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柳岁岁沈工臣,也是实力作者“水果冻冻”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一个落魄世家的千金小姐。父母双亡后,无人依靠的她立志做个安分的妇道人家,不冒头不落后,只需有钱傍身即可。一朝被奸臣盯上,在满后院美女环绕中,他终于遇到了一个有趣的灵魂了,于是,她成了他心尖上的人。可,谈婚论嫁,她的身份也危机四伏啊,怎么办?那得演起来!后来,被他逼得紧了,她掩面而泣。她委屈得不行:“我父亡母改嫁,无依无靠,千里之遥跑来京城只想嫁个有钱的夫君,有错么?”他步步紧逼:“只能有钱?有权有钱不行?”...
主角:柳岁岁沈工臣 更新:2025-02-12 0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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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岁岁沈工臣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推荐》,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柳岁岁沈工臣,也是实力作者“水果冻冻”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一个落魄世家的千金小姐。父母双亡后,无人依靠的她立志做个安分的妇道人家,不冒头不落后,只需有钱傍身即可。一朝被奸臣盯上,在满后院美女环绕中,他终于遇到了一个有趣的灵魂了,于是,她成了他心尖上的人。可,谈婚论嫁,她的身份也危机四伏啊,怎么办?那得演起来!后来,被他逼得紧了,她掩面而泣。她委屈得不行:“我父亡母改嫁,无依无靠,千里之遥跑来京城只想嫁个有钱的夫君,有错么?”他步步紧逼:“只能有钱?有权有钱不行?”...
她太委屈了。
明明什么都没做。
可他却一次次将过错落在她头上。
“此次来京,沈家能给我一处容身之所,我已感恩戴德,如何还敢肖想旁的?”
“我不知你为何要这般看我?”
“明明上次是我帮了你……”说到这儿,她已哽咽不止,“我不与你计较我的清白,你却事事揪着我不放,沈四爷,你别太欺负人!”
她泪流不止。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白嫩的脸颊滑落,眼睫轻颤,眸子里水光盈盈,她轻咬着唇瓣,委屈又气愤地瞪着他。
“你若真觉得我碍了你的眼,那我明日便跟姑母说一声搬出去。”
沈工臣毫无怜惜之意。
他冷哼一声:“说什么?说我欺负你?”
柳岁岁不说话,眼底泛着泪光,委屈更甚。
他就是在欺负她。
沈工臣看她一眼,随后移开视线看向一旁庭院。
“你既没那心思便好!”他顿了顿,语气骤然转冷,“便是有那心思,我劝你也给我收回去!特别是三郎,他已与人订了亲事,若是传出半点不好,坏了他的亲事,我决不轻饶!”
说完,他没再看她,转身大步离开。
柳岁岁站在原地,半晌没动。
泪水早就干了。
冷风吹来,流过泪的地方疼得难受。
她坐在廊子上,仰头看夜幕之中的月亮。
心里酸涩得要命。
若是父亲还在,谁又敢如此肆意妄为地欺负她呢?
……
大概是吹了冷风,从小就身娇体弱的柳岁岁,当天晚上便有些不舒服。
起先只是嗓子有些疼,春杳给她熬了百合梨汤。
到了次日入夜便起了高热。
得了消息的柳氏忙赶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烧得小脸通红昏迷不醒的亲侄女,心疼得眼泪直流。
她斥责春杳:“姑娘都病成这样,你怎么才告诉我?”
春杳跪在一旁急得直哭:“回夫人,娘子一直说没事没事,她不想让您担心。”
柳氏叹了口气,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国公府有自己的府医。
府医很快就到了,一番诊断过后,得出结论:“娘子本就体弱,此番又受了风寒,再加上心有郁结,双管齐下,才会导致高热起。”
柳氏一听,愈发难受。
待府医开了药方,她盯着丫鬟熬好药,又亲自喂着柳岁岁喝下去。
柳岁岁烧得糊涂,靠在迎枕上,看着喂她喝药的柳氏,恍如回到了小时候父母都在,她生病时母亲喂她喝药时的情景。
心头哽咽,难以自抑地唤了一声:“娘……”
柳氏被她一声‘娘’叫得眼泪崩溃。
和小女儿一般的年纪,生病了却不敢连声都不敢吱一声。
柳氏心中有愧。
她放下药碗,一把将柳岁岁揽进怀里:“娘什么娘?你提那个没良心的作甚?都怪姑母,是姑母没照顾好你。”
被柳氏紧紧抱着的柳岁岁,慢慢回神。
不是娘,是姑母。
她眨了眨眼,落下一滴泪来。
柳氏松开她,看着眼前可怜又柔弱的侄女,有些生气:“生了病为何不让人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将我当作亲人?”
柳岁岁慌忙摇头。
“姑母莫气,我以为没什么大事……”
“日后若是再有半点不舒服,立刻让春杳去告诉我,你本就身子娇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弟弟?”
柳氏说着又抹起泪来,“也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你表哥回来,我这几日的心思都在他身上……”
“姑母莫要自责,不过是受了些风寒,吃上几日药就好了。”
“那你好好吃药,想吃什么跟姑母说,姑母一会让小厨房给你做好送来。”
“嗯。”
喝完药,柳岁岁就睡下了。
柳氏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开始出汗,渐渐退了热,这才放心离去。
……
沈工臣回来时,天色已黑。
他先去了一趟惠春堂,国公爷今日有宴请还没回,他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等从惠春院出来,夜已深。
从惠春堂回慎安堂,路过二房紫薇阁。
府医正好从二房院门口出来,见到沈工臣,他忙上前行礼:“四爷。”
沈工臣停了下来。
他看着府医,嗓音沉稳:“谁生了病?”
“回四爷,是柳四娘子生了风寒。”
沈工臣没想到会是柳岁岁。
他微挑眉梢:“风寒?”
想起昨日,大家都好好待在暖阁里,偏她站在廊子上吹风,还惹得三郎巴巴地跟了过去。
大概没想到日理万机的沈四爷也关心一个远房表侄女。
府医忙回道:“是,柳四娘子染了风寒起了高热,一直昏迷不醒,二夫人着急得很,便让小的过去诊治。”
沈工臣并非真的关心柳岁岁。
她如何,与他无关。
只是觉得,不过是吹了些风便起了高热昏迷不醒。
这人未免也太过娇气了些。
……
这一病便是七八天,待柳岁岁彻底痊愈,距离他父亲的寿辰,只剩下几天。
这一日,饭后,柳岁岁陪着柳氏在园子里消食。
今日沈玉灵没跟着,只有她和姑母两人。
走了一圈之后,柳岁岁便提了这事:“听闻京城相国寺的长明灯能照亮亡魂往生之路,姑母,我想在父亲寿辰那一日去一趟相国寺,替父亲点一盏长明灯。”
一提到亲弟弟,柳氏便悲从中来。
她看着柳岁岁,她的孝心让她动容。
于是点了头:“好,到那一日姑母陪你一起去。”
“多谢姑母。”
柳氏继续往前走:“到时候我们再给你父亲做一场法事,多烧些纸钱,让他在那边也好过一些。”
柳岁岁心头哽咽。
她轻轻点了头:“嗯。”
转眼半月已过,到了出发的那一日,柳岁岁才知道,今日是三月初一。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老夫人林氏都是要去相国寺上香的。
她以为只有她和柳氏,府上女眷去了大半。
去了大房夫人苗氏今日府上有事,她又主中馈,无法相伴,但沈玉容和沈玉柔都陪在老夫人身旁。
三房的孟氏带了沈玉棠。
沈玉灵自然也去,她站在马车旁,挽着柳氏的胳膊撒娇:“我不要和表姐一辆马车,我要和母亲坐。”
柳氏嗔她一眼,正要开口,沈玉棠走了过来。
她笑盈盈地看着柳氏:“二伯娘,让岁岁和我一起坐吧,我一个人实在太无聊了。”
她开了口,柳氏岂能不应?
于是大方地点了头:“那去吧,你姐妹俩最是要好。”
“谢二伯娘。”
沈玉棠开心地拉着柳岁岁就走了。
一旁沈玉灵又不开心了。
她嘟着嘴儿,有些不爽:“才来几日就和四姐姐玩得这样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三房的亲戚……”
“你闭嘴!”
柳氏有些生气,“你整日不愿搭理你表姐,还能管得了别人与她玩?”
说完,率先上了马车。
沈玉灵忙追上去,嘴里求饶:“哎呀母亲我错了,谁说我不搭理她了?上次她生病,我还主动去看了她……”
有风吹来,除了一旁花树的树叶‘唰唰’作响外,没有一丝动静。
柳岁岁站在那儿,白着小脸,心中忐忑不安。
对方大步而来,她心跳如雷。
对方越来越近,就在柳岁岁以为他要停下之际,对方却未做任何停留,径直远去。
面无表情。
眼神淡漠得像从未见过她一般。
风突然就停了。
明明还是寒冬,可柳岁岁却觉得自己脸颊火燎一般,红白交加,窘迫无比。
她并非痴傻,怎能不懂他的意思?
锦衣卫指挥使沈大人,一向目中无人高高在上。
哪怕她是他二嫂的亲侄女又如何?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外人。
一个千里之遥来投靠他沈家的‘乞讨者’。
他甚至不屑和她多说一句话,不愿听她一句解释。
春杳走过来,扶住她的胳膊,见她脸色惨白,有些担心:“娘子,你没事吧?”
柳岁岁慢慢回神。
她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呼出一口气。
心里突然又轻快起来。
之前一直提心吊胆的事,突然就迎刃而解。
如果那晚的歹人是沈四爷,照刚才的形势来看,对方并不想‘认识’她。
既然对方不想,那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毕竟她好好一个闺阁小娘子,被他那样对待,若是传出去,她日后又要如何嫁人?
他装作不识,她顺水推舟。
两全其美。
想到这儿,柳岁岁语气轻快起来:“我没事呀。”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回青栀阁吧。”
……
沈工臣一进屋子,大嫂苗氏爽利的声音传来:“母亲您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二夫人柳氏笑着附和:“四弟真不经说。”
老夫人也乐得开心。
她看着朝她大步走来的小儿子,满眼的宠爱。
“今日怎么过来了?”
沈工臣一贯忙碌,请安的次数也少。
但只要他在家,都会过来惠春院一趟,也算十分孝顺。
在自己母亲面前,沈工臣褪下冷漠,神情温和几分。
他恭敬答道:“今日没什么要紧之事,晚出去一会儿也不要紧。”说着便在一旁坐了下来。
丫鬟递上茶水,他接过抿了一口放下茶盏。
随后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柳氏。
正在喝茶的柳氏见他突然盯着自己,心头一突,直觉没好事。
接着她便听见沈工臣问她:“刚从外面进来,见一姑娘和二嫂长得有几分相似。”
柳氏心头一松,她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于是回道:“是我娘家侄女,昨日刚从苏城过来。”
沈工臣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他说着起身朝老太太道:“儿子还有事去忙了,晚上再来看您。”
老夫人忙道:“你有事就去忙,别总是挂着我,自己身体也要紧。”
“是,儿子告退!”
柳氏看着大步离去的沈工臣,想着他刚才的话,总觉得有些莫名。
她嫁来沈家将近二十年,沈工臣也算是她从小看大的。
这人什么性子她也是了解的。
他根本不是会操心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小娘子这种小事。
他开口这么问,肯定不止这两句话那么简单。
想到这儿,柳氏心里就有些不安。
她强忍着等到离开惠春堂,回到紫薇园,叫人一打听……柳氏突然有些头疼。
浓玉在一旁轻声劝道:“说起来这事也不能怨表小姐,她什么也没做。”
柳氏却叹了口气:“本来也就是件小事,玉柔和灵儿吵上几句也就过去了,可偏偏让老四给撞见了,他罚了三娘,却放过了灵儿,这事大嫂知道了,心里估计要落埋怨。”
浓玉没吭声。
柳氏有些生气:“他怎会不知岁岁是我亲侄女?家中大小事他都是知晓的,岁岁昨日从苏城过来,府上都是知道的,我就不信他不知道?可他却偏偏在母亲面前提了这么一嘴……”
柳氏又有些莫名:“岁岁刚来京城,可没惹着他吧?”
浓玉劝:“可能四爷就是顺嘴一提。”
“他顺嘴一提?你觉得他有那么闲?”
柳氏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缘由,最后索性一摆手,“算了,日后尽量让岁岁别去其他院子,老实待在咱紫薇园吧。”
“是!”
大概是觉得愧对自己的亲侄女。
柳氏派人去请了玲珑阁的掌柜来,让对方亲自给柳岁岁量了尺寸,做了一堆的春衫衣裳,又让多宝阁那边送来不少首饰。
气得沈玉灵又跑来她院子里蹦跶了几下。
“哼,母亲是我的,你别想和我抢!”
柳岁岁故意气她:“她也是我姑母!”
“姑母而已,我可是她亲生的。”
“哦!”
“你哦什么哦?这支金钗我都没有,母亲凭什么要先送给你?”
“可能是我比你长得好看?”
沈玉灵被她气得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拿手指头指着她:“柳岁岁,你不是人,我不要你这个表姐,你走!”
柳岁岁突然觉得她有些可爱。
于是从那堆首饰里将那对蝴蝶金钗递到她面前:“喏,送你。”
沈玉灵瞄了一眼,随即将脸撇开:“谁稀罕。”
“你真不要?那我都收起来了。”柳岁岁故意慢腾腾收拾着,“京城的首饰就是好看,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步摇和钗环,春杳,你一会儿帮我梳头,我要戴着试试……”
一只手伸过来,抢走了她手里那对金钗。
“试什么试?你又不能出门,试了又如何?”沈玉灵把玩着那对金钗,想起了什么,又开心起来,“三月初八百花园开园,到时候我和母亲都去,就是不带你。”
柳岁岁笑了笑没说话。
见她不说话,沈玉灵觉得没意思,拿着那对金钗气呼呼地走了。
柳岁岁觉得好笑。
春杳也跟着笑了:“奴婢倒觉得五娘子挺有趣。”
柳岁岁笑了笑没说话。
沈玉灵就是一张嘴巴不讨喜,实则没什么心眼。
她突然想起那一日,明明二娘子沈玉容什么都没说,只一个眼神就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她身上,想起沈工臣冷漠的眼神,柳岁岁心头一颤。
看似沈四爷罚了三娘子,实则却是敲打了她一番。
现在出门受限……
柳岁岁不由哀叹:她上京本想寻一门好亲,嫁个有钱郎君,若是日日被禁在后院,有钱的郎君要去哪儿找去?
待他及笄,姑母定会操心她的亲事。
她现在这般境地,又能配得上什么好亲事呢?
到时候能嫁个清贫的举人,已算得上是高攀了。
可她并不想嫁举人。
父亲亦是举人出身,在苏城当了个六品小官,两袖清风,若不是沈家富裕,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柳岁岁受够了没银子傍身孤苦无依的苦日子。
老天既然赐她美貌,她定要利用好自己的这份优势,替自己谋一个好的姻缘。
汪弘没想到—个两全其美的事,竟闹到如此地步。
他看着沈工文和柳氏,十分不满。
这国公府的二房为了—个远房亲戚,竟要和他靖远侯府撕破脸。
简直愚蠢至极。
但此刻有沈工臣在,他不敢再说什么,只沉着脸:“只要不送全儿去官府,条件随你们开。”
“侯爷大气。”沈工臣—撩袍摆在—旁坐下来,他左脚搭在右腿上,坐得大刀阔马,看着靖远侯的眼神竟带着—分笑。
靖远侯对上他那—分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瞬就听见他说:“我听闻侯爷在双门巷有个宅子,仿江南风格而建,十分精致漂亮,刚好我那表侄女是从苏城来的,她千里之遥来到京城,肯定会想家,不如侯爷把那套宅子当赔礼送给她如何?以解她思乡之苦。”
靖远侯咬牙:“这未免也太贵重了些,柳娘子恐怕不敢受吧?”
“有我在,她有什么不敢受的?”沈工臣用手指弹了弹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头也不抬,嗓音慢条斯理,“侯爷莫不是不舍得?”
见汪弘不答,沈工臣突然起身,脸上表情—收,浑身气息骤然冷降。
“既如此,令公子便随本指挥使走—趟大理寺……”
“我给,我给就是!”汪弘急忙开口,“我回去便让管家将房契地契都送来。”
全儿送了大理寺,有沈工臣这个魔头在背后使坏,那他岂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比起自己亲儿子的性命,—座宅子又算得了什么?
沈工臣轻轻挑眉:“那我就在此等侯爷的地契和房契。”
靖远侯气冲冲地走了。
临走前,都忘了国公爷沈昶和林氏行礼,显然是气急了。
于氏领着汪全紧随其后,—家三口狼狈至极,让坐在—旁的柳氏狠狠吐了—口恶气。
很快,靖远侯府派人送了地契和房契来。
沈工臣将此交到柳氏手里:“二嫂也是明白人,事情发生已不可挽回,只能为她争取尽量多的补偿,您若是有空,带她去—趟官府,做—下更正。”
柳氏岂能不明白他的好意?
含泪收下那房契地契,朝他致谢:“四弟,此恩情,二嫂会记—辈子。”
沈工臣摆摆手:“—家人,勿需多礼,只是日后出门还要多加留心。”
“好,我会的。”
坐在—旁的苗氏看着这—幕,倾身凑近大爷沈工华:“还是四弟厉害,—出手就得了—套大宅子,这下二弟妹该开心了。”
见她阴阳怪气,大爷沈工华脸色阴沉下来。
“你给我闭嘴,此事若非灵姐儿,怎么会闹成这样?你也是当母亲的,怎么就不懂二弟妹的心情?”
被他—通斥责,苗氏脸白了白,—个字也说不出来。
三爷沈工晏站了起来,他走过来看着柳氏:“二嫂若放心,可以房契地契交予我,我帮你更改。”
他行商过年,更改房契地契这些东西不过是随手的事。
柳氏—听,忙道:“那就多谢三弟了。”她将东西交给沈工晏,“麻烦都改成岁岁的名字。”
“行,大概明日就能办好,到时候亲自给你送去。”
“不急。”
大家的帮忙,让柳氏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离开惠春堂,她径直去了柳岁岁住的青栀阁。
守在门口的春杳见她来了,忙迎上来:“夫人。”
“岁岁可醒了?”柳氏脚步未停。
“娘子早醒了,—直在等您。”春杳说着替柳氏挑开帘子。
柳氏抬脚入内,坐在窗前软榻上的柳岁岁见她进来,立马站了起来:“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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