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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大喜李希南嘉全文免费

7号同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大喜这场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告别席梦思,在学校硬邦邦的木板床辗转。大喜在周一终于低头,朝我伸出橄榄枝,她的求和方式是来学校找我,混进我们教室同我一起上课。我是英语专业,有些非专业课是在大教室,和外语系的其他专业一起。大喜有的课表,知道我在哪间教室上课喜欢坐最后两排的位置,踩着上课铃直接坐在我身边。起先,我不想理她,直到她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告诉我:“那个男生长得好帅,是日语班的吧!”外语系僧多肉少,每个雄性生物都特别吸引人注意,何况是一个帅哥,我顺着她的手看去,一时间忘记我还在和她冷战,直接反驳:“他肯定不是我们系的,否则我早就发现他的存在了!”她只是笑,也不说话,下课铃一响,她便朝着人背影大喊:“那个穿蓝色连衣帽的...

主角:李希南嘉   更新:2024-11-01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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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希南嘉的其他类型小说《亲爱的大喜李希南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7号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大喜这场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告别席梦思,在学校硬邦邦的木板床辗转。大喜在周一终于低头,朝我伸出橄榄枝,她的求和方式是来学校找我,混进我们教室同我一起上课。我是英语专业,有些非专业课是在大教室,和外语系的其他专业一起。大喜有的课表,知道我在哪间教室上课喜欢坐最后两排的位置,踩着上课铃直接坐在我身边。起先,我不想理她,直到她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告诉我:“那个男生长得好帅,是日语班的吧!”外语系僧多肉少,每个雄性生物都特别吸引人注意,何况是一个帅哥,我顺着她的手看去,一时间忘记我还在和她冷战,直接反驳:“他肯定不是我们系的,否则我早就发现他的存在了!”她只是笑,也不说话,下课铃一响,她便朝着人背影大喊:“那个穿蓝色连衣帽的...

《亲爱的大喜李希南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和大喜这场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我告别席梦思,在学校硬邦邦的木板床辗转。

大喜在周一终于低头,朝我伸出橄榄枝,她的求和方式是来学校找我,混进我们教室同我一起上课。

我是英语专业,有些非专业课是在大教室,和外语系的其他专业一起。

大喜有的课表,知道我在哪间教室上课喜欢坐最后两排的位置,踩着上课铃直接坐在我身边。

起先,我不想理她,直到她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告诉我:“那个男生长得好帅,是日语班的吧!”

外语系僧多肉少,每个雄性生物都特别吸引人注意,何况是一个帅哥,我顺着她的手看去,一时间忘记我还在和她冷战,直接反驳:“他肯定不是我们系的,否则我早就发现他的存在了!”

她只是笑,也不说话,下课铃一响,她便朝着人背影大喊:“那个穿蓝色连衣帽的帅哥,我身边这个美女赵南嘉喜欢你!

你要不要留个电话号码!”

整个教室哄堂大笑,大家都在起哄,吓得那人落荒而逃,而大喜坐在我身边没心没肺地笑:“你看,有我这么好的朋友多幸福!”

我终究生不了她的气,当天中午就和她回公寓。

下午我没课,大喜缠着我和她一起去约会,被我拒绝后孜孜不倦地游说:“我不会说英文,巴赫不会说中文,你刚过了英语六级忍心放着我们面面相觑不当我们翻译吗?”

他们其实不需要翻译,大喜只是希望巴赫能得到我的认可,我终究拗不过她,和她一起去了星巴克。

我脑海里的巴赫是一个留着胡子略微猥琐的中年男人,见面才发现他不是我想象中那样。

他年轻,帅气,高大,鼻梁和他站姿一样挺拔,且他一直彬彬有礼,帮我们买咖啡,递纸巾,推门拉椅简直可以与五星级酒店服务生相比拟。

这个下午的会面还算愉快,可我仍旧不喜欢他。

所以,回去后大喜问我觉得巴赫这个人怎样的时候,我毫不客气地告诉她:“他人很好,长得也很帅,但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他。

同时我也想问你,他那样的人,你确定你们合适?”

我说得保守,但大喜肯定懂我的意思,毕竟我们认识将近二十年。

“你当然不可能喜欢他,你喜欢的是李希那种类型!”

她是笑着的,却一针见血,让我哑口无言。

我难堪地摔门进房。

隔着薄薄的门板,我听见大喜用蹩脚的英语表白。


没有争吵,我和大喜再一次进入冷战。

一个星期后,学校放寒假,收拾东西回家前我问大喜要不要一起回去,她摇摇头,说不,所以我独自回家。

这是我第一个冷清的寒假。

上一年,大喜和家里吵架不说一声在外面住了三个月,回去时被她妈驱逐,她一气之下又回了公寓,我不忍心她一个人孤零零,在父母冷眼里过来陪她过年。

前年,大喜还和李希在一起,除夕夜我们一起从家里跑出来去广场看烟火,他们在人群中大胆地接吻,我像只土拨鼠窜到他们面前将他们分开:“李希,你妈妈来了,快跑。”

三人像逃难一般跑了。

再往前追溯,每年的寒假几乎都是和大喜在一起。

我独自在家中度过了十天,没等到大喜回家,耐不住,在除夕回了一趟幸福公寓。

迎接风尘仆仆的我并不是大喜,而是一间空房子,大喜在电话里对我说,她和巴赫报了去北京的旅行团,现在在机场。

随即激动地和我表功:“年前旅游比年后便宜了一半,我真是太会省钱了。”

挂了电话,我又气喘吁吁地往家里赶。

总之,这个假期我过得不怎么愉快。

唯一的好消息是李希说他已成功贿赂班长,以后除了训练时间和查寝,我们都可以正常通讯,我们都没再提到大喜。

假期结束后,生活有了微妙的改变。

一是大喜的英文好了不少,她不用再借助谷歌翻译,可以结结巴巴和巴赫进行正常对话。

二是巴赫开始辛勤地往幸福公寓走动,有时来修电脑,有时修电灯,有时专门做饭给我们吃。

每到那个时候,我都特别的不开心,但恋爱中的男女没发现我的郁闷,依旧殷勤地在我面前卖弄恩爱。

她给他盛饭,他拿着叉子在她碗里叉了一棵小白菜,我埋头吃饭,大口大口地咽着。

吃完饭,大喜系上围巾去厨房洗碗,她由一个女流氓转变成了家庭主妇。

我们在客厅看电视,我问巴赫:“你是不是像电视里说的那样,有好几个女朋友?”

他说no。

“你有过婚史吗?

在德国是不是有老婆?”

他疑惑地摇头。

我终于直接将话问出口:“你为什么喜欢大喜?

你年轻帅气又有钱,大喜不过是一个高中毕业连作家都算不上的三流小写手,她没有多少钱!”

巴赫直接地回答我:“她年轻,也漂亮。”

多么坦诚的答案。

最后我问巴赫:“我漂亮吗?”

“是的。”

他说,眸子像海水般蓝和清澄。

我愈发觉得难堪。


说到大喜,虽然我对她意见颇大,但这不能泯灭我们将近二十年的交情。

大概每个人都有一两个这样的朋友,从出生后便厮混在一起,吵吵闹闹争宠抢食,也曾闹过别扭说过绝交,但最后还是没甩开对方,我和大喜便是如此。

我们还比别人多了一小段革命情谊:小学大喜成绩好,我是倒数前十的差生,她妈怕我连累她,不让她跟我一起玩,当然她没听她妈的;到了初中,她突然叛逆,染发穿耳洞像个流里流气的太妹,我妈对她避而不及,可最后我还是和她混在一起,虽然是因为被她软硬兼施威胁恐吓。

高中,我们认识了李希,一个长得挺帅高高瘦瘦却有点木讷的男生。

他和我们同校,在一次升旗礼上被大喜相中,从此死缠烂打跟踪耍横总是把他弄到手。

当然,大喜没有丢下我,他们谈恋爱也会把我带着,我为他们打了两年掩护。

后来上大学,我和李希考上了同一所本科,大喜成绩实在差加上她最后一天高考来了大姨妈影响发挥,终究没考上大学。

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每个青春期的女孩都喜欢写点悲春伤秋无病呻吟的东西来表达心情,大喜也如此,可她比造诣比我们要高一些,我们写在日记本的小情绪只供自己观赏,大喜将它们都投到了杂志社,换取了零用钱。

从高一开始,她就零零散散地发表文章,到了高中毕业,她的大作已遍布各种杂志,《儿童文学》到《妇女之友》都有她打爬摸滚留下的痕迹,她的小金库也奔向了五位数。

大一那年,大喜因为没有工作在家写稿被家人称为无所事事而和他们大吵了一架,搬出了家。

她在我们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过起了蜗居生活,同时允许我在不交房租的情况下搬去和她作伴。

也就是这个夏天,大喜和李希分手。

我回到幸福公寓,大喜正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手噼里啪啦在键盘上敲打,脸上挂着邪恶的笑。

“李希走了。”

我说,“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发了几十条短信,你没收到吗?”

大喜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仿佛没听到我说话。

“你怎么这样,李希因为你去参军你怎么能没反应!”

“什么叫做因为我去参军?”

“如果不是因为和你分手伤心过度,他会去那冷死人的地方吗?”

大喜不与我争辩,扔给我一个白眼,进房间。

都说写字的女孩是多愁善感和文艺,但这公式在大喜身上并不成立。

她并不文艺,倒是挺随心所欲,脾气也不怎么好。

就拿她和李希分手这事说吧,我问她为什么分手,她显得云淡风轻:“他妈不喜欢我,每次我去他家找他,他妈都躲在房子里骂我,声音大得我都听到!”

她说得是没错,可李希也无数次表明心迹,无论谁反对他都会和她在一起,可她还是不要他。

有时候,我觉得大喜挺狠的。

刚和李希恋爱那会,她每天早晨拉着我走一公里去给他送牛奶再一起去上学,下雨自己冒雨回家拿伞折返学校接李希;和李希分手后,她不接他的电话,不肯见他,练就了你躲我藏的本领,他找不到大喜便对我软磨硬泡,有次我卖了大喜的行踪,她被李希堵在巷子里,他求她不要分手,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在她面前掉了眼泪她都无动于衷。

她的心就像钢铁一样坚硬,可有人甘之如饴。


上大学后,我一直住在大喜租的房子里,吃她做的饭,蹭她的网,她从未和我收过一分钱。

虽然我们总因为一点小事撕破脸皮地吵,用最难听的话咒骂对方,但不能磨灭我们是对方最好的朋友这个事实。

那夜的斗嘴随着晨曦地落下拉下了帷幕,大喜知道我不喜欢巴赫,没再勉强我和他见面,当然,她不可能因为我一句话而和他分手。

唯一的改变是,大喜不再日夜颠倒地写稿,以往我又骂又劝都改不过来的毛病,恋爱后,忽然就痊愈。

有时候,我也觉得挺神奇。

每天早上,大喜七点醒来,电话叫醒巴赫后把我弄醒,洗漱完就可以吃到她煮得香糯的粥,或是在楼下买的豆浆油条。

吃完早餐后,大喜会和我一起去上课,即便是没课,她也会拉着我去学校图书馆,拿着单词本戴着耳机小声地读英语单词。

下午我会去上课,或在房间里看动漫,她就关着门写稿。

晚上呢,她会坐在电脑前等待巴赫下课,用刚学会的英语和他聊几句,然后说晚安,关电脑睡觉。

她活得规律又健康,我本该欣慰,但那不是我的功劳,是爱情的力量。

有时我们去图书馆,看她吃力地背音标和单词,我总觉得太疯狂。

她总在我们学校晃荡,在图书馆出没,吸引了不少男生的注意,有许多明目张胆和她要电话或邀约,都被她生硬地拒绝:“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有几个条件还不错的,也被她扫地出门,连我这旁观者都为她着急,当事人像木头般无动于衷。

我觉得自己挺坏的,一次次地劝她和巴赫分手:“我觉得巴赫不适合你,你和他离得太远,看,你们现在连沟通都困难,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地在一起?”

“你就不懂了,这是爱情。”

我一直断断续续给李希写信,说我和大喜的一切,刻意忽略她爱情那一块。

李希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直到我寄出给他写的第十三封信,才接到他的电话。

他说,那一次他的手机被班长发现,没收了,后来想用公话给我打,却忘记号码,所以直到现在才和我联系。

“那现在呢?

怎么有手机了!”

“哦,我和班长混熟了,他偷偷把手机还给我!”

“看来你混得还不错嘛。”

我说。

“哎呀,不怎么好。

哈尔滨天气太冷了,那天在训练,可能太冷,我忽然流鼻血了,但还没等我擦,血就干了!”

他说,“你都不知道这边有多可怕。”

李希的声音带着笑,不知道讲的是真还是假,但我听后特别的难过。

他没听出我的异常,依旧激动地和我讲着军营里的事。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电话里讲这么多话,十八分钟,若不是大喜破门而入,我们还会聊得更久。

“南嘉,你要不要吃蛋挞,巴赫买的。”

她的声音很大,话音刚落,电话那边戛然而止。

李希问:“大喜回来了?”

我说:“嗯,你要不要和她讲话。”

没等他回来,我将电话递给了大喜,她傻傻的接过,“喂”了一声便没说话。

我正想给他们一点空间,出去阳台吹吹风,便听到大喜用那种对待图书馆搭讪男生的语调对李希说:“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李希,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爱你。”

电话再回到我手上时,听筒里剩下忙音。


不知是巴赫察觉出我对他的敌意,还是大喜向他透露了这个信息,总之,他对我的讨好显而易见:与大喜爬山看电影时会打电话邀请我一起,给大喜买花和巧克力会备我的份,过来幸福公寓做饭也会买我喜欢吃的菜。

有一次,我与他们一起去看电影,巴赫在门口给我买了最大桶的爆米花和可乐,我忽然就想到了李希。

这个场景,和那时的场景多么想象,然后我就红了眼眶。

巴赫与大喜走在前面,谁也没发现我的眼泪。

回去时,大喜笑着对我说:“其实,巴赫人挺好的,对吧!”

她顿了顿,又说,“我觉得快乐极了!”

大喜的快乐没有维持多久,在这个春天,她遭遇了瓶颈,我说的是她的写作事业。

都说写手是一群独特的个体,他们能把前男友前女友都变成稿费,在人人钦羡的热恋期却一个字都写不出,就像大喜。

在几个杂志社编辑连环催稿下,大喜决定闭关,与巴赫短暂告别。

当然,她的意思是:在她把欠稿都还上之前不要见面,电话视频什么的,还是可以继续的。

这个计划她实施了两个星期,第三个星期她遇到了难题,在她和巴赫相识半年纪念日的第二天,她需要交稿。

于是,大喜在与男友见面和交稿之间天人交战,痛苦不堪。

“一年纪念日我就听说过,半年我还真没听说,而且你确定他记得这日子。”

我泼了她一桶冷水。

最后,大喜放弃约会,把她从淘宝上买来的手工曲奇塞到我手里央求:“南嘉姐姐,你帮我给巴赫送去吧!

记得说是我烤的饼干!

我冷落他太久了,再不给点甜头他要跟人跑来!”

我拗不过她,换衣服出门帮她送礼。

如果大喜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她一定不会让我去找巴赫。

她出来寻我时,我已在楼梯口坐了一个小时,她关门的声音我听得清晰。

她“踢踏踢踏”地下楼,走得很急,最后停在我面前,寂静的夜,我甚至听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

“南嘉,你怎么在这里坐着不回家?

你知不知道……”她拉着我起身,声音陡然升高,我看见她的眼眶里迅速地蓄满泪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她哭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衣服怎么变成这样,手怎么淤青了?

怎么还有血!”

我看着外面冷冷的月光,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我去找了巴赫,去了他家,留下曲奇后想走,但巴赫不肯让我走。

“事情就是这样。”

在我叙述完这事之后,大喜带我回家,安置完我后出了门,直到凌晨,她才回来。

听见她开门的声音,我就醒了,突然翻身坐起将她吓了一大跳。

大喜站在床前,带着夜的寒气和哭腔,她说:“南嘉,他说他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撕破自己的衣服……那你相信他,还是相信我?”

我打断大喜,“要么你们分手,要么……我们绝交。”

大喜没说话,黑暗中,她就这样看着我。

悲伤的,绝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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