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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前文+后续

山的那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这样,你多带些礼物,路上小心。”姜丰答应了,打开篮子一看,只见里面有入冬时晒的腊肉,新做的糖环、油饺,从府城买的几样干果,也算丰厚了。又见女儿穿着新做的红棉袄,头上两个小揪揪上还扎了绒花,脖子上戴着新打的银项圈,小脸白白胖胖的,看起来像个年画娃娃,可爱极了。姜丰一把抱起女儿,提着篮子说:“我送你们到村口吧。”正说着,外头传来招呼声,原来是熊楚楚约了同路的小媳妇们一起出门。“我自己去吧,你不必忙。”熊楚楚接过篮子,牵着女儿往外走。姜丰只得期期艾艾地送到门口,这幅依依不舍的样子,惹得小媳妇们嘻嘻笑个不停,熊楚楚红着脸解释:“他就是舍不得女儿。”“哦~是舍不得女儿~”那些小媳妇打趣着。到了傍晚,熊楚楚才带着媛媛回来了。小媛媛一进门,...

主角:姜丰姜媛   更新:2024-11-05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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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丰姜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这样,你多带些礼物,路上小心。”姜丰答应了,打开篮子一看,只见里面有入冬时晒的腊肉,新做的糖环、油饺,从府城买的几样干果,也算丰厚了。又见女儿穿着新做的红棉袄,头上两个小揪揪上还扎了绒花,脖子上戴着新打的银项圈,小脸白白胖胖的,看起来像个年画娃娃,可爱极了。姜丰一把抱起女儿,提着篮子说:“我送你们到村口吧。”正说着,外头传来招呼声,原来是熊楚楚约了同路的小媳妇们一起出门。“我自己去吧,你不必忙。”熊楚楚接过篮子,牵着女儿往外走。姜丰只得期期艾艾地送到门口,这幅依依不舍的样子,惹得小媳妇们嘻嘻笑个不停,熊楚楚红着脸解释:“他就是舍不得女儿。”“哦~是舍不得女儿~”那些小媳妇打趣着。到了傍晚,熊楚楚才带着媛媛回来了。小媛媛一进门,...

《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既然这样,你多带些礼物,路上小心。”姜丰答应了,打开篮子一看,只见里面有入冬时晒的腊肉,新做的糖环、油饺,从府城买的几样干果,也算丰厚了。

又见女儿穿着新做的红棉袄,头上两个小揪揪上还扎了绒花,脖子上戴着新打的银项圈,小脸白白胖胖的,看起来像个年画娃娃,可爱极了。

姜丰一把抱起女儿,提着篮子说:“我送你们到村口吧。”

正说着,外头传来招呼声,原来是熊楚楚约了同路的小媳妇们一起出门。

“我自己去吧,你不必忙。”熊楚楚接过篮子,牵着女儿往外走。

姜丰只得期期艾艾地送到门口,这幅依依不舍的样子,惹得小媳妇们嘻嘻笑个不停,熊楚楚红着脸解释:“他就是舍不得女儿。”

“哦~是舍不得女儿~”那些小媳妇打趣着。

到了傍晚,熊楚楚才带着媛媛回来了。

小媛媛一进门,就蹦蹦跳跳地朝姜丰跑过来,献宝一般拿出一个大红色的荷包,高兴地说:“爹爹你看,外婆给的压岁钱!”

结果,立刻就被苏氏收走了。

“这是外婆说我乖,给我的。”媛媛嘟着嘴,奶声奶气的说着。

小家伙还知道守财呢?

苏氏乐呵呵的说:“当然是给小媛媛的,奶奶先帮我们媛媛收着,你以后长大了再给你。”

姜丰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是这个套路!他当年就是这样被骗走压岁钱的!

到了初四,是苏氏带着儿媳妇、孙女回舅家,同样是不让姜丰出门,说着:“你年前才去了你两个舅舅那里,过完年去考试又要去借住,今日不去也行。”

“多次麻烦舅舅,母亲替我好好谢谢舅舅们吧。”姜丰也没有坚持,他几次去舅舅家,都带足了礼物,如今和舅舅家关系极好,就连原本不待见他的大舅母,都说他是个知礼懂事的好孩子。

“知道!你姐姐带回来的香油,我就一并带过去了。”苏氏说道。

此时的人主要食用油是猪油。其它植物油炼制难,价格可比猪油贵得多,特别是香油,还能用来供佛,是极精贵的东西,用来走礼是很体面的。

“娘做主就是。”姜丰赞同地点点头。

初十,村里祠堂摆“灯酒”。

在他们这里的方言里,“灯”和“丁”同音,所谓灯酒就是丁酒,由头一年添男丁的人家合钱摆酒。

来喝灯酒的族人是不用送礼的,也就是主家只出不进。若是同一年男丁多还好,若是只有一户人家,那就伤筋动骨了。

但即便是咬牙借钱,也不得不摆。风俗如此,不摆灯酒的人家,此后就要被人戳脊梁骨,在村里住不下去。

喝灯酒,只许家里男丁去,女孩是不能去的。重男轻女的意识,贯穿于习俗的方方面面。

姜丰索性也不去了,关起门来闭门读书。

反正他要备考县试,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是说闲话看热闹的多,真看好他的,只有家里的这几个女人。


姜丰对这些装神弄鬼的教派没什么好感,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些白莲教、弥勒教、观音教的,历朝历代都有,手段无非是那么几样。”

“一是用所谓‘神迹’愚弄无知百姓,都是些江湖骗子老用的把戏;二是治病、求子之类,治病嘛,弄一碗符水,治好了呢,是它的功劳,治不好,必然是心不诚。‘求子’则更可恶了,把一个妇女关在屋里,几个身强体壮的教主、护法进去‘施法’,过一段时间果然怀孕了,婆家欢天喜地,殊不知头顶都绿过大草原了!”

但凡出现这些教派的地方,都是一场灾难。他只想过安稳的日子,不想被邪门歪道破坏。

如果能够让朝廷重视这些邪教,彻底清理就更好了。

见姜丰说得既通透又有趣,王玢也是笑着点头,心中若有所思。

王玢是大家公子,虽然听说过,却没有亲眼见过这些教派祸害百姓。

姜丰见王公子有些不在意,决定把话再说的透一些。

因小姜媛已被侍女领着到花园玩耍了,姜丰说话也太多避讳,接着说:“最后就是诱之以利了。比如吸引光棍汉入教,就说教中女教众可供淫之。”

“还有呢,交一份神符的钱,可入教,交一份圣水的钱,可成为接引使者,如此类推,拉一个人入教,就可以从该人的入教费中抽取一定提成,如此层层累进,理论上,只要你拉入的下线够多,就能躺着挣大钱了。实际上被骗的还不是自己的亲友?真正能挣钱的,也不过是顶层的那几人!”

要不怎么说白莲教之类,是最早的传销组织呢?实际上太阳底下无新鲜事,这些把戏历来都有,只可惜总有人上当。

王玢叹道:“这些贼子着实可恨!不知有多少人因他们倾家荡产呢!”

姜丰叹息:“入教的人也不全是上当受骗的,这样的骗局,真的所有人都看不穿吗?并不是,许多人无非是本来生活已经够惨淡了,反正也没有别的出路,不如信它一信,一来求个心理寄托,反正再坏也不能更坏了,二来,万一真的做成首领了呢?岂不是一夜暴富?”

王玢一时沉默,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

姜丰趁机进言:“如果光是骗财,危害还有限。可这些教主、护法,吸收了大量民财,手下又有大量教众,不得不防。”

想想汉末黄巾贼,五斗米教……王玢脸色凝重:“前朝时有个天师道,随陈仲光一起抗蒙古,陈朝建立后,陈仲光推崇天师道,奉教首为张天师。他们虽是正道,但也可见其武力了。”

姜丰也听说过这个天师道的事迹,乃说道:“如此说来,天师道是正道,那就不一样了。从古至今、各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信仰,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总之是好是坏,得细细甄别。”

王玢若有所思地点头,他自己虽也在道观住过几家,日常以道士自居,但并不会偏向什么教。

他还是传统的读书人,心中自有家国天下。

想到竹山县就闹观音教,王玢坐不住了,站起身说道:“你说得对,此事不可不防。我这就去与祖父说!”

然后请人带着姜丰去花园转转。

姜丰欣然同意,此事能得王老相公重视就更好了,那可是做过阁老的人!解决了观音教,姐姐一家也能安定下来了,还是天下太平才好啊!

王家的花园打理得极好,假山鱼池疏朗开阔,奇花异草错落有致,步步是景,处处有乾坤,可见是胸中有大丘壑的人规划的。

姜媛正在和漂亮的大姐姐踢毽子,看到爹爹出来,小碎步跑过来,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兴致却很高,指着那些花花草草,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姜丰汗颜,这里许多花草,他都叫不出名字来,还是一个小厮过来,一一与他分说,他才恍然大悟,许多都是久闻却不得一见的,原来是长这个样啊!

几个人走到一圈竹篱边,姜丰看到那如百合般亭亭玉立的黄色花朵,笑道:“这个我认识,是黄花菜!”

“我也知道!”姜媛拍着小手。

小厮嘴角抽了抽,笑道:“是黄花菜不错,不过我们一般叫它萱草,也有叫忘忧草的。”

姜丰有些尴尬,总觉得自己被个小厮给比下去了……这些文人真是的,叫黄花菜多实在,非得叫什么萱草、忘忧草!

难道名字取得好听,它就不是一道菜了?

正尴尬着,苍术走了过来,客气地说:“姜公子,我们老太爷有请!”


临江楼是衡川府最清雅的酒楼,就在衡江边上,坐在窗边,只见窗外江面开阔,行船往来,一派繁华。

因是府试前夕,各县学子齐聚府城,一些富家子弟就在临江楼举办文会,此时靠窗边的雅座都满座了,风流倜傥的书生们或作诗或议文,端得热闹。

“临江楼别的倒罢了,只这茶,是正宗的武夷毛尖,值得一尝。”王玢端着茶杯,给姜丰介绍着。

姜丰有些拘谨地端坐着,闻言也捧着茶杯,只见汤色青绿,芳香怡人,赞道:“果然是好茶!”

王玢轻抿了一口茶,笑道:“我看你那书中写的灵茶,光描写就令人向往,就知姜公子也是懂茶爱茶之人。”

姜丰憨厚地笑了笑,老实说:“我也没喝过什么好茶,也不知道好在哪里。但是想来,贵的就是好的。”

这临江楼里吃一顿饭就要几十两银子,茶能不好吗?

王玢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姜公子真是妙人!”

姜丰继续憨笑着,连连说:“王公子过奖!过奖!”

“你比我年纪大些,不必这样客气,我的道号是悟痴,你叫我名字或者道号皆可。”王玢很是随和地说,和第一次见到有些傲气的少爷判若两人。

姜丰红着脸,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地说:“这怎么好呢?王公子你是我的贵人!唉……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就托大叫你一声悟痴了。悟痴道长,我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

端起茶杯,接着说:“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往后若有什么事,是我能办的,您只管吩咐。”

做人不要怕被人利用,最怕的是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不管王玢因为什么原因折节与他相交,对他这样毫无依仗的穷书生来说都是好事。

果然,王玢神色更加随和了,笑道:“姜兄是个实诚人。”说着,喝了姜丰的敬茶,接着说:“说起来,我还没恭喜姜兄县试得中呢!”

“都是侥幸。都考了好几次了……”姜丰赧然,随即像想起什么一般说道:“而且,我们丰水县此次县试的榜首正是王家的公子呢。”

“哦?”王玢挑了挑眉。

一旁的小厮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王玢才点了点头,笑了笑:“原来是他。”

莫名地,姜丰的内心有些窃喜,看起来那位差点抢了他未婚妻的王珉公子在王家也算不得什么人物啊!

两人品了一回茶,吃了几道菜,王玢又和姜丰讨论起道法来。

“这么说来,服用丹药有丹毒是真的了?只是道家素以烹炼金石为外丹,点化自身阴质,使之化为阳气。莫非都是不可取的吗?”王玢疑惑地问。

姜丰打点起精神,谨慎地回答:“世间万物,有阴即有阳,有黑即有白。没有绝对的好事,也没有绝对的坏事,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只在于度。炼丹亦是如此,道家有很多丹方,都有治病救人的功效,但我以为,靠服丹药求长生是不可取的。”

“是么。”王玢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姜丰感觉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是了……炼丹可是道士的看家本事,自己不能拆台,连忙补救地说:“当然,丹药也不是完全无用。比如说有些富贵家的老人常服的‘人参养荣丸’,其实也是丹药的一种,可安神养生、延年益寿。”

说白了就是古代版的保健品,吃不死人,至于疗效,个人差异太大,不好保证啊!


老太爷?王老相公?!

姜丰心里一喜,手心微微有些冒汗,虽然说王玢让他在这里等着,他就猜到了几分,但是真的能面见王老相公,还真是不敢相信呢!

王老相公啊,做过首辅,当年中过状元的人!对他们读书人来说,那就是人生赢家的典范啊!

若能得王老相公的几句点拨,可比他自己闭门造车有用得多了!

至于青眼提拔什么的,那就太遥远了,不敢想。

王老相公正在院子亭中烹茶,王玢在一旁为他打下手,见到姜丰进来,王老相公笑道:“这就是姜郎?真是好相貌。”

姜郎?还好不是蟑螂。

姜丰屏气凝神,深深地鞠躬行礼,羞涩拘谨地说:“见过王老大人,小子就是姜丰,给老大人请安。”

“好!”王老相公指了指前面的石墩,和煦地笑道:“你坐。”

“谢老大人!”姜丰毕恭毕敬地退步到石墩边,侧身坐着。

他本以为王老相公应该是一个肃穆的人,但是没想到,王老相公年纪虽大,精神却很好,神情看起来也极和蔼。

王老相公请姜丰品了一回茶,才细问了丰水县中观音教的事。

姜丰把自己知道的一一细说了,连那“圣女”柳娘子的底也掀了,甚至自家和她的恩怨也粗略说了一遍。

王老相公微微点着头,神色不变,到他这个年纪和身份,已经很少事情能让他动容了,最后也没多说观音教的事,想必心中已有了成算,转而和姜丰讨论起道法来。

姜丰从善而流地顺着王老相公的话题,从太极生两仪说起,说道事物的两面性,运动和静止的相对论,再到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区别……

王老相公是个正统的读书人,子不语怪力乱神,对神仙之事是不太在意的,所谓论道,不过随口找个话题,顺便试探试探姜丰罢了。

但是姜丰关于唯物主义世界观的论述,还是在他面前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神情也越来越认真。


好在,睡不好的也不是他一个人,环境对大家来说都是公平的。

哆嗦了一夜,姜丰从被窝里出来,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肯定很狼狈。

好在昨天已经把题答完了,今天是检查一遍,把文章从草稿纸誊写到正式的答卷上。这是全神贯注的事,答卷有限,写错了就不能重写。有错别字或污了卷面,这场考试就悬了。

府试若是过了,即使院试不过,明年也可以直接参加院试。若是不过,又得从县试开始考……

姜丰全副心神都在考卷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用心把答卷填好。

终于到了交卷的时候,姜丰松了口气走了出去,有一个人几乎和他同时走出考场。

正是接替了他坐厕号的那位仁兄,王珉。

只见王珉脸色发青、摇摇欲坠,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骚臭地走出来,看到姜丰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王兄,你没事吧?”姜丰走到旁边,言不由衷地关心着。

不要怪他小人之心、幸灾乐祸,实在是他接连两次考试坐在厕号,那滋味,谁坐谁知道!而王玢是怎么说的?

王珞受人挑唆!才故意捉弄他,找人安排他坐厕号!

想到王三公子后来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又看到王珉坐了厕号,再看他那一幅看到仇人的表情,谁是那个“挑唆”的人不是一目了然吗?

果然,王珉听了姜丰的话,再看到他那幸灾乐祸的眼神,恨恨地咬牙,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低沉地说:“你等着瞧!”

姜丰也收起笑容,冷哼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本来姜丰对王珉没什么恶感。即使知道他曾要抢自己的未婚妻,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是人之常情。

见熊森对王珉那么推崇,他还曾以为,这也是个正人君子,可惜不能与之做朋友。

但今日一见,君子是没有的,小人有一个。

对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姜丰抬脚就要离开。

正在这时,王珉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姜丰身形一动,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把王珉搂在了怀里。

见鬼了!他居然把情敌抱了个满怀!鼻尖传来刺鼻的臭味,眼看王珉已经昏迷,又不能松手,真是欲哭无泪、进退两难。

“你对我家公子做了什么?”王珉的随从本来远远等着,见到自家公子出来,正要上来接,却见公子和那姜丰说了什么,就倒下了!

若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个也好不了!

看着几个随从都悲愤地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事,姜丰也是悲愤难当:“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做什么了?”

格老子的!想碰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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