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伤口。
这天,进来一个女研究员,我睁开眼睛看着她,她跟我眉目间有些相似。她对旁边的人说,这就是我跟那个人鱼的孩子?我听清楚了,这个人应该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个研究员,我想开口问她,我的父亲呢?她嘲笑我,说我蠢,说人鱼都是蠢的。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喜欢母亲,那个女人告诉我,我的父亲被她骗得团团转,要不是父亲迷惑了船队去亚特兰蒂斯的路,他们研究所二十年前也不会损失惨重。这一刻,我明白了我的母亲是个研究人鱼的疯子。
我被折磨了很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不死。这天我的牢房来了位熟人,我看到了是简珩和贺州。我逃避了贺州的视线,死盯着简珩。人鱼研究员都是疯子。贺州让简珩先出去,自己有话跟我说。简珩走后,贺州蹲在我面前,从口袋掏出药,想给我的鱼尾上药。刚上手,我直接用鱼尾扇了他。他不死心,我又用鱼尾扇了他。贺州在我面前安静地待了一会儿,离开了。
随后,一段时间贺州常常回来看我,我没有跟贺州说过话。那天晚上,我被注射了新的药剂,我浑身难受。我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我被人抱在怀里。我知道那个人是贺州。我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减少跟他触碰的地方,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喊出声。贺州跟我温柔的说:“我知道你很痛苦,你可以喊出来,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没回应贺州,哭了一哭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昨天遍地发光的珍珠已经被清理啦。每天都在重复流程,被抽血。我蜷缩在床上,浑身冰冷,我想这回是不是要死掉了,渐渐地我失去了意识。昏迷了好几天,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间很干净的屋子里。贺州就坐在我的床边,贺州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摇头。他让我好好休息,其他的别多想。我见我的鱼尾上缠了很多绷带,胳膊上有淤青的地方也被上了药。
贺州带了很多好吃的,但是我没有胃口吃。我不知道说什么,很长的时间内我都在发呆。就这么安静静地待了几天,我又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