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看着我，我忽然知道了答案。
从远处飞来一颗狙击子弹，正中我的眉心，我想我是死了。
……
“陈致远…陈致远…李江河。”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是艾岚，她站在我的床前，从梦里将我喊了出来。
“我是谁？”
“艾岚。”
“你是谁？”
“李江河。”
“昨天的蔬菜记得吗？”
“嗯…茄子一个，南瓜一个，黄瓜三个，西红柿四个。”
“奇了怪了。”她有些不敢相信，便轻锁眉头地说了这么一句。
“好吧，起床去医院。”
“快起呀。”
“你…你先出去。”
“哎呀，好好好，我出去。”
说着她便出去了，而眼前的这个世界，依然没有引起我的怀疑。
……
或许我是习惯了，从我分不清自己的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时候，信和不信就没有了意义，而这个世界也就全然成为了虚幻。我无需做出选择，也不能做出选择，因为：我没得选。
这是一种病，一种精神疾病，而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药了。
我为何没能死去？又为何会出现在北京的街头？又为何被认为是陈致远？
这一切还是个谜，不过我不去知道它又会如何呢，又或者知道了又能如何呢，这是其中的一个答案；而另一个答案是，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或然忘却了那种感觉，真实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从我看见艾岚的那一刻起。
艾岚拉着我的手走过街头，我没得选。
而后我们去到医院并见到了赵医生，他先问了我的名字，然后又紧接着问了一串问题。其中只有一个有趣的，他问我：一加一等于几，我回答：二。
之后赵医生又安排我做了全面检查，并最终拿到了检查结果，这时候他才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敢相信。
“照现在的结果来看，他没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