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楚狸楚棣迟出自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作者“一口五头猪”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1-02 0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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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完结》,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楚狸楚棣迟出自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作者“一口五头猪”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秦牧羽觉察到事态不对:
“怎么了?阿……”狸。
楚狸捂住他的嘴。
别喊!
她面如白纸,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这个人是……是……摄政王身边的暗卫……”
她以前见过他。
完了!
今天刚被摄政王收拾,她便把他的暗卫痛打一顿,刚才掀开衣物一瞧,都打得鼻青脸肿,两管鼻血横流……
秦牧羽神色微变:
“摄政王的暗卫,怎么会出现在闻钏山?”
楚狸原本怀疑大皇子妃被山匪绑架一事与摄政王有关,现在看来,还真是他做的!
可她明知如此,也不敢正面与他杠。
保不准还会被他反咬一口。
楚狸目光一转,便刻意粗着嗓音,扬声道:
“四皇子,我们要抓了此人吗?”
秦牧羽:“……”
阿狸一直不喜欢四皇子,此时拿四皇子来背锅,他是万万不敢,可为了阿狸,他不惜冒着以下犯上的死罪。
蜷着手掌,沉声道:
“不必了,抓了他,可能会打草惊蛇,坏了我们的正事。”
“四皇子开恩,那便饶你一命,哼!这可是你的福气!”
楚狸大声说完,一棍子敲在暗卫头上。
暗卫闷哼一声,脑袋一偏便晕了过去。
二人立忙上山去。
按照计划,虽与山匪周旋了两圈,历经危险,但终于成功救出了大皇子夫妇,护送回都。
楚皇得知,龙颜大悦。
即刻宣秦牧羽和楚狸入宫,嘉奖秦牧羽,官升一品,为从五品骑兵督尉。
楚狸原本想藏着功劳,以免张扬,可为了能够分府之事,她第一次站了出来,应下功劳。
“小九心细,没想到昔日的贪玩,竟帮了这么大的忙。”
楚皇夸奖道:
“不知小九想要什么赏赐?”
楚狸跪在地上,虔诚的磕头道:“父皇,儿臣想跟皇兄们一样,出宫分府独居。”
楚皇微皱眉:
“怎么?跟父皇母妃住在一起,委屈你了?”
“不是,儿臣见皇兄们都有自己的府宅,十分羡慕,便也想独居。”
“你还小。”
等到十八岁,他自会为她安排府邸。
“儿臣已经能独立了!”
今日营救大皇子夫妇一事,便是她给自己的证明。
“不行。”
楚皇摆手,“你心性单纯,贪玩爱吃好动,若是出宫独居,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将朕的皇子骗走了,可如何是好?”
楚狸还想再说什么,楚皇已经决定:
“福公公,点一根小金条给九皇子,以示嘉奖。”
-
摄政王府。
惊影捂着黑乎乎的熊猫眼,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单膝跪在地上,被打得亲娘都认不出来。
重枫想笑,但忍住了。
“主子……”
惊影满腹委屈:
“属下奉您之命,去暗中营救大皇子夫妇,却被九皇子与秦小将军摁头暴打,他们还假扮成四皇子与护卫,企图蒙骗属下……”
可他岂会听不出九皇子的嗓音?
他又不是傻子。
太师椅中,男人十指漫不经心的交叠着,嘴唇扯开一抹凛笑:
“很好。”
楚狸一口咬定,是他收买山匪,绑架大皇子夫妇。
是他做的事,哪怕谋逆弑君,他也敢承认。
可,他从未做过的事,自然不会背这口黑锅。
派人去救,结果还被楚狸打了。
给‘他’送去几个男人,却声称摔下马背、伤势未愈,敷衍了事,结果扭头就去了闻钏山,对击山匪。
楚狸。
好得很!
-
楚狸拿着小金条,走出御书房,垂着脑袋的模样有几分沮丧。
还要两年半,才能拥有自己的府邸。
世人皆羡慕皇亲贵胄、天家富贵,又岂知,哪怕贵为皇子,也会有诸多烦恼。
“九皇子。”
宫道长街上,一名暗卫开口:
“摄政王今日居临华殿,请您过去一趟。”
楚狸抬头,便瞧见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孔,心底咯嘣一声,这人不就是今日傍晚时,在闻钏山殴打的那位?
用脚趾头想便知是什么事了。
“我还没吃晚饭,不如……”
“临华殿备膳了。”
“我刚回宫,身上都是汗水,一股馊味,不如……”
“临华殿有浴池。”
“我手上的伤需要换药了。”
“这便更好办了,只需传御医至临华殿便可。”
“……”
惊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楚狸,无端被痛打一顿,伤势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着,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主子收拾九皇子了。
“九皇子,请吧!”
楚狸抿了抿嘴,神色凝重,视死如归。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明知前面是刑场,却还要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残忍的就像拿着一把刀子,划开她的皮肉。
她深吸一口气,赶紧低声吩咐苟八:
“快去通知我母妃,让她速来临华殿捞我。”
“人命关天,不得有误。”
苟八应声,赶紧去后宫传信。
楚狸挺了挺胸脯,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往临华殿。
艰难的一步三挪,只盼着走到半道时,温妃能把她喊走。
惊影幸灾乐祸:“走快点。”
“……”
临华殿曾是摄政王在宫中的居所,后来分立摄政王府,他便搬出宫住,但临华殿仍由宫人日日打理,熏香整洁,干净的连一丝灰尘都不落。
踏入殿门。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才舔着笑脸入内:
“皇叔,您找我?”
巴巴的小跑过去,十分乖巧。
屋内,熏着宁心静神的檀香,百年檀木雕花的矮桌上,男人盘腿而坐,一袭华贵的紫袍刺着踏夜麒麟的图案,彰显得他愈是内敛、愈是矜贵,墨发垂在腰间,玉冠挽上去一半,慵懒垂眸的眉间犹如君王、执掌江山。
逼仄的瑞凤眸从她脸上扫过。
“手好了?”
“没有,御医说,要养半个月。”
“可本王看你拿弹弓弹惊影时的身手好得很。”
楚狸的表情登时僵在了脸上,就知道瞒不过去,“当时,我以为那是山匪,情急之下就……就……”
她并非有意的。
“是么?”
楚棣迟薄冷一笑:“既如此,九皇子不妨为本王抄录一卷《地藏经》,烧给昭仁皇太后,以尽孝道。”
太监端着笔墨,低着头摆在矮桌上。
惊影捧着《地藏经》。
楚狸登时傻眼。
这经书足有巴掌那么厚!
悠扬的桂香飘在鼻尖,引得思绪也如轻盈的花香一般飘飘然。
有一说一,摄政王生得极好。
先皇反了前朝,是在血雨腥风的厮杀之中,夺来的江山天下。
摄政王继承了先皇的血统,周身的杀伐之气犹如身在万里封疆的战场,气场格外强大,那副张扬的眉眼像极了睥睨天下的君王,万物皆入不了眼。
“阿嚏——”
一朵桂花竟钻进了楚狸的鼻子,呛住了。
同时,醒了神,立忙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
“放开我!”
“你紧紧搂着本王的脖子不放,好意思叫本王放开?”
楚狸一噎。
楚棣迟抬眸,扫了眼三米高墙,睨向她这般架势,“怎么?心虚?”
才会翻墙逃跑。
楚狸面容一哽,又怒又气的瞪着他:“我向来行得正,坐得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心虚什么?”
“我不过是想去给皇祖母请安,走这条路比较近而已!”
楚棣迟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眉眼的凉意越发生狠。
“巧了,本王也要给太后请安,正好与你顺路。”
楚狸咬舌头:“……”
早知就不去太后那里了。
她的昭兰殿与太后的寿康宫哪里顺路了?
父皇啊!
你要对付摄政王,别拿我当幌子啊,儿臣的命不是命吗?
不得已之下,只好与摄政王一同去寿康宫。
一路,楚狸低着头,缩小存在感,唯唯诺诺。
楚棣迟走几步,便要稍顿足等她,走几步,又要等她,冷眸扫去:
“怎么?”
“屁股夹紧了,迈不开腿?”
“外界传言说你不举,你该不会还有断袖之嫌?”
楚狸的脸登时怒红:
“你!”
这个混账,又在外面四处败坏她的名声!
“你才不举,你全家都不举!”
楚棣迟眉眼含着凉笑,忽然凑近:“既然能行,为何本王赠与的美人,你坐怀不乱?”
楚狸下意识后仰了身子,避开他。
反击道:
“说我坐怀不乱,可皇叔一把年纪了,还未娶亲纳妾,岂不是更加不举?”
楚棣迟眼角的凉笑更甚。
敢说他一把年纪的人,楚狸是头一个。
他乃先皇幼子,生得晚,今年不过二十三岁。
“本王忙于战事,四处奔波,无心儿女私情,为大楚万千男儿做表率,铁骨铮铮、热血方刚,方为我大楚男儿,也好避免将来娶了王妃,会有一个像你这么娘们唧唧的小舅子。”
楚狸瞪大了眼。
他说什么?!
她娘、们、唧、唧!
她本来就是个女人!
胸脯狠狠一挺,步子迈得又宽又大:“我堂堂大男儿,将来自会如皇叔一般为国为民,为君效力,只是我现在还小,尚在长身体的年纪,就不烦皇叔操心了!”
口气倒是挺硬。
楚棣迟盯着她:“志向如此远大,不妨我们先来比比,谁尿的远?”
嘭——
楚狸脚下一滑,险些跌了一个狗吃屎。
他今年几岁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难道这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喜爱的比试?
幼稚!
“我已至束发之年,不是小孩了,还请皇叔谨言!”
“束发了还穿藕粉色的衣裳?莫不是在宫里住的太久,把自己当成女人了?”
楚棣迟眼底的讥讽,丝毫不藏。
寿康宫。
太后是个温和的女人,却不失手腕,当初先皇起兵造反夺天下时,她为先皇打点后勤,事事周全,让先皇无后顾之忧。
到底是年轻时杀孽太重,如今上了年纪,倒也吃斋念佛,日日诵经。
二人抵达时,太后刚诵完经。
看见两人走进来,摄政王倒是阔步,旁边的楚狸抿紧嘴巴,绞着眉头,一副又怒又憋的模样。
她放下经书:
“摄政王莫不是又欺负小九了?”
太后火眼金睛!
楚狸控诉:“皇祖母,皇叔他……”
男人侧眸,寡淡的一记目光扫过来。
登时,话音戛然而止,如芒在背。
男人只字未言,只一个目光,却令楚狸登时如鲠在喉。
皇祖母宽厚仁慈,向来疼她,若是告状,定会护着她,可一旦离开寿康宫,那就说不定了。
况且,当着摄政王本人的面,告摄政王的状。
形如找死。
艰涩的抹着脖子,咽下嘴边的话,换了一番说辞:
“皇叔他此番出征八个多月,皇祖母定然惦记得很,听说皇叔入宫,小九特定与他一同,来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转着手里的佛珠,笑得眼角都是皱褶:
“小九有心了。”
“都坐吧。”
楚狸等楚棣迟先坐。
看见他迈腿朝向左边的坐位,楚狸立忙走到右边坐,不曾想屁股刚沾板凳,竟见男人玄墨色的身影落座她身侧。
他不是坐在对面吗?
她不想跟他一起坐。
楚狸刚站起来,却是腿弯一疼,被他踢了一脚,猛地坐了回去,椅子脚被呲出刺耳的声响。
吱嘎!
太后看了过来。
却见二人正襟危坐,叔友侄恭,那端正的姿态根正苗红。
怎么了这是?
“秀竹,去取九皇子爱吃的糕点和牛乳茶,摄政王喜欢君子剑,将哀家前年收着的那翁启开。”
楚狸坐不住:
“皇祖母,我跟秀竹姑姑一起去。”
太后身边的秀竹姑姑是伺候多年的老人,福了福身,便领着撒腿跑的九皇子一同出去。
楚棣迟神色冷淡的搭着扶手:
“难得太后记得我的喜好,还以为您贵人事忙。”
太后微顿。
“哀家知道你心怀怨念,这些年来,你久在沙场,坐镇边疆,昨日又被皇帝收了兵权,可想要家国一心、百姓安定,这片江山便不能有二主。”
他的劳苦功高是真。
但功高震主也是真。
若民心所向,皆是摄政王,而不是拥戴君王,大楚迟早会出乱子。
“二十多年前,先皇起兵平反前朝,就是因前朝民心不稳、皇权内斗,皇嗣凋零,后继无人,才走向覆亡。”
“一个国家想要强盛,必须子嗣兴旺。”
而摄政王至今无妻妾,膝下无子女,不如皇帝,膝下九个皇子,公主无数。
楚棣迟冷眸:
“打仗的是我,卖命的也是我,到头来,我是一句功高盖主,收回兵权,皇帝倒是妻妾成群,坐拥天下。”
“本王与将士们以命守护的子嗣,难道就是九皇子这种废物?”
敞开的殿门外,楚狸与秀竹姑姑一同回来。
秀竹端着托盘,楚狸一路捻着糕点偷吃,活泼灵动的像个女人。
“你看看皇帝生得都是一群什么儿子?要么心术不正,要么犹如烂泥,要么软弱无用,难道太后认为这样的子嗣,足以继承大统,足以将大楚发扬光大?”
“那是你亲侄子!”
太后觉察到他的怒意,沉声道:
“你出生那年,正逢前朝叛乱之际,昭仁皇太后生你时受惊难产,若非你亲兄长、当今皇帝冒着夜雨,一步一跪一求的磕头上缥缈山,求得神医,你将胎死腹中,无法出生!”
皇上与摄政王是亲兄弟,生母昭仁皇太后十余年前已逝,太后是从皇太贵妃位继立上去的。
“你与皇帝一母同胞,相辅相成,一同将大楚扶向太平盛世,有何不好?”
楚棣迟拂桌而起,薄笑道:
“太后大义,牺牲本王一人,周全天下。”
“既如此,那本王心中的不公,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平定了。”
“迟儿!”
楚棣迟目光微眩。
自昭仁皇太后病逝后,再也无人有资格这般唤他。
“哀家所言,都是为了黎民百姓,权柄之争,百姓何辜,你膝下无子,不足以令人信服,当一位位高权重的王爷,何尝委屈了你?”
权柄一乱,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太后是从这条路走过来的,不忍再见。
不要让好不容易平定的江山、百姓们难得的安宁,再次乱起来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更何况还是皇家。
她叹道:
“上月中旬,天灵寺的法师为哀家供奉了一串佛珠,你去为哀家取回来,闻闻天灵寺的香火,看看民生民计,静静心吧。”
楚狸与秀竹姑姑刚折回殿内,便见楚棣迟拂袖而出。
气息之凛冽,足以凝肃空气,叫人心惊。
擦肩而过时,楚棣迟突然驻足,冷眼相视: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啊?
楚狸指着自己的鼻尖,“我?”
“跟本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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