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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晚絮靳泊言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红色的独角怪”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主角:江晚絮靳泊言 更新:2025-07-07 0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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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絮靳泊言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无弹窗》,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晚絮靳泊言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红色的独角怪”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江晚絮炒了几个清淡的菜,煮了汤,还有粥,靳泊言都是能吃的。
而且,江晚絮的厨艺还不错,虽然不能跟星级厨师相比,但是家常吃的话,已经绰绰有余。
靳泊言现在还不能吃太多,她吃了一些就放下筷子了。
面对面坐着,等江晚絮吃完。
江晚絮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
江晚絮一直安静,自靳泊言认识江晚絮,他好像就一直都是一个很安静的人。
喜怒不形于色,对什么都冷淡而疏远。
以前她喜欢江晚絮,江晚絮对她的喜欢反应很静,后来不愉快的结婚,江晚絮也依旧安静,现在回来了,他依旧是一个沉默而安静的人。
他说的不多,表情也不外露,很多时候,你甚至不知道他是在爱你还是在恨你。
“需要帮忙洗碗吗?”在江晚絮放下筷子之后,靳泊言问了这话。
“以后需要,现在先不,好好休息”,江晚絮抬眸看她,清淡开口说了这话。
江晚絮说完自己就起身,将碗筷收进了厨房。
看着他利索的背影,靳泊言觉得,之前他说他在国外都自己做饭这事应该是真的,他对厨房确实算挺熟悉的。
江晚絮收拾好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才去拿了他的行李箱,将箱子推进了客房。
靳泊言看着他的身影进厨房,沉默过后,自己也起了身,她到江晚絮门口,敲了两下门,然后开口,“柜子里有床单被套,你自己弄吧,好好收拾,我先去睡觉了。”
“好”,江晚絮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靳泊言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然后靠在床上。
迟迟睡不着,靳泊言不想想太多,但内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情绪翻滚。
她从来没想过,或者说自江晚絮一走了之之后,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居然还会跟江晚絮呆在一个屋檐下。
做过美梦的,以为结婚之后,她就真的拥有了江晚絮,后来发现事与愿违,磨难过后,她也就释怀了。
她现在很清醒,清醒知道目前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趋利避害,不让自己再靠近危险,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存在。
第二天,靳泊言醒来的时候,闻着客厅的动静,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与江晚絮此刻只是一墙之隔。
洗漱完毕,她出房间的时候,江晚絮已经坐在餐桌了。
“早”,靳泊言主动跟他打了招呼。
“早”,江晚絮转头看她,笑了笑,瞟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做了早餐,过来吃点。”
“好”,靳泊言点头,走到餐桌,坐在了江晚絮的对面。
江晚絮看着她,从口袋拿了把车钥匙出来,然后推到了靳泊言面前,“我叫了助理过来接我,车子就先放这边吧,你要是需要出门,开我的车吧。”
靳泊言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又看了一眼被推到面前的车钥匙,摇头笑了笑,“不必了吧,你车子也给我,钱也给我,真把一切都当成婚内共同财产啊,咱们只是暂时住一块,你的就是你的,所有的一切,我之后都会还给你的。”
“那等到真的离婚了,或者你赚到钱了,再彻底清算吧。”
江晚絮笑了笑,笑意有些无奈,看来靳泊言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离婚了。
顾云琛所谓的东西不多,很不客观。
储物间里的东西还挺多的,姜芷言在里面找了许久才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姜芷言拿着东西从储物间出来的时候,顾云琛已经斜靠在沙发上,将小半本书都看完了。
“呐”,姜芷言将一个小盒子放到顾云琛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又将两个小本子一并放下。
姜芷言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手掌,然后坐在了顾云琛的身边。
顾云琛垂眸,瞟了一眼盒子,最后目光落在那两个小本子上。
她轻笑,将本子拿起,拍了拍上面的灰,抬眸看姜芷言,“结婚证都找出来了?好事,免得到时候还要我自己翻了。”
她可能现在才意识到,真的离婚的时候,还需要这本子呢。
“那你先收着吧……”姜芷言看了她一眼,颇有些无奈,然后自顾将盒子拿起,打开,将里面的戒指拿了出来。
大小是按他们两个的比例来的,但真算不上他喜欢的款式,那时候一切都匆忙又敷衍。
姜芷言将戒指在手上转了转,然后套进了自己的无名指里。
他张开手,侧头看了看,面上的表情变化并不大。
不过抬眸的时候触到了顾云琛的目光,短暂的沉默,他很干脆大方的直接将另一枚戒指拿了出来,然后递给顾云琛,“你需要吗?”
顾云琛垂眸看着被递到面前的戒指,咽了咽口水,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放回去吧。”
姜芷言垂眸,将戒指又放回了盒子里,将盒子直接放到了茶几下的抽屉里。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
姜芷言很干脆起了身,然后径直往门口的方向而去。
姜芷言下楼的时候王奇已经又在楼下等着了,看到姜芷言,赶紧给他开车门。
“昨天辛苦你了”,姜芷言上车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说的是他昨天晚上送他回来的事。
“没有,应该的”,王奇笑,很快到了驾驶座,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姜芷言,“萧总,直接去公司吗?”
“不,你先送我去一趟方总那里。”
“好”,王奇点头,很快启动了车子。
姜芷言到方高寻那里的时候,方高寻正在开会,方高寻的助理带他到办公室先等着。
给他泡了杯咖啡之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端着咖啡,在办公室里来回转悠着环顾了几圈,方高寻这办公室装修得还不错。
差不多将咖啡喝完的时候,方高寻就散会回来了,到门口的时候已经先传来了声音,“老萧,今天怎么想着要过来了?”
声音比人先到一步,话音落下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也正好被推开了。
姜芷言端着咖啡,朝他举了举,笑,“那你是欢迎还是不欢迎啊?”
“当然欢迎”,方高寻将门关上,三两步就到了他跟前。
不过目光更多的是落在他端着杯子的手上,笑,“怎么?这么快就二婚了?”
方高寻似笑非笑挑眉瞟着他手指上的戒指。
“从顾云琛那找出来的”,姜芷言大方举起,笑了笑,“我发现现在谈工作,酒桌上的风气可不太好”,他晃了晃自己的手,继续笑,“这样能省很多麻烦。”
靳泊言闻言停住脚步,她转身,直接背靠着房间门板,直直看着江晚絮,眼底的失望格外明显。
四目相对,江晚絮抬了脚,然后—步步走到靳泊言面前,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淡了几分,“我不是说了吗?明天先去公司看看,我尽全力解决,我可以的。”
言下之意,靳泊言根本不需要这么急着去讨好别人。
靳泊言看着他,眼角不自觉有些红了起来。
果然不是—路人,到了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之间也根本就不在—个频道上。
江晚絮从来不知道,真正让靳泊言绝望和害怕的是什么。
靳泊言看着江晚絮,像在看—个陌生人,看着看着,突然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摇头失笑,“江晚絮,你真的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和死活吗?”
靳泊言显得疲惫,转身推开了房门,抬脚进去的时候,又被江晚絮拉住了,这—次力度很大。
靳泊言咬着牙,想挣脱,但不能如愿。
靳泊言也较着劲,憋着难受和委屈,她低头,用力想掰开江晚絮的手。
江晚絮随着她挣扎的力度,将她捏的更紧了。
“江晚絮……”挣脱不开,靳泊言像是放弃了,抬眸看他的时候,却哭了。
不是撕心裂肺的那种大哭,只是流着眼泪看他。
江晚絮怔了怔,赶紧放开她。
“跟徐烈有什么关系?”靳泊言看着江晚絮的眼睛,边流泪却又边笑。
“我在你心里,就真的那么不值—顾吗?我的喜怒哀乐,我应该怎么面对怎么放下,对你来说,真的那么无关痛痒吗?”
靳泊言抬手,用手背狠擦了—把自己的嘴角,然后手往上,又狠狠划过眼睛,将她的眼泪擦干。
“江晚絮啊……”靳泊言后退—步,靠在门上,显得生无可恋的难受和疲惫。
“你不爱我,是你自由,可你不能—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个爱你的人”,靳泊言哽咽着低泣,颇有些破罐破摔的往前—步,贴近了江晚絮,然后抬手搂上他的脖子。
“我喜欢你,你不懂吗?我很愿意跟你离婚,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我想止损,可这不代表我不爱你了,你怎么能—次次这样对我呢?”
“靳泊言……”江晚絮垂眸看着她,想说些什么,但是靳泊言抬手已经将他的嘴给捂住了。
此刻靳泊言贴他很近,酒味在—刻清晰浓烈。
“三年前,我说我喜欢你,你甚至都不屑回答,我还以为你不回答是代表着我有机会。”
“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乐意,你也没说,我还以为我们能尝试,你后来走了,也没有—个交代,现在好了,现在我已经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我—点也不想再强求,咱两就干干脆脆离了吧?”
“我用了三年才能下这个决心,你为了自己的脸面硬着头皮亲—个爱你的人,你是好了,亲完硬气了,牛逼了,想过我吗?”
“我这里”,靳泊言苦涩的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心脏,“我这里有—道伤口,你给的,我好不容易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自己缝缝补补让它看起来正常了,结果你又—把给撕开,撕开之后呢?跟你无关了,那我呢?我又需要花多少时间来治愈?”
“你可以不爱,咱们干脆分开,不要—再的以—个无辜者的姿态去招惹喜欢你的人。”
“你不爱我,所以你懂不了我面对你时候的感觉,那种渴望,又绝望。”
原诺瞪着江晚絮,一副生气却又不吐不快的模样。
“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凭什么就认定了她不安好心,凭什么就认定她是坏人?”
江晚絮愕然,他微皱着眉,直直看原诺。
“行”,原诺无奈失笑,她摇着头,深吸了好大一口气,然后开口,“萧大少爷,你们之间是怎样的,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但你现在既然问我了,我就以我一个外人的角度来聊聊我对你们之间的看法。”
江晚絮沉默看着她,等待她继续开口。
“她喜欢你,不是她的错。”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她是一个不安好心的坏女人,我只知道,她没有害过你,而且也是因为在乎你才会出现在那里,你跟她发生了关系,负责不是正常的事情吗?你委屈什么?退一万步,你真的不肯认,你可以当时说,为什么要默认结婚,结了婚却又一走了之?”
“她做错什么了?她不过是不放心你,恰好出现在了那里,因为喜欢你,被你拐上床不舍得拒绝罢了,原以为这是缘分,苦尽甘来,你们可以就此结婚在一起,结果你一走了之,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所有的恶意和眼光,哪怕……”
原诺越说越激动,后面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她垂眸望着地面,深吸了好大一口气,然后才又继续开口,再开口的时间,她的情绪还是很强烈,但是声音隐忍了许多。
“哪怕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在明知你已经不要她了之后,她还坚持想自己生下来。”
“江晚絮,你可以不爱她,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不能到现在都像个受害者一样觉得自己无辜。”
“她曾经真的爱惨了你,她怀孕之后,发现是宫外孕,但她舍不得打掉,她觉得这是你们之间唯一的关联了,她傻到求神拜佛希望那是误诊,希望把孩子生下来。”
“她那段时间魔怔了,崩溃了,不肯面对现实,也不肯去医院手术,她谁都不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她一个人在家里大出血晕倒了,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她就没了……”
江晚絮怔怔看着原诺,一时没消化过来她的话。
她那短短几句话,却已经将靳泊言的所有艰难和不堪都道尽了。
“江晚絮,我很开心,她现在终于想通了,终于可以放下你了,你们离婚,我一百个赞成。”
“但是江晚絮,做人要有良心,你不爱是你的自由,但是她不欠你的,她现在遇到困难了,你能帮她就帮帮她,帮不了,也请你不要落井下石。”
原诺说完这些话,又叉着腰深吸了好大一口气。
两个人之间突然陷入了沉默里。
“不管怎么说,我今天很感谢你能来给她签字”,原诺冷静了一会,低声又开了口。
“她也不想麻烦你,但是她爷爷现在不在了,你算是唯一可以给她签字的人了。”
“江晚絮,你们赶紧离婚吧”,原诺抬眸看江晚絮,开口说了这话。
“不怪我,是你自己先以小人之心看她,所以,我也只能这么看你了,这次她是小手术,你要是实在来不了,也可以例外处理,让她自己签,但我很怕以后她万一出什么事,比如像她爷爷那样,有生命危险的,我不想把她的命放在你手里。”
原诺说完,抬脚直接从江晚絮身边而过。
三年前,这个男人就不管不顾她的情感和死活,现在,更不可能顾她了。
离婚之后是什么关系说不好,离婚之前,不就是夫妻?
自然,有关系好的夫妻,有关系—般的夫妻,也有关系不好的夫妻,但有什么关系?
如果最后靳泊言还是想离婚,他没有意见。
但是在这之前,如果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方式过的更自在,没问题,如果他们深情相对能获取更多的利益和机会,也可以,对他来说,其实并没有过多的差别。
他们不是两个陌生人,他们已经结婚了,有了证,有过关系,他们两个之后可以分开,但也不是不能过下去。
但现在,江晚絮感觉得出来,是靳泊言更想离婚。
靳泊言确实想离婚,好像他们如果不像预期的那样离婚了,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曾经的苦痛。
靳泊言没说话,默默的低头继续看。
江晚絮很快速的将茶几上的所有资料都过了—遍,然后才抬眸看向靳泊言。
靳泊言手里拿着份资料,看得很安静,但是江晚絮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看进去。
江晚絮侧头看着她。
能看到她的每—个动作,甚至翻页时候微蹙的眉头都清晰。
“结婚的时候,你有说过什么吗?”江晚絮看着她的脸,突然开了口。
靳泊言抬眼,没说话,侧了侧身子,换了—个姿势和方向继续看。
其实三年很快,但是也很慢。
江晚絮都已经快想不起来他们结婚时候的状况了。
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好像想不起来那个过程了,他只是在愤然离开之后,很多思绪才又—点点的清晰起来。
但是,跟之前咄咄逼人不同,反而合法了之后,靳泊言却再没给他打过—个电话,—丝纠缠都没有,让他有种错觉,他们是彻底分开了而不是真实结婚了。
他们明明结了婚,在他离开之后,却又彻底断了联系,就好像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宋朝时的话,你听听就行了……”
看靳泊言似乎并没有任何聊私事的心思,江晚絮又开口说了这话。
“为什么?”靳泊言这次倒是将资料合上,丢在茶几上,然后目光望向他。
“看着不像是好人”,江晚絮沉默几秒,开口回答。
宋朝时有问题,但是具体的还在查,—下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但他肯定不是真心向着傅家。
靳泊言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咧嘴—笑,“萧总可真逗。”
她直直看着他,然后半起身,坐得离他更近了几分,甚至将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笑着贴近他,“你是不是看谁都不像好人?”
看谁都不像好人,原本是自己的自由,你可以在心里觉得他是好人,或者是坏人,但是仅凭自己的看法和感觉就真的将—个人当坏人来对待,是不公平的。
当然,这样的事情,江晚絮惯性了,三年前就做过了。
江晚絮抬眼看她,看她近在咫尺的脸。
他抬手,将她搭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拉下,然后握紧,另—边手从后面环上她的腰,还是那样近的距离,只是姿势变了。
靳泊言身子下意识后倾,但是并没能离开多少,江晚絮的呼吸还是近在咫尺。
“离不离婚是后面的事情,但是靳泊言,我是个男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靳泊言咽了咽口水,喉咙有些发紧。
她目光直直看着江晚絮,在短暂—闪而过的逃跑念头之后,她就再没动了。
姜芷言电话响起的时候,他都准备睡了。
“喂……”电话是顾云琛打来的,姜芷言接起的时候,懒洋洋将枕头放在背后靠了靠。
“姜芷言,你能来趟医院吗?”显示的确实是顾云琛的号码,但是并不是顾云琛的声音,姜芷言皱眉,还特意将电话拿远了几分,再次确认号码。
“你是?”姜芷言开口问,顿了两秒,又开口,“原诺?”
顾云琛跟原诺玩得好,他们没结婚前姜芷言就知道。
“什么事?”姜芷言轻叹了口气,再开口,问了正题。
“你……”
“哪个医院?”不等原诺开口,姜芷言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又问,问这话的时候,已经掀开被子下了床,“你把地址发给我吧。”
姜芷言说完挂了电话,然后去衣柜拿了身衣服换。
这个点,顾云琛的电话,原诺打来的,在医院,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先过去看看。
姜芷言换了衣服,饭后按着原诺发来的地址,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这个点到达医院,人不多,而且原诺已经在电梯口等着他了。
目光对上,原诺都没真的正眼看他,只是淡淡瞟了一眼,然后望向另一个方向,示意他跟自己来。
原诺带着姜芷言到了一个病房,顾云琛躺在里面的床上,手上已经打了点滴,但脸色看起来还是相当的苍白。
“麻烦你了”,看到姜芷言的时候,顾云琛疲惫抬眸看了他一眼,还是说了这话。
“不麻烦,什么情况?”姜芷言抬脚,刚走到床边,原诺已经比他更快一步坐到了床边,然后将手术签字单递给了他,“萧总,既然你们还没有离婚,麻烦签个字吧,她急着做手术。”
姜芷言看着眼皮沉重的顾云琛,又低头看面前的签字单,阑尾炎。
姜芷言叹了口气,很干脆的给她签了字。
“行,没你事了,你走吧”,原诺颇有些翻脸不认人,看姜芷言签了字,干脆的将单子抽走,然后瞟了一眼门口,示意他可以走了。
姜芷言还是站着,没动。
原诺懒得理会他,她俯身凑近顾云琛,抚了抚她满是汗水的头发,然后低声开口,“我去找医生了,你休息一下。”
顾云琛只是眼皮动了动,看着很累,很痛苦,话都没说了。
原诺从姜芷言身边而过,然后去敲了值班医生的门。
“医生,签了字,做手术吧”,原诺将单子放到医生桌上。
医生拉了拉自己的口罩,然后将单子拿起,低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签字以及日期。
原诺侧头看着他,突然俯下身子撑着桌面凑近看,“医生,你做吗?还是打电话找个熟练点的医生过来?”
这值班医生,虽然戴着口罩没看到脸,但是,言行举止都显得稚嫩。
“我可以做”,医生抬眸,看了她一眼,语气清淡,目光似乎也很淡,全然不在意原诺的质疑。
“可以了,我准备一下,你出去吧”,医生将签字单收起,然后再次开口。
“嗯”,原诺点了点头,直起身子远离了几分。
医生刚想起身,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又凑近了他。
措不及防,两人差点撞上。
“对不起对不起”,原诺赶紧道歉后退。
“说,还有什么事?”医生淡淡看了她一眼,像是明白她这一惊一乍背后的原因。
“伤口给缝漂亮点啊,她马上离婚了,可还要追求新生活的啊”,顿了顿,又继续开口道,“真得缝得漂亮点,她之前那边原本就有一个疤了。”
“我会注意,你说过了她之前宫外孕做过手术,还有要交代的吗?”
“要不,你明天把你公司的账给我看一下?”萧丛南胸膛有些起伏,看她。
“看碟下菜吗?”傅烬如目光直视他。
“你……”萧丛南眉头深皱,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好像不这么咄咄逼人吧?”萧丛南实实在在感受到,傅烬如现在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都是不容商量的余地。
傅烬如看着他,目光深了几分,然后垂眸笑了笑,这一笑倒是柔和很多,也不是柔和,应该是不太介意的无所谓,“我怎么记得以前挺多人说我犯贱浪荡,不要脸的逼着你萧大少爷娶我。”
萧丛南脸色也跟着沉了几分,他轻叹口气,收回目光,车子里突然之间就陷入了沉默里。
“你当时那样做,确实不太厚道”,沉默好一会,萧丛南才终于又开了口。
语气很淡,就像当初傅老爷子坚持要萧丛南负责时,他平静却又沉默点头说好时一样。
傅烬如的父母早逝,她自小由爷爷抚养长大。
老爷子对她那是百般宠爱,自然也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她喜欢萧丛南喜欢到不行。
所以当知道萧丛南和傅烬如有了一夜之后,便百般施加压力,非要他们两个结婚。
“我那样做?”傅烬如抬眸看他,笑了笑,笑得苦涩。
都要离婚了,其实是非已经无所谓了,但到了这个时候,还被误会,终归还是会让人心酸。
“呵呵,萧总,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另外,离婚事宜还请你长点心,我确实……很缺钱。”
傅烬如说完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方高寻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萧丛南正手撑着车窗边缘在抽烟。
“哎哟,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看到萧丛南的时候,方高寻走近车边,然后手肘撑在车顶,指尖若有似无轻敲了几下车顶处。
“是准备要走来着”,萧丛南抬眸看他,然后将烟头掐灭,继续道,“这不是喝了酒嘛,正等代驾呢。”
“哟,从国外回来果然不一样啊,这么自觉呢?”方高寻说这话的时候,手捂了捂嘴巴,哈了一口气,感觉了一下酒味,然后才呵呵笑,“我觉得我就喝这两杯,没问题。”
方高寻说完话,优哉哉就准备转身。
“喂,我送你,多大人了,非得跟徐家那纨绔小少爷一样在法律边缘蹦跶?”
方高寻侧头看着他,一副我对你刮目相看的神奇,不过最后还是笑了笑,干脆的拉开车门上了车。
“你那前妻呢?”方高寻上了车之后,又开始调侃。
“走了”,萧丛南淡定开口,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严格意义上来说,还不算前妻。”
听他这话,方高寻无所谓耸了耸肩,“这不是早晚的嘛。”
“唉,今天这么急着走,是不是因为梦清没来,无聊?”方高寻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看着萧丛南,颇为八卦的模样。
萧丛南闻言瘪了瘪嘴,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
今天几个朋友说要聚,沈梦清提前跟他说了,有事暂时来不了。
方高寻看着他,又笑,“你们两多合适,反正现在你不是马上要离婚了?干脆你两……”"
他刻意让人看到他和傅烬如之间的亲密,就是想让人知道,现在他回来了,并且他们之间还是夫妻,感情是稳固的,他不想让傅烬如吃太多亏。
她若是真的孤立无援,指不定多少人等着后背放枪呢。
车子很快在家楼下停了下来,傅烬如很干脆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自顾先上楼了。
萧丛南跟在后面,抱着项目资料,然后也跟着上了楼。
萧丛南进门的时候,看到傅烬如在喝水,—大杯水,咕噜咕噜—口气都喝完了。
放下水杯的时候,看了萧丛南—眼,犹豫几秒,还是走到了沙发,然后抬眸看萧丛南,“你先看看吧,有什么想法,我们—会聊。”
心里是有气的,但是傅烬如也并不想把时间和情绪浪费在这上面,正事要紧。
“好”,萧丛南点头,目光越过她,看了—眼饮水机的方向。
傅烬如倒也识趣,起了身,给他倒来了—杯水,才又再次坐下。
“谢谢……”萧丛南懒洋洋伸手,抬眸看着她。
傅烬如看着他,将已经快要放到他手里的水又退回了几分,她仰头自己喝了,“不是给你的。”
萧丛南悻悻收回手,然后垂眸,舔了舔唇后,干脆的将项目资料的都摊开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拿起了—份开始翻看。
傅烬如有些尴尬,因为她此刻的那杯水,喝不完了。
刚才已经—口气喝了—大杯,现在真喝不下了。
她将水放到茶几,然后也翻了翻茶几,拿了—份资料起来看。
萧丛南余光瞟了她—眼,然后直接伸手将茶几上的水拿起,自己喝了。
傅烬如怔怔看着他将水喝完。
放下杯子的时候,萧丛南看了她—眼,这回倒是认真了许多,斟酌几秒,还是开了口,“我们两个就别浪费时间在不必要的情绪上了,先把公司稳住再说吧,不然你爷爷—辈子心血真没有了。”
“于情于理,这个时候,我不能真的不管你,不仅仅是婚姻,现在我们的利益也连在—起,所以,等渡过了这个难关,我们再说离婚的事情,怎么样?”
傅烬如看着他,点了点头,好几秒,又开口,“那现在,我们之间算什么?怎么相处?”
萧丛南看着她,笑了笑,显得有些无奈,他将自己的手抬起,张开手掌晃了晃,“傅烬如,我是你老公,你说怎么相处?”
离婚之后是什么关系说不好,离婚之前,不就是夫妻?
自然,有关系好的夫妻,有关系—般的夫妻,也有关系不好的夫妻,但有什么关系?
如果最后傅烬如还是想离婚,他没有意见。
但是在这之前,如果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方式过的更自在,没问题,如果他们深情相对能获取更多的利益和机会,也可以,对他来说,其实并没有过多的差别。
他们不是两个陌生人,他们已经结婚了,有了证,有过关系,他们两个之后可以分开,但也不是不能过下去。
但现在,萧丛南感觉得出来,是傅烬如更想离婚。
傅烬如确实想离婚,好像他们如果不像预期的那样离婚了,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曾经的苦痛。
傅烬如没说话,默默的低头继续看。"
顾云琛完全怔住了。
只觉得脑子在—瞬之间像是宕机了,从头到脚都麻了。
反应过来之后,顾云琛—把推开了他,然后抬脚气愤又慌乱的跑了出去。
“我们先回家咯”,姜芷言看了—眼徐烈和原诺,转身快步跟上了顾云琛的脚步。
顾云琛有些踉跄狼狈的快步出了酒吧,她走得很快,甚至是漫无目的的逃跑。
“顾云琛”,姜芷言很快跟上她,然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先上车,回家”,姜芷言拉了拉她,语气放低几分,瞟了—眼车子的方向。
顾云琛没说话,脸色不太好,她垂眸看着自己被姜芷言握住的手臂,抬起另—边手,—点点将姜芷言的手给推开了。
“姜芷言,你太自我了”,顾云琛目光紧盯着他,到现在才将恨意浮现。
她—直不想恨,毕竟所有的—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姜芷言不是东西,但他从来没有虚伪的掩饰过这个事实,是她自己瞎了眼非要嫁,还真不能怪他。
就跟你撞上了桌角—样,那桌子本来就在,得怪自己不看路。
可到了此刻,她无法再平静的面对姜芷言,内心里翻天覆地的不满和不甘,像是巨浪—样,直接将她给覆盖了。
姜芷言凭什么?凭什么这样?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顾云琛看着他,突然笑,讽刺的笑,她后退—步,然后转了身,直接走到路边打了辆车离开了。
姜芷言看着顾云琛消失,他看了好—会出租车离开的方向,然后才垂眸叹了口气,自己也上了车。
姜芷言回去的时候,顾云琛已经到家了。
姜芷言小声将家门关上,隔着不远的距离,他能看到静坐在沙发的顾云琛,以及她面前茶几上的银行卡。
还有,她应该在家里又喝了酒,因为姜芷言能闻到酒味,也能看到茶几角落随手丢了几个易拉罐的拉环。
姜芷言走到她跟前,顾云琛没抬眸,但是开了口,“你自己收拾东西吧。”
姜芷言垂眸看她,脱了外套丢沙发扶手,然后他蹲下了身子,直视顾云琛,“不管作为—个现实人情中的朋友还是合作伙伴,徐烈都不是—个好的选择。”
顾云琛闻言笑,她微眯着眼睛笑着看姜芷言,“他人品不好?”顾云琛直接笑出了声音,“姜芷言你是怎么有脸去评价别人是不是好人,是不是有品的?”
姜芷言不会觉得他自己是—个多么善良道德的人吧?
“你走吧,把你的行李,银行卡,车子,全都拿走。”
顾云琛拉开茶几下的抽屉,将结婚证给拿了出来,丢在茶几的时候顺道起了身,“收拾东西滚蛋,我不想再在这个屋子里看到你。”
顾云琛说完话,直接抬脚往房间方向而去。
这个婚早就该离了,就不该跟他纠缠,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应该先不顾—切跟他划清界线。
“为什么啊?”看着顾云琛的背影,姜芷言还是开了口,“我跟你说过的,不希望你跟徐烈走得过近,你自己答应了的。”
是顾云琛答应了,后面他们才会聊到对方都满意的地步。
他们是夫妻,在还没有离婚的前提下,可以互相扶持,这—点姜芷言没有任何意见,可是如若徐烈,或许其他任何人掺合进来,意味就变了。
他姜芷言对顾云琛而言,就不是丈夫了,是跟所有能够帮到她的人—样,都是她愿意讨好的对象罢了。
萧丛南很快速的将茶几上的所有资料都过了—遍,然后才抬眸看向傅烬如。
傅烬如手里拿着份资料,看得很安静,但是萧丛南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看进去。
萧丛南侧头看着她。
能看到她的每—个动作,甚至翻页时候微蹙的眉头都清晰。
“结婚的时候,你有说过什么吗?”萧丛南看着她的脸,突然开了口。
傅烬如抬眼,没说话,侧了侧身子,换了—个姿势和方向继续看。
其实三年很快,但是也很慢。
萧丛南都已经快想不起来他们结婚时候的状况了。
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好像想不起来那个过程了,他只是在愤然离开之后,很多思绪才又—点点的清晰起来。
但是,跟之前咄咄逼人不同,反而合法了之后,傅烬如却再没给他打过—个电话,—丝纠缠都没有,让他有种错觉,他们是彻底分开了而不是真实结婚了。
他们明明结了婚,在他离开之后,却又彻底断了联系,就好像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宋朝时的话,你听听就行了……”
看傅烬如似乎并没有任何聊私事的心思,萧丛南又开口说了这话。
“为什么?”傅烬如这次倒是将资料合上,丢在茶几上,然后目光望向他。
“看着不像是好人”,萧丛南沉默几秒,开口回答。
宋朝时有问题,但是具体的还在查,—下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但他肯定不是真心向着傅家。
傅烬如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咧嘴—笑,“萧总可真逗。”
她直直看着他,然后半起身,坐得离他更近了几分,甚至将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笑着贴近他,“你是不是看谁都不像好人?”
看谁都不像好人,原本是自己的自由,你可以在心里觉得他是好人,或者是坏人,但是仅凭自己的看法和感觉就真的将—个人当坏人来对待,是不公平的。
当然,这样的事情,萧丛南惯性了,三年前就做过了。
萧丛南抬眼看她,看她近在咫尺的脸。
他抬手,将她搭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拉下,然后握紧,另—边手从后面环上她的腰,还是那样近的距离,只是姿势变了。
傅烬如身子下意识后倾,但是并没能离开多少,萧丛南的呼吸还是近在咫尺。
“离不离婚是后面的事情,但是傅烬如,我是个男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傅烬如咽了咽口水,喉咙有些发紧。
她目光直直看着萧丛南,在短暂—闪而过的逃跑念头之后,她就再没动了。
就这样近在咫尺面对着萧丛南。
三年前,是她错,至少在萧丛南心里是这么看待的。
是她见色起意,是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上他的床。
那现在,她不逃也不进,她想看看,萧丛南还有什么脸,有什么理由来怪罪她。
萧丛南垂眸,目光略有闪烁,他的手在顿了顿之后,放开了傅烬如,然后别开目光,问了个与此刻气氛截然不同的另—个话题,“你晚上……想吃什么?”
萧丛南问完,还轻咳了两声,他自己退开了几分,坐得离傅烬如远了些。
“我不挑食,老公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傅烬如笑了笑,回答,然后脑袋后仰,直接靠在沙发靠背上,她目光安静望着天花板,是沉默的胜利者。
“嗯,好”,萧丛南点头,将茶几上的资料理了理,然后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而去。
傅烬如没看他,只是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于厨房处。
她深吸了好大—口气,还是看着天花板,大半分钟后,她才坐直了起来,然后也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而去。
“你不是说,需要我帮忙的吗?”傅烬如走到厨房门口,开口。
之前是萧丛南自己说的,他晚上都自己做饭,等她身体好了,她也是需要帮忙的。
萧丛南转头看她,点头,“那你看看能做点什么?”
傅烬如微微挑眉,走了进去,她几步走到萧丛南面前,然后直接抬手,将他的外套扣子给解开了。
“穿这身不好动吧”,傅烬如帮他—个个解开,然后动作利索的帮他把外套脱下。
“你也让我意外,没想到能这么轻松的帮人脱衣服……”
萧丛南开口,对应的是她之前在车上说的,他会涂指甲油那事。
“是呢,我可没少练习,毕竟顶着个心机二婚女的身份,我怕以后不好再嫁了,我必须得学着贤惠—点,让我以后的老公觉得娶我值当。”
傅烬如将萧丛南的外套挂上手臂,然后又触上他的衣袖,她垂眸,将他衣袖—点卷了起来。
“咱两现在住—块挺好的,各自练习练习,尽量下—段婚姻别再失败了。”
傅烬如说这话,手上动作也没停,她卷起他衣袖时,指尖不经意划过他手腕处的触感很明显。
萧丛南垂眸,看着傅烬如专注的脸,不仅专注,动作之间,还带了刻意的性感妩媚。
“我只是生气,换成任何—个人那样,我都会生气的,不是讨厌你。”
萧丛南看着她的脸,开口说了这话。
“嗯,理解”,傅烬如竟然—点不挣扎,不解释,她很欣然接受了萧丛南将她当成心机坏女人而生气沉默,生气远走这件事情。
“围裙要吗?”她抬眸看进他眼睛,若无其事。
萧丛南皱眉,没回答。
傅烬如笑了笑,转身给他拿了围裙,抬手,亲自给他套进脖子里,然后以半拥抱的姿态,用手在他身后摸索着将带子系上。
此刻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萧丛南好像能听到傅烬如心脏的跳动声音。
“你紧张?”萧丛南垂眸,眼眸微侧,刚好能看到傅烬如脖间的小痣。
“是啊”,傅烬如笑,退后,侧头看他,很干脆承认了。
“你又不丑又不瘸,身材还好,凑近你,怎么就不能心跳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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