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狄龙凯瑟琳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铁棒无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狄龙凯瑟琳,也是实力作者“铁棒无情”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在一个暴风肆虐的雨夜,他与两个外籍女人一丝不挂,从公海医疗船的手术台上惊险逃生,跳进冰冷汹涌的大海,开着运输器官的快艇冲出风暴,迷失在湛蓝的大海中。在食物、淡水严重短缺的情况下,他凭着艰苦卓绝的海上求生知识,带着两个女人在海上漂流了十三天,最终登陆一座亚热带小岛…….就当大家都庆幸要获救的同时,疾病、饥饿……更大的危机正在向他们靠近!...
《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清晨的海面上,可见度不足三十米,气温凉爽。
不过舒服的环境,也仅限于太阳升起来的一个小时内。
我两步就来到了救援箱的位置,当我看到箱子底部反射着水光的时候,我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激动,立即蹲下来查看水量。
我将手指伸到水箱的底部,收集的雾水竟然没过了我的一节食指!
我把箱子侧起来,目测了一下这水量,这绝对有1.5升!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立即满脸兴奋的冲凯瑟琳和朱雅喊了起来。
“嘿,快起床,我们收集到水了!”
我兴奋的叫声,将两个女人从梦中惊醒过来,她们揉了揉睡眼,看到我激动的神色,便知道一定有好消息了!
也连忙走了过来。
朱雅打开干渴苦涩的口腔:“叔叔,有水了?”
“对的,有1.5升左右,只要我们用这个方法把更多的雾水收集起来,就算不下雨,我们也有办法活下去的!”
我激动的说着,没忍住直接伸手到箱子里,单手舀出一口量的水上来,我一口就吸进了枯竭的口腔,冰凉冰凉的清甜,这种快感立即像电流一样走遍全身!
凯瑟琳和朱雅见状,也兴奋得不行,模仿着我喝起了雾水来!
大家干裂的嘴唇,原本就翻起了白皮,现在嘴唇上的白皮被水泡软了,嘴唇再次变得饱满红润起来。
我并没有限制大家喝水的量,因为大家的身体都需要恢复。
节省是为了持续生存下去,如果身体熬出了毛病,就算将来有了充足的淡水,身体可能也恢复不了了,所以,这种节省是毫无意义的,必须要懂得合理分配淡水,以确保身体的健康状态。
我们三人足足喝了五百毫升的水。
这水量并不算多,但是我们都学会了克制,差不多就停止了动作。
她们也害怕再次回到脱水的日子,所以,根本不需要我提醒,她们就知道克制了。
我很欣慰。
我再次把处理葡萄干的任务交给了朱雅。
她这次动作更娴熟了,很快就把吸饱水的葡萄干倒了出来,并且用纱布吸干了表面的海水。
然后又自觉将葡萄干分成了三份。
我们坐在前甲板上,十分珍惜的一粒粒地往嘴里送,实在不想这么快吃完这些犹如宝石一样珍贵的葡萄干。
但是我们需要热量,需要糖分,而且这它已经泡开了,如果不吃,以后肯定会变质的。
就这样,我们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粒一粒的吃完了。
我们以前都生活在大都市,从来都没有对身边的食物有任何的珍惜的意识,哪怕是有,那也不过是教育上的宣传效果,根本不会有深刻的高度的思想觉悟。
“真好吃,我会永远记住这些些葡萄干的味道的。”
朱雅舔了舔嘴唇说,像吃了什么人间美食一样,凯瑟琳也是意犹未尽的吞了吞唾沫。
“我们努力活下去,以后会有更多的美味等着我们。”
我鼓励着两个女人说,现在她们的内心,显然比起之前,已经更有信心了,从她们一双双坚定的眼神便可知晓。
尽管这样,我们距离饱肚子,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我起身选手将遮阳棚安装了回去,等晚上的时候,我会再重新拆下来。
今天和昨天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开始食用鲨鱼肉干了,能量棒内部的营养和纤维素都是极难从海里获取的,所以,这些能量棒必须精细地分配,主食换成了鲨鱼肉。
虽然鲨鱼肉有些咸,但是我们的淡水已经没有那么短缺了。
所以,该考虑的是营养均衡了。
中午接着泡海里,下午四点钟没那么晒了,我就会钓鱼。
我们很幸运,没有再遇到那种大鱼,或者鲨鱼,都是一些鲳类鱼和鲷类鱼。
这些鲳鱼十分常见,而且是成群结队的。
只要遇到,基本上都能钓上来一两条,够我们制作足量的鱼干。
就这样,我们在海上枯燥地漂流了五天。
凯瑟琳他们是幸运的,并不需要经历过前五天的严重饥饿期,就已经有了水和足量的食物。
我的身体也在这五天时间内,渐渐恢复了状态。
当然,这与正常状态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不过我已经很满足,日子这样过下去,我相信,我们三个肯定可以活下去的。
不过在第六天,我利用航海记录的数据进行了对比。
我们的纬度并没有上升多少,似乎一直在南回归线附近浮动。
发生这种事情,其实并不意外,因为我们是在南赤道暖流的中部地区,这里面的洋流方向并不如北部和南部那么明显,甚至会因为风向的改变,也会发生改变的。
而我最担心的是,快艇是不是在南赤道暖流中部打转!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漂流数月都逃不离这片大海了!
而且从目前的几天观察,似乎的确就是这样!
一种绝望,像海浪一样强烈涌上我的心头,极为难受。
虽然现在食物和水都不短缺了,但是长期的海上漂流和单一的食物,会让我们的身体和心理渐渐出现大问题的。
“狄龙先生,怎么样了?”
凯瑟琳看我沉默的样子,便担忧问道。
我找到声音传来的位置,在夜色下,看到的是一团带羽毛的漂浮物。
这肯定不是什么海藻或者其他杂物,那些东西撞上来不会发出声音的,我下意识就想到了鸟类的尸体。
便立即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它柔软的羽毛,将它从海里捞了上来。
“是什么东西?”
朱雅和凯瑟琳也靠了过来,她们十分好奇,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赤条条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左右胳膊上。
我也顾不得肌肤亲密带来的愉悦感,将捞上来的这只东西,往甲板上一扔,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借着明朗的月光,我们终于看清了这只家伙。
这就是一只大鸟。
从它脖子处醒目的红色喉囊便可以看出来,这只像野鸡般大小的家伙是一只雄性军舰鸟!
“是鸟啊!是海鸟!叔叔,你不说见到鸟的话我们就可以找到海岛了吗?”
朱雅激动的说。
凯瑟琳也一脸的兴奋,刚才那空洞的眼神也变得明亮起来。
显然,这只鸟给了她们希望!
我认真查看了一下这只军舰鸟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伤口。
我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因为最害怕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这是一只累死的军舰鸟!
军舰鸟是一种飞行能力非常强大的鸟,通常情况下,只会在海岛周边活动的,而且它不像其他海鸟那样,可以高速撞进水中捕捉鱼类为食,而是习惯抢其他海鸟嘴里、窝里的食物而生存的,因此,落得一个海鸟土匪的称号。
养成这种习惯,主要是因为这种鸟的羽毛缺少油脂,一旦沾了水,就很难干。
因此,我推测出两种结果。
其一,这只军舰鸟落单了,然后被雨水淋湿了羽毛,没有飞回到栖息地就累倒了。
其二,这只军舰鸟在落单之后就完全迷路了!
前一种结果还是比较好的,因为这证明这附近的确有岛屿。
如果是后者,那么就证明,附近至少五百海里之内都没有海岛!
“是的,这证明,这附近会有海岛!”
我并没有将最坏的可能性告诉两个充满期望的女人,以免扼杀她们的求生欲望。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轮着值班吧,以免错过了岛屿!”朱雅提议说。
凯瑟琳也认同地点点头。
“好,那就两班倒吧,你们两个先值班,怎么样?”
我知道她们现在肯定是睡不着的,还不如让他们先值班。
凯瑟琳和朱雅直接点头答应。
而我,内心复杂地回到舱内躺下来休息,其实我此时也未能轻易入睡,像这几天一样,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海上漂流,最多的就是时间,我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过往的人生,甚至细节到和初恋的第一次接吻的感觉。
这种像死亡回放式的记忆,可以让人不断的反省和感悟自己的人生过得是否充实。
如果不是一个经历丰富的人,根本用不着七八天,只需要一天就已经没有任何回忆的价值了,就像大部分的都市人一样,机械麻木的生活,早已经磨灭了他们生活本该有的意义,临死前的回忆都是空白的。
这类人,往往会在临死前都非常的懊悔,感觉自己活得和家禽无二。
而我,并不会懊悔,因为我这类人,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的人生经历了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每一次幸存下来,我都看作是死神的额外奖励,所以,我和其他战场上的雇佣兵一样,每次脱离战争,都会狂欢,用尽一切不会有遗憾的方式去生活。
我是一名中墨混血儿。
我的母亲还是少女的时候就跟着她的父亲,爬上往北行驶的火车偷渡到M国,结果在入境的时候,与一群偷渡客走散了。
落荒的少女闯进了中国商人所住的酒店。
这名中国商人就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给了少女一些美元,告诉她,回去墨西哥,这里并不是天堂,至少对于他们这些偷渡客不是。
但是,我的母亲却说,墨西哥的房子和地皮全都卖给了黑帮,父母兄弟全都偷渡过来了,回去也只能在墨西哥的巷子里,用身体给那些黑帮赚钱。
我好心的父亲,实在没有办法放任少女不管。
便帮她在休斯敦租了一间地下室,并交了半年的租金,又留了一些生活费给她。
当然,我父亲的好心,换来了少女热情的报答。
半年后,我父亲回来看她时,她已经挺着一个六个月的大肚子,瘦弱的孕妇看起来十分可怜,我父亲带她回到了墨西哥,在墨西哥购置了房产,并请人照顾我的母亲。
直到母亲把我生产下来。
我父亲为了让我和我的母亲回到中国生活,便在几年后结了婚,我七岁到十八岁是在中国念书长大的。
十八岁我去了俄罗斯留学,由于年轻气盛在一场斗殴中,失手把一个恶霸校友打死了。
十九岁到二十三岁,我是在俄罗斯监狱里度过的,为了能尽快出狱,二十三岁那年,我参加了雇佣兵招兵,凭着我强健的体魄,顺利进入了瓦格纳雇佣兵团。
后来,参与了两年的叙利亚战争,三年的顿巴斯战争。
长年活跃于中非共和国、利比亚、马里、委内瑞拉等数十个国家。
一直到我成功减刑并退役。
离开瓦格纳后,我准备回国的时候,却被美特工拦截,将我从火车上接走,乘坐飞机来到了印第安人的土才上。
我被送到了一个秘密基地,接受了六个月的训练。
由于他们拿我家人的安全威胁我,所以我,为他们效力了一年,直到该政客成功登台。
之后,我就被他们带到了医疗船上。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我的内心无法平静,我思念我的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妹妹。
足足有十三年没有见过面了。
妹妹现在应该都大学毕业了,父亲和母亲肯定也时时刻刻牵挂着我。
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俄罗斯过失杀人的那件事,这件事改变了我整个人生,也改变了我父母的人生。
原本我应该和大多数人那样,结婚生子,幸福度过一生的。
想着这些,我这个铁一般的男人,也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我在里面找到了一些聚乙烯合成材料绳子,这种绳子非常耐用,即便是过了15年,它依然十分坚韧。
我用这些绳子把我收集到的物资,全部捆绑起来,准备回去的时候把它背到海边去。
我在山的另一边发现了一条新的路径,我马上背着准备好的物资,顺着这条路径往山下走,走了一半发现这下边是一个密集的竹林。
而且竹林里有淙淙的流水。
“是溪流!”
我心里激动的不行。
我连忙背着那些物资,叮叮当当的走下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这个深山老林里收破烂的人。
穿过竹林,我很快就来到了小溪流的旁边。
刚才发出流水声的是一个水潭上的瀑布,那水流自北向南流,清澈的溪水,缱绻地、明快地、赶着趟儿地向前奔去,溪流叮咚,跳跃的水珠,溅到了溪边的岩石上,把岩石浸湿了一大片。
如此美好的地方,光是看着我就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真想马上就在这里建一个避难棚,然后和两个女人在这里长住。
或许这种隐居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不过我很快就清醒的过来,与世隔绝的生活,只不过是一种向往,但是长期以往的住下去,我们的后代是不可能适应的。
除非我们愿意承受数十年的孤独。
很明显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住这种十年如一日的乏味的生活,孤独感会不断的蚕袭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我顺着溪流往海边走去。
这里面的确环境很好,可是没有稳定的食物来源,我们还是要在海边定居,直到想办法找到更稳定的食物供应。
由于有藤鞋垫底,我直接就走在了溪流里,溪流里那些碎石对我的脚并不会产生伤害,反而冰凉冰凉的溪流,使我疲惫的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服。
大概走了四十多分钟,我终于走到了海边,这条溪流入海的地方是一大片礁石滩,溪流很好的隐藏在了这片礁石里,入海的地方有高低不同的岩石。
溪流在这些岩石中穿梭,前方就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岩石水池,那个岩石水池大概有一米深,溪水清澈透底,我恨不得想要跳进去洗一个痛痛快快的澡。
我想那两个女人要是来到这里的话,一定会高兴的飞起。
我跳到岩石水池的旁边,用手捧起了一泓清泉往我脸上招呼。
那清凉的感觉,使我脸上的疲惫消失了一大半,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清新感受,把我之前在海上漂流的苦难,全部变成了先苦后甜的美好。
我迫不及待的要跑回去,跟两个女人宣布发现溪流这个好消息。
这里距离登陆的地方大概只有一两百米左右,沿着沙滩走的话,要经过一个海湾和一个海角。
他们的登陆位置就是在那个海角后方。
只要我沿着细碎的沙滩奔跑过去,就可以看见两个正满心期待等待着我归来的女人。
这边的沙滩还是很细腻的,我直接就把我的藤鞋给脱掉了,直接让我敏感的脚部皮肤,接触在这柔软的沙子上。
在那上面行走,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我前进的方向站在西边,这时已经是黄昏。
当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金黄色,海浪轻拍着沙滩,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是我们并没有放弃,凭着意志力,机械地划去着船浆。
凯瑟琳实在是划不动了,换上了朱雅,接着划动。
朱雅细胳膊细腿的,没想到也能爆发出惊人的意志力,和我划动了几分钟后,再次换上了凯瑟琳。
而我的耐力比她们强很多,而且掌握划桨的巧劲,所以,能一直坚持着。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
我们终于看到了其他鸟群,我们的视线顺着鸟群出没的方向,终于看到了一条长长的“黑线”浮在海平面上。
“岛!是岛!”
我们几乎同时喊出了声来,那种被希望之光笼罩着的感觉,瞬间刺激到我们的肾上腺素,使我们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那岛屿距离我们大约有五公里!
我们准备喝光所有的淡水,吃光所有的食物,虽然食物还在消化之中,但是身体却仿佛充满了力量。
根本不知疲惫地划动着船桨。
但是我们的速度却并不是很快,仅仅只是比人类步行的速度要快上一点点而已。
要划到五公里之外,至少要一个小时!
还好不是在晚上发现的岛屿,否则的话,我们如果在太阳下山前赶不到岛屿附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生存的机会白白流失掉。
现在我们只需要盯着岛屿,然后奋力前进即可。
如果不是急迫的要登陆,我们完全可以边休息边划动,花两三个小时赶过去也是可以的。
但是,经历过十三天的漂流,我们每一个人都极度渴望登陆,哪怕累得动不了,也要支配麻木的双手划动船浆,甚至连视线都丝毫不愿意移开岛屿的轮廓,生怕一眨眼,那座岛屿就从我们的眼前消失了一般。
激动与希望揉合一起,冲击着我们饱经折磨的身心,爆发出来难以想象的求生欲。
随着我们的靠近,可以看到大量的鸟类在这片蔚蓝的天空上活动。
那些代表着希望的鸟群,此刻,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美丽,像是我们身处黑暗中的光亮,照耀着我已经身陷死寂的灵魂!
我们不管肌肉带来的疲惫感,和麻木感,双手不断地划动着船浆。
船体摇摇晃晃,朝着目的地前进,朝着我的希望前进。
在求生欲迸发出来的顽强的生命之力,在广袤的海洋上闪耀,哪怕像蚂蚁划动落叶在大河上冲浪,无比渺小,一样也会获得幸运女神的眷顾,上帝的注目!
中途,我把船桨交给了朱雅,补充了食物和淡水。
因为陆地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我们根本不需要再对食物和淡水进行保留了。
等我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食物之后,再次划动船桨。
虽然肌肉的麻木和手掌的疼痛没有消失,但依然无法阻止我们前进的决心。
距离岛屿还有三百米左右,我们每一个人都筋疲力尽了,但是看着岛上那片葱郁的岛林,和那处金黄色的沙滩,高高突起在海岸上的礁石,内心的激动难以形容。
仿佛是上帝伸出了一只手,将我们从地狱的深渊拉了上来一样。
这座岛映入眼帘的是朝南向的侧面地貌,长度大约有三公里左右,但是我们无法知道这岛的背面有多大,我可以看到的是,其后方有一座海拔大约一百来米的山岭,在雾气环绕之中,处于一片灰白之中,在远处很难看得清楚。
前十三天在海上漂流,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折磨,以及我身体的虚弱还得不到充分的营养补充。
所以我在这方面还提不起兴趣。
而女人就不一样。
女人只要她感觉到幸福、安全,她就可以毫无压力的释放自我,这是基因上决定。
当然,如果我是十八二十几岁,那时候我的荷尔蒙处于巅峰状态,自然不会有任何的顾虑。
现在我已经三十二,不管是体力还是精神,都不可能跟二十几岁的自己相提并论,唯一超过年轻时的东西,只有思想的沉淀。
而女人却不同,三十岁以上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往往才刚刚得到启蒙,对男人的渴望,会远远超过年轻的时候。
这是因为在远古时期,年纪越大的女人想要证明自己在部落里的价值,除了生育,就是劳动力,男人会更喜欢年轻的女孩,年龄稍大的女人如果再不主动,就会失去生育权,自然就将会失去男人的保护。
为了生存,荷尔蒙会在这个时候刺激女人,使她变得更主动,从而获取更高的价值。
凯瑟琳还以为我不懂她的意思,她的手在我的腹肌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红唇贴在我的耳边。
而她丰满的身体,侧卧着,紧紧的挨着我强壮的手臂。
同时,她圆润修长的腿,也弯曲起来,压在我的腹部以下,缓缓律动。
“我去捡一些柴火回来。”
我起身说,我故意避开凯瑟琳,但我也不想伤她的自尊。
“叔叔,我跟你一起去吧?”
朱雅根本就睡不着,听到我这么说,立马就挺起了身子,很显然,她一直都处于精神亢奋中。
“那就跟着来吧!”
我没有拒绝,我顺便拍了拍凯瑟琳。
“凯瑟琳,你想不想去跟我们一起拾一点柴火?”我问。
“我很抱歉,我有点累,要不你们先去捡?”凯瑟琳拒绝了我们。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就和朱雅一起回到了沙滩,在沙滩的椰子树旁边,有很多干枯的椰子树叶,再往里面走,又有很多凤梨科的植物树叶。
但是我并不建议朱雅往里面走。
因为热带海岛里面往往会有一些有毒的生物,比如蝎子、毒蛙、毒蛇、毒蜘蛛、毒蚂蚁等。
这些都是热带海岛里面非常常见的。
平常时,人们旅游的那些海岛,都是经过专门处理过的,所以大家所见到的那些海岛与真正的荒岛是不一样的。
不仅仅是海岛森林里面有危险,就连海滩和礁石滩也会有各种毒生物,比如海蛇、蝎子鱼、蓝环章鱼、海葵、毒鲉、各种搁浅的水母。
在没有良好的医疗环境下,我们还是一定要避免接触到这种有毒的生物。
我们就在海滩边缘捡了很多那些干枯的椰子树叶,我让朱雅把他们堆在一起,然后等我们收获了椰子蟹的时候,再升起篝火来烤。
朱雅非常的兴奋。
就像我们不是遇难才来到这里的,而是来这里旅游的,然后晚上在海边露营,现在马上就要举行篝火晚会了一样。
她开心的在沙滩上手舞足蹈。
天真烂漫的女孩,特别容易带动我内心的情绪,因为这一份天真和烂漫,永远只属于孩童和少女。
对于我这种老男人来说,那是无法触碰的宝贵的东西,就像童年时期的快乐,是绝对没有办法再经历一次的。
所以看到朱雅表现出来的兴奋,即使她什么也不做,我就这么看着她欢喜的模样,我也会十分的动容。
朱雅这个年纪,本来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的。
或者跟同龄人谈一个难忘的恋爱,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值得回忆,而不是应该经历这些苦难。
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在乌克兰的战场上,那个善良的少女阿丽娜把我这个重伤的外籍雇佣兵,拖进她的避难地下室里,给我食物和医疗,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救了回来。
当时,我问她,她是否知道我是敌国的雇佣兵。
她说她知道。
我问她,你就不怕我醒来杀了你吗?
她就那样瞪着又大又好看的眸子看着我,我知道她害怕,但是她可能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个结果。
单纯的她,却让我看见了人性光辉的时刻。
她良久才对我说,她只是不希望有人死,像以前一样,她可以上高中,可以和老师、同学们在校园里度过幸福的时光。
她问我,她们什么时候可以再次回到学校去。
问我,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
问我,弟弟们能不能在战火与血光中的战争中长大。
我无法回答她,她自己也是问着问着就掉下了眼泪,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的鼻子很酸,很想保护她和她的两个年幼的弟弟。
可是我是如此的无能。
我们相处了两个月,战争并没有结束,我伤好了,我们也该分别了。
离开时,我给她留下了三千美元,够她们花销好一阵子了。
阿丽娜含泪告别我,她问我,如果战争结束,可不可以来找她,她想嫁我这样的男人。
可是,战争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而且半年后我再次回到小镇,她赖以生存的地下室已经被炸了。
我不知道她和两个年幼苦命的弟弟是否还活着。
现在想起,我依然无法平静,我真希望她们还活着,在世界的某个援助国家之中。
这是我深埋心底的情感和痛楚。
或许,我是因为对阿丽娜的某种特殊情感,依托在了朱雅的身上。
所以,她总是能让我无缘无故的感动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在快艇上的凯瑟琳,月光下,她的身影蜷缩在一起,我知道,她是寂寞了。
这是人之常情。
我们每一个人与生俱来就是孤独和寂寞的,很多人用一生去寻找伴侣,其实是去解决孤寂。
而我早已经学会如何与孤寂相处。
哪怕只是一个人,流落到荒岛,我也能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下去。
朱雅实在是等不及了,缠着我,问我可不可去看椰子蟹了。
我说,椰子蟹可能已经出来了,但是还没有专心吃椰子,现在去会打扰到它的,我们要等它正吃得起劲,突然就去抓住它。
让它在品尝美食中成为美食。
朱雅只好坐在沙滩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看看这海,看看这灿烂的星空。
而我就坐在她的身边。
朱雅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问我,她问我为什么会在俄罗斯当雇佣兵,为什么又会到M国当特工,还说,她去过中国游玩,说中国很漂亮很好玩,如果可以,她想定居在中国,因为中国充满了希望。
而他们韩国,早已经被财阀控制了。
平民根本无法翻身,哪怕是官员,也受到财阀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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