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沈云浅突然被自己还有空打趣自己,弄的笑出声。
李浔看向沈云浅,“暗讽本王,还笑出声,是不敬!”
“那王爷是罚妾身掌嘴呢,还是要让妾身挨板子呢?”沈云浅挑眉含笑,微扬下颌。
李浔就这样看着沈云浅。
她生的极为好看。
眉眼如黛,肤如凝脂,眼若星辰……一颦一笑更是娇媚动人,惑乱人心。
尤其此刻,她笑靥如花,眸含傲娇挑衅,更是让人心弦乱动……
“王妃,倒是越发无赖了。”李浔敛着心神说道。
“妾身变得如此,王爷需要好好自我检讨。”沈云浅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既然你不信我的话,那我就胡言乱语的让你正视我的话。
“哼!”李浔轻哼了声,垂眸继续看书。
一副,不屑和沈云浅一个女子逞口舌之力的架势。
沈云浅:“……”
她以前真没在意!
怎么也不知道,李浔这人竟然油盐不进……
有些受挫的沈云浅靠在软垫上,就这样看着带着些许慵懒,却淡漠如斯看着书的李浔。
她很想问问,他的伤如何了?
可……
沈云浅暗暗叹了声,嘴角微抿,垂了眸。
感觉到了她的安静,李浔余光瞟过,正好看到沈云浅脸上闪过的落寞。
暗暗自嘲。
那会儿在沈府,他对她不顾礼数的牵手、照拂,虽然是做给李瑾看的。
可那难道不是,他本意想要去做的?
否则,就算为了让李瑾难受,他也无需做的那么细致。
马车,继续往内城驶去。
马车内突然安静,外面驾车的琴酒回头看了眼。
但因有帘子隔着,他什么也看不到。
偏头,看向一旁的莫迟。
莫迟面无表情,双手环胸抱着剑,哪怕坐在马车上,都是不动如山,仿佛雕塑。
琴酒觉得,自己和莫迟都相处七八年了,怎么还是不能习惯他永远这一副“莫惹老子”的样子?
思忖着,他又瞄了眼有趋势走莫迟路子的秋禾,暗暗无语的收回视线。
突然……
琴酒看着前方路上有块半个拳头大的石头,眼睛里泛起做贼的光芒。
感觉到一旁琴酒情绪的变动,莫迟偏头看向他。
琴酒和他对视一眼,眼中坏意更是明显。
莫迟仿佛知道了琴酒要做什么,正欲阻止,就见琴酒微微拉扯马缰左边力道。
左侧的马顿时失了直行的平稳度,偏了方向。
再等琴酒处理状况时,右侧的马车轮已经从那半拳大的石头上碾过。
“啊”的一声惊呼从马车内传来,紧接着,就听到“唔”的一声闷哼。
莫迟回头看了眼,随即不满的看着琴酒。
琴酒却一副“这是意外”的架势。
更甚者,他还满脸很假的自责样急忙询问:“王爷,王妃,刚刚躲避不及,还请王爷王妃恕罪!”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咧嘴朝着莫迟使眼色。
莫迟:“……”
马车内,没声音传出。
此刻,李浔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僵硬着。
但,却又有一把火,在四体百骸燃烧着。
沈云浅坐的那边碾到了石头,她又心不在焉,直接被颠的惯性晃动,身型稳不住的趴到李浔身上。
这本没什么?
可偏偏,李浔怕她伤到,眼疾手快的想要稳住她。
结果虽然是,李浔确实抱住了沈云浅。
可……
沈云浅娇软的唇,在李浔喉结处“亲”着。
沈云浅鼻息间,都是李浔身上那好闻的清淡松枝香,在温热触感下,让她忘记了反应。
李浔僵硬的半靠在软垫上,软香在怀让他也忘记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