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烧了三天。
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时候会看见妈妈在对着我笑。
有时候又会看到傅泽渊在给我挡他兄弟们递来的酒。
我以为自己快死了,却没想到这三天傅泽渊亦是找我找到快疯魔。
他听红姐说我站在包厢外很久后,就彻底慌了。
因为昨晚为了逞能,他确实说了很多贬低我的话。
尽管说楚宁就送给他们玩这句话时他是咬牙切齿的。
后来觉得不解气,又胡乱砸了两箱酒。
可这些我是不知道的。
我只知道,现在正有人急切地敲着我家的窗户。
怎么了王婶……这五个字都还没蹦出一个,我就意识到:自己喉咙哑了。
这三天我基本躺床上不吃不喝,实在感觉熬不下去了就去水龙头下接口水到嘴里。
这造的什么虐啊。
你妈才刚没你就这样子。
王婶急得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说正事。
现在有个开豪车的男人在四处找你呢。
我住的是只有二十几平的地下室。
这一片区的人住的环境与我大差不差,但大家都很心善。
搞错了吧,我们这一片贫民窟有谁开得起豪车呢。
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不出来话。
只能啊啊啊地干反驳。
结果却是把傅泽渊给招惹了过来。
他是开着辆兰博基尼来的,我看到了他手上的车钥匙标志。
你住的这什么破地方,车都堵外面开不进来了。
我别墅花园里的桥都比你们外面的路宽。
我没张嘴,只是猩红着眼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
瞧我这破记性,差点忘了你是个哑巴了。
怎么总盯着我嘴唇,想亲吗?
他单手擒住我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欺身就想吻上来。
真以为我会吻你啊?
之前在我面前装那么清纯,真当我不知道你多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