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决定带着闺蜜去医院服务台,用医院的座机给聂世暄打电话。
电话刚响两声,他就接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哪位?”
“是我。”
一听是我的声音,他的耐心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烦躁。
“我不是说了我在忙吗?
你还给我寄东西?
我哪有时间取快递?
你能不能懂事点?
等等,你寄东西不会是为了找我吧?
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是在救人,不是在出轨!”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一连串地责骂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愤怒地提高了音量:“怎么是医院的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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