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芸婉杜琮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过你的世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九月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子柒闻言红了脸,像小苹果似的,可爱得紧。一天下课,办公室门口我又见到了薛芸婉,她似是憔悴了许多。我坦然地请她进去坐。“以桉,最近公司有些法务上的事情,想麻烦你,你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薛芸婉,我给你介绍其他顾问吧,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太合适了。”她抽抽搭搭地哭泣起来,最近她好像经常哭。“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每年你都陪我一起去,今天也陪我去好吗?”她眼睛红彤彤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我突然笑了。“你是不是记错了,陈阿姨的祭日是……昨天。我昨天已经去过了。”这些年都是我提醒她,准备好一切东西带她一起去,原来她自己连日子都记不清。她愣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以桉以桉,我已经彻底和杜琮章断了,他也辞职离开公司了,孩子也没了。我们没...
《我走过你的世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子柒闻言红了脸,像小苹果似的,可爱得紧。
一天下课,办公室门口我又见到了薛芸婉,她似是憔悴了许多。
我坦然地请她进去坐。
“以桉,最近公司有些法务上的事情,想麻烦你,你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
“薛芸婉,我给你介绍其他顾问吧,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太合适了。”
她抽抽搭搭地哭泣起来,最近她好像经常哭。
“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每年你都陪我一起去,今天也陪我去好吗?”
她眼睛红彤彤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我突然笑了。
“你是不是记错了,陈阿姨的祭日是……昨天。
我昨天已经去过了。”
这些年都是我提醒她,准备好一切东西带她一起去,原来她自己连日子都记不清。
她愣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以桉以桉,我已经彻底和杜琮章断了,他也辞职离开公司了,孩子也没了。
我们没有阻碍了,都没有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还爱我吗以桉?”
“不爱了。”
我很平静,“以前很爱,现在不了。”
“你还……恨我吗?”
“不恨了。”
我笑了,“曾经恨过,现在不了。”
她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以桉就原谅我好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说自己很早没了爸妈的爱,学不会怎么爱别人。
她习惯性接受别人所有的好,不知道如何做个好妻子,觉得我的爱理所当然。
“我会改的,都会改的,你不想让我开公司,我不开了,不会再和男性接触了,好吗?”
她的哭声过于刺耳,让我有些不耐烦,只觉得她可怜。
我阻止她往我怀里钻。
“薛芸婉,你到现在也没明白……我从没不让你开公司,从没想过让你不接触男性。”
“你不是不会爱人,你只是太爱你自己了。
你希望所有人都爱你,包括你自己,你的爱不想分给任何人,只能自己独享。”
她瘫坐在地上,静静地流着眼泪。
“我们再没可能了吗?”
她哆嗦着开口。
“太晚了。
我的心里已经腾空了准备迎接明天,希望你也是,可以再遇到幸福。”
我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后面说, “听够了吗?
够了就出来吧。”
窗帘动了动,林子柒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显得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哈,我本来想……走了走了。”
我拉住她问盒子里是什么。
“领带……刚刚得了提成。”
我让她帮我系上,看看怎么样。
旁边的薛芸婉呆呆地看着我们,眼睛里的光逐渐黯淡了下来。
薛芸婉走了以后,林子柒却突然生起气来。
“顾以桉。”
她拉紧了我脖子上的领带,我有些呼吸困难,“你是不是故意拿我气她呢?”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开,咳嗽了几声。
然后把她的眼睛转过来看着我,“你记不记得前几天在奶奶家。”
“我在满是蒸汽的厨房忙活,你进来找我,我慌乱地擦玻璃?”
“其实……我是在写你的名字。”
原来那天在医院给我手术签字的路人,就是林子柒。
而我当时实在太疼,甚至没有认出她来。
“其实读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好,那么疼妻子的男人太少了。”
林子柒小声地说。
“后来在医院遇到你,你求我帮你签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从没见过你那么虚弱可怜的样子。”
冷静期到了,我在民政局门口苦等了一整天,薛芸婉都没出现,电话也不接。
就在我想杀到她公司去的时候,她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以桉,我流产了。
你能来医院看看我吗?
我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把信息截图转发给了杜琮章。
孩子的爸爸比我更有权利知道这些。
天黑了,有人敲门,我打开却见到了一身病号服的薛芸婉。
她眼角含泪,楚楚可怜。
“以桉,我把孩子流掉了,没了孩子,我们还能不能重新开始?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她拉着我的衣角,低着头哭泣。
“薛芸婉,我们不可能了,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闻言,她的眼泪更大颗了。
我给她端了一杯热水,告诉她可以在主卧休息,我出去住。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打开门,林子柒竟然拎着蛋糕出现在我家门口。
“惊喜!
这个超好吃呀,顾以桉!”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换了一身丝质睡裙的薛芸婉却抢先站在了我的身侧。
林子柒手一抖,蛋糕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
她低声道歉,转身跑走了。
我抓起外套就要追去,薛芸婉拉住了我的胳膊。
哆哆嗦嗦让我别走。
我一根根扒开她的手,“我已经联系杜琮章了。”
然后飞快跟了上去。
林子柒正在小区的秋千上呆呆地坐着。
我坐到她旁边,把外套披在她身上,顺势打开了摔得烂兮兮的蛋糕。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她抓着我的外套。
“当然不是。
我也不知道薛芸婉会来,我正准备去办公室对付一晚的,开门就遇到你了。”
我把蛋糕塞进嘴里,巧克力味的,很甜很香。
“你这是在跟我解释吗?”
她问我。
“是。”
我看着她,“不希望我们之间有芥蒂或误会。”
她笑得超甜,飞快地抓起一把奶油抹在我脸上。
我就那么幼稚地,和她在小区里用奶油打了一架。
几天后,我终于和薛芸婉领完了离婚证。
“我们吃个散伙饭吧。”
她说。
“没必要了吧……” 她沉吟片刻,朝我伸出来手,“最后再握握手吧。”
我看到她手上多了我们的婚戒。
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那一枚,递给她,“当时是你选的款式,你拿着吧,扔了也好,以旧换新也好,随你。”
我的戒指上缠着一圈丝线。
那是因为结婚以后她嫌弃我不够壮,我去减脂健身,戒指自然松了下来。
但不带她会不高兴,我干脆缠了一圈线在上面。
“你的这个,以后也可以不带了。”
我告诉她。
她开始落泪,“可是,我还没带够呢……” 我没说话,转身离开了,没有回头,她的哭声却那么大。
办好一切,我打算回去看看奶奶。
一进老院,却看到了林子柒。
她正在忙里忙外地给奶奶做披萨,奶奶也吃得乐呵呵的。
“顾以桉!
快来快来,火灶做的披萨,满满烟火气!”
我跟着凑热闹也吃了几块。
林子柒抢着去洗碗,奶奶却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快去洗碗!
老顾家没有媳妇做家务的传统!”
电话那端也是长久的沉默,最后杜琮章说,“好的,会转达。”
手里的项链断得彻底,把我的手勒出了一道深红的印记,抹也抹不掉,刺眼得很。
我回到和薛芸婉的家,迎面看见了我们巨大的婚纱照。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医生说妈妈是因为情绪激动才发病的。
而她最后一条微信记录,是她外地的朋友发来的薛芸婉和杜琮章牵手逛商场的照片。
我猛地把照片从墙上扯了下来塞到床底下,好像只有看不见它,我才能睡好。
几天后一早我刚到学校,就看见在办公室门口等我的薛芸婉。
她没好气地质问我,“你跟琮章说什么离婚?
顾以桉你在想什么?
就因为我去调研两个月没提前告诉你?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见我没说话,她又连珠炮,“我都是为了谈合作谈投资,为了公司好啊!
你就不能支持我么?”
不支持?
我卖了房子给她凑启动资金,家中里里外外打理周全不让她分心,如今我竟成了不支持她。
“你刚从杜琮章家里来吧。”
我开口。
她大包小包应该是刚回来,可她整洁的衣着和精致的妆容显然没有坐一夜飞机的风尘仆仆。
而杜琮章的家,就在学校附近。
她一时失语,眼神闪躲,看来我猜对了。
这时几个学生来找我,一眼认出薛芸婉。
“薛老师?
您是薛芸婉老师吧,心理咨询界的大咖,我还去听过您的宣讲,这才辅修了心理学!”
当初她博士毕业,不想在体制内束缚自己,毅然选择了创业。
那时候,我敬佩她的胆识,欣赏她的魄力,无条件信任她的一切。
直到我在一个又一个酒局结束去接她的时候,无数次看到她和杜琮章时而牵手,时而搂抱的亲昵。
“薛老师,您和顾教授是?”
“之前有过合作的,顾教授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
薛芸婉没有丝毫犹豫地隐瞒我们的关系。
不管我如何生气,她总是敷衍说没必要告诉外人。
这几年,她一向如此。
“哦哦这样啊。
每次您出席活动,旁边都跟着一位戴眼镜的男士,他是您先生吗?
真的很配!”
薛芸婉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我,我没有作声。
学生也觉得气氛奇怪,把论文塞给我就离开了。
她深吸一口气,“我回家了,现在公司正在重要时期,离婚对公司不好,你别找事了。”
外面风声很大,我想递给她我的外套。
却看见她熟练地穿上一件男士风衣,见我看她,“这个是……琮章落我这儿的,有些冷,我借穿一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杜琮章的,我曾在她的包里看到了这件衣服的小票。
兴高采烈的以为是买给我的。
但等了许久,却看到这件衣服穿在杜琮章身上。
下班回家,我顺路去接了几个母亲之前的老同事。
前几天追悼会他们没来得及参加,想来看看我。
一进家门,就看到薛芸婉和杜琮章一起在厨房做饭,沙发上坐着几个他们公司的同事。
看着他们两个一边忙碌一边打打闹闹的背影,好像他们才是这家的主人。
“顾教授,前几天调研效果很好,薛总叫我们来聚餐。”
杜琮章注意到我回来了,迎出来让我快坐下。
我跟薛芸婉介绍了母亲的几个同事,她客气地打招呼。
“我听妈提过几位叔叔阿姨,快进来坐。”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有些责备,“怎么没把妈接来?
现在快去,还来得及!”
我赶忙迎上去,问奶奶怎么突然来了,也没让我去接一趟。
“害,我这不是高兴嘛!”
她满面红光的。
“小婉跟我说她怀孕了,我等不及要来看看她,嘿嘿,还带了点养胎的东西。”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把离婚的事情活生生咽了下去。
进了屋,她把带来的东西摊了一地。
“这是老母鸡,我早上出门时候刚杀的,还有土鸡蛋,都是走地鸡。”
“这是我自己做的腊肉,怀孕不能多吃,但吃点嘴里有个味儿也没关系。”
“这些菜,苹果什么的都是村里摘的,你都放冰箱里存好了哈,给小婉做饭搭配着来!”
她细细数着这些东西。
却丝毫没提自己坐了五个小时长途大巴颠簸而来,还在家门口等了我不知多久。
也没提她膝盖和裤脚上的疤痕,是不是爬树摘菜时候弄伤了。
那年爷爷去世后,我和妈妈要接她到城里来住,她却坚持要守着和爷爷的家。
“这些钱,你拿着。”
她塞给我一个红纸包,里面厚厚一沓现金,“这些年你寄给我的钱我都留着了,生孩子要钱,别亏待小婉。”
我眼眶发热,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她搓搓手,有些局促,“孙儿啊,上次葬礼没见着小婉,她啥时回来,我想看看她,摸摸肚子,嘿嘿,不让摸也行,我就想看看我的小四辈儿!”
“我可都和隔壁李大娘显摆了,我要当太奶奶了!”
我读书时间长,结婚时间晚,她从不催,只说读书好,多读书有出息。
薛芸婉说暂时不要孩子,七年,她一句没有催促过。
街坊四邻同年纪的,四辈儿都读小学了,她只说让我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说着,她又拿出几件我小时候的小衣服,已经洗得发白,但干净整洁,连折痕都没有。
又摘下自己的金手镯塞给我。
“这个我老早就想给小婉了,怕她嫌弃,你先替她收着,以后化了给她换个好看的!”
我捏着手镯,眼泪还是没忍住,这可是她唯一的嫁妆!
“别哭啊孙儿,哭啥,要当爹的人了。”
她拍拍我的头。
我搪塞说薛芸婉最近比较忙,可能见不到面了。
她尴尬笑笑,“那行,我不添乱了,我先回去了孙儿,你好好照顾小婉。”
她坚持要坐长途汽车回去,我多番挽留住下来她都不听。
我只好打了车,在楼下等着。
下楼时候,我偷偷摸摸要把钱塞回她的布包里,却迎面遇到了薛芸婉。
她正挽着杜琮章,趾高气扬的。
奶奶愣在那。
我下意识想去圆谎,薛芸婉却先我一步开口。
“奶奶?
您来了啊,是知道顾以桉要跟我分开,孩子也不要了,来劝他的吗?”
奶奶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孙儿,你……小婉说得是真的?”
“奶奶,您听我……” 啪!
不等我说完,奶奶就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她浑身颤抖,哆嗦着指着我,“老顾家就没这样的人!
抛妻弃子?
陈世美!”
“活该。”
薛芸婉笑得花枝乱颤,“顾以桉,只要你跪下求我,现在只是冷静期,我们还可以复婚。”
我还没说话,一边的杜琮章就看不下去了。
“薛芸婉,你什么意思,你特么拿我当什么?!”
一时间,气氛凝滞。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么陌生,那么狰狞。
我没说话离开了家。
车里,我手握着方向盘一直在抖。
当初结婚,她说要创业,暂时不想要孩子,我也答应了她。
所以,我一直偷偷在吃男性避孕药,谨防一个不小心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言而明。
到了学校,林子柒和一个男生正在门口等我。
她是我工作后带的第一届研究生,聪明伶俐,直博到了更高学府。
“顾教授,又见面了!”
她热情地朝我伸出手。
我和二人握手后叫他们坐下。
“顾教授,我自己开了一间律所,执照什么的刚办下来。
但我们都太年轻,想请您给我们做顾问,您看?”
顾问。
我也是薛芸婉公司的顾问,那年我们还如胶似漆,她挽着我的胳膊在工作室里跟寥寥几个同事介绍自己是顾太太。
看我有些神游,林子柒以为我不愿意,赶紧又说,“费用您放心,我们一定按市场价来!”
“这个不着急,帮你们我还是很乐意的!”
“哈哈哈!”
林子柒几乎是跳起来,“我就说顾教授很好的!”
我笑笑,“那你们现在主营业务是?”
…… 正聊着,薛芸婉突然不敲门就走了进来。
林子柒有些茫然,“这位是?”
“之前有过合作的。”
不等薛芸婉回答,我就先开了口。
林子柒和同事走了以后。
薛芸婉兴师问罪般坐在椅子上质问我为什么说和她是合作关系。
“你不是说过,没必要让外人知道吗?”
她沉默片刻,突然换了一副表情。
“我给你带了午餐,快吃吧,也不早了。”
她指了指桌上的外卖袋子,然后熟练地打开,一个个介绍,凉皮,肉夹馍。
外卖单掉在我脚边,随意扫了一眼。
不出意料,地址是杜琮章家,而且是三份,而我面前,只有一份。
“还没签字吗?”
我问她。
她显然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这句话引爆了她。
她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我。
“顾以桉,你可真有本事,说离婚就离婚?
孩子不要了吗?
你是责任心呢?
你就不怕我在学校闹吗?!
抛妻弃子,是为了哪个小狐狸精?”
“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她有些慌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怀疑我?”
“薛芸婉,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得太难堪。
我一直在吃避孕药,孩子,绝不是我的。”
我坦然地看着她,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圈迅速红了起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我……我,以桉,我只是喝多了,那天晚上真的是喝多了,我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你原谅我好吗?”
她的眼泪对我一直有致命的杀伤力,可现在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她拉着我的胳膊,趴在我肩上哭得可怜。
“我们恋爱到现在已经十年了,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原谅我吧,原谅我吧以桉。”
原谅她?
我已经原谅她太多次了。
她生病坚持上班,我不放心去给她送药,她正躺在杜琮章的腿上睡午觉。
她生日宴,我下课后捧着花赶到的时候,她正在和杜琮章喝交杯酒。
只要我有一点生气,她就会埋怨我小题大做,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可普通朋友,如今已经普出孩子来了。
我把她从我身上撕下来,“薛芸婉,放过我吧,我也放过你们。
我们都不用再为难了。”
没承想,她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眼睛里冒出凶神恶煞的光,恶狠狠地说,“顾以桉,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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