口的扣子重新系了回去,

“只能我看。”

陆淮州呼吸顿了一拍,脚步也停下来。

“怎么了?”

江滟不明所以地抬眸,立马被男人眸子里面深不见底的yu、wang吞没。

“滟滟,我等不到晚上了。”

陆淮州大步走到餐桌边,将女孩放在桌子上。

江滟悔得肠子都青了,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饿狼。

只好抵着男人的胸膛,试图拉回他的理智,

“别在这里,回房间,你干什么......这里是餐厅,很多人的。”

张妈一看这个架势,立马给周围的几个女佣打了个手势,默默地退了下去。

“你看,没有人了。”

陆淮州薄唇上扬,带着一抹得逞的坏笑。

..............................

这种开阔的地方,会让人有一种在公开场合干坏事的紧张感,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宝贝,别怕,放松一些......”

不管男人怎么循循善诱,江滟根本就是放松不了。

她面对着昂贵的金丝楠木桌面,将注意力集中在木材的波纹上面,试图忽略全身散架一样的刺痛。

她从小养成的习惯,疼的时候从来不会喊出来,受不住的时候最多是默默掉几滴泪,但也不会哭出声音。

这就导致,陆淮州发现的时候,她的泪水已经在光滑的木质桌面上累积出一个浅洼。

他赶紧扳着女孩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江滟哭红了眼睛,怨怼地瞪了他一眼。

陆淮州又是心软又是心疼,赶紧把人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

..............................

这顿饭江滟吃得一点都不愉快。

倒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就是她的右手酸得抬都抬不起来了。

满足之后的男人态度比平时还要好,江滟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夹什么菜。


毕竟除了她,别人根本不知道画纸背面的那些脚印,也就不可能分辨出真假。

但是JOker做这—切,又是为了什么呢?

江滟正在出神,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下。

她以为是自己挡了别人的路,下意识地让开—步。

可是对方又撞了上来。

这次撞得更狠,江滟被撞得重心不稳,肩膀磕到墙上,微微皱眉。

江滟转头,看到—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的背影,灰白的头发披散着,看起来很瘦很瘦,仿佛—阵风就能吹倒了。她每走—步,病号服宽大的下摆就晃—下。

在她身后,—个护士慌慌张张地跑上来,

“冯女士,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呀?不是跟你说不要乱跑吗?”

护士看到江滟,—个劲儿地冲着她道歉,

“不好意思啊小姐,是我没看好病人,没有撞疼你吧?”

江滟摇了摇头。

护士歉意地说:“真的很抱歉啊,冯女士她‘这里’不太好,平时我们都不让她走动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个没看住,就让她跑出来了。”

江滟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你说她叫什么?”

“谁!冯女士吗?”护士不明所以地说,

“她叫冯清莲啊。”

就在此时,冯清莲转过了身,江滟终于看清了她的容貌。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深浅不—的沟壑,曾经乌黑浓密的大波浪卷,如今已经变得花白并且稀疏,曾经饱满的红唇也变得苍白干裂。

只有眉眼之间,还依稀保留着几分曾经的风情。

但这份风情,也因为她灰暗失焦的眼神大打折扣。

江滟走上前两步,想跟她说两句话。

毕竟是陆淮州的母亲,按辈分,她应该叫—声“妈”。

冯清莲盯着她看了许久,瞳孔缓慢地聚焦,突然拔高声音叫了起来:

“怎么是你!”

江滟愣了—下,“冯女士,我们见过?”

冯清莲发疯地扑上来,狠狠地推了江滟—把,嗓音尖锐地喊道:

“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没死啊?”

江滟冷不防被她推倒在地上,后脑重重撞在墙角,疼得她倒吸—口气。

旁边的护士赶紧冲上来拦住了冯清莲。

“冯女士,您冷静—点,这位小姐跟您并没有过节啊。”

然而冯清莲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是指着江滟叫喊:

“叶茜,你回来干什么?又要抢我的东西吗?”

江滟这才知道,冯清莲是把她当成她母亲了。

脑海中闪过JOker发给她的那个简短的视频画面。

—阵寒意从脊椎向四肢蔓延开。

视频里面,对她母亲见死不救的,除了还是孩子的陆淮州之外,还有冯清莲。

她可以说服自己原谅陆淮州,毕竟他那时候确实还小。

但是冯清莲呢?她真的可以原谅吗?

江滟像是被人当头浇了—盆冷水,定在原地,连后脑的疼痛都忘了。

“滟滟,怎么了?”

陆淮州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查看,正好看到江滟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滟滟!”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把捞起江滟,紧张地查看她的后脑,

“怎么回事?磕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江滟下意识地挣开了他的怀抱,往后退了半步。

眼神中带着了几分陌生,几分戒备,几分不知所措。

她抗拒的动作就像是—把刀子,直直地插进陆淮州的胸膛。

男人的声音多了几分颤抖:“滟滟……怎么了?”

江滟望向他,又望了望冯清莲,胸口起伏,—句话也说不上来。


江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保持平衡。

他的胸膛坚实滚烫,隔着薄薄的衬衫,能听到胸腔里面有力的心跳。

江滟有些紧张,呼吸不自觉加重了。

她薄薄的腰身被男人一只大手握住,完全挣扎不开。

“陆淮州,你……”

“我想亲你。”

陆淮州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扳着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描摹着女孩的红唇。

低下头,缓慢地靠近,带着雪松味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江滟却伸出一只纤白的食指,抵住了男人的嘴唇。

“回家再亲。”

她今天的口红很显色,若是晕开了,一会儿又要卸妆再补妆,会很麻烦。

陆淮州眼神暗了一瞬,随即像是索要补偿一样,张嘴咬住了她的指尖。

顺着手指一路吻下去,在她的手心手背辗转,又沿着手腕吻了一圈。

尖利的牙齿轻轻蹭过她无名指的根部,留下浅浅的红印。

江滟只觉得一道道电流刺激着手部敏感的神经,心里有一块被逗弄得痒痒的。

都说十指连心,她现在算是感受到了。

——————

两个人到江宅的时候,连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江滟早已习惯了,她那个便宜老爹从来都没有重视过她,对她比对待佣人还冷漠。

过年的时候,家里保姆都能收到一封厚厚的大红包,而她却只能收到江绣珠穿厌了不想要的一条旧裙子。

她熟门熟路地拉着陆淮州走进前院,穿过客厅,往餐厅走。

江立源和赵娟夫妇俩正坐在金丝楠木主桌上吃饭,边上还坐了一个人,正是夏易。

陆淮州面色顿时沉了两度,脚步定在原地。

赵娟听到门响,头也没有抬地说:

“滟滟,这盘菜我们不吃了,你拿去吧。”

一旁伺候夹菜的佣人立刻将菜端下去,放在主桌边上一个廉价的塑料矮脚桌上。

连椅子都没有,那就是江滟平时站着吃剩饭的地方。

陆淮州面色已经沉得要滴出墨来。

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居然从小长在这种环境里,他们家的佣人待遇都比这个好。

江立源夫妇还没有注意到江滟身后多了一个人,依旧自顾自地说:

“来,夏医生,这个龙虾可是波士顿进口的,你多吃点。”

“滟滟,还不来给夏医生剥虾?”

陆淮州握了握拳,已经想冲上去揍人了。

江滟拉了一把他的衣袖,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夏易感觉背后凉嗖嗖的,一转头,吓得筷子都掉在桌子上。

“陆总,您怎么来了?”

他第一反应是,江滟帮他偷窃陆氏集团商业机密的事情败露了,陆淮州来找他算账了?

但转念一想又不对,陆淮州若是找他,应该是去夏氏私人医院,而不是来江家别墅。

江立源也赶紧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哟,今天是什么好风把陆总吹来了。哎呀看我这老花眼,您来了这么久我都没发现。”

又转头斥责旁边的佣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家里最好的茶叶拿出来?赶紧让后厨再加几道好菜。”

“陆总,来来来,您上座。”

江立源赶紧让人把主位的碗筷换了新的,桌上摆了新沏的茶,紧张地搓手说:

“陆总啊,您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今天都没准备什么好菜。”

“今天给您助理打电话,不过是让滟滟回来献个血而已,献完了我们就把她送回您那儿,没想到竟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陆淮州从进门开始就没有说过话,沉着脸冷冷地看着江立源,连脚步都没有挪动一下。

江滟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一脸的云淡风轻,心里却在冷笑。

江家人这副拜高踩低的嘴脸,她早就领教过了。

这会儿她得到陆淮州的青睐,江家人就利用她去跟陆淮州要投资。

后来她离开了陆淮州,失去了利用价值,江家人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用她的血去救江绣珠。

赵娟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自以为猜到了什么,扭着花枝招展的水桶腰说:

“陆总,我们家滟滟头一回伺候人,若是她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您尽管说出来,我们一定好好教育她。”

她见陆淮州面色一沉,以为是自己说中了,大红色的美甲指着江滟的鼻子,骂道:

“你这个小贱人,能爬上陆总的床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不好好珍惜,摆这一副臭脸给谁看呢?”

“你给我到院子里跪搓衣板好好反省,今天的晚饭不许吃了。”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还不快去?”

赵娟冲上来就想扯江滟的衣服,手腕却被一股大力捉住,往后一甩。

她站立不稳,摔到地上。

陆淮州的语气仿佛淬了冰:“江夫人这么喜欢搓衣板,不如自己去跪吧,也不用去门口了,就在这里。”

赵娟脸色苍白,怎么会这样,是她猜的不对吗?

陆总这样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多的是女人往他床上送。江滟这个小贱人有什么特别的,居然能让陆淮州帮她说话?

江立源目光落在陆淮州的侧脸上,那个醒目的红色唇印,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了,冲赵娟吼道:

“你这个蠢货!陆总让你跪,你还愣着干什么?”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牺牲小家、顾全大局的战略家胸怀。

赵娟已经吓得大脑宕机,自从她小三上位、嫁到江家之后,这么多年一向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两个佣人把她架到搓衣板上跪着,膝盖接触到尖锐的棱条,立马疼得她又哭又喊,连形象都不顾了,

“陆总,是我说错话了,求您饶了我吧。”

“你确实说错话了。”

陆淮州的声音蕴着怒意,长臂一伸,搂着江滟纤细的腰,宣示主权的意味不言而喻。

“滟滟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以后,从任何人嘴里,听到一句不尊重她的话。”

“徐助理,给她一个教训。”

“好嘞。”

一直躲在后面看好戏的徐助理早就蠢蠢欲动了,撸着袖子就走上来,扯着赵娟的头发,耳光扇得啪啪响。

一边扇还一边骂:“不知好歹,我们家夫人也是你能说的?今天给你个教训,以后见到夫人,要用敬称,听到没有?”

为了保护老板的安全,徐助理是特意练过功夫的,平时单挑几个混混都不成问题。

但是后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努力完全是多余的,他家总裁当年可是打遍地下拳场都没遇到对手的人,完全不需要他的保护。

徐助理憋了一身的劲儿,正愁没处使,此刻扇起人来又重又狠。

噼里啪啦的,每一下都打得特别响。


后厨里,刚才给夏易送餐的壮汉还在眉飞色舞地描述,

“何院长,那小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看到我这一身的腱子肉,连个屁都不敢放,就让我走了。”

“还得是何院长厉害,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这算什么,等他醒了,找个机会告诉他,夏氏集团项目暴雷,要赔偿二十亿的事情。”

“好主意,胃病患者最忌讳焦虑多思了。”

“哈哈哈哈,那我可一定要好好告诉他,越详细越好。”

何院长此时已经脱掉了护士的大褂,露出里面的紧身瑜伽裤和宽大卫衣。

胸前挂着一个名牌,赫然写着——陆氏私人医院,院长,何玉。

何玉拿出手机,给一个冰雪奇缘头像的联系人发了条消息:

“按照你说的做了,放心,在我的医院,他没一个月下不了床。”

对方立马给她转了二十万,还发了条备注:“三个月。”

何玉吓了一跳,“滟滟,这么多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对方回了句:“我是陆淮州。”

何玉:......

陆淮州:“她睡了,以后不要这么晚发消息。”

何玉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

睡这么早,一看就是白天被折腾得够呛。

何玉在心里给好姐妹默哀,还不忘怼了一下自家老板:

“你拿滟滟的手机给我发钱干什么?你自己没钱吗?”

陆淮州:“她手机绑的是我的银行卡。”

何玉:......打扰了。

——————

哎,那辆迈巴赫是谁的啊?

京A88888,还能是谁?陆淮州啊!

陆淮州?他今天居然来了?他以前可是从来不出席这种拍卖会的。

拍卖会还没有开始,记者们就已经早早地埋伏在入口必经之路的两侧,人头攒动,比路旁的行道树还茂密。

这次的拍卖会由全球最负盛名的拍卖行“Sobey”主持,场地坐落于京市环境最优雅的富人区。

Sobey的拍卖会一年只举办一次,每一次都会吸引京市乃至整个华国政界商界的各大名流,毕竟这种级别的拍卖会,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结交合作伙伴的契机。

当然,也会吸引无数的财经和文娱记者。

黑色迈巴赫驶过的时候,记者们突然骚动起来,人挤人挤人地往前挤。

我拍到了!我拍到了陆淮州!我要写进我的简历!

哎呀他的车怎么开这么快......

还愣着干嘛,赶紧追上去啊!

记者们蜂拥向前,一下子就跨过了警戒线。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扛着几十公斤的摄像机,步履如飞。

沈烨开着他的荧光色超跑,跟在迈巴赫后面,还以为这些记者是冲着自己来的,得意洋洋向陆依依炫耀,

“嘿,我就说吧,这种大场合,就是要开这种亮眼的车,一下子就能让人记住。”

副驾驶的陆依依翻了个白眼:“你在得意什么,那些人明显是冲着我小叔去的。”

“怎么可能......”

沈烨一句话没说完,周围的记者已经像蝗虫一样冲到了迈巴赫旁边,没有一个人给他哪怕一个眼神。

甚至有些记者嫌他的车子挡路了,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竟然流露出一些鄙夷。

沈烨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很冤,

“怎么,我的车子颜色不好看吗?干嘛这么嫌弃它。”

迈巴赫的车门缓缓打开,记者全都屏息凝神,将摄像头对准了车门的方向。

先走下来的是保镖,其次是徐助理,几个人在车子周围拉起一道防线,不许任何人跨越。

当然,也没有哪个记者真的敢冲撞陆家的保镖的。

这是京市记者们公认的事情,冲坏了警察的警戒线,最多进去关几天;但若是得罪了陆家的哪怕一条狗,第二天恐怕就曝尸荒野了。

定制的黑色男士皮鞋踏在草坪上,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皮鞋上面是黑色棉袜包裹着凸起的脚踝,修长笔挺的西裤熨得没有一丝褶皱,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腿肌。

沉稳的黑色西装搭配着米色领巾,浅色的丝绸光泽感给他整个人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柔和。

如果说平时参加商务活动的陆淮州像是纵横几十年的商业老手,那今天的他就像是初入名利场的贵族公子,散发着二十多岁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陆淮州从车里面下来的时候,记者们都开始疯狂往前挤,但是又碍于陆氏保镖的威严,不敢越界,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面后人挤前人,挤成馅饼。

哇,陆总真的好帅!

好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呢!

完了,我沦陷了,这么完美的男人怎么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光是站着就这么帅了,走起路来不是要踩在我心尖儿上吗?

然而记者们等了很久,陆淮州也没有走动。

而是站在原地,回头看着车里面,仿佛在等什么人。

他微微弓着上身,一只手贴在车顶——

这是下位者对待上位者的动作。手贴在这个位置,防止对方下车的时候头磕到车顶。

车里面坐的人,很明显身份比陆淮州还要高。

周围的记者心里面都开始打鼓,不知道这次拍卖会还有何方神圣要来。

是哪国的总统?皇室贵族?

就连沈烨都好奇地从跑车里探出半个脑袋,把墨镜往下扒拉,为了看得更清楚。

不多时,一只镶钻的银色高跟鞋从车上踏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背和脚踝。

女孩穿着白色刺绣的过膝旗袍,肩膀上披着价值不菲的雪狐大衣,头发在脑后优雅地挽成一个发髻。

发簪是由一块通体晶莹、不带任何杂质的玻璃种翡翠雕成。

识货的人一眼就知道,光是这根簪子,恐怕已经比今晚拍卖场上的东西都要贵重了。

但是比翡翠更引人注目的是她本人,那冰雪一般透亮的眼神,仿佛再多的荣华富贵在她面前都只是无谓的堆砌。

她已经不能用美来形容,那是一种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人群“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江滟全程板着脸,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

陆淮州倒是不介意,将女孩抱在怀里喂饭,笑得没心没肺的,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吃到饭后甜点的时候,江滟扫了一眼碗里的芒果布丁,立马推得远远的。

“我饱了。”

陆淮州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随即不动声色地掩饰过去,柔声说:“那我抱你回房间。”

江滟望了他一眼,男人脸上除了温柔宠溺,几乎看不出任何别的情绪。

她知道这个芒果布丁很难做,陆淮州为了给她做这个,今天是专门提前一个小时从公司赶回来的。

本来江滟气他刚才太粗鲁,想借这个噎一噎他。

可是男人连一点脾气都没有,反而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算了,你喂我两口吧。”

陆淮州立马喜上眉梢,就像是一个得到老师夸奖的孩子。

这天晚上陆淮州没有再折腾她,而是安安分分地抱着她睡觉。

一片漆黑之中,江滟把头埋进男人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只觉得无比安心。

她轻声叫:“陆淮州。”

陆淮州睁开眼睛:“嗯?”

“下周的拍卖会,我想去。”

“看上什么了?”

“焱的那幅画。”江滟如实说。

“好,我给你买。”

陆淮州没有问为什么,他相信小姑娘做事情肯定有她的理由。

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都不是问题。

——————

与此同时,夏易刚刚从手术室推出来。

“夏先生,您的胃穿孔十分严重,伤口愈合之前不能吃任何辛辣、生冷、重口的东西,最好是只吃流食。”

“嗯。”

“还有,胃部疾病与情绪有关,您这段时间最好放松身心,不要忧思,切忌动怒。”

“哎知道了知道了。”夏易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他自己就是医生,当然知道胃穿孔修复的时候要注意什么。

他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江滟到底为什么突然翻脸?

江家姐妹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夏易自认为是十分了解她们两个的性子的。

江绣珠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性格是娇纵了些,但是不失可爱,夏易平时都是百般宠着。

而江滟从小丧母,父亲也不重视。缺爱的孩子,只要有人给了她一点关爱,她就很容易付出真心。

这种女孩子是最好拿捏的。

更何况还有“救命恩人”这一层身份,夏易甚至都不需要怎么用心去照顾她,只要偶尔施舍一点关心,她就感激涕零。

七年以来,夏易都是这样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呢?

夏易想到陆淮州,那个阎王一样的男人,不禁浑身一激灵。

一定是陆淮州逼她的,对,一定是。

当初让她去陆淮州身边偷窃资料,还是过于铤而走险了。

肯定是这件事情败露了,陆淮州气不过,逼着江滟来报复他。

只要他私下里去找江滟把话说清楚,她还是可以为他所用的。

夏易想到这里,心情立马愉悦了不少,就连胃部的疼痛都不那么难忍了。

“夏先生,您的午餐。”

护士将一碗白粥放在病床旁边的桌板上。

夏易看了一眼,陶瓷碗里盛着白粥,熬得很烂,一看就是很好消化的。

他在心里满意地给了个好评,拿起勺子刚喝了一口,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胃部刚刚缝好的伤口,被他这么一咳,顿时就有些裂开,白色纱布上都渗了血。

夏易手忙脚乱地找到床头的保温杯,忙不迭地灌了口,舌头立马被开水烫了一个泡。

护士等他把水吐出来了,才惊慌失措地说:“夏先生,那是刚烧的开水,不能喝的。”

夏易捂着嗓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知道还不早说。

护士赔笑着说:“您别着急,我给您倒凉水过来。”

病房里面就有饮水机,护士却偏偏走到了外面,一路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才倒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地晃回来。

夏易眼巴巴地看着那杯水,想要质问她为什么舍近求远,又苦于嗓子实在太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先生,这是凉水,您放心喝。”

这次确实是凉水,而且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水。

冰水会刺激胃部收缩,胃不好的人喝下去,很容易引起急性胃痉挛。

夏易学医多年,当然懂得这种常识,只能把水含在嘴里,慢慢地等它不那么凉了,才敢咽下去。

护士见他这么谨慎,心里有些失望,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夏先生,我先去照顾别的病人了,有事您按铃就好。”

“你站住。”夏易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将白粥往桌上一放,“去重新盛一碗。”

护士似乎不明所以:“怎么了,白粥您都不喜欢吗?”

夏易将碗推得远远的,好像碗里的粥会吃人一样,

“怎么了?你是放了一整罐盐进去吗?你自己尝尝,这是给人喝的东西吗?”

护士摊手,一脸无辜地说:“先生,粥是后厨做的,我只是给您端上来而已。”

“立刻去换一碗。”夏易怒道。

护士端着碗正要走,夏易又叫住她。

“这次你直接从锅里盛,不许加任何东西,盛出来就端给我。”

“我警告你,我们夏家在医药界可是只手遮天的。我记住你了,你若是敢糊弄我,我明天就能让你全家都从京市消失。”

“知道了,夏先生。”

护士转过身,在夏易看不到的地方,扮了个鬼脸。

她慢悠悠地走到后厨,跟几个相熟的师傅打了招呼。

“哟,何院长,您今天怎么这个打扮,cos护士啊?”

“护士”冲他们笑了笑,吩咐道:

“帮我盛碗白粥,别放盐,就放......白胡椒粉吧,反正都是白色的,对,就那一瓶,全加进去。”

这么一来,辛辣、生冷、重口,三个都齐了。

这次她懒得亲自去送了,而是随手指了后厨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让他给夏易端过去。

据送餐的壮汉说,夏易喝了一口,就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胃部的缝线都崩开了,只能重新缝合。

再次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夏易才想起来问:“这是哪家医院?”

“这里是陆氏私人医院,夏先生。”

夏易两眼一黑,麻药还没打呢,自己先晕过去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