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轻男的。”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领着我们参观工厂时，解答了我的问题。
男人叫王强。
“我们觉得啊，女孩就应该富养，她们应该做出一番事业！”
王强说得愤慨激昂，我趁机环视这个工厂。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工厂，大概占地一百亩。
“我们的枕头都是纯手工制作，用上好的纱线制成。”
王强把我们带到一个房间，里面都是正在制作枕头的人。
他也说了，女孩该做出一番事业。
可房间里又全是女性。
“这些枕头都可以让小孩变聪明吗？”
从房间出来后，我问道。
刚才在房间看到的枕头，触感和纹路跟家里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王强意味不明地笑着说：“那可不是，那种都是特别定制的，这只是普通枕头而已。”
向别人要地址的时候，我给自己安了一个家里有弱智儿童的人设。
我做出乞求的表情，“您能告诉我怎么能买到定制的枕头吗？”
我挤出几滴眼泪，“我苦命的儿子，因为难产窒息，导致他智商不太高。”
“我不想让我儿子变成傻子啊。”我哭着，趴到程刻肩膀上。
“买是能买到，”男人笑了一下，“只是这个价钱嘛……”
我从程刻肩膀离开，从包里面拿出纸巾，并在不经意间漏出包里的现金，看见男人贪婪的眼色。
我擦擦眼泪，“钱不是问题，我只想我儿子能正常些。”
我从包里掏出几张票子，塞进男人手里，“王哥，您看，您能帮我安排一下吗？”
“看你们也是实诚人，哥今天就帮你们了。”
男人把钱装进兜里，笑道：“不过，这枕头现在还没加工好，你们得在这等两天。”
3
男人把我们安排到一楼空闲的员工宿舍。
我们去附近转了一圈。
工厂在长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