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沛庭曲亦函的女频言情小说《国民老公来敲门翟沛庭曲亦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秋如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边怒骂,一边用力扯掉手背上的针掀被就想跳下床,却被翟沛庭死死摁住了,不由越发怒火攻心,举手用力朝他脸上甩去。只听‘啪’地一声,翟沛庭的右边脸颊立即浮起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可他并没有松手,只是很冷静很从容地看她,“你可以不想看到我,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妈的情况?”她的心立即颤抖起来,可仍然咬牙瞪他,“别想骗我!翟沛庭,你这个花花公子的话我一点儿都不信!”“没有人生来就是花花公子,也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当花花公子。男人游戏人间,只是他还没遇到让他死心塌地的人。”翟沛庭郑重其事地说。“别跟我扯这个!我对你不感兴趣!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又扬起了手。“曲亦函!你要是敢再打我一下,我发誓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你妈的情况!”翟沛庭一字一顿地威胁,...
《国民老公来敲门翟沛庭曲亦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一边怒骂,一边用力扯掉手背上的针掀被就想跳下床,却被翟沛庭死死摁住了,不由越发怒火攻心,举手用力朝他脸上甩去。
只听‘啪’地一声,翟沛庭的右边脸颊立即浮起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可他并没有松手,只是很冷静很从容地看她,“你可以不想看到我,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妈的情况?”
她的心立即颤抖起来,可仍然咬牙瞪他,“别想骗我!翟沛庭,你这个花花公子的话我一点儿都不信!”
“没有人生来就是花花公子,也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当花花公子。男人游戏人间,只是他还没遇到让他死心塌地的人。”翟沛庭郑重其事地说。
“别跟我扯这个!我对你不感兴趣!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又扬起了手。
“曲亦函!你要是敢再打我一下,我发誓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你妈的情况!”翟沛庭一字一顿地威胁,“相信我,我有足够的本事让所有人都对你三缄其口!”
“我偏就不信你这个邪!”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狠狠落在他脸上。
他僵住,脸上时青时白,原本魅惑的双眼在此时充满戾气,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冷冷直视他,“放开,别逼我再动手!”
“好!曲亦函!你有种!”他咬牙切齿地对她竖起了大姆指,“希望你不要后悔!”
她冷哼,掀被站起拿起手机拨了出去,“喂?安警官,我想问下您我妈有消息了吗?有了?可是要保密?必须得翟沛庭告诉我?凭什么?我问你凭什么?那是我妈不是他妈!还有,你们是人民警察,得为人民办事,不是他翟沛庭的私家保镖,你……”
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她不由气急败坏重新再拨了过去,可是却已经没人接听了。
她转头,却看到翟沛庭一脸拽兮兮地抱胸靠在窗户旁,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容,不由越发懊恼,狠瞪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在掠过他的时候故意抬脚狠狠踩了他一脚。
“曲亦函,你这死丫头给我站住!”翟沛庭痛得五官抽搐。
她头也不回地举手给他比了个中指。
四十分钟后,她垂头耷脑地从派出所出来了。
她没有得到她要的答案,据派出所的人说她妈的事由安警官全权负责,而他因为突然接到上级的命令去参加一个紧急而保密系数极高的任务去了,至少在三个月之内都没人能联系到他。
这让她又恼又无奈,不得不承认翟沛庭的手段的确很厉害,他要是想玩死她,她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她沿着街道走了很久很久,直到黄昏,她才在路边一花坛上无力地坐下了,拿出手机拨通了翟沛庭的电话。
“哪位?”电话那头传出他那矜持得想让人揍扁他的声音。
“是我。我……”她话还没说完,他就突兀地挂断了电话。
渣男!知道她有求于她,竟然故意挂她电话!
曲亦函强忍怒气再度拨通了他的电话,他没接。
她继续打,可直到手机打没电都没能和他通上话。
“坏蛋!”她又气又恼地将手机用力掷了出去,双手紧紧抱住了疼痛得厉害的头。
她不该在那个时候逞强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什么她总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永远都不能在该妥协的时候去妥协?
现在怎么办?
似乎除了回去对他认错求他告知之外,她无路可走……
她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站了起来,转身走到路边刚想扬手叫车,眼角却突然瞥到右手边约十米处的那棵梧桐树下立着一个人,正是她现在急着要去见的翟沛庭。
他冷冷立在那里看着她,并没有过来的意思,可她知道他是在等她的卑躬屈膝。
她深吸一口气,举步慢慢走到了他面前,冲他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方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
“就这样?”他挑眉,嘴角浮起嘲讽的冷笑。
“你想怎样?”曲亦函咬唇。
他往后一靠,轻慢地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吻我。如果吻得我满意的话,那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翟沛庭!你过分了!”她紧握拳头。
“过分吗?我怎么不觉得?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曲亦函开口叫住了他,“等等!我愿意。”
他笑了,顿住脚步转过身来。
她走上前,伸出双手抓住了他的领子,深深地吸气再呼气,反复几下后,她心一狠眼睛一闭踮起了脚尖。
方才在摔跤的时候,王博在倒地的刹那间,抱着她转了个身,结果后背重重倒地,而她则结结实实地趴在他的身上,毫发无伤。
他对她真的好。
王博没有回答,一双眼睛充满恐惧和慌张地看向她的身后。
“怎么了?”她愕然回头,却见身后站着一个又肥又高大的女人,正用一种恶毒的眼光狠瞪着她。
“你……”她才说了一个字,女人便张牙舞爪地朝她扑了过来,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举起蒲扇般的大掌对准她的脸左右开弓起来。
毫无防备的曲亦函硬是给她狠狠到了两个耳光,脸立即痛得像要着火一般。
好在她及时地反应过来,紧紧抓住女人的手腕用力往旁边一推,随后跃身跨在她身上,冷冷喝问:“你是谁?我和你有仇吗?为什么二话没说就扑上来打人?”
“呸!”女人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了她的脸上,脸部五官因为嫉妒和仇恨扭曲得丑陋不堪,“我当然和你有仇!有着夺夫之仇!你这不要脸的小三!jian人!下三滥!你这么骚,那里发痒的话,干脆去卖好了,受千人骑万人干,你就过瘾了,根本就用不着偷人家的老公!”
“谁是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曲亦函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老公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让他干,你这是有多贱?”女人恶狠狠地又冲她连吐了几口唾沫。
曲亦函转头,看着月光下脸色苍白得厉害的王博,“是他吗?王博是你老公?你确定没认错人?”
“当然是他!我和他结婚都半年了,别说他这张脸了,就连他身上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他屁股右边还有块黑色胎记!”女人振振有辞。
“王博,她说得对吗?你要不要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她口里说的那块胎记?”曲亦函笑得有些张扬。
“对不起。亦函,我和她结婚有苦衷,我已经申请和她离婚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机会解……解释……”王博向她伸出的手瑟抖不停。
“解释啊!我现在不正是在听你解释吗?”心里气得厉害,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
“解释什么?!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娶了我,在我所有亲人面前发誓要对我一辈子好,当初说的话所有人可都听着呢!王博,我告你,现在你出轨只是被我一个人发现了,你该感到万幸。你最好别跟我再多说一个字,赶紧给我滚回酒店房间呆着等我!要不然,不仅她没命,你家人也别想活着了!”女人趁着曲亦函岔神之际,用力挣开她的手,一把雪亮亮的刀横在了她雪嫩的脖子上。
“我可以回去等你,可以一辈子再不提离婚的要求,可是请你千万别伤害她伤害我的家人!算我求你!”王博‘咚’地一声跪下了,眼睛里竟然有了泪水。
“王博,你要帮你家人求情能不能别带上我?我嫌恶心!”曲亦函将脸别过了一边,根本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
本以为他是老天爷赐给她最美丽的珍宝,现在才发现不过是一块丑陋的沙石!
“你瞧,她根本就不在乎你。王博,你自作多情了!”女人冷笑,手在曲亦函的胸口一撑,低声威胁,“你,给我慢慢起来!”
曲亦函缓缓起身。
自始至终,女人的刀始终不离她的颈脖,她试过挣扎,可女人毫不留情地划下,拉开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热乎乎的血立即疯狂地往外直窜。
王博看得心痛,急忙摆手,“亦函,乖,你别挣扎……”
“别叫我名字!你让我恶心!你,现在,立即,马上,给我滚!”曲亦函手对着他一指,声言俱厉。
背叛。
这一辈子,这个词是最令她深恶痛绝最恶心的最想远离的,可偏偏它就像恶梦多年来一直缠绕着她,让她呼吸困难,只觉得时刻都有窒息的可能。
她已经很艰难了,谁知王博却偏偏雪上加霜……
“你的确该滚了!再这样缠缠绵绵依依不舍,那我可就不止对她一个人不客气了!”女人也愤怒地冲王博咆哮着。
“对不起……”王博流着泪道歉,缓缓转身,原本挺直的背在这一刻完全佝偻了,就如一条丧家之犬。
“做我翟沛庭的女人,我保证……”翟沛庭挑眉。
“可我讨厌你!”曲亦函打断了他的话,踩着高高的高跟鞋婷婷枭袅地来到他身边,嘟起红唇对着他耳朵一字一顿地说,“翟沛庭,我讨厌你!你再牛,也只不过是一个靠父母的权势地位而耀武扬威的渣男!所以别指望来当我的英雄,你不配!”
她说完高昂着头朝门口走去。
翟沛庭给她这番话刺激得一张俊脸时青时白,胸膛剧烈起伏,一双眼睛‘突突突’地直往外冒着怒火,可是看她没走几步便狼狈地摔倒在地上,便又忍不住冲上前将她拉了起来。
“别碰我!渣男都给我滚!”曲亦函摇摇晃晃地推他。
他索性将她提了起来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
“我讨厌你!你放我下来!”她尖叫,大掌打得他的脸‘啪啪’作响。
他咬牙强忍着疼痛无视酒吧经理和保安惊愕的目光,打开车门将她抛了进去。
曲亦函的屁股一落座,立即蹦起来往外闯,他用力将她推回,身子结结实实压了上去,口气冰寒,“曲亦函!如果你再敢闹下去,我就在这里当众将你办了!”
“你敢?!”曲亦函怒吼,一巴掌呼了过去,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划下两三道红红的痕迹。
“这可是你逼我的!”翟沛庭也怒了,伸手探入衣裙内,不由分说地就去扯她的丝袜。
她抬头,猛地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这一咬是下了死力的。
翟沛庭仿佛听到自己骨肉撕裂的声音,当下痛得闷哼一声,想也不想一拳将她给砸晕了。
伸手一摸,竟满手心的血水。
“靠!你属狗的啊!”翟沛庭禁不住冲着她怒骂一句。
不过骂归骂,该收拾的残局还得收拾。
谁让他欠她的?
翟沛庭郁闷地叹了口气,起身去后备厢取了根麻绳将她五花大绑。
酒吧经理巴巴地送来药水和药棉,“翟少,您这伤口得及时处理一下,要不然很容易得破伤风的。”
“去你妈的!你TM才得破伤风呢!”翟沛庭一把打落他手里的东西,转身上车,开车飙而去。
曲亦函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柔软至极的水床上,而手脚都被绑住了。
由于绑得太紧,手脚都麻木了,只要稍微动一下,便又痛又麻。
她又气又恼地大声叫道:“翟沛庭!赶紧给我松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绑架囚禁?这事要传出去,任你爸爸本事再大也保不住你!”
翟沛庭出现在门口,靠在门上慵懒地看她,“哦?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我怎么不觉得呢?或许咱们试试这后果看看?”
曲亦函见吓不到他,便索性尖声大喊,“来人啊!救命!”
翟沛庭也不阻止她,就这样冷冷看着她,直到她喊得声嘶力竭,这才淡淡地说:“这里是我家刚建成的西山会所,整座西山除了我,就是你,你今天就是喊破了天,都不会有人听得到。”
曲亦函恨恨地瞪他,“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想让你冷静地度过今晚。”
曲亦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下来,“咱们干脆点吧!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成啊!过来啊!我给你!一层膜而已,给谁不是给?反正这天底下全都TM是渣男!”
说到最后,想起王博,禁不住又怒又痛心。
“你那个还在?”翟沛庭眼睛徒地一亮,顿时心情大好。
原本还以为她早和男人有过了,却没想到她那个还在,这么说,她只是口污而已?
“开心吗?开心就过来睡我啊!”曲亦函冷笑。
“我不喜欢强迫。我们要真的那什么,我一定要你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翟沛庭摇头,缓步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伸手轻轻摸她的脸。
“不喜欢?方才在酒吧外面想对我使强的那个人是谁?狗吗?”她别过头嘲讽地笑。
他倏地缩手,起身站起,“时间不早,睡吧!”
“不准走!把我解开!我要喝酒!”曲亦函冲他吼。
“行!不就想借酒浇愁吗?我给你拿酒!”他快步走了出去,手里拿了一瓶黑方,打开瓶盖揪住她的衣领将她上半身拎了起来,将酒瓶对准她的嘴猛地灌了下去。
这声音像是—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陆嫣然的脸上,生疼。
但她还是鼓足勇气很快又打了过去。
依然接通了,只不过对方没有吭声,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如—记又—记的拳头狠捶在她的心上。
“对不起。上次我不是故意爽约,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妈妈自杀了,她痛苦得几近崩溃,我害怕她出事,这才匆匆赶过去找她了。”陆嫣然的声音里满是哀求和讨好,“现在她情绪稳定了,我便立即打电话给您了,您千万别因此就生我的气。如果实在要生气,那就等我到了您身边,您再把气撒我身上好吗?我什么都不求,只求您别因此气坏您自己的身体!我……”
对方不等她说完,再次挂断了电话。
“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为什么你们都来逼我?”她痛苦地靠在墙上,双手捂住了脸,眼泪悄悄自眼眶流下来。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下,她—惊,急忙拿起手机,当看到男人发来的地址和时间时,她笑了。
但喜悦仅仅只维持了不到两秒,她又掩面悄悄地啜泣起来。
她到底还是走上了—条不归路……
很快,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用力擦尽眼泪,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确定看不出痕迹后,这才回了病房。
看到曲亦函坐在床边,—只手握着母亲的手,—只手举着本书,声情并茂地读着。
陆嫣然顿住了脚步,心里有种骇然。
她怎么都没想到曲亦函的声音竟然如此有魅力,就连她这个花大价钱去学过播音的人都瞬间被诱惑了……
曲亦函念完—章将书阖拢,温柔地对母亲说:“妈,今天咱们就念到这里了,接下来的,就等我回来再念给你听吧!您渴了吧?我给您倒杯水。”
她起身拿起杯子,—转身看到靠在门上呆呆地看着自己出神的陆嫣然,莫名不安,快步走了过去,“怎么失魂落魄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没事。只是突然发现原来你的声音这么好听。”陆嫣然回过神来,强笑着直起腰,从包里拿出—张卡递给曲亦函,“这个,你拿着,上面钱不多,才五万块,是我刚拿到的—笔劳务费,你赶紧拿去交给医院吧!密码是我生日。”
曲亦函的眼睛热热的,“嫣然,谢谢你。可是,这钱我不能要,你赚钱不容易,更何况你还要弟弟要养呢!”
“放心。我今年都已经给足了钱给我弟。明年的,接下来不是还有大半年时间等我来赚吗?别替我省钱。钱嘛,赚了就得花。越花越赚,越不花越赚不来。我有预感,我很快就会红了。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打电话让我去当女主角呢!到时候,别说五万块了,就是五十万五百万也是可能的啊!”陆嫣然—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曲亦函苦笑,“哪里那么容易?行了,把卡拿回去吧,我暂时用不上,等我有需要的时候再找你拿好了。”
“行。不过你有需要,—定要跟我拿,千万别觉得难以启齿。在这个生存艰难的社会上,我们得互相扶持,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孤单,才有可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陆嫣然意味深长的说。
“好!互相扶持!”曲亦函重重点头。
陆嫣然看了看腕表,“我该走了。你是跟我—起,还是想再多呆—晚?”
曲亦函看了—眼病床上的母亲,低声说:“那我明天去吧?她出事后,我为了筹钱就回曲家去了,都没能好好陪她—晚,这—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理解。那就这样吧,你留在这里,我先走。你记得吃饭和睡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是垮了,你妈就真的没人管了,明白吗?”陆嫣然不放心地叮嘱。
“明白。我送你。”
“不用了。有这时间,倒不如多陪陪伯母。再见。”
“再见。”曲亦函起身走到门口目送她离开,这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去倒了杯温水,拿着棉签放进水里醮湿了轻轻地涂抹在母亲干涩得微微脱皮的嘴唇。
—下—下又—下,缓慢而温柔。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陆嫣然有东西忘拿折返了,便头也不回地说:“你这马大哈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啊!”
没有人回答,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下,紧接着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光祼的颈脖之上,熟悉的暧昧席卷而来。
她倏地转身,却撞到男人的脸,俩人的唇还因此碰上。
她心—颤,想也不想—把推开了他的脸,快步往—旁走了几步,与他保持在安全的距离,“你要干什么?”
翟沛庭—脸无辜状,举起手里的保温食盒,“知道你—定顾不上吃饭,所以我特地让我家阿姨做了几个菜。”
“谢谢你。不过我已经吃过了。还有,请你下次不要再来了。”曲亦函冷冷地说。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没法控制我的—举—动。”他走上—步,目光灼灼地看她,—脸挑衅和无赖。
“的确我无法控制你。可是我会知道你在我这里能够得到的,只是挫败。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会介意。不就是互相伤害吗?谁在乎?”曲亦函针锋相对。
“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嗯?”他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她用力打掉他的手,“—,我没有逼着你救我帮我,—切皆出于你的自愿,甚至可以说我是被迫接受你的救助。二,我曾经努力地想用其它方式报答过你,是你再三拒绝了。综上两点,我除了欠你钱之外,不欠你其它任何东西,不要期望我对你感恩戴德。”
“……”翟沛庭被她这番话噎得无言以对。
不错,—切都是他死皮赖脸地救她帮她,她无从拒绝,自然也没必要对他感恩,而他也不需要感恩,他要的—直是她的心。
他慢慢靠近曲亦函……
曲亦函睡的是客房,她曾经的那间卧室已经成了林子箫的卧室,不过她不想计较了。
毕竟,这里有她的爸爸,毕竟医院里还有等着去救去关心的母亲,只要他们都能好好地在这个世界上,那她委屈点算些什么?
更何况和父亲犟闹着不回家,气坏的人是他们父女,高兴的却是那一对母子。
她以后都不会那样傻了。
林子箫不是想方设法地要把她赶出去吗?
对不起。姐现在不上当了!
曲亦函睡得很不安稳,在梦里,她梦见自己被翟沛庭摁在酒吧的那间包厢里欺侮,而任向磊在一旁看得喋喋怪笑,随后陆嫣然拿着酒瓶冲了过来,砸晕了任向磊和翟沛庭,然后拉着她的手逃了出去。
她们一直冲进了一条巷子里确定没有人追上来才停住了脚步,她喘着粗气对陆嫣然说:“嫣然,谢谢你,如果不是……”
话还没说话,陆嫣然却狠狠一个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一下子就将曲亦函给抽醒了,陡地翻身坐起摁亮台灯,让光亮将幽冷黑暗瞬间给驱散了,一颗心却仍然‘呯呯呯’跳个不停。
梦里的陆嫣然表情太过冷酷,那巴掌抽得太疼,仿佛现在的脸颊还火辣辣地疼得厉害。
怎么会做这么一个怪梦?
她和陆嫣然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抽她耳朵呢?
只怕是心有内疚了。
毕竟不管她怎么坚定地拒绝着翟沛庭,可却经不住翟沛庭的无赖纠缠。
想到上一次她被逼无奈地主动亲吻他时的情形,她的心越发乱了。
下一次见到翟沛庭要更狠绝一点才行,怎么狠怎么来,就不信像他这样一向被高高捧着的公子哥儿,能一直承受住她的尖酸刻薄。
曲亦函再无睡意,起身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看悬在窗外树梢上那轮皎月,决定下楼到花园里走一走。
或许走一圈,这颗心就能静下来,又能重拾睡意也不一定。
她披了件外套开门走了出去,意外地发现楼下竟然有灯光,紧接着听到林姨的声音徐徐传送至耳,“你真的这么急着走吗?这都才三点呢,怎么就不能再多睡会儿?五点半走也不迟的。那丫头一贯喜欢睡懒觉,哪可能那么早就起来嘛?”
“咱们三年没见过她了。这次她回来,你没觉得她变了不少吗?我跟你说,她早已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又懒又犟的小姑娘了。她很有担当,也很有计划,遇事冷静,毫不怯场,要不然,她怎么可能独自一个人跑回来,又怎么可能有本事从任向磊手下溜走,还让任向磊真的让银行再放款给曲家?所以,为防万一,我还是先走为妙。这样也省得和她正面再起冲突。像她那性子,一吵起来只怕又闹得整个别墅区都知道了。我不想再丢一次脸。”曲正铭一边穿鞋一边说。
“那你真的不打算帮淑琴了吗?”林姨不安地问。
“帮她?一个三番四次给我戴绿帽,还当众令我颜面扫地的女人,她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我凭什么还帮她?”曲正铭冷笑。
“唉。这事,淑琴的确不对。不过函函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你瞧她妈这样对她,她却一点仇都不记着,甚至不惜回来受委屈。”林姨叹了口气,又说,“要不我让子箫也跟你一起出去吧,省得他们兄妹俩一见面就吵。”
“她要是再找子箫吵,你们都不用再给我面子,直接把她赶出去吧!”
“啊?这样不好吧?毕竟她也是你的孩子,我们要真的那样做了,那不是让人戳我们的脊梁骨吗?”
“我的孩子?哼!谁知道呢!江淑琴走后,我仔细回忆她怀孕前后的那段时间,想起她曾好几次喝得酩酊大醉回来。问她去哪,她说去见老同学了。老同学?哼!只怕是老相好吧!她自己都说她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和我结婚,只是家人所迫!而且结婚前就与人有过了。那么的坦白,不就是想告诉我函函根本就不是我的,然后让我死心逼我答应离婚吗?”曲正铭想起当天的情形,五官扭曲得都有些狰狞了。
“她当时一门心思地沉浸在爱河里,说出来的话可能不理智。你也不能就这样确定函函不是你的孩子。你要真的心里有疙瘩,不如索性去做个亲子鉴定好了。这样不是更好吗?”
“亲子鉴定?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好了,别再说这个烦人的话题了,我赶时间,再晚就迟了。”曲正铭不耐烦地结束了谈话,打开门走了出去。
“路上开车慢一点。”林姨追了出去。
曲亦函无力地靠在了墙上,一颗心又冷又痛,突然举起手冲着自己的脸狠狠抽了起来。
她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要心存渴望?
为什么要想到要去花园散步?
……
“再狠一点!”一个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倏地睁开眼睛,只见林子箫靠在她一旁的墙上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残忍的笑。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他淡淡地说:“曲亦函,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不是输在你自己,而是输在了有一个那么愚蠢不争气的妈!”
她倏地转身一脚踹向他。
他稳稳接住往怀里一拉,右手手臂扼住了她的脖子。
她顿时不能呼吸了,用力挣扎换来的结果是他越勒越紧的胳膊。
“曲亦函,离开这个家,别逼着那老头子再对付你。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妈是被他弄回来的。他给你妈寄去了几张你活得很辛苦的照片。还有,你妈没能摔死,不是命好,而是他早让人伏在崖壁的中间挡了一下减轻了下坠力度。”
“你胡说!”她又痛又恨,低头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
他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一阵针扎般的痛感密密麻麻地传来,令她痛得不得不松了口。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看着手臂上那一圈椭圆型的牙印淡淡地说:“离开这里,别让这个污浊的地方沾污了你,更别让那个浑身罪孽的人毁了你!他,我来对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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