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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镯通古今,抄家流放造反当女帝!小说

那个陈陈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南城抬眼看了看四周,见官差的注意力没在他们一家身上,这才给妻女解释。“我这伤看着吓人,实则不重。负责打板子的太监以前受过我的恩惠,杖刑时并没用多大力。事后还偷偷塞给我一瓶金疮药,伤处昨晚就简单处理过。”闻言,云旖和崔婉清这才安心不少。身上还带着枷锁,双手被束缚想要做什么都不方便,云旖就是想从空间取食物和水给爹娘也办不到。这时,官差的声音响起,“现在已经出了京城,你们身上的枷锁也是可以摘掉。不过嘛......”官差故意停顿了一下,贼眉鼠眼不怀好意的目光来回在人群中打量。“去枷锁也是有条件的,五两银子一个人。没有银子可以想别的方法,就看你们的诚意够不够。”说着话,十几个官差猥琐中又带着淫欲的视线落在人群中那些妇人和小姑娘身上,目的是什...

主角:云旖云家   更新:2024-11-07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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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旖云家的其他类型小说《玉镯通古今,抄家流放造反当女帝!小说》,由网络作家“那个陈陈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南城抬眼看了看四周,见官差的注意力没在他们一家身上,这才给妻女解释。“我这伤看着吓人,实则不重。负责打板子的太监以前受过我的恩惠,杖刑时并没用多大力。事后还偷偷塞给我一瓶金疮药,伤处昨晚就简单处理过。”闻言,云旖和崔婉清这才安心不少。身上还带着枷锁,双手被束缚想要做什么都不方便,云旖就是想从空间取食物和水给爹娘也办不到。这时,官差的声音响起,“现在已经出了京城,你们身上的枷锁也是可以摘掉。不过嘛......”官差故意停顿了一下,贼眉鼠眼不怀好意的目光来回在人群中打量。“去枷锁也是有条件的,五两银子一个人。没有银子可以想别的方法,就看你们的诚意够不够。”说着话,十几个官差猥琐中又带着淫欲的视线落在人群中那些妇人和小姑娘身上,目的是什...

《玉镯通古今,抄家流放造反当女帝!小说》精彩片段




云南城抬眼看了看四周,见官差的注意力没在他们一家身上,这才给妻女解释。

“我这伤看着吓人,实则不重。负责打板子的太监以前受过我的恩惠,杖刑时并没用多大力。

事后还偷偷塞给我一瓶金疮药,伤处昨晚就简单处理过。”

闻言,云旖和崔婉清这才安心不少。

身上还带着枷锁,双手被束缚想要做什么都不方便,云旖就是想从空间取食物和水给爹娘也办不到。

这时,官差的声音响起,“现在已经出了京城,你们身上的枷锁也是可以摘掉。不过嘛......”

官差故意停顿了一下,贼眉鼠眼不怀好意的目光来回在人群中打量。

“去枷锁也是有条件的,五两银子一个人。没有银子可以想别的方法,就看你们的诚意够不够。”

说着话,十几个官差猥琐中又带着淫欲的视线落在人群中那些妇人和小姑娘身上,目的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尚未出阁的姑娘中有几个红着脸,惊恐地往爹娘的身后躲。

“一个枷锁五两银子?这不是抢钱吗?”

人群中有人出声,若是可以谁也不想戴着枷锁赶路。换做以前五两银子打赏下人眼都不眨一下,现在被流放,哪怕一个铜板都是宝贝。

“怎么?你有意见?”说话的官差当即目露凶相,手里的鞭子扬了扬,“老子就是抢钱,你能怎么着?”

怎么着?

生生受着呗!

瞧着那染着血迹的鞭子,再大的不满也只能咽回肚子里,一时间无人敢再出声。

五两银子去掉一个枷锁,明摆着是宰人却也没有办法,想要舒服些就要舍得花银子。

谁让你是捏在人家手上的蝼蚁呢!

“爹娘,等有人取下枷锁,咱们也出银子让自己舒服些。”云旖思索着怎么合理地将银子拿出来。

不做第一个,那样显得太扎眼。

云南城不知云旖的奇遇,听到女儿说要花十五两银子,不由一阵心疼。

“旖旖,这样也无碍。你们身上藏着的银钱还是不要轻易往外拿。这一路上不确定因素太多,有银子要花在刀刃上。”

云南城担忧妻女的身体受不住流放的艰辛,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生了病,拿着银子也能向官差买些药材。

若是没了值钱的东西,他怎么能忍心看着妻女受病痛的折磨?

流放前肯定已经被严格搜身,难得还有没被搜出的财物,一定要省着花,不能浪费在这上面。

“爹,您放心,咱们有钱。”云旖笑得神秘,“咱家的家产都在我身上,不信您问娘。”

云南城明显不信,他们一家人身上最值钱的就是那根铁链,这还是公家的,最后还要还回去。

然而,他还是问了出来,“夫人,旖旖说的可当真?你们真的提前转移了财物?藏在了哪里?”

“嗯!”崔婉清点头,“东西都在旖旖的脑子里。”

空间存在于意识当中,什么东西只要一想就能出现,四舍五入就是在脑子里,崔婉清觉得自己这么说没毛病。

云南城的瞳孔骤然放大,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

完蛋,母女两个一定是被抄家流放这一变故吓傻,精神有些错乱。

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东西都藏在脑子里?

看着云南城那一言难尽的神情,云旖就知道她爹以为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爹,您看着我的手,千万不要眨眼。”云旖打算当场给亲爹表演一个隔空取物。

崔婉清四下察看一番,又挡在云旖前面,确保不会被他人看到后,云旖这才看向空间。

“这......”

云旖看到空间的那扇门打开,不过她并不能看到对面。

接着发现她的空间空出一块地方,有几个箱子不见踪影,也少了几套衣服。

让云旖高兴的是空间里多了许多食物,种类还挺多。云旖看了一下都是制作精致,个头小巧能一口放进嘴里的那种。

这可真是雪中送炭。

只要手速快,取出后就放进嘴里,一定不会被人发现。

云旖在心里赞叹一声这空间还挺人性化,想得还挺周到的。

目光所及之处,云旖瞄准了小笼包,小小的一个,薄皮大馅,薄如蝉翼的外皮下还能看到里面的汤汁轻轻颤动。

这个比较合适他们,有汁水吃起来不至于噎得慌。

“爹爹,张嘴!”

云南城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云旖的手,突然就看到云旖手中凭空出现一个小笼包,在他震惊得张大嘴巴时,小笼包就进了口中。

云南城下意识地咀嚼,一口咬下去温热又浓郁的汤汁在口腔中爆开,鲜美淳厚,肉馅紧实又有弹性。

生怕被人发现,云南城来不及细细品味,嘴巴动了两三下一个小笼包就下了肚。

云南城又吞咽了几次口水,口腔里残留的肉香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夫人,旖旖,这......刚刚......”云南城震惊又紧张,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云旖又悄悄拿了一个小笼包给了崔婉清,自己也吃了一个,继而才回答云南城的问话。

“爹爹,这是女儿的奇遇......”云旖长话短说,简要地给云南城解释了一下她为什么能凭空大变小笼包。

云南城听后脸上表情十分凝重,接着用略显严厉的语气叮嘱云旖:“旖旖,这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秘密,切记不能再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永远不要去做挑战人性的事情。”

云南城边说边往四周看了看,“眼下这个处境,只能先保全自己,只有活着咱们才有希望。

至于其他人,”云南城的视线扫过不远处的旁支那些人,“那些人爹会同他们划清界限。”

现在,旁支的那些人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再管。

这么多年那一大家人都吸着他们这一支的血过活,更有不少子孙当初仗着靖远王府的势没少做欺负别人的事。

细算下来他们的屁股也不干净,往深了扒犯的那些事加起来也能让他们抄家流放。

这次,就算恩怨相抵。

大家族,本就是福祸相依,他云南城没有对不起他们任何一个人!

“官差大哥,我要去枷锁。”云旖朝着不远处的官差喊了一声。

一句话,霎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云旖听到官差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脚步虚浮踉跄,都顶着一副有气无力的颓废脸。

一对比,她们三人要不是身上穿着囚服,真看不出是被流放的人。

借着衣袖的遮挡,云旖从空间拿出一瓶矿泉水,“爹。”云旖将已经拧开瓶盖的水塞到云南城手里。

云南城低头一看将水瓶攥在手中,他手大,正好将瓶子完全握在手里。一个捂嘴摸鼻子的假动作,两三口就能将一瓶水喝完。

这就不得不夸一句傅廷泽办事细心,这些瓶装水全是最小容量,一瓶250毫升。

小而透明的瓶身,在宽大衣袖的遮掩的情况下很难被人发现,非常适合云旖现在的情况。

一瓶水下肚,干疼像吞刀片的嗓子得到很大的缓解,云南城觉得自己再走两个时辰不成问题。

三人如法炮制一人喝完一小瓶水,喝完水的空瓶子云旖再次收回放进空间。

在取水时云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空间升级,面积扩大,一面墙上出现一扇关闭的窗户。

云旖猜测应该是昨晚她发现异常,她爹及时喊醒众人,避免有人葬身火海的功劳。

又一个意外之喜,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积攒了第一个功德。

云旖顿感脚不疼腿不累,全身充满干劲,迈的步子都有力许多。

时间在艰难的赶路中一点点溜走,大家现在的念头都是怎么天还不黑?什么时候太阳才能落山?

只有天黑,才不用赶路,才能得到一晚上休息的时间。

后面再次传来同官差求情的声音,“官爷,天气太热,再走下去人都要中暑气,晒死。官爷,能不能让大家歇一歇?”

烈日下赶路,还是被流放,真是饥渴难耐、苦不堪言。

说话的人都已经做好被官差抽鞭子的准备,哪知话落后让他胆战心惊的鞭子声没有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官差的一句:“原地休息一刻钟。”

云旖三人依旧是找了个远离旁支人的地方坐下休息。

“爹,土地干成这样,庄稼要怎么生长?”

云旖随手捡起地上的土块,轻轻一捻,指尖传来一阵干燥和粗粝,土块化作一捧粉末不断地从手缝中落下。

四下打量,七月本是花草树木繁盛绿荫遮天的季节,路边的野草却是枯黄没有一丝生命力。

“京城附近的州府已经将近一年没有下雨,听说越往北旱情越严重,大旱之年庄稼没有收成,日子最难过的当属百姓。”

云南城叹息一声,之前他多次听闻不少州府给皇帝递折子哭诉旱情,皇帝倒是带着一众官员举行过重大的求雨仪式。

然并没起任何作用,耗费不少银两,雨是没下一滴。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云旖把玩着一把枯草陷入沉思......

休息地不远处有条小河流,水位已经不足原来的一半,眼下,又渴又累的旁支那些人,不顾形象不嫌脏,一窝蜂冲向河边。

不少人直接跳进水里将脑袋扎向水中开始大口大口喝着不算太干净的河水。

喝完后,累极了的人直接往岸边一趟,哪管身下是泥土还是其他,以往的衣服脏一点都要沐浴更衣的人早就被捶打得什么娇气病都没有。

“旖旖,休息够了你摘个树叶去弄一些水回来。”崔婉清出声打断思索的云旖,冲她使眼色。

别人都去喝水,你却坐着不动,这么不合群明显有问题不正常。

云旖闻言起身朝着河边走,还选了一处上游的位置,再次返回时手里拿着由一片大树叶卷成的简易容器。

“爹娘,喝水。”

云旖将树叶先递给云南城,象征性地喝了一口水后,云旖再次拿着空了的树叶去河边取水。

“旖旖,等到了镇上咱们买些锅碗这些东西,以后休息时咱们自己做饭。”

每人每天一早一晚两个硬饼子,旁支的人赶路是什么情形,他们一家又是什么样,时间长总会让人起疑。

自己能做饭就不一样,任谁明面看他们一家吃的算是可以,赶路时走得快不累也算是个说法。

好歹身上有驿站的人赠送的十几两银子,这些可是都过了明路的。

所以,该花的银子还是要花。

“好的,娘,不用您说我也打算这么做。不止锅碗要买,马车也要争取给爹娘安排上。”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官差再次吆喝着让大家赶路。

几个人将官差围在一旁,几人嘀嘀咕咕的不知说着什么,云旖好奇地看了一眼。

只见官差嘴角的笑有些得意且猥琐,视线还不断地往旁支的人群里看去。

随后官差的声音传来,“枷锁可以给你们摘掉,你们若是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小心老子抽死你们。”

几个人点头哈腰,态度恭敬卑微到了极点,然后旁支那些人身上的枷锁陆续被官差拿下来。

云旖的眼神十分好使,在给女子摘枷锁时云旖看到那些官差的手不老实地在人身上摸了几下。

“娘,他们?”云旖心想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吗?

“旖旖,不该打听的事不要打听。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情我愿的事,眼下我们先管好自己。”

每个人走的路不同,崔婉清对别人有什么选择管不着,不过她倒是可以趁机再对云旖耳提面命一番。

“旖旖,娘知道你需要功德,但是在帮助别人的时候首先要考虑自己,只有在自己的性命财产安全有保障的时候,才可以帮助别人。

娘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娘只知道你是娘的命,是娘唯一的孩子,娘不允许你在帮助别人的时候有任何闪失。

若是你做不到这一点,以后你做什么事,只要娘认为不行就一定要拦着你。娘宁可过贫穷的日子,也要咱们一家平安活着。

旖旖,你明白娘的意思吗?”崔婉清第一次这么郑重严肃地同云旖讲话,眼神直盯着云旖的双眼。

这沉甸甸的母爱还能让云旖说什么又怎么办。

云旖知道三个哥哥的战死对她娘打击很大,遂握着她娘的手坚定地表决心:“娘,女儿明白。女儿一定时刻记住娘的教诲。”

得到云旖的保证,崔婉清这才握着云旖的手往前走。

待到日落西山,一行人远远看到前面有村庄的轮廓......




云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一下一下砸在云南岳的心头。

明明只是一个才年仅十七岁的少女,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威严又不容让人忽视的气势。

只见她眼神深邃,锐利得像是能看透人心,让人无处遁形更无法逃避。

被戳破心思的云南岳只觉得眼前的云旖气场强大,无形的压迫感让他差点脱口而出一个是。

云南岳心里咒骂一声,他一个长辈怎么能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唬住,稳定心神后他梗着脖子拒不承认。

“云旖,小孩子的话不可当真。景轩他饿晕了头瞎说的。大堂伯怎么可能惦记你家的财产。”

“小孩不会撒谎,不是被人教导他怎么可能知道绝户。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继续问就会清楚。”

云旖拿着馒头继续套云景轩的话,“你们云家这一脉有三房,若真得了我家的家产,你们三家人一定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怎么可能?”云景轩脱口而出,“祖父可是同爹说我们才是云家大房,云家的家产都是大房的。

二房和三房都要仰仗我们大房生活,这是我在书房外亲耳听到祖父同我爹说的。”

“景轩你住口!”

数道声音同时响起,可惜为时已晚,该说的不该说的云景轩全都秃噜个干净。

二房和三房的人怒视着大房的人,云南昊脾气急更是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大声质问云南岳。

“大哥,原来你想独吞云南城的家产,好好,很好,枉我和二哥还把你当做一家人。”

云南丰失望地说道:“大哥,我们是亲兄弟,你居然只想利用我们达到目的,同亲兄弟耍心眼。”

“二弟,三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云南岳慌张开口解释,“这是云旖的离间计,你们可千万别上这个臭丫头的当。”

“云南岳,到现在你还拿我们兄弟当傻子?这些话是云旖教你这好大孙说的?”

二房的李氏和三房的张氏两人呸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大哥,大嫂,没想到你们的心这么黑。他们靖远王府的财产还没到手,你们两口子连亲兄弟都算计上。”

“我看这一路上我们要离大房远一些,免得咱们被这一家人算计得渣都不剩。”

“二弟妹,三弟妹,你们千万别听孩子瞎说,这孩子一定是被人控制了心智胡言乱语。”

大房的吴氏踢了自己的儿媳妇一脚,“你这个当娘的,平时怎么看孩子的?怎么能让我大孙子着了坏人的道?”

看着三家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质问和推卸辩解,云旖心情大好,哼着小曲抬脚就走。

云旖没想到一个馒头的作用这么大,不仅暴露出旁支想霸占她家家产的狼子野心,更是成功让三房人产生嫌隙。

以后的路上怕是有的热闹。

只要他们这些人不来找自己的晦气,云旖还是乐得看别人窝里斗。

云景轩还眼馋地望着白面馒头,见云旖离开,急得大喊:“我的馒头,我的馒头,臭丫头你还给我馒头呢。”

按照辈分,云景轩应该喊云旖一声姑姑。

以前云南城还是靖远王的时候,云景轩见到云旖可是一口一个姑姑地喊着。

现在因为被流放,大人一整日都咒骂云南城一家,云景轩也有样学样喊云旖臭丫头。

云旖回头,拿着馒头对着云景轩晃了晃,“你确定这馒头你还能吃得上?还有,你父母没教你同人说话要有礼貌吗?”

云景轩还没想明白云旖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上就挨了他爹一脚。

“臭小子,你还有脸吃?你爹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听着身后传来云景轩哇哇的哭声,云旖转身就进了屋将房门关好。

“爹娘,先喝点水润润喉。”

云旖取出空间的水壶和茶杯,还有早上空间出现的那些吃的,边吃边喝一壶水三人很快喝完。

吃饭的同时云旖也将刚刚外面发生的事告诉爹娘。

“娘就知道他们一个个的都没安好心,幸好娘当时坚定地没有过继他们的孩子,不然,咱们一家说不定早被人害死。”

“爹以前糊涂,明知他们贪得无厌还一味纵容,旖旖你放心,爹以后再也不会对他们心软。爹说过让你当家做主决不食言。”

云南城低着头苦笑一声,他还间接害得不少百姓被旁支那些不学无术的子孙欺负,害得他们有冤屈无处申。

就冲这点,他被流放都不冤。

唯一庆幸的是那些人再浑至少手上没有沾染无辜百姓的性命,若是手上沾了血,云南城一定会大义灭亲。

苦笑过后,云南城拍了拍云旖的肩膀,“旖旖,你这招用得好,直接从内部瓦解敌人。不管是否真实,怀疑一旦种下只会越长越大。”

“旖旖,下午菩萨给你的回信还没看。”

崔婉清不想再提那些倒胃口的人,提醒云旖赶紧看回信,免得让神灵久等。

云旖看向空间,只见里面有多了不少她不认识的东西。

这次的回信云旖看起来很轻松,全是工整又清晰的繁体字。

云旖你好,得知你们一家被流放我深感同情,同时又对齐国皇帝昏庸无能表示强烈的不满。

为了让你们流放路上好过一些,我特意准备一些物品......巴拉巴拉介绍各种物品。

当不得你们的一声神灵,我也是一个普通人,只是生活的时代相当于齐国的千年以后。

千年后的世界科技发达,生活条件十分便利......若是可以我更希望你能称呼我为傅大哥,而非神灵。

看完信,云旖才知道她一直说的菩萨也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男人,更是生活在千年之后的人。

按照信中所说,云旖先将运动鞋垫和创可贴找出来。

“娘,傅大哥给我们准备了不少日常用品和食物,傅大哥说这个鞋垫柔软又有弹性,垫在鞋子里就不用担忧走路脚疼。

娘,我去打些热水,您和爹先泡泡脚,缓解一下疲劳后再上药。等明天赶路时咱们就能轻松许多。”

云旖出去打热水,云南城则拿着水性笔左看右看。

拔下笔帽后,在纸上轻轻一画就是一道又黑又细十分清晰的印记。

“夫人,这笔可比毛笔方便实用。不用研墨就能写字,不用的时候还能放在袖笼中,千年后的东西真让人刮目相看。”

云南城脸上浮现一片向往,若是他也能这么大的造化,真想去那个时空看一看。

崔婉清从他手中拿过笔,小心地盖好,“这是神灵给旖旖的,你粗手粗脚的别给弄坏了。”

崔婉清小心地将笔拿在手中,在她眼里,这不是笔,而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天上神物。

云旖出门后,余光瞥见一抹黑影飞快地从墙头掠过,天色黑,她没看清,心里却警惕起来......




大家族的荣辱与共被旁支的人完全抛诸脑后,当初自己如何被人拉帮、如何借势发展这些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能记得的就是云南城害得他们被抄家流放,害得他们数代人的努力毁于一旦,以后的子孙后代只能顶着罪人的身份活着。

“呸,什么我们靠你们拉拔才能过上好日子?那都是我们一家人勤勤恳恳的努力,靠自己打拼才能在京城站住脚。

总之一句话,我们被流放都是因为你们,所以,你们就该对我们负责到底。”

话都说到这份上,张氏干脆破罐子破摔,他们不好过,那就谁也不能善终。

全家人都被搜刮个干净,漫长的流放路,以后吃什么喝什么?能不能活着走到地方?抵达后又要怎么生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斤钉,他们这一家三口身上肯定藏了不少银子。

只要紧盯着云南城一家三口,他们就饿不死。

都到了这份上,脸什么的还有什么用?

能挡饿还是能御寒?

“堂兄,两位堂弟,你们也是这么想的?”云南城黑沉着脸将目光投向旁支的三兄弟。

三兄弟以云南岳马首是瞻,终究从自认为是兄弟的嘴里,听到云南城最不想听的话。

“我只恨不能提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不然早将你们一家逐出族谱,断绝关系。”

云南城心寒的看着这些所谓的同族兄弟,现在算是真正认清这些人的嘴脸。

那些年的帮助和扶持,算是喂了狗。

云旖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十分庆幸能让爹爹这么早就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赶快走!”官差的呵斥声响起,“谁再吵吵大爷的鞭子就抽谁。既然有力气打嘴架,那便走到午时再休息。”

现在才辰时初,到午时还有两个时辰,这些平时不怎么走路的人定然会受不住,这样才能磨一磨他们的锐气。

众人一听,倒吸一口凉气,走这么长时间,双脚还不要磨出血?

身娇体弱的他们又怎么能受得了?

这下,心里对云旖一家三口的恨意又加深了些许。

啪的一下,抽鞭子的声音响起,胆小的人吓得身子一抖,认命地拖着铁链一步步往前走。

云旖一家三口走在前面,三人并排走着,云南城被夹在中间。

“爹,不要再同他们多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只当不认识。”云旖小声出言安慰。

眼下,云旖只担心爹爹的身体,重伤赶路,只能到午时休息的时候才能上药。

云旖心里祈祷着爹爹的伤势不要恶化。

......

傅廷泽一早醒来,睁眼第一件事就想着昨晚放在空间里的果盘,想看一下是不是还保持着原样。

然而,看到的只有一个干净的能照出人影的盘子。

水果被空间给吃了?

这么逆天的神物,也喜欢吃人间的凡物?

早饭后,傅廷泽让保姆张妈给他打包。

张妈见状不由好奇询问:“大少爷,您拿这些食物做什么?”

“送去给有需要的人。”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傅廷泽出门后便将早饭剩下的食物一样一份再次放进空间。

傅家老宅人多,为了迎合不同人的口味,早饭做得种类丰富些。

小笼包、蒸饺、鸡蛋饼、红糖发糕、煮鸡蛋、煎蛋、小米粥、八宝粥、豆浆油条,还有两碗热汤面。

最后,傅廷泽又从冰箱拿了几瓶矿泉水放进空间。

做完这些,傅廷泽这才去公司。

已经是上午九点,许哲忙着给傅廷泽汇报工作,“总裁,您吩咐的捐款已经全部打到对方账户。

两个孤儿院,五个养老院,加上给灾区的捐款总计一千七百万。各个供货商也陆续送货到几个商超。

收购的事也正在推进,已经收购十几个中小型超市......”

许哲汇报的工作的同时,也看清傅廷泽左手戴的玉指环,确定昨晚自己没眼花看错。

傅廷泽没注意听许哲说什么,现在他正在查看空间有没有变化。

这一看,发现墙上的那扇门打开,他的空间里多了几口朱漆红木箱子。

木箱顶端雕刻有海水纹,一把做工考究的铜锁挂在上面,这样式一看就是老物件,就是奶奶当年的陪嫁都没有这么看着有历史的东西。

傅廷泽确信他没见过这样的箱子并且这也不是傅家的东西。

将许哲打发出去,傅廷泽试着将几个箱子打开,只见金光乍现,成箱的金锭、银锭、珠宝首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其中一箱放满了卷轴字画,还有一箱是成套的瓷器,看材质应该是整块的和田白玉做成的。

这还没完,就在傅廷泽吃惊的时候,空间里又多了几套样式繁复的古风女式衣服。

这次傅廷泽看得清楚,是从那道门里水灵灵地滑落过来的。

难道对面开启空间的人是个女子?

一想到这,傅廷泽眉头紧锁,女人什么的最让人烦,尤其是还未成婚的年轻小姑娘。

......

烈日当空,火热的太阳似要将人晒出油。

官道上,流放的数十人的队伍顶着大太阳前行,不少人舔着干裂的嘴唇,跟着前面的人机械地迈着步子。

云旖从小习武身体底子好,除了感觉到口渴难耐外,倒还没觉得有多累。

其他人却坚持不住,又渴又累,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脚底也磨出了血泡,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刃上,疼得钻心,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人群里不断传出女子小声的抽气声和孩童的哇哇大哭。

“官爷,行行好,求求你们让大家歇歇吧!”有人受不住开始哭求官差。

“官爷,我们保证这一路上再也不闹,听话,非常听话。再走下去,到不了午时便能倒下一大半。”

押送官差心里也是有成算的,他们只是想先杀一下这些人的锐气,并不是真的想将人折磨死。

否则,他们也不好交差。

见这些人没了骨头,软了语气,自然也不再为难。

“原地休息一刻钟。”

这句话像是天降甘霖滴落在众人心头。

走得都快要了半条命,谁还管什么脏不脏,一屁股便瘫坐在地上。

云旖和崔婉清特意选了个离人群远的地方,云旖悄声说道:“爹,您这伤得上药,不能再耽搁下去。”




傅廷泽回头见管家没注意到他,这才松一口气。随即将手里的东西握紧,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等他进了屋将卧室门锁好,这才展开纸张。

同之前歪歪扭扭还带着草木气味的字迹不同,这次傅廷泽被那一手漂亮的行楷给惊艳到。

傅兄在上,云旖携双亲,心怀万千感激之情,特此拜谢。君之所赠,皆为吾家燃眉之急所必需,犹如荒漠逢甘泉,寒冬遇暖阳,实乃雪中送炭,情深意重,世间罕有。

傅兄之降临,恍若天籁之音,又似神灵显圣,于我等流放之途,犹如暗夜明灯,照亮前行之路,使吾家免于饥馑之苦,病痛之扰,此情此景,铭记五内,没齿难忘。

空间之内财物,傅兄但有所需,尽可随意取之,以略表吾家对兄高义之回馈,虽不足以全报深恩,但愿能稍减兄之耗费。

云旖自当日夜祈祷,愿神灵庇佑傅兄,福泽绵长,寿比南山,安康喜乐。云旖与爹娘,必当铭记大恩,永世不忘。

傅廷泽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都说字如其人,能写出这么一手漂亮字的姑娘,也一定是位满腹诗书的才女。

信中一句一个傅兄,傅廷泽能感到小姑娘对他的尊重,同时也让他责任感爆棚。

不过,傅廷泽念叨着“傅兄”二字,心想若是换成傅大哥是不是感觉更加亲切些?

活了二十多年,没想到他还能有同古代的小姑娘成为笔友的一天。

这事,说出去别人一定会把他当做神经病。

将回信收好,傅廷泽起身去浴室。

夜深人静,整个别墅陷入一片寂静当中。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遐想傅大哥的关系,傅廷泽再次陷入梦境中,这次不再是各种天灾,而是硝烟弥漫的战场。

梦中两个身穿铠甲的少年将军,背靠背站在一起奋力杀敌。

每一刀挥下都有一名敌军被斩落,这场战役从正午打到黄昏,两人的身上脸上全都糊满血迹,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敌军似潮水一般,杀死一波又来一波,直到两人筋疲力尽身受重伤,敌军依旧杀不完。

被敌军包围的两个少年将军,眼睁睁地看着城破,敌军大喊着杀啊冲进城内,杀声惨叫声震天。

“手下败将不配活着,本将军要将你们抽筋扒皮,吊在城门前示众。”

随着敌军将领一声令下,数柄长刀朝着两人身上砍去。

血泊中,两人伸着手一步步艰难地朝着对方靠近,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陷入梦魇中的傅廷泽表情痛苦,眉头紧皱,依稀耳边飘着“傅大哥,等我,若有来世我们......”

傅廷泽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身上又是一层冷汗。

梦中的场景清晰的脑中浮现,傅廷泽身上各处泛着一阵阵的疼痛,仿若梦中敌人的长刀真的砍在他身上一样。

“难不成前世我还是个驰骋沙场、杀敌无数的大将军?”

空间都能出现,还能同古代的姑娘成为笔友,傅廷泽觉得他梦到前世的事也不足为奇。

现在,什么离奇的事情他都能坦然接受。

就是不知道梦中同他并肩作战的人是谁,来世要怎么样?继续做并肩作战的好兄弟?

......

一同被惊醒的还有在驿站落脚的云旖三人。

因为一晚上都有戒备之心,在外面发出轻微响动的同时,云旖和云南城就睁开了眼。

“爹......”

云南城冲着云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则轻手轻脚地靠近门边察看外面的情况。

一股桐油味传来,云南城立即示意云旖喊醒崔婉清。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

云南城扯着嗓子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大家快起来救火。”

喊声惊醒还在熟睡中的人,包括负责值夜打瞌睡的官差,一时间驿站内变得一团乱,哭声喊声震天响。

在柴房休息的云家旁支,三十多人争先恐后往外挤,生怕晚一步自己就葬身火海。

柴房因为人多,又有值夜的官差看守,放火之人怕将人吵醒,放火点离着柴房还有一段距离。

天干物燥,救火的人赶不上火势蔓延的速度,不过眨眼的功夫,整个驿站便陷入一片火海中。

看着云旖一家三口休息的房间被大火吞噬,被云旖教训过的马氏和胡氏脸色隐隐带着幸灾乐祸之意。

“这么大的火,云南城一家三口怕是要被烧死在里面。”

“这火一定是他们招来的,通敌叛国的卖国贼,被流放还不消停,连累咱们流放不说,还险些让咱们将命丢在这,烧死活该。”

马氏和胡氏说这话的时候一阵咬牙切齿,一想到云旖三人会被烧得化成一具焦炭,两人顿觉白天的那一顿打不算什么。

同死亡相比,身上的那点鞭伤现在一点也不疼。

再看旁支的其他人,没有一个人有伤心的模样,更没有一个人说要救人的话。

“还好咱们住的柴房,原来没钱不尽是坏事。怎么咱们都能平安无恙,偏偏他们一家出不来,这是老天都看不眼云南城卖国。”

这时,云南岳一脸讨好地去找官差头领,“官爷,这流放的罪魁祸首要是被烧死,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就能免于被流放?”

其他人一听眼睛霎时一亮,对呀,他们可都是被连累的,现在正主都死了,他们应该能很快回京吧?

这才出发一日,走快点,用不了天黑就能回到京城。

就是可惜云南城一家的家产再也得不到。

再一想,能保住性命免于流放这也是天大的好事,相比较,那些家产没了就没了吧。

官差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落在众人身上,“你们当皇上的圣旨是下着玩的?你娘怀你的时候没让你长脑子?”

云南岳的年纪看着比官差要大许多,现在被一个孙子辈的人当众骂没脑子,云南岳再气愤也不敢反驳一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原来你们一家这么盼着我们死呢呀?还想着免于流放回京?想什么美事呢?”云旖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云旖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什么事都没有。

“你们,你们......”云南岳指着云旖,“你们不是应该是屋里吗?什么时候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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