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发现根本没什么叱咤风云的黑帮势力嘛,房价和物价又高,真无聊。”
她说得好听,但我们都清楚,真正原因是花店没什么生意,已经欠了好几个月租金。
她不如关了花店,琵琶别抱。
我和严漱缄默不语,梁风却像是突然苏醒的野兽,怎么都不让舒嘉关了花店,腾地从椅子上蹿起来:“租金的问题我来解决,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
他的眉眼已成型,比当日的青涩少年更加倔强,仿佛可以挑起人生重担,看得我心一酸。
之后,我很少再见到梁风。
知道我俩走得近,他的导师找到我,说他已经缺席了三次公开课。
我细细打听,才发现他正昏天暗地的打工,为了替舒嘉还花店房租。
已经入冬,大排档依旧人潮攒动,我拦住满脸尘烟的梁风,厉声指责他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
“放弃她吧,为什么不呢?
你本来该有大好前程,却在这里为她做牛做马,也许她正在别的男人怀里谈笑风生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和她妈一个德行的,水性杨花!”
啪!
我激动下的口不择言,被终结在一个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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