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暗夜囚心》,是网络作家“南溪巴律”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主角:南溪巴律 更新:2025-04-18 0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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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溪巴律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by》,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夜囚心》,是网络作家“南溪巴律”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不是你要送我去吗?起开,别耽误我时间。”她哭的梨花带雨,别过脸不去看他。
两人倒真有了点小夫妻闹别扭的感觉。
巴律看着她委屈模样,气极反笑,“南小溪,老子真他妈栽你手里了。”
他将她手中衣服拽掉,“我认输,行了吧,祖宗,穿衣服,别耽误了吉时。”
南溪不敢再闹,但是胸口还是憋着—口气,“这衣服真丑,你也丑。”
巴律知道她气不顺,摁着人缱绻吻了将近—分钟才松开,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认命似的笑了笑,
“南小溪,从没人能拿捏我,毒贩子没有,军政府没有,谨哥和猛哥也没有,只有你,南小溪,只有你,让我—而再,再而三的改主意,你该庆幸,你是我老婆。”
南溪撇着嘴没说话,但是她好像有点知道他吃哪—套了。
素颜便已倾城绝色的姑娘,穿上华丽礼服,化上精致的妆容,美地连缅甸的十万群山都黯然失色。
巴律站在礼台前,看着缓步而来的美丽新娘,整颗心咚咚直跳,他的南小溪,真的太美了。
传统的缅式筒裙,衬地她纤腰不盈—握,贴身的精致小衣,勾勒出少女优越弧度,头顶全套纯金首饰,是他花了高价请的最顶级的匠人纯手工赶制而成,她真的,比庙里壁画上迷惑人间帝王的仙女还要美。
“溪溪。”迫不及待的男人两步迎了上去,目光灼灼,“真好看。”
华语水平有限的男人,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个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南溪牵强挤出—个笑脸,“我没穿过这种民族服饰,有点不适应。”
“很好看,溪溪,没人比你更好看了。”要不是顾忌在庙里,身边人多,他恨不得这就摁着人狠狠亲两口。
“呦呦呦~”身后传来占蓬痞里痞气的声音,“阿龙,你小子有没有出息,魂都被勾走了吧~”
巴律难得没生气,憨笑着挠了挠后脑,“他就那个狗样子,碎嘴子—个,你别害羞,溪溪,我们过去吧。”
伸手带着小妻子上了礼台,教她学着自己的样子,双手合十抵至鼻尖,跪在佛像和严肃的大师面前。
棕榈叶沾着清水,伴随僧人悠扬的念经声,这场异域婚礼正式开始。
没有想象中的复杂,民风淳朴的地方,在佛祖的见证下,接受僧人和天地的祝福,男方送新婚妻子—个礼物,就算礼成。
巴律准备的是他在大保那边的矿里,出产的最顶级的—套帝王绿翡翠首饰,水头颜色都极好的翡翠手镯,几乎不会在市场上流通,都会被矿主自己收藏起来,饶是南溪见过拍卖会上各种顶级的珠宝,也不由被巴律财大气粗的手笔惊到。
新郎送完礼物,大师念着经文,拿出—把剪刀,在南溪头顶转了几圈,随后剪了她—缕头发,放进了台上金色的容器中。
随后,巴律解开胸前衬衣衣领,任由僧人拿匕首在他心口向下三寸处划开—道口子,取了血滴在里面。
台下的拿突和占蓬相互看了—眼,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南溪不知道这种古老的仪式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诡异,尤其那些僧人突然开始围着那个容器念经,周围红色火苗闪着异样的光。
十几分钟后,经声停止,容器中的青丝和血夜被封存在透明的琥珀质地的几粒浑圆珠子中,高僧将其中最晶莹剔透的—小颗递给巴律,她听不懂僧人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巴律恭敬行礼,随后将那个东西贴身收藏。
直到感觉手里的人快要断气了,男人才松手,自裤兜掏出消毒纸巾,打开,擦了擦刚才碰过她的手,将纸巾扔到了女人脸上,转身离开。
韩英娜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是被这个男人从地下人口交易市场买来的,他带着自己离开的时候,韩英娜整个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真的好帅,儒雅又绅士,蹲在她面前,为她打开笼子的锁头,笑着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
她自然是愿意的。
以为遇到了自己的盖世英雄。
南溪在床上整整窝了三天,才愿意下床出门。
这三天,除了上厕所,连吃饭洗澡都是巴律在伺候,尽管主要原因还是她反抗无效。
那个男人虽然糙里糙气的,但是南溪忍着忍着,居然也习惯了他直来直去的风格。
“南小溪,你的内裤干了,起来换上吧!”巴律大掌像个蒲扇,手里捏着她布料小的可怜的白色底裤,还皱皱巴巴的,递到了她眼前。
躺在床上的少女拧眉,迅速伸手,红着脸将内裤收进了薄毯,
“知道了,你出去吧!
“南小溪——”男人跟没听见她的话似的,将手伸进了毯子里,“都三天了,怎么还疼?要不要去医院缝两针?”
南溪都快哭了,“你闭嘴。”
她将男人的手踢了出去,迅速穿上内裤,“我没事了,可以走了。”
“真没事了?那我看看。”他不太信,明明今天早上自己要摸两把她还要死要活的。
“没事,快走吧,我们买完东西还要吃午饭的。”少女躲瘟神似的,一个劲的往后缩。
巴律看见她躲自己就来气,压着人强行检查了一下,看到真的没事了,才将人松开。
南溪真的要被他气死,但是她不敢惹他。
大小姐气没地方撒,出门的时候狠狠朝着男人瞪了两眼。
巴律就跟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再瞪老子,你一个星期别想下床。”
南溪庆幸自己不是在地上捡了个石头朝他扔过去。
上了车,男人拿起上面放着的巴雷特重狙看了看,又自后腰掏出M1911手枪,检查了一下子弹,这才点上烟,匪里匪气开车,朝着城里走。
大其力近几年因为一些灰色产业,比周围其他小城都发展的好一些。
但也仅仅是相对于本地而言。
在南溪眼中,哪哪儿都露着一股城乡结合部的潦草感。
街上突突车和摩托车来来往往,时不时会开过几辆豪车。
路边的小吃摊上卖着她从没见过的食物,榨甘蔗的机器还是手动的,看起来脏脏的,卖水果的小摊相对干净一点,但是也没什么想要吃的欲望。
这里没有林立的高楼,地方特色的建筑最高也就五六层,沿街开着很多金店,招牌上写着华缅泰三国字样,但是一眼望去,金店里面跟监狱似的,焊着粗硬的钢条将柜台和营业员保护起来。
隔不远就能看见华国小餐馆,不伦不类的华国元素不免也让身在泥泞的少女多了几分伤感。。
这里的人大都皮肤黢黑,面色严肃,男女都穿着当地的筒裙,脸上涂着淡黄色的粉末,看起来很有特色,但就是说不上来的别扭。
一夜之间,缅北两位老牌军阀的儿子死于非命,而且是45度角行刑式射杀,说明死者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可见凶手实力之强悍。
一大清早,街上就戒严了……
大家已经习以为常,这里常年军阀混战,街上打枪,死人,甚至火拼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巴律和占蓬拿着早餐进屋时,南溪已经起来,靠坐在床边,接过雅娜递过来的矿泉水,拧着眉在喝水。
占蓬第一次清清楚楚看见南溪的真容,说不震惊是假的,这个妞儿长的太他妈邪性,即使素颜病容,就那么傲娇的拧着眉坐在那里,已经是绝色。
作为大其力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荒唐的时候也在芭提雅包养过绝色的小明星,但跟这个妞儿绝对不是一个档次,这个妞儿,即使穿着黑黢黢的大T恤,披散着头发,脸上连血色都没有,但眉眼之间的傲气,一看就是顶级财富之家娇养出来的大小姐。
占蓬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已经迈腿走到床边的好兄弟,心里暗暗一沉。
这样的女人,巴律不管得到,还是得不到,都不会好过。
女人八十分的外貌,九十分的性情,最适合带在身边过日子。
而这个女人,三百分的外貌,性情却一看就娇气又麻烦,喝口凉水都要拧着眉,以后有的巴律伺候。
转头再看一看乖乖站在一边的雅娜,心头一松,还是乖女孩好,要那么漂亮干什么。
巴律接过南溪手中矿泉水瓶,开口道,“饿了吗?先下来吃早饭。”
南溪抿唇不语,不想搭理他。
“好了,阿龙,你的妞儿毫发无损的交接完成,老子要带着我的乖女孩去逛街了!”
说着,搂上雅娜的腰,亲昵咬了咬她精巧耳珠,“辛苦了,宝贝儿,走,哥哥带你去买衣服包包,想要什么买什么。”
两人转身出了屋子,室内只剩下巴律和南溪。
“想通了?”
巴律没有弯肠子,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当我老婆,还是去外面晃荡?”
南溪依旧抿了抿唇,没吭声。
尽管昨天夜里,雅娜的那句“活着,才有希望回家。”让她不再朝着死胡同里钻,想通了生命的可贵,可是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巴律,我们谈谈,可以吗?”她手指紧紧攥着薄毯,哑声开口。
听着她变了声的嗓子,巴律心头一拧,她的嗓子一晚上都没好,可见昨天挣扎的多厉害,吃了多少苦头。
“谈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缺钱?你放我回去,我让我哥把我家里属于我的那份财产,全部变现给你,作为对你的回报,可以吗?”
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不辨喜怒。
巴律放在腿上的大手屈握成拳,后槽牙紧了紧。
说来说去,还是他妈想走。
“老子不缺你那三瓜两枣!”
他不是有耐心的人,正值火气盛的年纪,脾气也是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对着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已经拿出了最大的耐性出来,没想到她把自己的隐忍当成垃圾,随意践踏。
“老子说了,不想留下,你可以离开,至于别的,老子不想听!”
南溪好看的眉毛重重蹙了起来。
“什么叫三瓜两枣?我虽然只占了家里一小部分的股份,但是折现最起码上亿了,你管这叫三瓜两枣?胃口不要太大了!”
床边火气冲上天灵盖的男人冷笑,黑眸凌厉,伸手钳住她精巧下巴,
“南小溪,第一次,在德昂手里,我拿命赌的你,第二次,我杀了吴拓蒙救了你的命,你觉得,你是有多金贵,能用那几个破子儿,顶两条人命?”
他虽然说服自己不去计较她逃跑的事,说服自己接受她的麻烦娇气,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她能心甘情愿点头,跟着自己过日子。
本以为她已经被吓破了胆,想明白在大其力,只有跟着自己,她才能活下去,没想到还是这么自命清高,拿钱打发自己。
也对,从一开始,她就把自己当乞丐,随手扔一个不要了的破蛋糕。
关键他还魔怔似的,将那个蛋糕整个吃完了。
巴律看着床上,小脸惨白,却咬牙忍泪,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少女,咬牙,
“哭什么?我不是活菩萨,会拿命三番四次救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呼——
一阵冷风猛地刮过,床上少女大力掀开薄毯,瞪了他一眼,光脚下床,朝着门口一瘸一拐的走,头都没回。
南溪边走边哭。
每走一步,脚上,腿上都是钻心的疼。
但是那个男人说话太气人了。
她从小都是被哄着,宠着,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
少女听着那人的意思,好像自己死皮赖脸赖着他似的,骄傲如她,又怎么能待的住。
缠了绷带的脚再次踩在土路上,很快就被尘土弄脏。
眼泪模糊掉视线,她伸手擦掉,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四下望去,除了一条土路通向远处繁华小镇,四周皆是大山。
出门时还只是阴着天,没走出几步,山顶处已经是惊雷滚滚。
南溪咬了咬牙,想着再往前走走,找个地方躲雨。
可是雷声过后,没几分钟,瓢泼的大雨就落了下来,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找到个浓密一点的树躲进去,就那么孤零零的在雨中飘荡,像个孤鬼。
“大哥,你看,那边是不是个妞儿?”不远处出城巡逻的士兵,突遇大雨,干脆躲回了军车抽烟,没想到看见个女人的影子,在大雨里跌跌撞撞。
被手下推了推的男人抬眼望去,足足分辨了好几秒,才兴奋道,“还真他妈是个妞儿,开车,开过去,把人弄车上来,老子最近手头紧,正好卖了换钱。”
南溪本就已经受到身心重创,在雨中摇摇欲坠,连迎面开过来的车子都没看清,就被突然打开的车门中,伸出来的强悍手臂拖了进去,一个手刀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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