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你故意要扎我心。
你明知……” 他望着我,眸色痛苦。
良久。
他开口:“待放衙了,我陪你用膳。
此事不必再议,我自有定夺。”
说罢,大步离开,赌气般掀得帘子哗啦作响。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恍惚间似是看到了我爹。
那年爹送货前允诺我,待回来了会为我和弟弟带木机鸟同放大镜。
可他却食言了。
没有木机鸟也没有放大镜,只有一具冷冰冰缺胳膊少腿的染血尸体。
而我娘,她说以后就我们娘仨好好过活。
我信以为真,放心地让她出门。
可她也食言了。
邻居说我娘一头撞在我爹墓前,发现时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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