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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返大明:我朱厚照揭棺而起》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朱厚照”大大创作,朱厚照无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叫朱厚照,大明的奇葩皇帝之最。万万没想到,我在驾崩之后,拥有了在生死簿上反复横跳的技能。我见过大明的民生百态,虽然都是好的一面;曾经远赴北疆陷阵杀敌,虽然只杀了一个。但最羡慕的还是五百年后繁荣昌盛。那可真好啊……于是我抱着皇祖的大腿,哭着喊着要再来一次。所以,朕又成了皇帝。......
主角:朱厚照无 更新:2024-10-09 0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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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期,火器已经普遍运用于军中,不过相比元时,并没有太大的改进。
等戚家军登场后,明朝通过与欧罗拉大陆国家的交流,才引进、开发了各式火器。
此时的朱厚照,有点可怜。
因为他麾下的皇明之师,能用的火器,大概只有没有改良过的火铳和碗口炮。
陆战还行,海战就落于下风了。
当热兵器开始主导战场之后,依靠冷兵器作战,势必一败涂地。
朱厚照有些兴奋地发抖。
他仿佛看到了几百年后,被迫以沉船殉国为代价,以己身之弱小,撞击弹丸之国横行于海的霸王船。
现在,他有机会去改变历史了。
别的不说,金矿还是很馋人的。
大明国幅员辽阔,但是贵金属矿不算多。
再者,倭寇屡次犯我皇明,屠戮沿海民众,掠夺百姓财资,讨要点赔偿,理所当然之事。
朱厚照按捺下心中激动,专注于眼下事。
“广东海道副使汪宣之,一直做的不错,是个敢于做实事的。此战有他,朕……不算担心。”
其实还是有点担心的,万一赢的不是很漂亮呢?
朱厚照问道:“以王弟之见,朕要不要下旨,令杨公和王伯安,前往广东助阵?”
朱厚照拉着朱厚熜,来到自己早就命人画好的皇明舆图。
大大的舆图占据了一半的偏殿地面。
虽然精准度不如后世,但以目前的能力,能画成这样,朱厚照勉强算是满意。
他脱下靴子,赤脚踩在舆图上,用脚从广东一路画到福建。
“王弟你看,广东福建连着,俱是沿海。难保佛郎机被水师痛击后,自广东北上福建扰民。”
“海寇素来喜欢边打边沿海掠民,船只速度又快,不得不防。”
“王伯安如今的职务,是巡抚南赣汀漳等地,漳州就是沿海要地。”
“他又知兵,平庶人宸濠之乱。有他在漳州守着,就不必担心佛郎机北上之事,可以彻底将佛郎机挡在漳州。”
“到时候广东有汪鋐,漳州有王守仁。再让杨公总揽事务,此战必胜!”
朱厚熜学着朱厚照的模样,也脱了靴,在舆图上走来走去。
羊皮制成的,脚感很不错。
朱厚熜偷偷瞄了好几眼,皇兄总是喜欢踩在日本上面。
他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广东至福建的沿海区域。
“二省相邻,平日难免有所摩擦。若下旨令其合战,难免因陈年旧事意气相争,从而破坏大好局势。”
“以臣弟愚见,杨公总揽全务,的确不失为妥当之举。”
朱厚熜站起来,笑道:“不过皇兄,定然还有其他打算吧?”
朱厚照指了指他,“王弟聪慧,什么都瞒不过你!”
朱厚照让随侍的太监们全都退去殿外,低声道:“朕欲召杨公入京,可杨公德高望重,又曾入内阁。如今首辅与他虽是本家,怕容不得他。”
“若杨公入京,除内阁外,无处可去。不入内阁,又显得朕心不诚。”
“是以借着此战,让杨公与王守仁都立些功。等凯旋时,论功行赏,再加以官职,京官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朱厚熜细细想了片刻,“皇兄已经定好了杨公的官职?”
看皇兄的意思,并不想让杨公入内阁,与首辅争斗。
那除了内阁,还有别的吗?
朱厚照一拍手,“另立一个不就行了。虽然诸多掣肘,但朕也是天子。”
“不仅是天子,更是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后军都督府,太师,镇国公朱寿!”
朱厚熜听着一长串的官职,眨眨眼。
怎么说呢,就……不愧是皇兄!
皇兄威武,不愧大将军之名!
朱厚照搓着手,“既然王弟也觉得朕的安排没有问题,那朕立刻就把没给杨公寄去的信重写。”
“此次张永就不去了,北境屡遭边犯,张永还得留在京师待命。”
“就是有点可惜,朕不能亲临广东,助战我军水师。”
朱厚照挠挠下巴。
皇宫待久了,心里就又开始痒痒,想出去。
“前有南巡落水,后有死而复生。朕现在若是说想出京,满朝文武都得跪在宫门前逼宫。”
啧,以前玩得太过头,导致现在没得玩。
所以说,可持续发展,是科学的,是正确的!
朱厚熜轻轻一笑,“皇兄能知百官不易,这就很好。”
他的目光落在舆图上。
“如今唯盼战事顺利,皇明昭国威以示蛮夷。”
打仗,从来就没有一定的说法。
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会导致满盘皆输。
朱厚熜对于这次海战的输赢,心里没底。
猜度人心,也许他比皇兄强。
可要论带兵打仗,他还真得承认皇兄比自己厉害。
起码现在,锦衣卫内部还在偷偷嘲笑他。
骑术不如天子。
真是气死他了!
朱厚照给杨一清的信和正式任命的旨意,是一起到的。
杨一清没立刻看那封信,而是先接了旨意,再打开那封以朱寿为名的私人信件。
杨一清看了几遍,才放在手边。
长叹。
天子不欲他为难,本想让他先看了信,再做定夺,是否接受这次的授官。
天子,还是那个赤诚天子。
和来自己宅邸拜访时,一模一样。
杨一清清晰地记得,那年天子到的时候,自己在午间小憩。
天子不欲吵醒自己,在门前守着。
天热,口渴了,跟邻居讨了一碗茶喝。
等自己匆忙出来拜见,却听天子对邻居说。
“你的茶不错,我也不白喝。这次出来,我就带了四个饼,给你一半,算是茶资。”
“你也不要推辞,我看你家屋顶都漏雨,家中过得很不好吧?这个留给你家孩子吃。很香的,孩子一定喜欢。”
思及往事,杨一清眼眶有了湿意。
他擦了擦眼角,定下心,高声将家人叫来,吩咐为自己收拾行囊。
“我要即刻奔赴广东,随行之人不必太多,带的东西也不必太多。一切从简。”
“军令如山!此战我必将佛郎机打出皇明之海域,为陛下效死力,肝脑涂地!”
远在赣州的王守仁,刚刚收到家信。
父亲的身体很不好。
他犹豫着,是不是该辞官,回家侍奉父亲。
朝中事,他已是有些倦怠。
“报!京师有旨!”
王守仁眼神一凝,撩袍起身接旨。
待礼毕,他捧着圣旨,令麾下收拾行装。
“速速赶赴漳州,不得迟疑!”
方才的彷徨不再,坚毅如常。
后世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
三生不幸,知县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
广州府为广东省上六府之一,下辖十三县,其中有一区两县为附郭,由番禺、南海两县分管。
同时也是广东承宣布政使司驻地。
此番战事主要范围,是在屯门岛一带,属广州府辖内的东莞县治下。
东莞县知县站在角落里,蜷缩着身体,连呼吸都放得轻到不能再轻了。
这群红毛番,怎么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事呢!
再熬上半年,等自己任满调职后,新官上任了再闹事不行吗?
现在可好,一群三品大员在堂上吵得不可开交,自己一个七品小官儿只能唯唯诺诺,听候差遣。
一个不小心,数十年寒窗苦读付诸东流,好不容易得来的乌纱帽就掉了。
他还不想没官做,钱袋子空的地方还挺多。
这不单单是东莞县令一人所想,番禺、南海二县的县令心里想的也差不多。
放眼望去,孔雀、云雀、虎豹,还有獬豸,汇聚一堂,一言一语吵得有来有往。
广州府知府还好点,但没好到哪儿去。
虽然也是四品官,但在三司跟前,毫无地位。
“程御史,此次战败,乃按察使之过,你怎么就把我们布政使司也给算上了?”
“兵备、巡海……这都是按察使的事儿。你要嫌事儿不够大,把都指挥使司拉上也行。布政使司管民不管兵,不能算在里头。”
程昌慢悠悠地吹了吹茶汤,掀起眼皮子,不紧不慢地道。
“你以为是我想?既然初战已败,朝廷总要降罪。若此时不来个法不责众,到时候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跑不了!”
他朝一言不发,面色铁青的汪鋐投去一眼。
“汪按察使还没说话呢,你着什么急。”
汪鋐听他点了自己,也不好不吭声。
“等此战结束,我就上疏陛下,所有责任尽数由我承担。程大人放心就是。”
张拯翻了个白眼,“此战结束?汪按察使还想等此战结束?以当今陛下的性子,怕是还没等第二次开战,就从京师南下。”
“阁老们可拦不住陛下。届时若龙体有恙,汪鋐,你就是天下的罪人!”
汪鋐紧咬牙根,放在案桌上的手死死握成拳头。
他在广东为官已经多年,对军防也算是熟知。
本以为此战主动出击,打地那佛郎机一个措手不及,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谁知还是功亏一篑。
双方差距太大了。
屯门八艘大战船出动了四艘,十二艘乌槽船也调了十艘。
自己还向民间征用了哨船,联合官哨船,总计五十余艘船只,率六百余人出战。
结果却被对方的利炮所制。
协助作战的都指挥使司人员遭到重创,多名百户命丧海底。
广东有名的大宗族,此番也协同作战,同样境况惨烈。
至今还有家人划着渔船,在附近寻找,声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本来信心满满的汪鋐,被这一仗打得信心全无。
为了此战能一举平定佛郎机之祸,汪鋐已经准备了许久。
上下打通了关系,与望族交好,又准备了充足的火器:火门枪、碗口铜枪、铁炮、火球、火箭……
可他们的这些火器还没打到佛郎机的大船时,就已经被佛郎机船上的利炮一发袭来,船毁人亡。
就连亲临前线指挥的汪鋐,都是勉强逃脱。
带出去六百多个人,最后回来的就不到二百人。
如今面对同僚的指责,汪鋐说不出话。
此战会败,全因他轻敌之故,面对广东父老乡亲的全力支持,他羞愧难当,难辞其咎。
汪鋐不愿和同僚们多费口舌,战败之责,他愿意一力承担。
同僚们没有经历过这次战事,不知道具体情况,汪鋐也不愿多和他们说什么。
亲历战事的他只是担心,若是有朝一日,佛郎机派遣更多船只,以利炮待之,轰开皇明国门……
直面先进火器所带来的冲击,远非普通人可以想象的,他心底的惧怕,只有自己知道。
那他汪鋐今日辞官败走,他朝就是灭国之罪人。
官可以不做,但必须得先把佛郎机挡在国门之外。
汪鋐自回到广州府后,一直在思索,如何才是真正的御敌之法。
佛郎机的大船,他们想要仿制出来,不是一两年内就能完成的。
木料择选,匠人的适应程度,船只下海后是否可以承担得住远航。
这些都是问题,需要时间,需要实践。
可佛郎机所用的火器,是不是可以设法弄到一批,看看能不能让城内的能工巧匠,仿制出来?
汪鋐很敏锐地把目标放在了火器仿制上。
他不是此道行家,只是单纯想着是否可以一试。
毕竟这是眼下最便捷的取胜之法。
至于别的,等赢了……或者说下次开战后获胜,再来谈。
董祯对汪鋐心里在想的事,倒是知道个大概。
他这次对汪鋐也很是不满。
董祯是广东都司都指挥佥事,前些时候,刚刚升任左参将。
他能升任,和汪鋐的走动,不无关系。
这也是董祯愿意在这次战事中,为汪鋐出力的主要原因。
可现在,他这新到手的左参将还没能捂热,就已经岌岌可危。
董祯觉得,这次自己必定会因为汪鋐督战不力,而受到牵连,但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和汪鋐已经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同时,对于张拯和程昌打算把所有责任,全往汪鋐和自己身上推,意见大得很。
嘴上说得好听,法不责众。
真当刀子落下来的时候,恐怕就只剩下撇清关系了。
这种话,董祯死都不信。
“很热闹?在说些什么,不妨也同老夫讲讲看。”
杨一清带着两箩筐的蔬菜,自门外踏入。
他示意仆童将箩筐放下。
“匆匆赶来,不曾为各位带些什么礼物。正好见这菜新鲜水灵,中午就吃这个,如何?”
杨一清的眼睛微微眯起,环视了一圈,将各人脸上神情收入心中。
“各位应当有认得我的。彼时我在朝中,也算是有些名气。”
杨一清眼风一转,望向程昌。
“程御史,别来无恙?”
程昌初时没能认出来,再仔细一看,竟然是杨应宁。
“杨阁老,您怎么来了?”
杨一清摆摆手,“我亦非大学士,阁老之名担不起。”
顿了顿,又略带疑惑地问:“陛下的旨意——你们还不曾收到?”
堂上几人,面面相觑。
什么旨意?
陛下又想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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