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看向孟照离开的方向,跟他看到了红楼是何种模样。
门外风流才子不断,平民百姓有二两银子的便想进来喝上一壶,听听小曲。
沈茵茵花名在外,如今已然是盛京红楼里的名妓。
而沈家落马的这半年里,沈茵茵靠着和孟照的旧情,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孟照进了红楼,便快步跑到了二楼沈茵茵的房间。
看到有人伸手拿着酒杯逼迫沈茵茵喝酒,他气的全身发抖,几乎是铆足了力气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滚!”
孟照一声呼和让那醉酒的人瞬间清醒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跑出了门外。
孟照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温柔地抱进怀里,轻声安慰。
“你不是说能将我赎身,带回去了吗,她还没松口吗?”
孟照蹙眉应答,“她失踪了,谁知道她玩的什么鬼把戏!”
沈茵茵小脸瞬间一垮,目光无害地看向孟照,“是不是你总来我这儿,她吃醋了?”
“你放心,等她回来,我就给她一封休书,迎你进府。”
“万万使不得,我父亲的事会连累你,我怎么能占了她的位置做你府里的主母?”
她嘴上万般无奈,眼角眉梢却是隐藏不住的得意。
“听闻上京中出现了一具无头女尸,你可曾查出了那人是谁?”
孟照看向沈茵茵,眼眸里是隐藏不住的怜惜。
“是知夏的。”
沈茵茵唇角微微勾了勾,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
“那,那方姐姐呢,知夏不是她的陪嫁丫鬟吗?”
孟照眸子里带着星星点点的怒火,“方如兰把我娘给她的镯子给了知夏,才让知夏身陷险境,她不过是躲着不想出来!”
“不说她了,若不我先将你赎身,安置在外?”
沈茵茵眉头一拧,眼泪欲来,“我不想做个外室!”
我看着沈茵茵这幅伪善的面孔,心里只觉酸楚。
孟照曾和我说沈茵茵入门做了平妻,不会觊觎我的一切,可是如今,我已经死了啊,她说她不做外室,不就是想要入门做主母吗?
“好好好,都听你的,那你最近莫要再应着旁人的邀约。”
沈茵茵点了点头,面色乖巧地靠在孟照怀里。
他们还真是两心相许,心心相印啊。
既是如此,为何他当初八抬大轿把我迎进门,受尽这一世的诓骗!
,孟照再次跟着士卒们赶往案发地点,那是一处废旧的院子。
他一进门就看到这院里的菊花开得分外惹人。
只是这破旧不堪的院子,却唯独花圃里这丛菊花格外惹人。
“大人,这里有生活过的痕迹!”
底下士卒来报,孟照仔细将这屋子里里外外全给排查了,意外发觉了一枚金簪。
这金簪看着价值不菲,似乎是当初公主举办的赛马会上的彩头。
只是这金簪当初是最后给了谁,孟照却全然没了印象。
而另一间屋子却还扔着不少作案工具,孟照看着那摆了一整个案台从小到大的各种刀具,简直触目惊心!
最小的刀具上已经浸满了血迹,而单单是那最小的刀具,同样的几乎有三十余把,都是已经用过的。
林仵作见到的时候,简直无法想象。
而在这屋子的中央有一张木板床,上面也满是干涸的血迹。
现在,几乎能够确定,这里就是那具女尸被千刀万剐后被肢解的地方。
“大人,我发觉那具头颅和那具尸身的切口似乎有些不符合。”
林仵作越想越不对劲,先前他就有所怀疑,为什么那人在那女子身上千刀万剐,发泄足了恨意,却只是将她的头颅割下并未留下划痕。
林仵作昨日又将那棺材掀开重新看过,才发现那头颅和身体的切口并不吻合。
“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这件事情你能确定吗?”
林仵作点了点头,“案子不容不仔细,大人,咱们还是将这里好好查一查才是正理!”
都说孟照聪明绝顶,可是如今面对我的案子,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松懈呢?
我看着林仵作让士卒们将这院里的整个院子的土都给挖了。
而那院里的菊花也没能幸免。
我看着那丛菊花,很快了,孟照,很快你就能看到我了!
“林仵作,菊花,菊花下面的土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