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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咱们上去看看。”纪韵书跃跃欲试,这钟塔修在山顶峭壁旁,从二楼看下去,定是一览众山小。
“等一下,我走前面,这楼梯不知稳不稳固,还是我先吧。”
说罢长腿一迈,走到前头。
二楼一口生锈了的大钟悬挂在塔顶,钟身是个刻满了梵文,钟身一面梵文已经有些看不清,想来以前,便是有小沙弥在这边鸣钟,以提醒人们。
看着这钟,这塔,这悬崖,这山,纪韵书竟生不出其他半点旖旎心思,只觉得人生竟如沙砾般渺小,在这历史长河中,半点儿激不起浪花。
想到这里,纪韵书觉得自己又想作诗一首,离诗人的境地又有点儿触手可及。
然,成功路上绊脚石层出不穷。
“你脸好脏,像只花猫!”
什么鬼。
纪韵书眼神不善的看着林越。
林越脸色一怔,仿佛感觉到了杀气。
求生的本能使他开了口:“不过是只顶顶可爱的花猫。”
感觉到危及生命的压迫感消失,林越暗暗舒了口气。
“姑娘,在下名叫林越,方才是迷路到此,我看你刚才哭哭啼啼的,难道姑娘又迷路了?”
对于刚才的‘花猫’事件,纪韵书还是耿耿于怀,刚才看着惊为天人的人,此刻怎么也看不顺眼。
“谁哭哭啼啼了,可别乱说,名纪韵书,迷路是真,至于哭哭啼啼什么的,那是你眼神不好。”
扯过一根杂草抓在揉吧揉吧,略有些心虚怎么回事。
“哦~既然纪姑娘说没有,那便是没有吧。”
这姑娘忒可爱。
回过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