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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短篇小说阅读

陌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温书妍傅问舟的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陌缓”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书妍傅问舟   更新:2024-09-13 0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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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书妍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温书妍傅问舟的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陌缓”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花园茶房。

温书妍经楚砚道来才知道,奶娘不放心,她前脚刚被接走,后脚就让楚砚跟了来。

楚砚雇不起马车,一路行来,晚了整半个月。

不敢贸然上伯府,便先安顿了下来。

又半个月后才打听到温书妍的情况。

那时,婚期已定。

得知温家接她回来,是为了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时,楚砚气的直接找上门去。

可一听他是庄子上的人,温伯爷直接让人将他打了出去。

楚砚伤的有些重,好些日子都没法走路。

再之后,就等来了婚礼。

他只知无力回天,便在婚礼那日做了扬鞭人,想告诉温书妍他来了。

她身后并非空无一人。

温书妍听的抹了好几次眼泪。

“你做事怎可那样莽撞,要被打坏打傻了怎么办?你让奶娘他们怎么办?你不是说要考取功名,带着奶娘和阿姐来京城吗?”

楚砚喉咙被一股难言的酸楚堵塞着。

他为何要考取功名,还不是为了能有资格上门提亲,光明正大地将她从那四方牢笼里接回来。

眼看着就要盼到那天,转眼她就成了别人的妻。

“时宁,对不起……”

楚砚声音哑不可闻:“是我来晚了。”

温书妍傻蒙蒙地扬起笑容。

“你不知那日听到你扬鞭我有多高兴,楚砚,你来的一点都不晚。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阿姐到底生没生?”

楚砚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苦,方才道:“傻瓜,我走时阿姐还没生,之后我已经来了京城,怎会知晓。但算着日子,应当是生了。”

“啊对!”

温书妍在自己脑门上一拍:“我真是笨。”

楚砚正色:“时宁,昨晚我厚着脸皮和百姓一起混进来,又求了傅二爷见你一面,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温书妍愣了愣。

“楚砚,我已经成亲了。”

“我知道,但是……”

“没有但是,我若这时跟你回去,置二爷于何地?”

温书妍眼眸清澈地看着楚砚。

“二爷为人如何,想必你也打听过了,他是顶顶好的人。娶我,是想救我于苦海,我又怎能做忘恩负义之事呢?你读书多,是懂大道理的人,我只告诉你,我很好,你回去也要如实告之奶娘和阿姐。”

“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取功名,一定会把奶娘和阿姐接到京城来。到那时,我们又可以时常见面了。”

楚砚捧着茶杯的手指节节发白,良久才许诺般郑重道:

“我一定会高中,时宁,你等我。”

……

午膳时,傅问舟作陪。

他不能饮酒,便给楚砚倒上。

“常听时宁提起楚砚兄,今日有幸相识,才知她所言非虚,兄长确实是仪表堂堂,才识过人,他日若能考取功名,定是大周之福。”

楚砚苦笑:“来了京城才知,天地辽阔,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我之才学比起来,井底之蛙而已。”

温书妍拧眉不乐意:“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志者事竟成不是你说的吗?只要你肯努力,考取功名是迟早的事,我相信你。”

傅问舟看她一眼,笑说:“时宁说的对,楚砚兄莫要妄自菲薄。”

顿了顿,他又道:“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确实是人才济济不假,楚砚兄若是打算参加春闱,我倒是建议此行就留在京城,多结识些志趣相投的人,眼界自然就开阔了。”

楚砚表情一怔。

他其实想过的,但他身上盘缠已经所剩无几。

傅问舟这时又道:“我在外面有处宅子一直空着的,楚砚兄若是不嫌弃可以长住,需要老师,我也可以举荐一二。”



傅问舟好看的眉微微拧了下。

“那你呢?你几岁了?”温时宁反问。

傅问舟愣了下,微笑说:“我年长你五岁。”

温时宁想起温子羡说的,他十七就封了很厉害的将军……也就是只比她大一点点的时候。

这么厉害的人,也被老天爷捉弄。

温时宁眼里的同情又多了几分,又一想,她有什么资格去同情别人呢?

傅问舟瞧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同情,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些。

“我叫你来,只是想亲自问问你,如今我这个样子,你是否真的愿意嫁?你若不愿意,可如实告之,后果我来承担,不必有任何的压力。”

温时宁眼神澄亮地看着他。

“那你呢?你是真心愿意娶我的吗?他们说我是灾星,你怕吗?”

傅问舟又被她反问的愣了下,失笑。

“这世上若真的有能害人性命的灾星就好了,派去敌国,可免多少将士牺牲,可免多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呀,清风霁月般。

比楚砚还好看,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温时宁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

傅问舟自小就是被人夸着长大的,只是受伤这几年来,每个人和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就戳到他什么痛处……

是以,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句夸,弄得耳根莫名发热。

“楚砚是谁?”他故意镇定。

温时宁便说起奶娘,说起阿姐,说起楚砚,最后说:“他们也都说我不是灾星,否则为什么他们天天和我在一起,仍活的好好的,阿姐还怀了孩子,楚砚高中解元……”

傅问舟耐心地听她说完,“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温时宁低下头,“你真的没法治了吗?”

傅问舟语声有些苦涩:“无药可解,再怎么努力,也就三五年的活头……也许还等不了那么久。”

温时宁听得有些难过,又认真的想了会儿。

“我若嫁你,能出门吗?”

傅问舟还没回,她又说:“奶娘说,回到京城怎样也好过被困一辈子……可若是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我宁愿困在庄子上。”

若是从前,傅问舟是想象不出一个人被困数十年,甚至一辈子是怎样的。

但现在他十分深有体会。

可他似乎连这样简单的承诺都给不起。

于是,沉默。

温时宁似乎也没指望他会回答,继续说自己的。

“我还想读书认字……就在昨日,嫡妹问我会不会写诗作画,会不会四书五经,我说我不会,她便生气地打我,说这样的我如何能被傅家看上,如何能替代她。”

傅问舟这时才看清,她脸上厚厚的粉下,那隐约可见的印子。

温时宁又说:“三公子随后来训诫我,说我下作贪婪,不知廉耻,像我这样的灾星,就合该去死,免得让二公子你为难……”

傅问舟听得心惊肉跳,“胡说!这一切与你何干?”

温时宁嘴角轻轻地扯了扯,“楚砚说,我是被命运捉弄了的人……可我又能如何?”

“出生没法选,被送到庄子上没法选,被接回来没法选,能否嫁给你,我同样没法选……若被你拒绝,我要么继续被关在庄子上直到死,要么随便嫁个人……同样没法选。”

“昨夜我生病发烧,香草也没能叫来人,婆子说大抵是府兵都寻夫人的猫去了……我的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头。”

“是以,傅二公子问我是否愿意嫁,实在没多少意义。纵然我有千般想法,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若公子非要一个我自己的答案,那我便还要问公子一个问题。”

傅问舟眉眼温柔:“你说。”

温时宁清润的眸望着他,用力咬了下唇。

“虽然很冒昧不该,但我还是要问,若公子有天真的去了,可否还我自由?放我独自生活也好,去庙里清修也好,只要不再受亲情裹挟,都比我不能选的任何一种命运要好。”

微风轻拂,花香四溢。

两个一眼能望到命运尽头的人,静静相望。

傅问舟没想过是这样的。

他自以为,把选择权给姑娘,是他唯一还给得起的仁慈。

只能说,这世间的嫉恶,他还是经历的太少。

温时宁说了那么多的话,其实意思非常简单。

她不是不想选,是没得选。

她身上那种看似平静,实则震耳欲聋的无力感,冲撞着他的心。

他好像给自己出了一道大难题。

娶或不娶,他都是在将一个姑娘往火坑里推。

傅问舟沉默的越久,温时宁就越煎熬。

人非草木,谁不想有个盼头。

远远地,香草躲着众人还在朝她挥手跺脚。

温时宁心一横,大着胆子上前两步,蹲在傅问舟脚边,轻轻扯着他滑在膝盖上的衣袖,仰起巴掌大的小脸。

“我虽然不如嫡妹那般才貌双全,但我会听你的话,会好好照顾你,我还会干活,会种花,不会的我也可以学,奶娘说我极聪明一学就会……二公子若也没得选,那请选我吧。”

温时宁想不了太复杂的事,她只觉得若他有选,何需走到这一步。

问她的意愿,也不过是实在没瞧上她而已。

但奶娘说过,她是顶顶好的姑娘,她起初觉得奶娘是在诓哄她,直到回到温家,见过了被好好教养的温书妍,她便也觉得自己是顶顶好的。

姑娘的脸看起来实在滑稽,只那双眼睛干净赤诚。

傅问舟垂垂老矣般的心脏,被轻轻拉扯。

心思转念,他伸手将她轻扶起来,郑重道:“若你我真的成婚,我必然为你安排妥当。”

只是回应了她方才那些话,并未说娶还是不娶。

温时宁浑身沸腾的血液逐级冷却,望着傅问舟转动轮椅离开的背影脱了力。

香草朝她跑来,温时宁虚弱地笑了笑。

“香草,我努力了。”

但命运要如何左右她,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闻家人没有留下来用膳,温时宁被送回侧院,等待命运的审判。

不曾想,等来的是温书妍更盛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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