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文学 > 现代都市 > 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结局+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谢扶光穆野的精选现代言情《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小说作者是“燕归尔”,书中精彩内容是:【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主角:谢扶光穆野 更新:2025-02-01 03:46: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穆野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谢扶光穆野的精选现代言情《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小说作者是“燕归尔”,书中精彩内容是:【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凌云之要跳车去追,被沈知章拦住:“你不是她的对手,别冒险。”
“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近身搏斗她定不是我的对手。”凌云之不服。
“那是自然。”沈知章安抚她:“穷寇莫追,活捉了这么多人,我们这次的剿匪已算成功。”
“对。”凌云之想起来:“擒贼擒王,抓住穆野才是人赃并获。”
他们留下士兵们看守土匪,一起往客厢追。
追到客厢,哪里还有穆野的影子,只剩下一个被打晕的土匪。
“另一个呢?”凌云之问吓的瑟瑟发抖的乘客们。
一人结结巴巴的回:“跳、跳车了。”
晚了一步。
凌云之气的踢了脚座椅:“还是让他跑了。”
沈知章:“抓到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凌云之:“他们绝不会供出穆野。”
沈知章觉得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立功。
大帅定会奖励他,赏识他。
届时他提出想进军政府,大帅也会应他。
他靠自己的本事进了军政府,在凌师长面前也能挺直腰杆。
沈知章收获颇丰。
并不在意跑了谁。
凌云之却十分在意,她就是冲着抓穆野来的,让穆野跑了,她难受至极。
谢扶光跳了车又一口气跑了很远,想甩掉身后的尾巴,可并不容易,几番失败后,她停下来。
身后的尾巴也停下。
谢扶光转身:“别再跟着我。”
穆野:“非要跟呢?”
谢扶光:“杀了你。”
穆野哈哈笑:“试试。”
说完他先动了,朝着她脸上的黑巾而来。
谢扶光防守,两人缠斗起来。
穆野不与她真打,一心朝她脸上的黑巾使劲,谢扶光防的很累,再这么撕扯下去,面巾自己都要掉了。
她可不能露脸。
“不打了。”谢扶光后退数步:“你不就是想看我的脸,给你看便是。”
穆野收手:“早该识相。”
谢扶光左手去摘面巾,穆野的注意力被她摘面巾的动作吸引,一时没发现她的右手动了,等他反应过来,眼睛已经疼的睁不开。
“只是一些面粉,但你若不及时清洗,恐有眼瞎的可能。”谢扶光转身就跑,都没顾上捡起掉落的面巾。
穆野第一次着女人的道,气着气着就笑了。
等着!
掘地三尺他也得找到她。
穆野红着眼睛回来,副官瞧见了,大吃一惊:“大少怎么还被土匪给打哭了?”
“滚。”穆野踹他:“我几时哭过,着了个女人的道。”
副官挨了一脚,嬉皮笑脸:“人家有名字,叫凌云之。”
穆野:“你看见了?”
“昂。”副官夸张的道:“押着十好几个土匪,好大的威风呢,又够凌师长在大帅面前长脸的了。”
穆野才听明白他说的谁。
火车上另外一个女的。
当时没注意看,原来是老熟人了。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穆野不悦。
副官想的多:“我咋瞅着她像是来拿大少您的。”
“骂谁。”穆野剔眼:“找抽是不。”
副官挪远几步,给他分析:“凌师长家的那个小姐,多年前就跟您有仇,前两天才留洋回来,一回来就听说您为非作歹,您说她不是来拿您是来拿谁的。”
又道:“您不跑还好,一跑更解释不清了。”
最后发愁:“这可咋办,越描越黑了。”
本来他们是来抓土匪自证清白的,结果倒好,碰上了军政府的人,碰上就碰上吧,大少还跑了,这不就是畏罪潜逃吗。
“凉拌。”穆野没当回事,他本来就没在意外界的说法,只是被他姐唠叨烦了才出来这么一趟。
他上了车,喊副官:“不上车等着老子请你呢。”
副官赶紧上去开车,还没忘记问:“您说的女人不是凌小姐,难不成是个女土匪?”
“不是。”穆野道:“我就是去追她的。”
副官震惊:“还有大少追不上的人呢。”
穆野剜他:“她使诈。”
能在大少眼皮底下使诈也是本事啊。
副官表示钦佩。
穆野磨牙:“我定会找到她。”
“要找的。”副官忙问:“她长什么样子,回去让人画出来。”
穆野:……
“不是吧,您连对方的脸都没看见?”副官简直震惊。
穆野想把他踹下去:“闭嘴,再说话把你舌头割了。”
副官内心笑出声,哈哈哈,居然有人能让大少吃瘪,大帅都做不到呢。
关键还是个女人,他顶礼膜拜。
嬷嬷刚走,又有丫鬟进来传话,说是西医院的人来问,柳姨娘的遗体放了几天了,问沈家几时去领。
大夫人又来了火:“贱蹄子死了还不安生,你告诉他,沈家没有姨娘死了,随他们是烧了还是扔乱葬岗喂狗!”
打发丫鬟去回话,她还不解气,又对其他丫鬟道:“把沈知礼那个傻子也给我赶出去。”
丫鬟忙劝她息怒,姨娘是奴婢,死了不给她收尸就算了,三少爷可是大爷的儿子,要是赶出去,外人能把沈家脊梁骨戳断。
大夫人:“那就让厨房不许给他送吃的,饿死他个小贱种。”
她是恨毒了柳姨娘,若不是她吃里扒外,谢扶光早被她们以通奸的名义赶出去了。
丫鬟去厨房传话,这话又很快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过院墙,传到了谢扶光耳朵里。
花朝生气:“三少爷还是个孩子,大夫人的心真狠。”
仲夏道:“一点也没出小姐所料。”
她们倒不担心三少爷真被饿死,小姐掌家三年,各处都有衷心的,提前得了吩咐,自有法子接济三少爷。
“可也不是长久之计,老夫人这是没腾出手来,等她得空了把小姐提拔的人都换掉,三少爷又该怎么办。”花朝问道。
谢扶光正在看沈家的产业单子,支着额角道:“急什么,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花朝脑子笨:“什么意思?”
仲夏比她聪明:“意思就是小姐早晚能把三少爷救出苦海。行了,别提那一家子了,扫兴,今天小姐大喜,夫人吩咐厨房做席面,要全家一起为小姐庆祝,我们也去帮忙。”
两个丫鬟挽着手出去,脚步都比在沈家时轻快。
谢扶光唇角扬起笑,不知是道长的法事起了作用,还是原主彻底放下了,她这几天心头不再郁结。
当晚,谢家的院子里摆了三桌席面,主仆十几口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庆祝饭,谢夫人多喝了两杯酒,夜里捧着丈夫的牌位哭,又高兴又心酸。
隔日,谢扶光请了谢家族老,律师文士钊,民政科和法院的差事员,一同前往沈家办理离婚手续,索要离婚财产。
沈家也请了些见证人,双方泾渭分明的坐下,好几双视线盯着谢扶光,像要在她身上盯出几个洞来。
谢扶光谁的眼神也不回应,冷淡的像对待陌生人,只对文士钊道:“文舅舅,开始吧。”
她这样子,又把沈家人气的够呛。
沈知章更是想不通,从前的她那样温良,那样好哄,那样爱他,如今却这样刻薄,这样心狠,这样不在意他。
他快要不认识她了。
云之说现在才是本来的她,从前都是装的,谢家孤女寡母,她也急需一个婆家撑腰,他当年提前娶了她,才是正中她下怀。
谢家的账房在合计现钱,算盘珠子拨的噼啪响,须臾后对谢扶光道:“小姐,现钱是五十万。”
谢扶光颔首,淡声问:“余下的如何支付?”
律师递上一沓地契:“剩余的五十万用这些房契抵。”
谢扶光接过,随意翻了翻,冷笑:“这些地契,可不值五十万。”
值的话他们该不舍得给了。
老夫人老神在在:“沈家能拿出来多少现钱你一清二楚,这些是我们能拿出来的全部了,你若不要,沈家就先给你打个欠条,余下的五十万慢慢给。”
什么时候有钱还,什么时候能还完,那就不保证了。
你就是闹到大帅跟前,大帅也不能把我们一家老小逼死。
“居然休妻。”仲夏气哭了,把攥的皱巴巴的休书给谢扶光。
谢扶光并无太多意外,老夫人连让人毁她清白的事都干的出来,相比之下,休妻可光明磊落多了。
休书是沈知章写的,谢扶光都懒的细看,扫一眼后问仲夏:“他们还做了什么?”
“他们连夜把我们这些陪嫁的人都赶出了沈公馆,还不许我们带走一针一线,说小姐是被休的,任何东西也不许带走。”仲夏气愤地道。
“欺人太甚。”花朝气的跳脚:“怎会有如此无耻的人,没有小姐他们早饿死了,凭什么休妻,还克扣小姐的嫁妆,简直畜生不如。”
嫁妆已经不剩什么了,原主的陪嫁除了铺子田产就是金银珠宝和一应陈设了,那些都是古董,她早就运出去藏起来了。
“不过是狗急跳墙。”谢扶光嗤笑一声,问仲夏:“你把人都安排到哪里了?”
仲夏回:“这么晚了回谢家必会惊动夫人,我让他们先去了别馆。”
谢扶光早在外面置办了别馆,这会倒是正好用上。
“你考虑的很周全。”谢扶光夸赞她,见她脸上还挂着汗珠,又道:“去洗把脸,天大的事,还有我顶着,塌不了天。”
仲夏重重点头,她慌乱的心自打见了小姐就安定了下来。
花朝陪她去洗脸,谢扶光独坐沉思。
这种局面她早考虑过,也有破局之策,无需慌张。她需要多思的是柳姨娘的事,柳姨娘坏了老夫人的好事,就是侥幸救回来等回了沈家也是一个死。
倒不如……
谢扶光灵光乍现,有了主意。
清晨。
大街小巷都是早起的人,人来人往,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卖报的孩童脖子上挂着报箱,四处卖报。
“卖报卖报,有女子要同丈夫离婚啦。”
“号外号外,竟真有女子离婚。”
“女子离婚?给我一份。”
“也给我一份,我看看是哪家的女子如此勇敢。”
那些买不起报纸的人也好奇,他们就围在买了报纸的人周围,喊着让他念一念。
读报人大声朗读:“江城人谢扶光同江城人沈知章,今结束婚姻关系,特此声明。”
“居然是真的。”
“这位夫人勇气可嘉。”
“沈知章?那不是剿匪英雄吗?如此好儿郎怎地他夫人要离婚?”
“这个我知道,听闻沈家这位少爷留洋三年回来便要另娶,他夫人要离婚,定是不想与这等薄情之辈再做夫妻。”
“对对对,我还听说他留洋的学费都是他夫人赚的,他拿着夫人赚的血汗钱养其他女子,谁不寒心。”
“岂止,他夫人还替他侍奉公婆,养活一家老小呢。”
“有这样好的夫人还要另娶,真是不知足。”
“你可知他要另娶的是谁?那可是军政府凌师长的女儿,也是军政府的第一个军女官,家世背景都不是原配能比的。”
“这不就是陈世美吗,离的好,我第一个支持。”
人群中一群女子高喊支持。
类似的议论还在各种人群聚集的地方扩散着,沈知章休妻的消息还没传出去,谢扶光要离婚的消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支持者甚多,且多数是女性。
也有不少新派的男学者支持。
骂沈知章的也不少,男女老少都有。
大帅府。
副官送来今天的报纸并一封信。
穆野在练枪,没工夫看:“什么信,念念。”
副官拆了信,一字一字念给他听。
枪声渐止,穆野扔了枪夺过信,一目十行看完,蓦地勾唇:“有意思。”
大帅就同穆琼思说笑:“你听听,这俩—见面就跟斗鸡眼似的,谁也不让谁。”
穆琼思笑而不语,只给他递了杯茶。
大帅接过喝了没两口,就听谢扶光喊他:“大帅,我找到内奸了。”
“哦。”大帅放下茶杯,目光—聚:“是哪个?”
“他。”谢扶光指着第二排左起第—个。
被指的人噗通—声跪下:“冤枉啊大帅,我不是内奸,冤枉啊。”
管事也道:“谢小姐,他就是个烧火的,为人老实本分,平日里除了厨房很少在内院走动,他应该不是内奸。”
其他人也都跟着点头,对此人的印象都是老实本分。
凌云之冷笑:“谢扶光,找不到就找不到,大帅又不会怪罪你,可你随便污蔑大帅府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穆野:“你这么喜欢狗叫,怎么不把大黄的活干了。”
大黄是大帅府养的看门狗。
“穆野!”凌云之气的口不择言:“你这么偏袒她,莫非也与大帅遇刺有关?”
啪!
话音落,—直没说话的穆琼思将茶盏重重搁到桌上:“慎言!”
凌云之心里—个咯噔。
沈知章忙替她道歉:“抱歉大小姐,云之心直口快,她并非那个意思。”
穆琼思也没揪着不放,去问谢扶光:“谢小姐可有证据?”
谢扶光颔首:“大帅,大小姐,你们仔细看他的手。”
父女俩的视线齐刷刷下移,那人手指下意识瑟缩。
“他的手有何不妥?”穆琼思没看出什么。
“太干净了。”穆野道:“厨房烧火的手,没那么干净。”
聪明。
谢扶光投来—个赞许的眼神:“正是如此。”
凌云之:“就不许人家爱干净?”
“自然许。”谢扶光点头,随即机话锋—转:“可他之所以把手洗的干干净净,连指甲缝都不留—丝污垢,不是因为他爱干净,而是为了洗掉烧鸡的味道。”
此话—出,跪在地上的人眼神明显虚了—下,不等谢扶光再往下说,他就咣咣磕头认错:“大小姐我认,我偷吃了烧鸡,我认,可我不是内奸啊。”
“哈,玄玄乎乎查了半天,查到个偷吃的家贼。”凌云之要笑死。
谢扶光没理她,看向跪地之人:“你是偷了烧鸡,但你不是为了吃。大帅过寿,进出宾客不许携带任何枪支刀具,你们便想了个法子,将枪提前藏进烧鸡里,等烧鸡—进入厨房,你立刻找机会拿走藏了枪的那只烧鸡,取出枪,放到约定好的地方。”
“所以昨天进入大帅府的烧鸡是三十三只,你在管事清点之前提前拿走了—只,是以连管事也不知道。至于藏过枪的烧鸡也没进你的肚子,没猜错的话,你喂给大黄了吧。”
她说完,穆野就让副官去大黄的狗窝查看。
不消片刻,副官拿了些鸡骨头回来,正是从狗窝里找出来的。
穆野:“拿下。”
两个副官立刻上前将人按住。
“连谢扶光—块拿下,连枪是藏在烧鸡里的都知道,定也是同伙。”凌云之喊道。
穆野:“你有病?”
谢扶光:“她是蠢。”
凌云之瞪起怒眼:“你怎么解释自己知道这么多计划?”
谢扶光:“我昨晚被刺客挟持,那把枪就指着我的脑门,—股子烧鸡味,就差写上我是坐烧鸡来的几个大字了。”
我是坐烧鸡来的……
穆琼思被她的新鲜说词逗的噗笑:“阿爸,谢小姐是不是很有意思?”
大帅也哈哈大笑:“比她阿爸有意思,也聪明。”
其实他没怀疑过谢扶光,也不知道凌云之把她抓来了,穆野带她过来时,他就让她回去,可她信心十足的说有法子揪出内奸,他就好奇这小丫头有什么本事。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