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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后续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李知月程长宴的精选古代言情《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小说作者是“朝云紫”,书中精彩内容是:一觉醒来,我穿越了!原身花钱如流水,是京城有名的败家女。祖父是老纨绔,父亲是草包,大哥浪荡世子爷,侯府的金银库日渐亏空……按剧情走,不久后家人又犯事儿,全家被朝廷流放了……老天啊!就不能给我分点正常的家人吗?家人不行,那就靠自己撸起袖子干!什么老纨绔,什么浪荡世子爷,在我的手下,通通都是大才子!...

主角:李知月程长宴   更新:2024-10-15 0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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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知月程长宴的现代都市小说《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后续》,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李知月程长宴的精选古代言情《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小说作者是“朝云紫”,书中精彩内容是:一觉醒来,我穿越了!原身花钱如流水,是京城有名的败家女。祖父是老纨绔,父亲是草包,大哥浪荡世子爷,侯府的金银库日渐亏空……按剧情走,不久后家人又犯事儿,全家被朝廷流放了……老天啊!就不能给我分点正常的家人吗?家人不行,那就靠自己撸起袖子干!什么老纨绔,什么浪荡世子爷,在我的手下,通通都是大才子!...

《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后续》精彩片段


李知月暗暗冷笑。

原书中,薛岭应该就是在长公主宴会上结识了国公爷之女,然后开始脚踩两只船,最后自然是原身被放弃了。

她最厌恶的就是利用女人往上爬的男人。

她心思一转,故作委屈开口:“薛公子上回还说,为我画了一幅画像,一个月过去了,我也没瞧见,该不会是哄骗我吧?”

“怎会?”薛秀才向前靠近了一步,“李小姐天人之姿,每每思及,我心神摇曳,难以下笔,非我之罪也,若能请李小姐坐在我面前,我定能画出惊天之作。”

李知月一笑:“既如此,那就移步你家中,完成画作。”

薛岭大喜:“李小姐,请。”

袁婆子惊呆了。

她反应过来后,连忙道:“小姐,万万不可,私去外男家中,于妇德有碍,还不如请薛公子进侯府小坐……”

她是李知月的奶娘,自然知道自家小姐和这位薛秀才关系不一般,她多番阻止无效,反倒让小姐疏远了她,近半年来,这是小姐第一次让她跟随左右,她一个没忍住,又开口规劝起来。

李知月看向薛岭:“薛公子,外头热,上车。”

薛岭喜不自禁,连忙拎起长衫,跟着上了马车。

袁婆子一个头两个大,迅速爬上车,坐在了马车最中间的位置,生怕自家小姐一个冲动,和这个秀才有了肌肤之亲……

在车帘被拉上的那一瞬间,李知月透过窗格,看到不远处居然有个人。

一名年轻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那人身形修长,眉眼布满了冷意和疏离,他眼中有着漆黑的光,如他身上黑色的暗玄色衣裳,通体黑色的布料却有着金银线浮动,风吹来,眼眸和衣衫在烈日下,如波光闪动。

那双湛黑的眸子忽然扫来。

李知月心口一惊。

这人,好冷厉的气场。

她一把拉上车帘,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程长宴只觉得惊鸿一瞥。

玉莹光寒。

月淡修眉。

这样一个绝色女子,竟与男子同乘马车?

方才,那男子似乎提到了作画?

程长宴眉眼一沉。

“大人在瞧什么?”

另一名男子骑马前来,停在了他的身侧。

程长宴声音微冷:“受害人如何说?”

“半月前,受害人去京郊赏花,路遇一男子,那人自称作画大师,千方百计诱骗受害者前去他家中作画,受害者喝下茶水后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没了清白……事关女子名节,受害人不愿出面指认采花大盗,大人,接下来怎么办,还要继续劝说吗……大人,咱们这是去哪?”

只见程长宴踢了一下马肚子,跟上了前方的马车。

李知月丝毫不知马车后面跟了人。

走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出城门,到了京郊一处巷子,这里住的都是进京赶考的读书人,大多家境贫寒,住不起京城的客栈,便在这里租房子。

薛秀才有原身资助,租了个大些的院子,独门独户,很是清净。

袁婆子先下马车,左看右看,见没有人,这才让自家小姐下车,还让车夫将马车牵远一点,免得被人认出是襄阳侯府,一行人进屋去,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后,两匹马也骑了过来。

程长宴眸光凌厉。

他身后的随从已经按捺不住了,翻身下马,正要将院子门一脚踢开。

“慢着。”他缓声道,“此等案件,证人大多不愿出面,那就只能抓住切实的物证,半炷香后,我们再进去。”

等受害人喝下茶水之后,以及嫌犯尚未得手之前,这时候进去才是最佳时机。

随从点头退下去。

此等案件,照理说,不该大理寺来办。

但其中一个受害者,乃国公爷嫡女,涉及到勋贵之家,这事儿就直接移交给大理寺了,由年轻的大理寺卿程长宴亲自调查。

半炷香还未到。

程长宴忽然闻到了烟味,是从眼前这个院子里传出来的。

糟了!

嫌犯要放火杀人灭口!

院子里,李知月坐在藤椅上,手上拿着一封一封的情书,不停地往火盆里扔。

到底是女子所写,情书的内容倒也没那么不堪入目,但若是传出去,绝对够她喝一壶,襄阳侯府也会因此蒙羞。

就在这时,砰地一声,紧闭的门被踹开了。

她抬眼看去,看到一个男子,大义凛然的从门口冲进来。

李知月猛地站起身。

是刚刚在侯府门口见过的那个骑着马的男人!

这男人身上的气场太强了,他一进来,院子上空就仿佛罩了一张大网,让人莫名喘不过气。

程长宴没料到,他居然看到了这样一幕。

那女子在烧纸。

而那个他以为是采花大盗的男子,却被一个婆子按在地上,堵着嘴,剧烈的挣扎着。

“唔唔唔!”

薛岭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疯狂从袁婆子手上挣脱。

袁婆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手一松,薛岭就挣了出去。

他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原以为李知月是个无脑美人,没想到居然是个疯子。

他认出了进来的男子,扯出嘴里破布大喊道:“程大人,救命!”

袁婆子经常出门去市井吃瓜,自然知道程大人是何许人也。

她颤声道:“这位是大理寺卿。”

李知月暗道倒霉。

出门处理个渣男,都能遇见大理寺卿。

她淡声道:“程大人,我父亲襄阳侯与薛秀才是忘年交,我方才和他闹着玩呢。”

薛岭大叫道:“不是,她说谎,她方才明言要烧了我的院子!”

在古代,放火通常和杀人摆在一起,足以表明这事儿有多严重。

李知月正要说话。

程长宴已大步走来,将地上没有烧光的信件捡起来,粗略的扫了一眼。

并非他所想的采花大盗所作的美人图。

竟是……情书?

看字迹,是女子所写。

短短一瞬间,他似乎就明白了整件事的经过,他抬手,将信件扔进了火盆之中。

火舌一卷,将最后一封信也烧没了。

他居高临下,看向薛岭:“她可有盗取你的钱财?”

薛岭摇头:“她、她差点就……”

程长宴继续问:“可有伤你性命?”

薛岭:“她……”

“既然都没有,那便轮不到大理寺出面。”程长宴走出院子,翻身上马,“李小姐,以后行事还是小心一些。”

言罢,骑马就走。

李知月蹙眉。

这人让她行事小心点,指的是哪件事?

烧信还是写信?



白如珠迅速点头:“这事儿我有门路,交给我最好不过,今晚就能办妥当。”

父母分头行事之时,李知月则在写戏本子。

写的就是侯府和陆家的事。

直到晚上,一出戏终于写完了。

白如珠也回来了,笑着道:“月娘,戏班子买下来了,知道你要办大事,为娘特意挑了全京城最大的戏班,他们唱戏特别好,尤其是苦情戏,我听一次哭一次。”

李知月的眼皮跳了一下:“多少银子?”

“不贵。”白如珠伸出四根手指头,“才四千两呢,他们四十三口人,再加所有行当,全都拉进侯府了。”

李知月:“……”

艾玛,四千两银子还不贵,茶轩卖了这些天奶茶,说起来是日进斗金,实际也没赚到这么多钱!

而且,一买就买个这么大的戏班子回来,侯府哪养得起?

但买都买了……好好运作一番,未必不能把这些钱挣回来。

正准备见一见戏班的人,李随风就回来了,喝了口水道:“我特意请几个同僚帮忙打听了一下,甄家那小子确实是获得了燕山书院老师的青睐,被破格提拔进去了。牙房的人说,甄嫂子那院子卖了二千六百两银子,银子是直接给甄家哥哥嫂子了,具体花哪儿了没打听出来,估摸着还留在手上吧。”

李知月蹙眉。

就算是读书,一下子也不需要花这么多银子,这事儿不对劲。

她开口:“爹,还得再深入查一查。”

李随风挠了挠后脑勺,十分心虚的说道:“月娘啊,爹已经是用尽了所有人脉关系,才查清楚了这些……”

说白了,就是没能力再查到更多消息了。

李知月扶额:“明天早上,我去甄家那边走一趟,应该能打听点什么出来。”

从她院子里出去,白如珠把丈夫骂的狗血淋头:“你一个大男人,也太没用了,这么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你还是侯爷呢,光有个响亮的名头,实际上什么都不是,我怎么嫁给你了我……”

“哎呀夫人,别生气了。”李随风只能低声哄着,“你放心,明儿我和月娘一块儿去,绝不会出事。”

第二天早上,正要出门时,门房来报。

“程大人来了,说是要探病。”

李知月摸了一下脖子,这伤早就连影子都看不见了,探什么病?

不过人家好心登门,也不能拒之门外,她笑道:“快请程大人去前院。”

她一个女眷,自然不好单独见外男,和李随风一道过去。

过去的路上,李随风低声道:“月娘,这程大人向来冷清冷意,不和朝上任何勋贵走近,居然还来咱们府上探病,他该不会是……咳咳,那啥?”

李知月皱眉:“爹要说什么,直说。”

“就是……咳!”李随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你娘年轻的时候,是京城第一美人,哪怕白家门楣低,也依然有世家大族上门求娶,你完美遗传了你娘的美貌,程大人对你一见钟情,应该很正常。”

李知月:“……”

夏风吹来。

盆中寒气四起,笼罩在男人四周,他依旧是一身黑,半旧不新的衣袍在日光下并不显落魄,那张仿佛上天恩赐的面庞上,泛着冷光,湛黑的眸色淡淡看着茶水,不言不语之中依然有着上位者压迫的气势。

当门口传来脚步声。

男人这才抬眸看去,冰寒的眸色,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仿佛冰雪消融。

他站了起来,拱手道:“襄阳侯。”

“程大人多礼了。”李随风满脸笑呵呵,“别客气,坐。”

李知月笑着道:“多谢程大人关怀,我的伤已经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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