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如果在被我查到你和别的女人不清不白，别怪我不客气！]
我莫名紧张起来。
电话那头，霍容哂笑一声，[不好意思，这好像是她的选择，还轮不到你在这置喙吧？]
方松寒：[选择？如果她知道你是这种人，她绝不会同意订婚！]
霍容笑了笑：[看来你也没这么聪明，你觉得她一个程家大小姐，会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订婚吗？]
电话里沉默了半晌。
方松寒再开口，语气迟疑：[......小意是自愿的？]
霍容接话：[不然呢，嫁给我也比跟了你这穷鬼好吧？
[别忘了，现在的你可不是当年的方家少爷了。
[你配不上她。]
方松寒不说话了。
随后，和很多年前一样。
他们打了一架。
只是这一次，霍容不再处于下风了。
我挂断电话，不敢再听那拳拳到肉的声音。
想去找他们，但不知道位置。
只能在座位上焦灼等待。
在我第三次看向腕表，时针已经过半的时候。
方松寒回来了。
他嘴角有淤青，嘴唇也破损出一道深红的口子。
走进来后，还不忘关上办公室的门。
他把一叠照片放在了我面前。
他说：[书意，为什么？]
听起来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我却秒懂了。
垂眸淡然地将那叠照片一张张摊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装糊涂：[你想问什么？]
方松寒随手拿起一张照片，指着霍容搭在一个女人肩膀上的手，说：[霍容就是个衣冠禽兽！]
[所以呢？]
[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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