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拍了拍她的手,道:“到家给我打电话。”
“好。”
张筱竹应着,非要他先离开;傅斯年拗不过她,只能先离开。
傅斯年一走,张筱竹脸上的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也变得冰冷无比。
她干呕了两声,而后用湿巾将刚才傅斯年碰过的地方狠狠地擦了好几遍,这才离开了医院。
7张筱竹走后,我回到病房,傅斯年已经不见了,儿媳妇说他是接到了学校的电话,准备回实验室替学生收拾烂摊子。
我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就留在医院里安心照顾起了小宝。
晚上十点,我回到家,就看见傅斯年正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空气中还浮动着一股酒味。
他喝酒了?
我心下一动,试探性地问道:“打哪儿喝的酒?”
“筱竹那里……”傅斯年喝得昏昏沉沉的,话还未思考就已经说出了口,“我就喝了一点……你少唠叨我……”“我不唠叨你。”
我微微笑着,心里突然觉得有些痛快,“前几日我听专家说,适量喝点酒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以前是我孤陋寡闻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念叨你了。”
傅斯年前些年查出患有高血压和心肌病,医生吩咐了要戒酒戒烟戒辛辣,日常饮食要以清淡为主,大鱼大肉更是一点都不能有。
可偏偏傅斯年是个极重口欲的人,他最喜欢油腻辛辣的菜,还喜欢在饭后来二两小酒。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28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