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面桃花的模样。
见了我,便是止不住的往后缩。
李玄向来喜新厌旧,春水楼里不知玩腻了多少女子。
她,大概也是人老珠黄遭厌弃的那个。
只是她和这个孩子,都不能留。
“追月。”我唤来侍女,“将这母子二人,送去静心庵,好生看养。”
稚子无辜,但也不能任其生长。
言罢,我又让追月附耳过来,“若这二人敢逃出静心庵,那便杀了。”
看似耳语,实则我的声音并不小,这女子该能听个明白。
我不杀稚子,但也怕春风草生,他们母子二人的命,全在她了。
她果然面上更恐,不住的低头,想努力将自己藏起来。
我满意一笑,转身回了宫。
然我一回宫,便又出了事——
23
萧祁钰,又不见了。
他只留下一封懿旨——由皇帝制改二圣临朝制,他出宫的这段时间,由我临朝登帝。
我想我该知道他去了哪儿。
我着帝服,戴冕旒上了朝堂,在一声声万岁中处理国事,批阅奏折。
殚精竭虑,宵衣旰食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萧祁钰这是,留下个烂摊子给我啊……
当皇帝真难,当女帝也难,但我得证明给天下人看,女子,从不是李玄口中的废物。
我想萧祁钰改二圣临朝制,也是与我有不谋而合的用意。
24
元靖三十年,我建立了女子学堂,女子武坊等学府,并开设了女子参科制度。
我要她们和我一样,也能拉得了弓,御得了马,我要她们,不用成为李玄这类人的附庸。
不用像德妃容妃,乃至前太后那般,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不知疲倦没有意识的卷进斗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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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过。
转眼,已是开春,而萧祁钰还没回来。
派去打探的士兵也全然了无音讯。