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浑哑又刻意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姑娘,抱歉,得罪了。”
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我分不清了。
睁眼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人,我身上一丝不挂,身边是我完全陌生的环境。
恐惧和屈辱同时将我笼罩,我胡乱给自己套上衣服,跌跌撞撞跑了出来。
却在门口撞见了同我母亲和弟弟交谈的宋渺渺。
看见我,她眼中一闪而过慌乱,旋即又被压了下去,勾唇叫道:“二姐姐是去哪儿了,怎么这样狼狈?”
母亲和弟弟同时闻声看过来,两人眼中都是嫌恶。
母亲惊恐地大叫一声,旋即提着裙摆冲向我,一耳光掌掴在我脸上:“你个不知廉耻的混账东西,你你你,你还敢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啊!
你是要气死我啊沈怀柔!”
一时间,我被人污了清白的事传遍了京都。
人人骂我人尽可夫,不知廉耻,我声名狼藉,成了整个京都的笑话。
宋渺渺却演了一出割腕自尽的苦肉计,恶人先告状咬我一口说我抢了她的簪子。
没有人关心是谁害了我,他们都守在宋渺渺的床前,日日慰问。
意识回笼,手掌下的小腹似乎传来轻微的跳动。
我忍不住蜷起双腿,以手掩面,眼泪沿着指缝洇湿了膝盖上包扎的白麻布。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0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