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将我带进办公室。
导员一脸疲惫,语气也比之前缓和不已,跟我推心置腹。
他拿出一份病历单:“呐,这是何念雨的病历,我知道你们跟她住一起委屈你们了,老师不也是,你看这节假日我都得去接她回学校,我已经批评过她。”
“她是个病人,我们也不能歧视她对吧,我们只能多担待点,我知道你心中肯定不服,可除此之外,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我拿出再多的理由,导员都用一句她是个病人来堵我的嘴。
归根结底就是她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可如果是何念雨万一她想不开学校就要担责任。
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了。
回到寝室何念雨哼着歌挑着眉各种花式挑衅我。
我江心月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明的不行,那我就来暗的。
不就是事情还不够大嘛,那我就把事闹大,把水搅浑。
从此以后我改变了对何念雨的态度。
从前反对的事我都一一赞成。
无论是她上厕所不冲,还是关着门窗嗦螺蛳粉又或是半夜两三点打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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