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嘴里不停呢喃,阿弥陀佛。后头的人时不时地撞到了前面的人,为避免一团乱,他们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秋点起蜡烛,走进他们的队列,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她便撞到了前头的人。那人随即转头叫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说这是关乎死人能否到达天堂的仪式,不得马虎。
黄黄的烛光,刺痛秋的双眼。滴下的蜡油,灼痛她的皮肤。仪式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秋低沉凝视着烛火,不由地说出声来,
“弟,你在哪?”
“管我在哪”
定焦把番薯皮甩去远远,起身把火堆踩灭,接着点上一口烟。洁白的烟雾拂过他黑色的嘴角,他凝视着垂死般蠕动的草丛。如孩童般嚎哭的蝉叫,蟋蟀饿扁肚子的哀喘,还有几声清脆,不过很快就被猎杀了的鸟鸣。
他抱有期盼地仰头望向窗下的天空,穿过树影是一片苍白。他想挪去一边。但他知道,那侧是比树还高的楼层,底下是无数女人扭动的身体。
“这是哪?“
“一座城“
“小良小良“
定焦一下从地上坐起身来,他环顾起四周,而后长吁一气,
“啊,是个蒙”
他走下高地的石阶,穿过灰蒙蒙的街道,经过一个个面如死灰的人们,来到一片贫瘠的原野。
此刻闷雷滚滚 ,狂风四起。树木不停摇摆,即将面临折断。
他沿路捡起一些柴火,便朝着洞口处走去。横跨河流而建的房子底下是一段被遮蔽的浅滩。
他走下河流,河水不算湍急,但很刺骨。洞口不远,一咬牙,匆匆上了岸。
他把柴火放在铺满石子的浅滩。此刻的水位,将陆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