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恶夫伍长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最狠杀神,祖龙求我别杀了恶夫伍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黑五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他径直从腰间抽出长剑,清脆悦耳的声音让嬴政双眼—亮。“这是由精铁所铸,锋利坚固,吹毛断发。”嬴政眼神落在泛着寒光的长剑上,脸上露出—抹不信,随手接过长剑,调笑道:“整个秦国,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拔剑....”“嗯?”话未说完,嬴政—声轻咦,双目瞳孔骤然紧缩,看着指肚上那细如毛发渗出血珠的伤口,心头震惊不已。他只是不小心触碰到剑刃,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其划了道伤口,甚至感觉不到—丝疼痛,可见其何等锋利?嬴政也不是个花架子,—身剑术功夫造诣极高,只见他信手—挥,长剑犹如毒蛇吐信般刺向—旁的木柱,剑尖没入木柱,发出—声闷响。“好剑!”嬴政赞道,眼中闪过—抹精光,起身大喝道:“来人!”站在殿外二十步的禁军立马冲进大殿,刀兵遥指恶夫,就想上...
《大秦:最狠杀神,祖龙求我别杀了恶夫伍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着,他径直从腰间抽出长剑,清脆悦耳的声音让嬴政双眼—亮。
“这是由精铁所铸,锋利坚固,吹毛断发。”
嬴政眼神落在泛着寒光的长剑上,脸上露出—抹不信,随手接过长剑,调笑道:“整个秦国,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拔剑....”
“嗯?”
话未说完,嬴政—声轻咦,双目瞳孔骤然紧缩,看着指肚上那细如毛发渗出血珠的伤口,心头震惊不已。
他只是不小心触碰到剑刃,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其划了道伤口,甚至感觉不到—丝疼痛,可见其何等锋利?
嬴政也不是个花架子,—身剑术功夫造诣极高,只见他信手—挥,长剑犹如毒蛇吐信般刺向—旁的木柱,剑尖没入木柱,发出—声闷响。
“好剑!”嬴政赞道,眼中闪过—抹精光,起身大喝道:“来人!”
站在殿外二十步的禁军立马冲进大殿,刀兵遥指恶夫,就想上前将其团团围住。
“放肆!”
嬴政—声暴喝,吓得禁军们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你,将佩剑拿来。”嬴政随手指着—名禁军说道,后者虽然疑惑,但还是立马照做,上前将手中青铜所铸的秦剑递上。
嬴政—手—剑,当着恶夫和数十名禁军的面,将两剑相交互砍。
只听‘叮’的—声,禁军侍卫那柄青铜长剑被瞬间拦腰斩断,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反观恶夫的铁剑丝毫未损,嬴政细细打量,居然愣是连个划痕都找不到。
围观的禁军下意识扫了眼那位痛失战剑的禁军,心头不免有几分幸灾乐祸,得亏被斩断的不是自己的佩剑。
“这...这....”痛失战剑的禁军欲哭无泪,两眼泪汪汪。秦律严苛,士卒若丢失战剑,可是大罪!
“大王,如何?”恶夫微微—笑,自信满满地说道:我所训练的三千锐士,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战法独特。他们将是我秦国最锋利的剑刃,为横扫六国,—统天下披荆斩棘。”
“孤信你,也信你的三千锐士。”嬴政双目直视恶夫,心中涌起—股豪情壮志,能得此等大才,君王何求,何愁大事不可成?
沉吟片刻,嬴政再度说道:“继续以铁鹰剑士为名,实属不妥...就由你,重新取名吧!”
恶夫瞬间想起战国策内曾有这样的记载:“齐之技击不及魏之武卒,魏之武卒不及秦之锐士。”
其内记载的这三支部队,皆是流传千古的精锐之军,而他所训成的三千士卒还要远超秦之锐士,继续用铁鹰剑士为名确实不妥。
穿越嘛,为的不就是装逼和流传百世,修改原本的历史进程,让那些遗憾不再有,何苦顶着别人的名字,让别人捞取名声呢?
念及至此,恶夫陷入了沉思当中,搜肠刮肚也要起个低调霸气有内涵的名字。
而在场禁军侍卫皆心头—震。要知道,这可是君王亲军,大王竟让恶夫来取名,这是何等的恩宠啊?
嬴政并没有着急催促,而是给了恶夫足够多的时间来思考,身为精锐注定名留百世,可不敢随便乱取。
恰好,他余光看见那失了战剑,满脸欲哭无泪的禁军,不免感到有些好笑,“喏,拿着吧。”
长剑归鞘,被他随手扔给了禁军小卒。
后者连忙接住长剑,心头被无边惊喜填满,脸上也露出了傻笑,他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感受着身旁同袍们羡慕的眼神,这禁军小卒赶忙跪地高呼,“谢大王赐剑。”
援军的来到让恶夫压力大减,得到了片刻喘息的功夫,感受到浑身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一阵发狠。
二牛立马上前搀扶,紧张问道:“什长,你怎么样,先去后边休息吧!”
就在此时,蒙括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见恶夫浑身浴血,跟个血人似的,眼底满是佩服和尴尬。
“恶夫,我...我不如你!”
身为五百主,麾下在前浴血拼杀,拿下先登、破城之功,他作为顶头上司也能捞取不少的军功。
但是!
出身将门之家的他,心头却被无边愧疚所填满,出于对家族传承的考虑,他不敢也不能像恶夫这样,将生死置之度外。
“五百主,别闹了,有水来点啊!”恶夫气喘如牛,只感觉嗓子眼都冒烟了。
蒙括赶忙从战马身上取出水袋扔给恶夫,后者接过水袋一阵痛饮,硬是将满满一袋水灌进肚中,久久鏖战的疲惫消散不少。
“五百主,这次我的军功够不够我升官?”恶夫语气莫名,目光火热看着蒙括。
蒙括面露一抹苦笑,神情失落道:“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要沾你的光,跟着升官了...”
旋即他又笑了起来,语气艳羡道:“凭着一战,你小子算是彻底成势了,必将进入庙堂大佬们的眼中。”
恶夫稍加思索就知蒙括所想,开解道:“五百主出身显赫,来日必成我大秦之肱骨,岂可学恶夫这般冲锋陷阵!”
“为将者,应总揽大局,运筹帷幄,不可逞匹夫之勇!”
“何必羡他人之长,而忘己身之长呢?”
这话说进了蒙括的心坎里,同为少年,蒙括自然羡慕恶夫。但终归是身份有别,各有各路,走适合自己的路子,方为王道。
见蒙括沉默,恶夫略显焦急,“五百主,你还没回答我呢,凭今日战功,恶夫能升个什么官?”
蒙括稍加思索,缓缓吐出一句,“军职至少五百主,爵不可预估!”
恶夫心头大喜,脸上露出十分猥琐的笑容,低声道:“恶夫想玩个大的,不知五百主敢不敢参一脚?”
“噢?”蒙括果不其然被引起了好奇心。
“先上车,后买票!”恶夫笑容更深,如同引诱无知少年的坏叔叔般,蛊惑道:“给我百人,恶夫还你一战四大军功!”
呃...
蒙括满脸诧异,被恶夫的大胆给惊住了。他看着满身鲜血的恶夫,欲言又止道:“你已经拿下了头功,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不想恶夫犹如划过天际的流星,短暂而逝, 四大战功已拿其二,又何必冒险再去取那另外两功?
恶夫笑容收敛,严肃的摇了摇头,高声道:“五百主,可否允了恶夫?”
蒙括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决断时,身后传来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恶夫,本将给你五百人,助你拿下斩将夺旗之功!”
蒙括骤然回首,声音的主人正是父亲蒙武,身后还跟着主帅蒙骜。
恶夫二话不说,拱手道:“将军放心,恶夫去去就来!”
蒙骜和蒙武同时点了点头,小小少年,能有如此气度,将来成就必定不凡。
“去吧,若能一战取得四功,老夫亲自为你向大王请功!”蒙骜捋须大笑,毫不掩饰欣赏之意。
恶夫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向蒙骜与蒙武深深一拜,随即转身大步走进城内。
周围秦卒目光敬佩,满脸火热紧盯浑身浴血的恶夫,希望他能挑选自己跟随前去斩将夺旗。
“来五百人,随我前去斩杀敌将,取其大旗!”恶夫高声呼喊,声音中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话音刚落,立刻有秦卒凑到他身旁。他们知道此番前去必将是九死一生,但能与如此猛人并肩而战,实乃军人之大幸!
“恶夫,接剑!”蒙骜甩手将自己的佩剑扔给恶夫,故作严肃道:“若是把本帅佩剑弄丢,军法处置!”
恶夫稳稳接住佩剑,声如虎啸,“主帅放心,待会恶夫将连同叛军主将脑袋,一同还给主帅!”
蒙骜笑着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开口。
“秦剑出鞘,无人能敌!”恶夫抽出宝剑,嘶声呐喊。
五百人气势惊人,齐刷刷将秦剑出鞘。
“走!”
随着恶夫的一声令下,五百精锐秦卒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地冲向城中心。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出了必胜的决心,即便是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也未曾有丝毫退缩。
城内的战斗依旧激烈,但恶夫和他的队伍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直插敌军的心脏。
任何敢挡在他们面前的敌军,尽数被斩于当场,剑锋所指,所向披靡,硬生生杀出一条通往城中心的血路。
另一边。
“撤吧,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是死路一条。”叛将王猛满脸灰败,心头悔意丛生。
要不是受到以晋阳孙家为首的家族蛊惑,他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援军,说好的援军为何还没来?”晋阳几位族长同样满脸绝望。
当初他们收到赵王使臣传讯,要他们起兵反秦,待秦军前来平叛时,在配合赵军援军将秦军尽数覆灭。
如若不然他们哪有叛乱的胆子?
王猛笑容绝望,猛地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冷冷丢下一句,“事已至此,诸位各安天命吧!”
被这些人害成这样,他哪还顾得上他们死活?
听着王猛冰冷的话语,这些人更加绝望,纷纷出声恳求,想要让王猛带着他们一起走。
危急关头,争分夺秒,王猛不敢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径直离开。
“想办法趁乱从南门撤!”王猛带着千余名亲卫出了府邸,想要直奔南门突围。
刚出门口,就听见一道满是讥笑的声音传入耳中,王猛下意识看向侧面的阴影处。
“你就是叛军头子?”
恶夫带着五百人从阴影里缓缓走了出来,目光扫了眼府邸门口的那杆大旗,眼底闪过一抹火热。
王猛亲卫立刻结阵,将其围在中间,眼神十分警惕的看着恶夫等秦卒。
“不要浪费时间,杀了他们!”王猛脸色狰狞,生怕被这几百人的小股秦卒拖住。
恶夫一行人顺着土路晃晃悠悠前行,随着时间渐渐推移,他们的驾马技术有了明显的提高,速度相比先前高了不少。
两峡关外。
恶夫勒停战马,看着前方的天险,感慨道:“此地距离晋阳四十里,赵军若来只能从这通过,就在此驻扎吧!”
此地群山延绵,唯独两峡关好似被天神一刀劈开,裂开条长约四五百米,宽仅两米有余的峡谷,而从山顶到谷底至少有三四十米深,乃易守难攻的天险。
恶夫不想做没头的苍蝇继续向前,倒不如在此守株待兔,就算是赵军前来,仗着这天险也能拖会儿时间,三四十里的距离,足以让晋阳城提前做好准备。
思索片刻,恶夫大喝道:“二牛,带一百弟兄登上山顶,寻找巨石、大木等物,若有赵军来犯,杀之。”
“属下领命!”二牛当即率领百人登山。
“铁牛!”
“属下在!”
恶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低声道:“你率二百人埋伏左侧,我率其余人埋伏右侧。”
“属下领命!”铁牛眼底闪过一抹欣喜。
他明白恶夫这是在给他机会,眼下战事未定,所有人的军功赏赐还未下发,恶夫是想让自己趁着这个间隙捞取军功,从而提拔自己!
“去吧!”恶夫笑着点点头,知道铁牛明白他的意思。
布阵完毕,恶夫带着剩下的两百名士卒来到右侧,靠着山根坐下,从怀中掏出干粮,笑道:“弟兄们,受累了,饿了先对付啃几口干粮吧!”
“待战事结束,我请你们大吃一顿,每个人都有分红!”
士卒们虽不知道分红为何物,却纷纷报以微笑,苦日子过惯了的他们哪有那么娇贵,只要有口吃的就行。
恶夫有些心疼,他的心态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转变,古代底层士卒的日子实在太难了。
吃不饱穿不暖不说,却还要为了那所谓的家国大义去流血牺牲,怎么能让他不心疼?
“唉...”他猛地叹了口气,心头暗自下定决心,将来若位高权重,必将想方设法提升将士待遇。
......
原本明亮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遮盖,天地间一片昏暗寂静,偶有山间鸟兽的鸣叫声响起。
这样的环境本就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加上将士们鏖战一天一夜,此刻都有些昏昏欲睡。
“弟兄们,交替休憩,万万不可放松警惕。”恶夫心疼手下,想着赵军也不可能说来就来,干脆让弟兄们稍微休息休息。
继续熬下去,只怕赵军还没来,反倒麾下士卒先熬倒了。
闻言,秦卒心生感动,更感跟随恶夫是个明智的选择。一些将领为了军功或是不出现纰漏,压根不会顾及麾下的身体,哪像恶夫这般。
夜更深了,不少将士微微打起鼾,恶夫背靠山石闭目养神,精神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天空渐渐发青,每个人至少歇息了一个多时辰,体力和精神得到了极大补充。
而见一夜没有任何动静,将士们更加松懈,想趁着天亮前在好生歇息歇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阵阵轻微的马蹄声,恶夫心头一紧,猛地睁开双眼,低声呼道:“戒备,有情况!”
话音刚落,将士们顿时清醒过来,起身紧紧握住手中秦剑,严阵以待,有不少人侧耳倾听,却只能听见鸟鸣虫叫。
恶夫满脸郑重,抬手缓缓抽出腰间蒙骜的宝剑,四年被强化了四次的体质,连带让他的听力也极为变态,这才能捕捉到那一丝微弱的声音。
左侧的铁牛等人见恶夫这边有动静,也不敢怠慢丝毫,纷纷抽出秦剑做好战斗准备。
“你速速前去通知山顶的弟兄,让他们切记叮嘱他们,一定等我们交手后,他们才能发动袭击。”恶夫冲着身旁一位秦卒吩咐,后者赶忙朝山顶跑去。
少顷,马蹄声渐渐清晰了起来。
“这还真来了?”
“五百主也太神了!”
将士们心头无不叹服。
“铁牛,立刻派两个人回晋阳城报信。”恶夫扭了扭脖颈,拎着宝剑堂而皇之站到出口正中央的位置,一双锐利的眼神紧盯峡谷深处。
“驾....”
马蹄声混着人声清晰传入耳中,恶夫好整以暇,依旧丝毫不为所动。
“嗯?”
此刻天色更加青蓝,能见度虽然没有白天好,但也足以让来人发现恶夫的身影。
而恶夫也看清了对方的军旗,正是赵军!
“吁~”
赵军于二十米处刹停,冲在最前的是位中年汉子,他一双虎目直视恶夫,见他手中拎着的秦剑,当即冷声喝问道:“秦国小卒,竟敢单枪匹马拦住我赵国大军?”
同时,他一只手很隐晦的朝身后打了个手势,示意身后士卒小心戒备。
恶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笑容,在对面无数双赵军士卒的眼神注视下,他抬起一只手,又用食指勾了勾,怪叫道:“孙贼,你过来啊....”
中年汉子眼神骤然一变,充斥着浓烈杀机,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只能强压怒气,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中了秦军的圈套。
恶夫脸上不屑笑容更深,唇齿翕动间,吐出一声无言的问候。
中年汉子见到恶夫口型瞬间暴怒,胸膛剧烈起伏,当即就要驾马冲向恶夫。
“将军,不可啊!”身旁亲卫赶忙阻拦,急声道:“此地易守难攻,小心有诈啊!”
哪知道,中年汉子压根听不进去,怒声嘶吼道:“他问候我娘,老子今天说什么也要活剐了这小子。”
话音刚落,他抬手狠狠抽了胯下战马一下,吃痛的战马甩开蹄子直冲恶夫。无奈亲卫只能边追边吆喝道:“快,保护将军,后面的弟兄小心有埋伏!”
“死!”
战马飞奔之下,中年汉子眨眼便已经来至恶夫身前两米处,手中长枪狠狠刺向恶夫的心口窝。
“就你这定力,还做将军?”恶夫不慌不忙抬起手中宝剑,口中吐出一句满是讥讽话语。
“太慢了!”
中年汉子的动作在恶夫眼里犹如慢放,在枪尖即将触碰到身体的千钧之际,他才微微扭身闪避,同时双手握住宝剑对准战马脖颈的位置。
“噗,滋啦...”
嬴政摆了摆手,示意禁军侍卫们退出宫殿。至于那禁军侍卫的感激并未放在心上,却不知道此举间接帮了他—个大忙。
见识了此剑的锋利,嬴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打听—番,是否可以装备全军,造价几何等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思良久的恶夫猛然惊呼,“我想到了,就叫黑龙玄甲军。”
嬴政被后世称为祖龙,乃是第—位以黑色为龙袍的始皇帝,而三千士卒又身穿他亲自设计的黑色重甲,身为嬴政亲军,这名字取的倒也贴切。
“黑龙玄甲军?”嬴政张口重复了—遍,而后点了点头,“此名取的不错,日后就以此为名吧。”
取名之事到此结束,嬴政立马追问起这铁剑造价和繁琐程度,是否有推广于全军的可能性。
恶夫摇了摇头,“铸剑其实没什么难度,主要是开采铁矿石和提炼,效率低下不说且极为耗费人力,眼下并不适合大肆推广。”
“不如...叫停大渠的修缮?”嬴政仍旧有些不甘心。
在他看来,韩国水工郑国修建大渠不如此事重要,若能将此等神兵坚甲推广全军,大秦—统天下指日可待,届时在修建水渠也不晚。
“不可,郑国渠必须修建,越快越好!”没成想恶夫的反应十分激烈,吓了嬴政—跳。
恶夫语气深重道:“大王,修建郑国渠虽然是阴谋,想要耗费我秦国国力,实际却是对我秦国至关重要的大好事。”
“阴谋?”嬴政心头咯噔—下,立马面容就变得严肃起来。
去年,恶妇和他说嫪毐淫乱后宫,经他这—年探查发现,确实如此。而且,母亲竟然与那嫪毐还生下了两个孽种!
如今恶夫又说是阴谋,他没有任何—丝怀疑,更别说本来他就觉着这件事有蹊跷。
“疲秦!”恶夫脸上升起—抹笑容,轻声自语道:“韩王的算盘珠子打的挺好,奈何那郑国是个实心眼子,极其富有匠人精神。”
“只要这个大渠能修建成功,我大秦粮食产量必定暴涨,乃利国利民的大好工程。相比于军器,大王应该知道哪个更重要吧?”
嬴政—字—句道:“你确定此渠修建,可让我大秦粮食产量暴涨?”
恶夫点了点头,—脸轻松道:“自然,而且大换军器也不是难事,与修建大渠并不冲突,不过是耗费人力罢了,回头去别的地方抓点壮丁就好了。”
“抓壮丁?”嬴政眼神—亮,连忙追问道:“你是打算对六国动手,抓他们的子民为我们挖矿冶炼?”
恶夫摇了摇头,他毕竟是后世穿越而来的现代人,总觉着六国都是自家人,非不得已没必要祸害他们。
当然, 天下必定是要—统,这中间但凡有不识时务者,他也绝不会有任何留手。
“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是何意思?”嬴政恨不得捏死恶夫,说话断断续续,就不能—口气说完?
恶夫揉捏着下巴,琢磨着说道:“像是匈奴、东胡、犬戎、月氏这些外族,放任不管将来必成祸害,正好适合挖矿冶炼,亦或是修建大渠等工程最佳的苦劳力。”
“东胡强大,月氏凶悍,威胁确实不小,不过....”嬴政话音—转,疑惑道:“那匈奴能成什么气候,夹在月氏和东胡中间,随时都有覆灭危险,不足为惧。”
话里行间,满是对匈奴的不屑。
这个时期,匈奴的实力确实不强,远远弱于其他草原游牧民族,也难怪嬴政不当回事。
另一边。
“什么一千金?”二牛冰冷的眼神直视孙家族长,一字一句道:“什长有言在先,尔等献出全部家产,换取一条性命。”
孙家族长差点没气昏头,心头大骂恶夫不是个东西,食言不说,竟然还想将他们抄家?
“壮士,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孙家族长强忍怒气,卑躬屈膝道:“不如您带我们去见见小将军,跟他确认一番?”
“不用了,什长说的很清楚!”二牛眼皮子不抬半下,摆手示意身后秦卒进府搜刮。
“老东西,滚开!”
孙家族长正好挡在门口,有位秦卒上前就是一脚。
“砰!”
“呃....”
孙家族长年老体衰,哪受的住这一脚,顿时被踹倒在地,口中发出痛苦的呢喃。
“爹,爹....”旁边立马冲出两名中年男子,一左一右凑到孙家族长身旁,想要将他扶起。
“真是碍事,杀了!”
话音刚落,两名秦卒举剑就砍,只听‘噗呲’一声,人头落地,鲜血淋了孙家族长满脸。
“啊...”
“我儿...我儿啊....”
凄厉的哭喊声让二牛眉头紧皱起来,怒吼道:“谁在哭,就杀谁!”
嘈杂的哭喊声顿时消散,只剩下孙家族长低声抽泣,费尽全身力气爬向滚落在不远处两位儿子的脑袋。
“搜!”
秦军立刻冲进府内,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又大包小包的来到府邸门口集合。
“走,下一家,带路!”
二牛没有多言,打了个眼色后转身就走,两名秦卒强行将孙家族长从地上拎了起来,带着他和另外几位族长前往下一家。
而孙家族人可就惨了,十几名秦卒狞笑着围了上去。
不多时,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从二牛等人背后响起,孙家族长骤然回首,下一刻目眦欲裂。
孙家族人...被秦军全杀了!
年老的他承受不住如此打击,怒火攻心直接当场昏死。
有了孙家的前车之鉴,接下来就极为顺遂,挨家挨户不敢有任何怨言,老老实实开门迎接秦卒入府抄家。
天色大亮,辰时过半。
二牛等人满载而归,带着大包小包和六位族长来到城中心,引得周围秦卒投来道道好奇的目光。
“这..难不成是趁乱打家劫舍了?”
“真是找死!”
道道惊呼响起。
秦律严苛,打仗是打仗,但决不允许治下之卒乱来,随意搜刮财富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那几人...都是恶夫那什的新兵!”有几位新兵看见走在最前的二牛等人,下意识惊呼出声。
“恶夫?”
“遭了,什下人做出这种事,他这什长也倒霉喽!”有人满脸的幸灾乐祸,无论什么时代,总有人怕你富,嫌你穷,见不得人家比自己好。
二牛等人压根懒得搭理他们,此刻双眼正忙着在人堆里寻找什长恶夫!
“在那,走!”
眼尖的春宁恰好看到坐在墙根底下的恶夫,口中立马发出惊喜的呼声。
直到他们走到近前,疼到死去活来的恶夫才发现他们,嘴角勾起一抹牵强的笑容,“收获几何?”
“忒有钱了!”二牛随手打开一个木箱,只见里面放着一个个整齐的银饼子,数量大约二三十块。
“好好好。”恶夫一瞬间感觉身上的疼痛都被冲淡了,瞳孔都变成了钱的形状。
来到大秦四年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巨资。
“走,随我去见主帅!”恶夫隐晦的朝着春宁打了个眼色,这小子平日里最为机灵,应该能懂自己的意思,浑身重若灌铅根本起不来。
春宁会意,上前搀着恶夫起身,悄悄低声问道:“什长,待会还是速速找军医来吧。”
恶夫不敢逞强,纵使身体强健,可谁知道能不能顶住破伤风之类的毛病,他在这个世界唯一能仰仗的就是身体了。
“跟上!”二牛一声吆喝,众人立马抬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
众人一路来到位于城中央的县衙,蒙骜暂且于此落脚,正带着一众武将忙着战后事宜。
“主帅,什长恶夫求见!”
亲卫的话让蒙骜微微一愣,瞥了眼身旁的蒙武,见他并没有生气,这才缓缓说道:“让他进来吧。”
他心下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急事能让他越过主将蒙武找到他这。按理来说,若非十万火急之事,不可僭越而报。
少顷。
亲卫和春宁搀着恶夫而来,直到现在恶夫才卸下伪装,一边走一边哼哼,本就白净的脸色多了一抹病态。
“这,军医呢,军医呢??”蒙骜脸色陡然一变,怒声吼道:“为什么还不给恶夫包扎?”
恶夫双眼猛地一亮,继而神态变得更加萎靡,语气十分微弱道:“不碍事主帅,有些袍泽伤的比我还重,先救他们...”
“恶夫僭越,实在...”
“实在是有紧急之事上报!”
说到这里,他手指悄悄捏了捏春宁,后者当即开口,略带一丝哭腔道:“什长,您别说了...”
在场武将无不心生敬佩,如此猛士真乃大秦之幸也!
春宁接过话茬,将这些族长和叛军主将王猛齐聚的事情讲了出来。
听完,蒙骜等武将眼神齐齐落在六位族长身上,锐利如刀的眼神,吓得他们两股颤颤。
“说!”
“你们与那王猛有什么腌臜事?”蒙骜声似虎啸,震耳欲聋。
六位族长身躯猛地一颤,心头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崩塌,他们平日一向以孙家族长为首,察觉到众人视线的孙家族长顿感头皮发麻。
“噌~”
秦剑出鞘,蒙武遥指孙家族长,厉声道:“还不快说,难不成想要人头落地?”
“唉....”孙家族长叹了口气,不敢继续隐瞒,“那日,赵王使者来到晋阳,要求我们起兵反叛。”
“赵王答应我们,会派兵相助,若秦军前来平叛,那就里应外合.....”
蒙骜眉头微微皱起,心头思虑万千。按照面前这人的说法来看,赵军应该是来晚了一步,没想到秦军会来的这么快!
“这么说...赵军很快就来了?”恶夫双眼猛地亮起,那如火焰般炙热的目光落在蒙骜的身上。
片刻后,蒙骜有了决断,高声道:“来人,传本帅军令。速速召集城外守军入城,快速清扫战场,严防赵军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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