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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棠姜心棠萧迟番外

糯米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见姜心棠回来,才从屋里蹿了出来,逮着姜心棠就要打。“你个扫把星,才把你送给尚书大人,你就把尚书大人克死了,害得你继父官职又没了,还被抓!”温淑宁习惯性地怪罪姜心棠。她不知道萧迟帮姜心棠的事,更想不到怯懦胆小的女儿敢杀人。姜心棠能回来,她自然地就认为户部尚书的死跟姜心棠没有关系。但萧廷文被抓了,她很生气,觉得都是姜心棠上次得罪了老尚书,萧廷文送姜心棠去给老尚书赔罪,才会卷进去被抓走了。“母亲还是省点力气,先想想自己怎么才能不被大理寺抓走吧!”姜心棠这次没有乖乖被打,避开了温淑宁的手。温淑宁打空,不解,“你说什么?大理寺抓我?大理寺为什么要抓我?”姜心棠冷冷看她,“你不是说户部尚书是我克死的吗?我可是你亲手送到医馆,再绑去献给户部尚书的...

主角:姜心棠萧迟   更新:2024-11-03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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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棠萧迟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满棠姜心棠萧迟番外》,由网络作家“糯米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姜心棠回来,才从屋里蹿了出来,逮着姜心棠就要打。“你个扫把星,才把你送给尚书大人,你就把尚书大人克死了,害得你继父官职又没了,还被抓!”温淑宁习惯性地怪罪姜心棠。她不知道萧迟帮姜心棠的事,更想不到怯懦胆小的女儿敢杀人。姜心棠能回来,她自然地就认为户部尚书的死跟姜心棠没有关系。但萧廷文被抓了,她很生气,觉得都是姜心棠上次得罪了老尚书,萧廷文送姜心棠去给老尚书赔罪,才会卷进去被抓走了。“母亲还是省点力气,先想想自己怎么才能不被大理寺抓走吧!”姜心棠这次没有乖乖被打,避开了温淑宁的手。温淑宁打空,不解,“你说什么?大理寺抓我?大理寺为什么要抓我?”姜心棠冷冷看她,“你不是说户部尚书是我克死的吗?我可是你亲手送到医馆,再绑去献给户部尚书的...

《春色满棠姜心棠萧迟番外》精彩片段


见姜心棠回来,才从屋里蹿了出来,逮着姜心棠就要打。

“你个扫把星,才把你送给尚书大人,你就把尚书大人克死了,害得你继父官职又没了,还被抓!”

温淑宁习惯性地怪罪姜心棠。

她不知道萧迟帮姜心棠的事,更想不到怯懦胆小的女儿敢杀人。

姜心棠能回来,她自然地就认为户部尚书的死跟姜心棠没有关系。

但萧廷文被抓了,她很生气,觉得都是姜心棠上次得罪了老尚书,萧廷文送姜心棠去给老尚书赔罪,才会卷进去被抓走了。

“母亲还是省点力气,先想想自己怎么才能不被大理寺抓走吧!”

姜心棠这次没有乖乖被打,避开了温淑宁的手。

温淑宁打空,不解,“你说什么?大理寺抓我?大理寺为什么要抓我?”

姜心棠冷冷看她,“你不是说户部尚书是我克死的吗?我可是你亲手送到医馆,再绑去献给户部尚书的,户部尚书被我克死了,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温淑宁被噎了一下。

“我说错了,尚书大人要真是被你克死的,你怎么可能还回得来。”

“他的死自然跟我没有关系。”

姜心棠垂眸,掩去失手杀了人的心虚和后怕,才又抬起眼来。

“但我是怎么被送去给户部尚书的,却不敢隐瞒,已经跟大理寺交代了。我是受害者,户部尚书聚众淫乐,萧廷文参与淫乐,而你送自己女儿去被淫乐,你也扯上关系了,大理寺很快就会来抓你!”

温淑宁吓得脸色惨白。

根本没想到自己也会被扯进去。

“药铺是你的,那掌柜是你的人,是吗?”姜心棠问。

温淑宁不回答。

“你老实回答,不然就等着被大理寺抓走审问吧!死的是朝中大臣,进了大理寺,怕是没那么容易出来!”

温淑宁被唬住了,“那药铺是你继父给我的,那掌柜是我的人没错!”

姜心棠猜到了。

她失清白的事,温淑宁是瞒着萧廷文的,却当着掌柜的面说她被人搞了。

“你是我母亲,你对我无情,我却不能对你无义。我只对大理寺的人说是医馆掌柜把我绑了送去老尚书那儿,没说你。你要是怕掌柜被抓把你供出来,你最好赶紧通知掌柜关闭医馆,离京躲一躲!”

姜心棠说完,回了房间,砰地关上房门。

实际上,通过窗户看温淑宁的动向。

温淑宁急急出府去了!

姜心棠等了一会,跟去。

躲在远处,看着温淑宁通知完掌柜后鬼鬼祟祟离开,再看到掌柜收拾完包袱,把医馆大门一关,急忙往城门的方向去。

显然是真要离京躲一躲!

姜心棠谨慎地等了一会,确定那掌柜没有再回来,她才靠近医馆。

找到医馆窗户,艰难撬开,爬进去。

然后从里面把医馆大门一开,堂而皇之地开始开医馆卖药。

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萧廷文的监视和掌控中,穷得叮当响。

她必需搞点钱!

有钱日后才有退路!

姜心棠卖了两天药,发现这样来钱太慢。


这具身体散发出来的魅力,让她着迷。

婢女甚至想,就算他不是王爷,就算他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甚至阶下囚,她都愿意沉沦在他身下,供他索取,供他享弄。

正想得上头,萧迟挑好药,转过身来,一把扼住她咽喉。

婢女吓得花容失色,可半晌她发现萧迟并没有要弄死她,她壮着胆子问:“王、王爷,奴…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男人没有回应,婢女渐渐的胆子大了起来,甚至觉得这是男人玩的一种情趣,撒起娇来,“王爷,你弄疼人家了,人家疼…啊…”

不像这婢女扭捏做作。

不过声音是对了的。

“就这样叫,叫得好了,本王有赏,叫得不好,本王杀了你。”放开婢女,萧迟慢条斯理擦手,没有动怒,却比动怒更叫人害怕。

婢女吓得赶紧跪了下去,不明白萧迟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敢问,也不敢猜测。

萧迟擦完手,带护腕,“一个时辰叫一次,叫半个时辰,叫完到窗边榻上休息。”

婢女颤抖回:“是、是…”

“明日出了本王这个门,知道该怎么说吗?”

“知、知道…”

萧迟满意,抓起墨狐大氅,从窗户出去。

他连夜出城,直奔南郊。

姜心棠半个晚上都不敢睡,撑到最后,实在顶不住疲困,迷迷糊糊刚要睡过去,就感觉到屋内亮了起来,好像有人影靠近床边。

她一激灵,困意全跑了,捏紧手里的刀柄,猛地就坐起来,朝人影砍去…

萧迟才在床边坐下,一把菜刀就朝他头砍来!

他抬手握住姜心棠手腕。

四目相对,姜心棠怔住。

害怕,紧张,在看清是他时,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随后就感觉到屁股疼,刚才翻坐起来,坐到了受伤的屁股了,她小脸皱成一团。

萧迟拿走她手里的刀,让她趴回床上。

“怎么有菜刀?”她趴好后,他才问。

“随身携带的。”经历太多,她没有安全感,收拾东西要去榕阳县时,她让小桃去别苑厨房拿了把菜刀给她,她收在包袱里带走,可以防身。

她被送来庄子,包袱也一并送来了。

“把菜刀藏在被褥底下,就不怕伤到自己?”萧迟看她小胳膊小腿的,刚才抡菜刀那狠劲,却是能把他头劈成两半,“有人欺负你了?”

“…嗯。”姜心棠鼻音,委屈,眼中含泪,忍不住诉说。

她被送到这里,这庄子里的人看她生得好看,又被打了屁股,就认为她是那种妄想爬主子床的狐媚贱货,惹恼了长公主,才被长公主命人扔到这庄子来的。

庄子里的人这样想,自然认定她回不去了,可以随意欺负。

管事的儿子看她漂亮,更是偷偷闯进她的房里来,拿着劣药说要给她屁股涂药。

姜心棠自然不肯,大声让他滚。

管事的儿子不滚,哄骗不行,就要直接来硬的。


她一哭,胸脯一颤一颤的,看得小厮血脉偾张,原本阴鸷的脸,转为嫉妒,嫉妒那短命鬼世子都快死了,居然还能娶到这么一个尤物。

真是暴殄天物!

“放开你?呵,你要是配合,老子会让你舒服,你要是继续反抗,别怪老子不怜香惜玉!”

小厮面色狰狞,把姜心棠拽到床边,按在肃王世子面前。

“瞧瞧,世子就是个短命鬼,活也活不过这几日了,你这如花年纪,娇花月貌,难不成还想为这个短命鬼守一辈子活寡不成?给我生个孩子,等我掌控了肃王府,你依然是肃王世子妃,我会天天满足你的!”

世子如黄纸般的脸近在咫尺,姜心棠被吓住了,泪如雨下,哭道:“我不反抗,我配合,但求你轻一点,快一点…”
“要是让人发现了,我就没法做人了,肃王妃也绝对不会再要我的!”

“老子让你爽完,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小厮像有一腔怒火,抬起一脚,将世子踹得滚到床的里边,又把姜心棠拽起,按在肃王世子刚刚睡过的地方,“跟你未婚夫一张床,在你未婚夫身边睡你,你说是不是很刺激?”

姜心棠害怕到发抖,娇艳欲滴的唇轻颤着,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小厮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一边扯姜心棠的衣裙。

“啊——”

突然,小厮爆发出一声惨叫。

姜心棠白嫩的手,紧握着一把剪刀,狠狠扎进了小厮的左眼。

剪刀是姜心棠刚刚退到桌椅前时,假装顺从,从桌子上偷偷攥到袖子里的。

大概是杀过一次人了,她胆子都练大了,这次手居然没抖,扎得又准又狠。

鲜血顺着剪刀流到了姜心棠手上,小厮一把推开姜心棠,捂着左眼癫狂惨叫。

姜心棠扔掉剪刀,滚下床,朝门狂奔而去。

然而门被落了闩,她拔门闩的空档,小厮追了上来,血淋淋的手一把抓住姜心棠的头发,将她拖了回去。

“贱人,老子想让你爽一下,帮你生个孩子傍身,你居然敢扎老子眼睛,老子弄死你!”

越是疼痛难忍,小厮越是癫狂,拽着姜心棠的头就往床柱子上撞。

砰!

姜心棠感觉整个脑袋快被撞裂了。

“老子先弄死你,再送你的未婚夫下去陪你!”

砰砰!

又是两下。

就在姜心棠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死了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道身影闪了进来,擒住小厮的后衣领,直接将人提起来,扔了出去。

姜心棠顺着床柱子,身子一软,滑倒到了地上。

她整个人是晕的,想吐,感觉到有人来扶她,她如惊弓之鸟,下意识地拼命挣扎大喊,“别碰我…”

“是我。”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姜心棠这才渐渐冷静下来,等眩晕感稍减,就看到是萧迟半蹲在她面前,她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泪水就盈满了双眸。

“别怕,没事了。


看清玉佩,姜心棠小脸唰的一白。

有种偷卖东西被抓的感觉。

“不喜欢?”萧迟问。

姜心棠连忙摇头。

不敢问玉佩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那为何当本王送你的玉佩?”

“我…没钱……”也没其他物件可以当,除了头上唯一的簪子。

但簪子得留着做门面。

要是当了,温淑宁发现她簪子不见了,就该怀疑了。

姜心棠窘迫,低下头。

萧迟一听就明白了,三叔为了掌控这个继女,平时是一分钱都不给她。

“没有月例吗?”

虽然只是继女,但到底是入了国公府的,就是国公府里的小姐了。

母亲当家,再不喜欢三房,也绝对不会克扣一个继女的月例。

“继父让母亲收走了…”他们觉得她一个孤女,吃住在国公府,已是天大的福分,不需要再有银钱傍身了。

姜心棠说完,久久没有听到萧迟的声音,认为他应该是生气了,毕竟谁刚送人东西,就被当了,都会觉得心意被糟蹋了。

她怯怯地抬头去看萧迟。

四目相对,萧迟晃了下玉佩,“拿回去收好,本王就原谅你当玉佩的事。”

姜心棠赶紧伸手去拿。

手即将碰到玉佩那一刻,萧迟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将人拽起

“怎么,不愿意?”萧迟蹙眉。

“要是被长公主知道,我一定会被打死的!”姜心棠哭腔,春晴被一剑刺死的阴影还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呢!

“那我母亲知道了吗?”萧迟问。

姜心棠知道,他指上次。

那嬷嬷帮她,是萧迟安排的!

“我母亲上次不会知道,这次也不会。”萧迟一寸寸抚摸她的脸,一寸寸引诱,“跟了本王,本王疼你,别说钱了,什么都有,三叔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堂堂北定王,无论是出身,还是自身的权利地位容貌气质,都让人沉醉痴迷。

能被他看上,是几辈子得来的福分。

可姜心棠哪敢啊!

她脑子又没烧,她是三房继女,他是大房之子,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一次两次是能瞒得过。

但哪能次次瞒得过。

萧迟让她跟他,无非是跟他暗中进行这种肉体关系。

答应他,当下是能逃离再被继父送到老男人床上的命运。

可一旦关系曝光,长公主第一个弄死她!

她连连摇头,“不可以的!你是我大堂哥,我们的关系是乱……”

“又没血缘关系。”萧迟强硬,大掌抚上她脊尾骨,轻轻摩挲。

触电一般,姜心棠呼吸都绷住了,“不要,求你!”

“放松。”男人声音暗哑,低低引诱。

姜心棠更加紧张,把他胸口处的衣袍揪得皱成一团,跟只小兽一样瑟缩颤抖,眼圈泛红,一副快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萧迟喜欢她这模样,嗓音都哑了,“这么喜欢抓,换个地方给你抓。”

拿起她的手就要往下,却骤然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

“手怎么了?”

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但被她自己用簪子扎出来的伤,还有淡淡的伤痕,一块一块的,像粉色的斑块分布在小臂上。

姜心棠赶紧扯下短小的袖子,盖住。

萧迟掐住她下巴,“问你话,回答。”

怕他声音被母亲和继父听到,姜心棠赶紧压低声音回,“我自己扎的,上次继父命人给我灌了药,我总得编个理由,让他相信我是自己硬扛过药性的。”

萧迟一听便懂了她的操作。

他紧紧盯着她看,发现她比上次瘦了许多,下巴都尖细了。

想来是遭了大罪!

那脸蛋儿虽然还是像剥了皮的荔枝,晶莹透粉,很能勾起他对她的凌虐欲,但那娇瘦的模样,他真怕自己等下一疯起来,会把她弄坏。

罢了。

下次吧!

萧迟放开她,“好好养着,有事找本王,需要银子也可以找本王。”

他有耐心等。

下次品尝她时,定要把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品尝个透彻。

包括他一直惦记的。

他可不想弄到一半儿,她太娇弱,受不住,扫兴。

姜心棠如蒙大赦,赶紧擦着床退开到一旁,低下头,“不用,那两次是意外和不得已,我不敢高攀王爷。”

“你这是在拒绝本王?”萧迟明显不悦了。

“不敢!”姜心棠把头埋得更低,都快哭了,“但我不想死,继父再怎么对我,我都是三房继女,我要是跟了大哥你,迟早会被人知道的,我一定会被打死的!我只想好好活着,我不想死!”

她真的很害怕,憋着泪,眼圈通红,可怜极了。

“随你。”

萧迟掸了掸胸前被她抓皱了的衣袍,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矜贵。

再不见半点刚才的糜乱荒诞!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停顿和留恋。

他一走,姜心棠无力地跌坐回床上。

她真怕他不顾她的祈求,强要她。

或没要到她恼羞成怒,为难她。

还好!

还好他没有!

接下来的十几天,姜心棠足不出户,没再见到萧迟。

直到每月初一十五,按照规定全府子孙陪国公爷用膳,她才再次见到萧迟。

萧迟全程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

饭后从她身边经过,都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姜心棠对此很习惯,她本来就是这国公府里的小透明,那晚拒绝了他,他们就只是陌生的名义上的堂兄妹,府里没人把她放眼里,他也一样,很正常。

温淑宁养了十几天,身上被萧廷文打的伤才总算好了,饭后回到三房院里,便逮着姜心棠问她月事来了没有。

姜心棠才恍然想起,她月事过了好几天了,还没来!

温淑宁一直惦记着她失清白的事,见女儿一愣,就知道她月事没来。

当即拽着她就往外走,“跟我去找大夫,要是有了,必须马上处理掉!”

姜心棠也有点慌。

那种避孕方法,并非万无一失。

要是真怀孕了……

她不敢想!




榕阳县是回不去了。

若不答应萧迟,她就只有重新被送回南郊庄子,或被长公主直接杀掉这两种结局。

姜心棠想都没想,岔开腿就坐到萧迟腿上去,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去吻他。

萧迟一把将她摁到怀里去,胸腔鼓荡,嗓音暗哑,“说你胆子大得很,一点都没错,当街就敢勾本王。”

说完他缓了缓,压下浑身的燥火,“先办正事。”

必需趁母亲没出宫前,把姜心棠跟那女子换了,送那女子去庄子。

按母亲的性子,若不赶紧跟那女子换了送走,等母亲出宫,怕是会直接杀了姜心棠。

手下重新回来驾马车。

马车驶回热闹的街上,姜心棠不敢骑坐在他腿上了,挣扎着要下去。

萧迟一把摁住她,气息灼热,“刚才自己坐上来的,现在跑什么?”

姜心棠紧张,“街道都是人,会被人看到的!”

马车颠簸,车窗帘子一晃一晃的,确实会被人看到,萧迟让她下去,拉她趴在他腿上,伸手要去掀她裙子。

姜心棠大惊,抓他手。

男人手大,腕骨粗壮,她与之比起来,手小,白皙,根本撼动不了他的手分毫。

眼见裙子就要被掀起,姜心棠急了,“别…”

“看你伤好了没有。”

“好得差不多了,能坐能走了。”大街上,就要掀她裙子,看她屁股,姜心棠脸红,硬是翻过身去,不给看,骗他,“要看,晚上再给你看…”

萧迟这才收回手。

“你要怎么救我?”姜心棠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红唇翕动。

“到了本王给你安排的宅子,你便知晓。”萧迟声音沉,情动,大掌裹住她下巴,抬起,俯身便吻她唇。

别苑那次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温香软玉在怀,他若是不想,那就不正常了。

姜心棠呜咽,正被男人强势地吻得身子发软,突然,萧迟一把将她推开。

啪!马车顶部被人一刀劈开,刀直直从她和萧迟两人中间劈了下来。

“王爷,有刺客!”外面手下急喊,拔剑拦住两名刺客,一名直接闯进马车里来,朝萧迟砍。

萧迟避过,一手将姜心棠拽入怀里,另只手反手便夺过对方的刀,直捅对方心脏。

血,溅了姜心棠满脸。

姜心棠吓得脸都白了。

“很怕?”

姜心棠咽了口口水,倔强,“不怕!”

怕萧迟不信,还补了一句,“我、我杀过人的!”

萧迟忍不住笑,抱紧她,一跃而出,离开马车。

两人才离开马车,马车就被杀手从四面八方捅穿。

眼见杀不了萧迟,又有十几名蒙面人从暗处涌出,杀了过来,萧迟一手搂着姜心棠,一手与这些人搏斗,他出手利落,干脆,狠。

但这些人,都身手极好,萧迟带着姜心棠被围住,一时之间也难以脱身。

等到官兵闻讯赶来,杀手已经被解决得差不多,街上躺满了尸体,萧迟和手下都受了伤。

但萧迟没管。

“跑了三个,派兵去追,抓活的,本王要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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