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许久,沈淮序张了张嘴,几次都没发出声来。
他抿了抿唇,哑声乞求到:“阿渊,喝药好不好,喝了才能好。”
见我不肯妥协,他点了我的穴位让我昏昏睡去,一勺一勺地自顾自地将整碗药都一滴不剩地喂给我喝下。
再醒来时,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被换下,换上了干净的上好料子的衣服,连同身上的每一处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精心包扎和上了药。
见四周没人,我缓缓起身,摇摇晃晃,眼神黯淡无光。
刚爬下床,我又缓缓坐下,捂住一阵阵刺痛的心口。
缓了好久,我听着外面的鸟儿叫的欢快,心里的郁闷少了几丝。
推开窗,入目是春意盎然的画面,春日里的阳光暖,总是明媚的,与这沾满血污,藏尽算计的皇宫格格不入。
看着那些抽条的嫩绿色的枝条,看着在地上蹦蹦跳跳的麻雀。
我突然觉得,我如果就这么死了,会不会太便宜沈淮序了。
思绪越飘越远。
我支着脑袋望着窗外,脸上是少有的笑意。
房内早就多了一个人也是过了好久才发现。
他许是好久没见我这般模样,一时忆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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