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全是我们俩的过往点滴,起初我以为只是生活五十年突然分开不适应,可直到你的《青鸟》演出我才明白,我爱的一直是你。”
“当年我注意文悦是因她弹了你的《青鸟》,她那倔强不服输的劲儿跟当年的你如出一辙,我就陷进去了。”
“我本能地在她身上找寻你当年的影子,阿兰,是我糊涂。”
我冷笑:
“许承景,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若真像你说的,那你爱的根本不是我。”
“你喜欢的只是当年那个惊才绝绝的君兰,可在家庭中疲惫的君兰也是我,这没区别。”
“你既然喜欢我的好,就不该嫌弃我的不堪,你这爱太肤浅。”
“阿兰,我……”他试图解释。
“行了,一把老骨头了,说啥情情爱爱,真是恶心,你走吧。”
“阿兰……”
我无情地撵他走。
回身之际,却在路边看到文悦。
她的面上有些憔悴,看着我:
“君兰,你赢了。”
“承景和我离婚,你高兴了?”
“我当然高兴。”我扯动嘴角。
她抬手欲打我,被我挡住。
“别像个疯婆子,你都六十九了,别学小姑娘那套。”
她往后退了一步,突然看着我说:
“君兰,为什么你要回来?”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笑了笑:“很惊讶吧,我也回来了。”
她苦笑,眼里带着怨愤:
“前世我和承景婚后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幸福,起初他确实黏我,可后来,他天天抱着你的照片,一遍遍回看你们的过往。”
“他居然还让我弹《青鸟》?他把我当什么?我文悦骄傲一生,最后却败给了你。”
我冷笑:
“你错了,他谁都不爱,既不爱你,也不爱我,他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何况我也是那场婚姻的受害者,破坏者还是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