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和任何人说。
也没人提起此事,包括张凉玉。
爷爷的葬礼结束后,我因工作原因留了下来,老公和儿子先行回去。
我住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凉玉老了,干不动杂活,别墅里便多了许多保洁。
他们干活又快又利索。
张凉玉要趴下来擦一个多小时的地板,他们分分钟就搞定了。
张凉玉要手洗许久的衣物,他们放在洗衣机十几分钟就洗完了。
张凉玉要独自忙活做的饭菜,他们分工协作,不久也能上桌。
请保洁其实于我们家而言,并不吃力。
我想起了张凉玉那双被洗衣液、洗洁精灼伤了的手。
心中竟升起一丝怜悯……不对,我怜悯什么?
这是张凉玉自找的!
谁让她横刀夺爱,以那么卑鄙的方式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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