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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棠:姜心棠萧迟番外笔趣阁

糯米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心棠想到了客房,脸烧红。但她顾不得难堪,捧起檀木珠递还给他,“我不要见面礼,求您救我!”“救你?”萧迟尾音微扬。姜心棠憋着泪,眼尾潮红,“长公主派人去查,肯定已经知道是我跟您在客房……您不会有事,但长公主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啧,刚跟他发生关系,就敢求到他这儿来。不过倒是聪明且反应快,知道他母亲去查了,就必定会查到她,并且不会放过她,只有求到他这儿来才有用。但萧迟道:“是你求我要你的,现在凭什么求我救你。”说完就要绕过她进入院子。姜心棠急了,伸手就抓住他的袍子。没办法,在这府里,没有人会救她。且对方是长公主,也没人能救得了她,唯有萧迟有可能能救她。萧迟看着自己被抓的位置,沉了声,“放手。”攸关性命,姜心棠根本考虑不到此时抓着的是萧迟...

主角:姜心棠萧迟   更新:2024-11-01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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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棠萧迟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满棠:姜心棠萧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糯米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心棠想到了客房,脸烧红。但她顾不得难堪,捧起檀木珠递还给他,“我不要见面礼,求您救我!”“救你?”萧迟尾音微扬。姜心棠憋着泪,眼尾潮红,“长公主派人去查,肯定已经知道是我跟您在客房……您不会有事,但长公主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啧,刚跟他发生关系,就敢求到他这儿来。不过倒是聪明且反应快,知道他母亲去查了,就必定会查到她,并且不会放过她,只有求到他这儿来才有用。但萧迟道:“是你求我要你的,现在凭什么求我救你。”说完就要绕过她进入院子。姜心棠急了,伸手就抓住他的袍子。没办法,在这府里,没有人会救她。且对方是长公主,也没人能救得了她,唯有萧迟有可能能救她。萧迟看着自己被抓的位置,沉了声,“放手。”攸关性命,姜心棠根本考虑不到此时抓着的是萧迟...

《春色满棠:姜心棠萧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姜心棠想到了客房,脸烧红。

但她顾不得难堪,捧起檀木珠递还给他,“我不要见面礼,求您救我!”

“救你?”萧迟尾音微扬。

姜心棠憋着泪,眼尾潮红,“长公主派人去查,肯定已经知道是我跟您在客房……您不会有事,但长公主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啧,刚跟他发生关系,就敢求到他这儿来。

不过倒是聪明且反应快,知道他母亲去查了,就必定会查到她,并且不会放过她,只有求到他这儿来才有用。

但萧迟道:“是你求我要你的,现在凭什么求我救你。”

说完就要绕过她进入院子。

姜心棠急了,伸手就抓住他的袍子。

没办法,在这府里,没有人会救她。

且对方是长公主,也没人能救得了她,唯有萧迟有可能能救她。

萧迟看着自己被抓的位置,沉了声,“放手。”

攸关性命,姜心棠根本考虑不到此时抓着的是萧迟腰腹下方的袍子,位置敏感尴尬。

怕他走了,只知道死死抓住。

“本王让你放手!”萧迟加重了声音。

姜心棠不放,快哭了,“我根本不知道您是北定王,是我名义上的堂哥,我要是知道,我死都不敢求您要我的!”

“换成别人,你就敢了是吗?”

萧迟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怒火。

“我没有办法,继父为了巴结户部尚书,给我灌了下药的酒,把我送到户部尚书床上,我不愿意,逃走了,有人在找我,我又药性上头,才敢对您那样的……”

一个站一个跪,高度的原因,姜心棠说话间,气息全喷洒在萧迟腰腹下方。

姜心棠还仰着头,满脸破碎祈求地望着他。

那该死的柔弱可怜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怜惜,又忍不住想狠狠地把她再蹂躏一番,蹂躏到彻底破碎,碾进骨血里!

萧迟不纵情声色,亦不喜荒唐的事。

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今日那一次根本不够。

且当时时间急,压根不尽兴。

此时被她呼吸一喷洒,再看她这张稚嫩可欺的脸,他莫名躁动,恶劣的因子在心头肆意狂长,他不加抑制,对她生出怜惜之情外,就想再狠狠地欺负她一把。

这么想,他也这么干了,掐着她下巴问:“当真要本王救你?”

姜心棠连连点头。

泪水在眼中,欲滴不滴的。

倔强又可怜。

“可本王从不打没收获的仗,要本王救你,可以,你拿什么谢本王?”

“你…想要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

能拿什么谢他?

萧迟一把将人捞起,贴着她耳朵,“再求本王要你。”

姜心棠愣住,随即连连摇头,不行的,之前是不知道他是北定王,是自己名义上的堂哥,才敢求他要了自己。

可现在知道了,怎么可以?

不可以的!

“那算了,本王不强人所难。”萧迟遗憾地放开她,假装转身就要走。

他走了,自己就死定了!

在这府里,连母亲都可以随意牺牲她,她若不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真就没有活路了。

姜心棠不想死!

只得一把将萧迟抱住。

脸贴着他后背。

声音哭颤:“求你…要我!要我!!”

萧迟当即回身,抱起她就入了院子。

哗啦一声,桌案上的笔墨纸砚通通被扫落,女孩颤弱的身子被放到上面。

衣裙被扒掉,男人俯身强势掠夺她。

她身子一颤,手里的檀木珠,啪一声掉到地上。

……

半个时辰后,萧迟意犹未尽地结束。

等姜心棠清理干净,并缓过劲来后,给了她一块玉佩,让她跟自己走。

姜心棠不敢问要去哪里,只默默地跟着,亦步亦趋,小心谨慎地落后他半步。

不多时,在府里某处遇到了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带着几个人。

老嬷嬷给萧迟行完礼,露出疑惑的神色,“王爷怎么跟心棠小姐在一起?”

萧迟神情慵懒,“宴上本王赠她檀木珠做见面礼,事后觉得那珠子常年戴在本王腕上,跟着本王征战,沾满了血气,不适合女子,便让她跟本王回去,换了块玉佩给她。嬷嬷怎么在此?”

老嬷嬷扫了眼姜心棠手里的玉佩,才回萧迟,“老奴查到心棠小姐也去过客房,长公主让老奴把心棠小姐带过去,和其他人一起查问。”

萧迟皱眉,“查问她?”

说完顺理成章拐了个方向,往长公主那儿去,“本王亲自去认,省得母亲还得辛苦查问。”

老嬷嬷看萧迟走了,将姜心棠也一并“请”去。

入了长公主的院子,就见地上跪了一排在客房当差的婢女。

姜心棠看到自己的婢女春晴也在其中。

长公主果然是一个都没漏,春晴只是负责和两个小厮把她送到老尚书床上,她跑了后,偷偷在那边找她,就被长公主也揪了出来。

长公主看到儿子和姜心棠一起来,凌厉的目光扫过去。

姜心棠不敢靠近长公主,只在婢女跪着的地方就停下,给长公主行礼。

老嬷嬷俯身跟长公主说了萧迟和姜心棠一起来的原因。

长公主这才收回目光,直奔主题问儿子,“是哪个?”

萧迟往一排跪着的婢女扫了一眼,很随意地来到姜心棠的婢女面前,“客房里,跟本王的人是你?”

春晴惊得抬起了头。

正要否认,余光突然看到姜心棠在听到这话时,低下了头,像在掩饰什么。

她顿时就明白了,北定王当时在客房,小贱人跑了后,进了北定王的房间,跟北定王,所以他们才找不到她。

可北定王为什么会说是她?认错人了?

不对,北定王怎么可能认错人,肯定是跟堂妹不好听,影响名声,所以不想承认,就指了她替代。

可无论是认错,还是不想认,只要她回答“是”,她是不是就可以去到北定王身边,成为北定王的女人,通房?甚至妾?

春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快被这天降的惊喜砸晕了头了。

她痴痴地望着萧迟,北定王那般俊美,就算不能成为通房或妾,能留在北定王身边,她也愿意啊!

春晴当即点头,“王爷,是、是奴婢!”

萧迟笑了下,回头看长公主,“母亲安排吧。”

春晴挺了挺腰,期待地等着。

长公主给了身旁侍女一眼。

侍女是先皇送给长公主的贴身侍卫,随身带着剑,收到长公主的示意后,上前唰地拔出剑,直接就刺入春晴胸膛。

剑拔出来时,鲜血溅了姜心棠满身。

姜心棠吓得整个人都僵了,另一旁跪着的婢女,胆小的直接吓晕过去。

姜心棠万万没想到,长公主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将人弄死。

不过也是,长公主最不喜欢三房,三房的婢女爬上她儿子的床,无论是有目的还是巧合,都不可能活。

春晴身体还没倒下,就直接被拖走了。

她到死都不知道,她在客房那边找姜心棠时,萧迟看到了。

萧迟只是来认人的,现在人都被处理了,他跟母亲告辞离开,没再看姜心棠。

长公主一招震慑住了所有人,就放跪着的婢女离开了。

姜心棠也准备离开,长公主突然开口,“你站住。”

姜心棠胆战心惊站住。

长公主吩咐身边老嬷嬷,“验一下她是否还是处子身。”


“吻本王。”萧迟命令。

姜心棠鼓了鼓腮帮,“我…还没漱口…”

“不嫌弃你。”

姜心棠这才上前,踮起脚尖。

萧迟好高,又坏,不配合她,站得笔直,她踮脚也只能吻到他的下巴。

他下巴略带胡茬,吻上去,扎她的唇,她正想后退,萧迟大掌就落在她后脑勺上,按着她,俯身,一记深吻。

姜心棠心怦怦狂跳,唇舌相触,纠缠,他充满男性的张力,掠夺到她发颤。

即将窒息时,萧迟放开她,“本王忙,过几日再来,你好好养着。”

前三日,她还昏迷不醒,他不放心,日日来。

但京中事多,朝中关系错综复杂,方大国舅的事可没那么容易完,他其实不太分得开身。

频繁出京,也容易惹人怀疑。

萧迟说完拿起墨狐大氅,展开,披上,阔步出去,他的手下立在屋檐下,见他出来,赶紧跟上他,主仆眨眼消失在姜心棠视线里。

姜心棠在别苑被照顾得很好。

之前那婢女,是萧迟特地找来照顾她的。

在别苑待了十来天,她身体基本就恢复到之前的水平了。

脸也被养得红润起来。

这十来天大概是她这辈子过得最滋润的时光了。

萧迟再来别苑的时候,是夜晚,姜心棠已经睡下了,突然听到脚步声,还有婢女喊“王爷”的声音,她不自觉便从床上翻坐起来。

正要下床,房门就被推开,萧迟进来,脱了披风,随手丢在一旁,来到床边,在她床沿边坐下。

姜心棠看到他,是开心的。

虽然知道不可能有结果,不应该有想法,但否认不了他在她心里已经烙了印。

萧迟先伸手掐她脸,养胖了,气色还不错,他满意,把另只手手里的东西给她,“你要的。”

一个用男性衣袍包裹住的包袱。

姜心棠一眼就认出衣袍是萧迟的,当时她在马车里被折腾出一身汗,萧迟用他放在马车里备用的衣袍给她擦汗。

衣袍绣四爪金蟒,黑色。

估计是他最后收拾时,嫌她的衣裙碍眼,就直接用他的衣袍包起来,搁一旁,准备寻个时机扔了,但他又贵人事忙,把这事给忘了,她的破衣裳才能留到现在。

姜心棠找到了她缝了银票的寝衣,寝衣被撕了,她缝在里头的银票也被撕成了几块,还糊到了白色之物,辨认不出来了,姜心棠当场就绷不住哭了。

她的八百两巨款啊!

萧迟皱眉,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

拿过她手里的寝衣一看,才知道是银票毁了,若不是他向来沉稳,准要嘴角抽搐几下,谁会将银票缝在寝衣里!

“多少?”

“八…八百两!”

姜心棠绷不住继续哭。

不敢怪他,可她好伤心,毁人钱财,犹如害人性命,那可是她跑路的资本,她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她顶着脚伤好不容易才搞到这八百两的!

姜心棠捧着那八百两的尸体,哭得泣不成声。


嗫喏半晌,他硬着头皮开口,“三叔这次是糊涂了,但阿迟你相信三叔,三叔真的没有参与户部尚书其他事。”

在牢里,他已经知道户部尚书还犯了其他事了。

他只是想巴结户部尚书谋份官职,要是早知道户部尚书手上犯了人命,还结党贪腐,他死也不敢去蹚这趟浑水的。

萧廷文继续硬着头皮道:“总之无论怎样,三叔这次谢谢你!”

“我救你,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国公府女眷的名声。”

萧迟目光微冷,看得萧廷文头皮发麻。

“她虽只是你的继女,但既然入了国公府,便是国公府的姑娘,你把国公府的姑娘送去给一群男人玩弄,外人该如何轻贱咱们国公府的女眷?”

事实是,他若不把萧廷文摘出来,姜心棠就会被萧廷文牵扯进去。

外界不会同情一个被继父卖了的可怜姑娘,只会猜测这姑娘被送进去那么久,是不是已经被男人给玷污了,还不只一个男人。

人言可畏,日后她就没法做人了。

“三叔这些所作所为,为世人所不齿,望日后好自为之,若再犯,不只本王不会轻饶,祖父也不会轻饶。”

虽然萧迟常年在北疆,但萧廷文对这个侄儿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向来话少,能说这么多话,足见他对这件事的严肃和生气。

萧廷文连连保证日后绝不敢再犯,一句都不敢反驳。

马车到了国公府门口,萧迟下了马车,进入府内。

萧廷文跟在他身后,丝毫不敢抢到他前头,在两人快要分道走时,萧迟看到了一抹他时时想揉进怀里抚弄的身影。

姜心棠和温淑宁从远处走来,也看到了萧迟和萧廷文。

萧迟今日去捞萧廷文,没有跟任何人说,温淑宁突然看到丈夫回来了,欢喜得一下子跑过来,扑入萧廷文怀里,嘤嘤直哭。

萧廷文不耐烦,但碍于萧迟在场,还是装装样子,搂着温淑宁安慰,一副夫妻恩爱的样子。

姜心棠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讽刺地看着这一幕,本就低落的情绪,坠入了万丈深渊。

虽然早就知道萧迟会将萧廷文捞回来,但这么多天他都没把人捞回来,姜心棠心里存着一丝希冀,希冀萧迟看在那晚她那么乖,那么柔顺,那么辛苦让他舒服的份上,会怜惜怜惜她,放弃捞萧廷文。

如今亲眼看到萧廷文回来了,她才知道自己心里抱着的那一丝希冀,有多么的可笑。

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萧迟怎么可能会念着她乖,念着她让他舒服,就舍弃国公府的颜面,不救他的三叔。

迫害自己的人好不容易进了大牢,现在亲眼看着他被人捞出来,自己又要进入暗无边际的生活,那种滋味,不是别人能懂的。

她垂首,极力隐忍,还是红了眼眶,心里难受,想哭,忍不住在心里骂:狼心狗肺!

本来已经快要从她身边走过去的萧迟,突然停下脚步,“在偷骂本王?”




谁不想嫁个好郎君,可她别无选择,擦身、接屎倒尿,喂汤喂药,总比被萧廷文送去给老男人玩弄的好。

肃王妃说过了,无论能不能救他儿子,都会好好待她。

她不敢奢求肃王妃能待她多好,只要给她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不用像在国公府这样,时刻得警惕着身边的人卖了自己就好。

“如此说来你是真想嫁,只要能入皇族,嫁给将死之人也无所谓?”

姜心棠正要回答,外面突然传来萧迟手下的声音,“拜见长公主!王爷正在屋内写字,属下这就进去通报!”

“不用通报了,本宫自己进去。”

手下想拦又不敢拦,急得声音拔得贼高。

姜心棠也瞬间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就一把抓住萧迟胸膛处的衣袍,“怎么办?长公主来了,怎么办?!”

萧迟不慌不忙,在长公主推门进来的前一瞬,按住姜心棠的头,一把将她摁下,塞进书案底下。

“写字关门做什么,屋子要通风才好。”长公主朝儿子走去,命嬷嬷去将窗户也打开。

“不是在写字吗?怎么墨渍都晕开了?”看到书案上那晕开一大坨墨渍的宣纸,长公主皱眉。

萧迟神色镇定,“母亲你开门进来,吓到我了,笔掉了。”

长公主才不信,目光落在儿子身上,眉头皱得更深,“怎么衣袍皱巴巴的?”

说着绕过书案,要来给儿子整理。

萧迟赶紧扯了毯子盖在自己腿上,同时长腿一伸,将吓得缩成一团的姜心棠勾到自己两腿中间。

“你盖什么?下面藏人了?”

想到侍卫刻意拔高的声音,紧闭的门窗,晕开的墨水,皱了的衣袍……

长公主伸手就来扯毯子。

“咳咳咳…”

萧迟突然单手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了起来。

长公主已经捏住毯子要掀开了,听到儿子咳嗽,着急问:“怎么在咳嗽?病了?”

“染了点风寒。”萧迟又咳了两声,“母亲离儿子远一点,别被儿子过了病气。”

长公主哪还顾得上掀什么毯子,松了手,去摸儿子的额头,又急着吩咐下人,“快传府医来,王爷病了!”

立在门外的嬷嬷急急就要去。

刚开完窗的嬷嬷,赶紧将窗重新关上。

“不必传府医。”萧迟喊住嬷嬷,又对长公主说:“儿子在军中已经传军医看过了,母亲不必担心。”

长公主怎么可能不担心,自是对他一通细问。

确定他没有大碍,又摸了他额头没有发烧,这才没坚持传府医,在他旁边坐下。

萧迟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薄毯,两条岔开的腿也收了收,姜心棠被他夹紧在两腿中间。

害怕被发现,姜心棠紧张到心跳快要撞出胸膛了,手紧紧抓着萧迟的大腿,半边胸脯紧贴着萧迟的小腿,呼吸都不敢用力。

萧迟只觉得原本被强压下去的燥火,又蹿了上来。

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强行转移注意力,“母亲这么晚过来,不知有何要事?”


“你齐宵表哥活不过几日了,你这两日上门去探望一下,免得到时人没了,你知情,却未曾去探望过,给人落了话柄。”

之前肃王府瞒得严实,长公主不知道肃王世子病重。

今日得知,半日时间不到,长公主就已经派人探查清楚肃王世子的病情了。

“母亲吩咐的是,这两日我病好了就去。”

长公主又坐了一会,留下八名她精挑细选的婢女后,才离开。

八名婢女是长公主命人特地教过的,个个长得水灵娇艳,送过来是为了伺候萧迟。

长公主一走,八名婢女就入内拜见萧迟。

只是还没能近得了萧迟的身,就被他命人带下去安置在院里最偏僻的屋子。

门再次关上时,萧迟掀开薄毯,将姜心棠拉了起来。

姜心棠蹲得腿都麻了,被拉起来一半,站不稳,跌下去,趴在了萧迟腿上。

萧迟大掌裹住她半边娇小的脸,“听到没有,我母亲也说,肃王世子活不过几日了。”

姜心棠仰头望着他,后又垂下眼眸,掩去心中的无奈和对自己人生的不甘说:“我会为他守寡的!”

“真是个好妻子。”萧迟捏住她下巴,“看来过两天本王就该改口尊称你一声表嫂了。”

姜心棠下巴被他捏得发疼。

他那句“真是个好妻子”讽刺意味拉满,姜心棠突然就有了怨念,是他把萧廷文捞回来,她怕再次被送去给老男人玩弄,才想要嫁去冲喜,远离萧廷文的。

他反倒来嘲讽她!

姜心棠心口一阵不舒服,突然挣脱萧迟的手,张嘴就咬了他的手指。

萧迟“咝”了一声。

姜心棠赶紧松口。

萧迟中指,指腹和指背,顿时各印上两个细小的齿印。

“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她咬得狠,都渗血了!

姜心棠也就胆肥了一下,咬完对上萧迟极具震慑性的目光,当下就怕了,蹭地一下站起来,绕过萧迟的腿就跑。

跑回三房院里,偷偷摸摸回了自己屋子,心还在怦怦狂跳。

她捂着胸口暗自庆幸:还好长公主给他送去了多名女子,他今夜心思大概不在自己身上,不然绝对跑不掉,会被修理得很惨的!

次日,肃王府如约送来了聘礼,全都直接抬到了三房院中。

一并送来的,还有嫁衣和头面。

姜心棠试穿了一下嫁衣,尺寸不太合适,拿回去改了。

到了第二日,肃王府来人,说嫁衣和新郎服一起被送到了肃王府,绣娘也在肃王府,要接姜心棠过去再试穿一下,还有不合适的或细节不满意的,可以当场修改。

虽然这不合规矩,但姜心棠根本没资格说什么。

何况温淑宁只要能把她嫁入肃王府换聘礼,根本不计较这些,拽着她就上了肃王府派来接人的马车。

到了肃王府,接待姜心棠母女的,是一位年长的嬷嬷。

嬷嬷将她们引入王府后,就带去了后院,见了绣娘。

绣娘拿了改好的嫁衣给姜心棠试穿,姜心棠看着瘦,腰细,但胸有肉,臀浑圆挺翘,嫁衣上身之后,胸部略紧,腰的地方依然还是有点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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